到了片场,服装组的工作人员已经把戏服准备好了,整齐地挂在衣架上。白露的 “灵汐” 戏服换了一套 —— 淡蓝色的纱裙,裙摆上绣着白色的 “灵汐花” 图案,针脚细密,花瓣栩栩如生;外层的薄纱上还缝着细小的银线,在灯光下会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头上的发簪也换成了银色的,簪头是一朵小小的 “灵汐花”,还坠着两根细细的银链,走路时轻轻晃动。
姜柏宸的 “墨渊” 戏服还是墨色长袍,但腰间多了一个玉坠 —— 淡绿色的玉坠,形状是 “灵汐花”,和白露的戏服上的图案相呼应,一看就是情侣款。
化妆时,化妆师给白露贴了新的花钿 —— 白色的 “灵汐花” 形状,贴在她的右脸颊旁,刚好在颧骨上方,衬得她的脸型更小巧,眉眼更温柔。姜柏宸坐在旁边的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白露,忍不住说:“这个花钿真好看,特别配你,比上次的梅花花钿更显灵动。”
白露笑着转过头,对着他眨了眨眼:“等会儿拍戏的时候,你可别盯着我看,不然该忘词了。上次你拍‘表白戏’,就因为盯着我看,忘了台词,被导演说了一顿。”
姜柏宸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知道了,这次肯定不会忘词。”
拍摄 “灵汐痊愈” 戏份时,白露坐在 “灵泉池” 边的石凳上,手腕上的 “伤口” 已经被化妆师处理过,看起来比昨天更 “严重” 了 —— 边缘加了点红色的 “红肿” 效果,更显 “中毒已深”。姜柏宸拿着 “灵汐花”,站在她面前,按照剧本要求,用剑轻轻把花瓣划开,将 “花汁”(其实是透明的糖浆)滴在她的手腕上。
特效组的工作人员在旁边举着绿幕板,后期会在绿幕上加上 “灵力治愈” 的效果 —— 金色的光芒从 “花汁” 滴落的地方散开,慢慢覆盖整个 “伤口”。
白露的表情从 “痛苦” 渐渐变成 “轻松”—— 她先是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仿佛在忍受疼痛,然后眉头慢慢舒展,眼神里的疲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 “痊愈” 的轻松。她抬起手腕,看着 “伤口” 消失的地方,眼里满是感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墨渊,我的伤好了!真的好了!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找‘灵汐花’,谢谢你救我。”
“灵汐痊愈” 的戏份拍完,导演对着对讲机喊了声 “休息半小时”,片场瞬间响起一阵轻松的议论声。工作人员们纷纷放下手里的道具,有的去角落的暖炉旁烤火,有的拿出保温杯喝热水 —— 初秋的横店,正午过后风就带着凉意,尤其是在空旷的片场,风吹过纱幔时总带着刺骨的冷。
场务们推着装满道具的小推车穿梭在片场,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快速搭建 “云境重逢” 的场景。这片新布景比之前的 “灵汐花谷” 更显仙气,像从仙侠小说里直接搬出来的画面:地面铺着近十厘米厚的白色泡沫板,上面覆盖着两层半透明的白色纱幔,纱幔是进口的雪纺材质,轻薄得能随风飘动,风吹过时,纱幔轻轻起伏,像流动的云朵,踩在上面还能感受到轻微的弹性;四周立着六座白色的假石,石头表面做了仿玉的纹理,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淡淡的光泽,石缝里插着数十株 “灵草” 道具 —— 草叶是用绿色丝绸做的,草尖处缝着细小的 LEd 灯珠,通电后发出淡蓝色的微光,像蕴藏着灵力的仙草;远处的背景板足有五米高,画着湛蓝的天空,上面粘满了棉絮做的白云,云朵大小不一,错落有致,背景板顶端还挂着四盏彩色的 LEd 灯,红、橙、黄、绿四种颜色交替闪烁,模拟出彩虹的光影,连灯线都被藏在背景板后面,确保拍摄时不会穿帮;最显眼的是场景中央的 “云桥”,用钢架搭建后裹上三层白色纱幔,纱幔边缘缝着细细的银线,台阶上均匀撒着亮晶晶的金粉,金粉是食品级的,安全无毒,走上去会留下淡淡的脚印,像真的踩在云端。
几个道具组的师傅还在调整 “灵草” 的位置,时不时用手按一下灯珠,确认 LEd 灯是否正常发亮。“这边的灯再亮一点,等会儿拍特写的时候更上镜。” 其中一个师傅对着同伴喊,手里还拿着小螺丝刀,轻轻拧动灯珠旁的螺丝,调整灯光的亮度。
白露坐在化妆间的镜子前补妆,镜子周围绕着一圈暖黄色的灯泡,光线柔和地打在她脸上,衬得她肤色更显白皙。化妆师正小心翼翼地调整她头上的发簪 —— 银色的 “灵汐花” 发簪旁,又加了两支细银链,链尾坠着直径不足一厘米的白色珍珠,珍珠是淡水养殖的,表面光滑圆润,走动时珍珠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 “叮咚” 声,格外灵动。“白老师,您刚才拍‘痊愈’戏份时,右边的花钿蹭到了戏服,我再给您补一点。” 化妆师拿着一支极细的小刷子,蘸取少量白色颜料,在她右脸颊旁补画 “灵汐花” 花钿,笔尖细细勾勒着花瓣的纹路,“等会儿拍‘云境重逢’,主灯打在您脸上,灯光会比较亮,补完花钿更立体,上镜效果更好。”
姜柏宸坐在旁边的化妆椅上,手里拿着剧本,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白露,生怕她补妆时不舒服。看到化妆师用的白色颜料装在金属小碟里,在空调房里晾得有点凉,他悄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暖手宝 —— 是白露平时用的那个,早上出门时他特意充好了电。他走过去,轻轻把暖手宝放在白露手里:“先暖暖手,颜料凉,敷在脸上容易冻得慌,别一会儿打喷嚏影响补妆。”
白露接过暖手宝,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她忍不住笑起来,眼角弯成了月牙:“你比我还紧张,不就是补个妆嘛,我又不是第一次拍古装戏,这点凉我还能忍。”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把暖手宝紧紧抱在怀里,掌心的温度慢慢蔓延到全身。
姜柏宸坐在她身边,伸手帮她理了理垂在肩膀上的头发:“我这不是怕你不舒服嘛。上次拍‘雨戏’,你就是因为化妆品太凉,拍完就感冒了,咳嗽了好几天,这次可不能再大意。”
半小时后,场务拿着对讲机在化妆间门口喊:“姜老师、白老师,‘云境’场景准备好了,可以开拍了!”
两人并肩走到片场,导演正拿着剧本和副导演讨论拍摄细节。看到他们过来,导演立刻招手:“柏宸、白露,过来咱们再顺一遍戏。” 他指着剧本上 “云境重逢” 的段落,语气认真:“这场戏是‘墨渊’和‘灵汐’历经心魔、瘴气双重磨难后的重逢,情绪要分三层 —— 第一层是‘初见时的惊喜’,你们俩眼神要带点不敢相信,像‘是不是我看错了’的恍惚;第二层是‘确认后的急切’,脚步要加快,但不能太慌,要符合修仙之人的沉稳;第三层是‘拥抱时的珍惜’,姜柏宸你抱白露的时候,要稍微用力点,表现出‘怕她再消失’的紧张,白露你靠在他怀里,肩膀可以轻轻抖一下,眼泪慢慢掉,别一下子哭出来,要‘隐忍又委屈’。”
他又指着 “云桥” 的位置:“姜柏宸你从‘云桥’北头走过来,北头对着背景板的彩虹灯,光线好;白露你站在南头,南头有‘灵草’道具,能衬托你的仙气。走‘云桥’的时候,姜柏宸你脚步要慢,每一步都要踩在金粉上,留下脚印,镜头会从你的脚慢慢往上移,拍你长袍拂过台阶的画面;白露你看到他时,先愣三秒,然后慢慢抬起头,眼里蓄满眼泪,再沿着‘云桥’走过去,走到中间位置时,姜柏宸你喊‘灵汐’,声音要轻但要有力量,像‘压抑了很久的思念’。”
姜柏宸走到 “云桥” 北头,先弯腰用手摸了摸台阶上的纱幔 —— 纱幔是雪纺材质,有点滑,他怕等会儿白露走的时候滑倒。“师傅,这台阶能再喷点防滑剂吗?纱幔有点滑,怕演员走的时候摔了。” 他对着道具组的师傅喊。师傅立刻拿着防滑喷雾跑过来,对着台阶的纱幔喷了几下:“姜老师放心,喷了防滑剂,再怎么踩都不会滑。”
姜柏宸又试着走了一遍 “云桥”,从北头走到南头,脚步放慢,感受着台阶的高度和纱幔的弹性,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心。白露站在南头,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喊:“你等会儿走的时候别太快,我怕我入戏太深,跟不上你的节奏,到时候哭戏没接上就麻烦了。”
姜柏宸回头对她笑,阳光落在他身上,墨色长袍的金边泛着光:“放心,我会等你,咱们慢慢来,就算 NG 也没关系,咱们多拍几条,肯定能拍好。”
“各部门准备!灯光、收音、摄影到位!3、2、1,开始!” 导演的声音落下,片场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吹过纱幔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姜柏宸沿着 “云桥” 慢慢走,墨色长袍的下摆拂过台阶上的金粉,留下一串淡淡的脚印,像在云端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神紧紧锁着白露,从最初的 “恍惚” 慢慢变成 “坚定”,再到后来的 “温柔”,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 那是 “失而复得” 的欣慰,是 “终于找到你” 的轻松。走到 “云桥” 中间时,他停下脚步,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轻声喊:“灵汐。”
声音不高,却带着压抑已久的思念,在空旷的片场里轻轻回荡。
白露听到声音,身体明显愣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然后慢慢抬起头。她的眼里瞬间蓄满泪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立刻掉下来 —— 她在等 “情绪到位” 的瞬间。沿着 “云桥” 快步走过去时,她的脚步有点急,像 “怕他再消失” 的急切,走到姜柏宸面前时,眼泪刚好掉下来,落在他的墨色长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姜柏宸伸手轻轻抱住她,左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右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力道比平时重了点,却又不会让她觉得疼 —— 那是 “怕失去” 的紧张。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我终于找到你了,灵汐,以后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
白露靠在他怀里,肩膀轻轻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他的长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满是依赖:“墨渊,我还以为…… 还以为你被心魔困住了,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
“卡!太好了!完美!” 导演兴奋地从监视器后站起来,手里的剧本都差点掉在地上,“眼泪掉的时机刚刚好,拥抱的力度也到位,姜柏宸的声音哽咽、白露的肩膀颤抖,全是细节!这条过了!不用补拍了!”
工作人员纷纷鼓掌,有的还吹起了口哨,片场瞬间热闹起来。姜柏宸却没立刻松开白露,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小孩一样,动作轻柔又耐心:“别再哭了,妆都花了,等会儿还要补妆拍下一场戏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眼泪,避开她脸颊旁的花钿,生怕把妆弄花。
白露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平复情绪,心里满是感动 —— 刚才她入戏太深,眼泪止不住地掉,姜柏宸不仅没催她 “快点调整状态”,还一直轻声安慰,怕她情绪崩溃。这种 “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的细心,比戏里的 “墨渊” 更让她觉得温暖。
下午两点,开始拍 “对抗魔尊” 的打戏。片场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工作人员们都严肃起来 —— 打戏容易出意外,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道具组的师傅给姜柏宸递来一把金属剑,剑身是钝的,边缘还做了圆润处理,避免误伤演员。“姜老师,这把剑是‘墨渊’的佩剑,重量和真剑差不多,您先试试手感,等会儿对打的时候别太用力,剑尖别对着人。”
师傅又拿出一套厚厚的护具,递给白露:“白老师,这场戏有‘魔尊’推搡您的动作,您把护具穿在戏服里面,护腰、护背、护肩都有,虽然稍微有点显胖,但安全最重要。上次拍‘打戏’您腰被撞到,疼了好几天,这次可不能再受伤了。”
白露接过护具,刚要往身上穿,姜柏宸就走过来,伸手接过护具:“我帮你穿吧,护腰的带子不好系,你自己系容易勒到。” 他帮白露把护腰缠在腰上,一圈圈绕着,然后系了个结实的结,又伸手拉了拉,确认不会松动:“再紧一点,不然等会儿推的时候护具移位,还是会伤到腰。”
系好护具,他又特意和饰演魔尊的演员沟通 —— 那是个入行多年的老演员,演技好,人也温和。“张老师,等会儿推白露的时候轻一点,别太用力,她腰不好,上次拍‘雨戏’被道具撞到,到现在还偶尔会疼。” 姜柏宸的语气很诚恳,眼神里满是请求。
张老师笑着点头:“放心,姜老师,我知道分寸,肯定不会让白老师受伤。等会儿我就轻轻推一下,动作做夸张点,镜头拍出来像‘用力推’,实际不会碰到她。”
拍摄开始前,武术指导又和两人顺了一遍动作:“姜老师,您等会儿拔剑要快,挡住‘魔尊’的动作要干脆,别拖泥带水;白老师,您被推的时候要往后退两步,身体稍微倾斜,表现出‘被推得站不稳’的样子,退的时候注意脚下,别踩到纱幔。”
“开始!” 导演的声音落下,片场瞬间安静。张老师穿着黑色的戏服,脸上画着狰狞的妆容 —— 眼尾画着红色的 “魔纹”,嘴唇涂着深紫色的口红,头发用发胶固定成 “炸开” 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凶狠。他一步步走向白露,声音刻意压低,带着 “魔尊” 的阴狠:“灵汐,只要你交出‘灵汐花’,把花里的灵力给我,我就放你和墨渊一条生路,不然…… 别怪我对‘云境’下手!”
白露后退一步,眼神坚定,双手攥紧裙摆,声音里满是倔强:“我不会交给你的!‘灵汐花’是用来守护‘云境’的,不是给你修炼魔功的工具,你休想伤害墨渊,休想破坏‘云境’的和平!”
就在 “魔尊” 伸手要抓白露的肩膀时,姜柏宸拿着剑从侧面冲过来,剑尖对着 “魔尊” 的方向,却刻意避开了他的身体 —— 那是 “演戏的动作”,不是真的要 “刺”。他挡住 “魔尊” 的动作,声音凌厉:“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对她动手!”
两人开始对打,姜柏宸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挥剑都避开 “魔尊” 的要害,剑鞘划过空气发出 “咻咻” 的声音,看起来格外逼真。他还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白露的位置,怕 “魔尊” 的动作波及到她。有一个 “魔尊” 挥拳的动作,张老师的拳套离白露只有几厘米远,姜柏宸立刻用身体挡住她,左手揽着她的腰,把她往身后拉了拉,自己的胳膊被 “魔尊” 的道具拳套轻轻碰了一下 —— 虽然不疼,但他还是皱了皱眉,生怕白露被吓到。
“卡!很好!动作到位,情绪也够!” 导演喊停后,姜柏宸第一时间走到白露身边,伸手扶着她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担忧:“刚才没碰到你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张老师的拳套离你太近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白露摇摇头,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我没事,没碰到我,也没吓到,你别总担心我,专注拍戏就好。你看你,胳膊都被拳套碰到了,疼不疼?”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胳膊,眼里满是心疼。
“我没事,道具拳套是软的,碰到不疼。” 姜柏宸笑着说,却还是帮她理了理皱了的裙摆,“护具勒得紧不紧?要不要松一点?”
拍完打戏,天色已经渐暗,夕阳把片场的纱幔染成了橘红色,看起来格外浪漫。姜柏宸帮白露脱下护具,护具上满是汗水,他拿着纸巾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护具勒得紧,肯定不舒服,我帮你揉揉腰,缓解一下。”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腰上,力度适中,刚好能缓解肌肉酸痛。
白露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柔,心里满是甜蜜 —— 不管是戏里还是戏外,姜柏宸总是把她的安全和舒服放在第一位,生怕她受一点委屈、一点伤害。这种 “时刻把她放在心上” 的在意,比戏里的 “墨渊守护灵汐” 更让她觉得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又拍了 “云境守护”“封印魔尊” 等重要戏份。拍 “封印魔尊” 时,需要姜柏宸和白露一起念 “封印咒语”,咒语又长又绕,还都是生僻字。两人特意提前在房车练习了好几遍,姜柏宸怕白露记不住,还把咒语写在一张小纸条上,字写得很大,方便她随时看:“别紧张,记不住也没关系,我会提醒你,咱们俩的台词同步就好,不用急。”
拍摄时,两人站在 “封印阵” 的中央,周围的 LEd 灯发出金色的光芒,像 “灵力汇聚” 的效果。姜柏宸悄悄用胳膊碰了碰白露的胳膊,给她 “加油” 的信号,然后开始念咒语。白露跟着他的节奏,念到生僻字时,姜柏宸特意放慢了语速,等她跟上,两人的台词同步得像一个人念的一样。导演在监视器后点头:“这默契,没谁了!不愧是老搭档!”
每天收工后,四人都会在房车聚在一起。呵呵会把当天拍的花絮视频拿出来,用手机投屏在房车的电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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