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软问:“好像?你和那璎不是很熟吗?怎么还可能认错?”
祝少融怪异道:“我跟他打招呼,他居然没搭理我。而且,他跟那天我们在皇宫里见到的一点儿都不一样,穿得光鲜亮丽,骑着高头大马,特别威风。你看,他在那儿呢!”
那小软随着他的手展眼望去,可不,那璎正骑着一匹膘肥体壮的骏马停在一家妓院门口。
“七皇子,七皇子,您来我们这儿玩吗?”
“七皇子真有钱,我们就喜欢您这样的客人。”
那小软几人暗暗地靠了过去,就听那璎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是疼我,爱我的钱。”
一个妓女说道:“七皇子,我听说前些日子您被陛下惩处了,除了给母亲送饭以外,只能待在家里,你怎么还敢出来啊?”
那璎面上有点尴尬,默了一瞬说:“还不是皇恩浩荡嘛!走,走,走,我们进去。”
他这一走冲撞到了人群,不知是谁站立不稳撞到那小软脸上,将她的面纱刮掉了。
“辣小软。”有人登时惊叫了出来。
若在往常,别人看到辣小软都恨不得快点撒丫子跑掉。但现在跑的却是她。
祝少融将惊叫的人高高举起扔进人群当中,利用人仰马翻的机会仓皇逃离了。
然而,毕竟昨晚他们带走了北周老皇帝,那瑧得知后既气又怕,派出无数人手四下寻查那小软等人。
所以,当听到有人喊辣小软三个字时,附近的官兵即可就到了。
他们遁着方向紧追不舍,且随时与巡街的其他官兵互通消息,那小软等人几乎所到之处都是官兵。
正巧看见一处大院落敞开着,三人一狗情急之下躲了进去。
院内假山翠柏错落有致,还有一片很大的葡萄架,虽然只长了一层绿茵新叶,躲人却是不成问题的。
他们躲在假山和葡萄藤的夹缝里,那小软抱着大黄不停向缝隙外张望。
大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兴奋地摇着尾巴。那小软怕它叫出来,捂住了它的嘴。
追兵听脚步声似乎已经来到了大门口,一双盈盈小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把着门口想关上门。
就听外面的官兵问:“看见三个人一条狗没有?”
“有啊!”那是个少女的声音,她的面容因为被树枝遮挡看不清楚:“刚刚往东面跑了。”
官兵显然被她诓骗住了,由于太急于抓人,也根本不分析少女的话,急匆匆离开了。
少女关上门,竟直接走到葡萄架前说:“都出来吧!在这里没官兵抓你们。”
那小软起身,突然吓了一跳,站在她们面前的赫然竟是肖凤姐。
池慕寒诧异:“是你?”
肖凤姐面无表情打招呼说:“表哥,公主,祝太子你们好啊!公主正在等你们呢!”
那小软问:“什么公主?”
“南楚国的公主。”
祝少融啊地惨叫了一声,痛苦道:“冤家路窄啊冤家路窄。”
那小软点头:“你说的不错,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哎,肖凤姐,你刚才好像故意帮我们把官兵骗走的,你不是很想杀我吗?”
肖凤姐道:“公主,现在想杀你还用我动手吗?要杀你的人都在外面呢!”
那小软表情一僵。真他猫的流年不利,仇人大聚会啊!
她跟着问:“胡小桃不是回南楚了吗?怎么又回北周来了?”
肖凤姐道:“这我可不清楚,您还是自己问她去吧?”
几人来到屋子里,胡小桃正在喝茶。
那小软冲她嗤道:“阴魂不散。”
胡小桃也冷嗤她说:“我几次三番的救你,你却每次都狗咬吕洞宾。哎呦,这不是祝少融吗?怎么样,还尿床吗?”
祝少融抓心挠肝地抱着脑袋,几乎要找地缝钻进去。
他咆哮:“谁让你说出来的?”
那小软:……
敢情他说的把柄是这个事啊!
她拍拍祝少融肩膀头说道:“尿床吗?不必太介怀。我五岁之前也经常尿床。”
池慕寒:“我四岁之前也经常尿床。”
胡小桃:“我三岁之前也经常尿床。”
大黄:“汪汪。”
祝少融辩解说:“我也是过去爱尿床,但从上个月开始就不尿了。”
池慕寒:“厉害,厉害。”
那小软:“牛逼,牛逼。”
胡小桃:“佩服,佩服。”
大黄:“汪,汪。”
祝少融感觉头皮发麻。
那小软道:“言归正传,你找我们来做什么?”
胡小桃更正:“分明是你找到我的。”
那小软嗤道:“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么,对了,你来北周到底干什么?”
胡小桃故意挑衅道:“现在已经没有北周了,只有泽花国,你们呢都是亡国奴。”
那小软道:“那瑧分明是篡权夺位,我们如今已经找到了皇叔,只要想办法昭告天下,让大家都知道陛下还活着,那瑧自然就会众叛亲离。”
胡小桃惊奇说:“北周皇帝被藏得那么保密都被你们找到啦?”
“那当然!”那小软得意地挺了挺胸脯。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胡小桃不以为然道:“现在军权在那瑧手上,你如何昭告天下?”
那小软道:“北周的将领肯定都是被那瑧蒙蔽的,只要暗中联系到他们,让他们知道陛下还活着就行了。”
胡小桃摇头:“这种做法太危险。难保那些将领中有些是真心投靠那瑧的。”
池慕寒诚然地点头说:“我也觉得这么直接太过冒险,不知宣婧公主有什么高见?”
胡小桃说:“那瑧太过狂妄,他居然下圣旨封我哥为南诏秦王,哼,这不等同于在吞并我南楚吗?听说他还向南疆也下发了同样的圣旨。真是师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他欺人太甚,我皇兄也因此下定决心要与他对抗到底。外界都以为我们南楚手里的牌少,其实不然,南楚在北周还潜伏着一张王牌,就是沈贵妃和他的儿子七皇子。”
那小软听到这儿,不屑地冷嗤说:“沈贵妃现在宫里洗马桶呢!那璎也被那瑧惩罚了,他们能有什么用?”
胡小桃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七皇子那是故意忍辱负重,他暗地里已经开始走动联系旧部了。虽然愿意跟他的人不多,但他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那小软问:“什么消息?”
胡小桃反问:“你知道兵马未动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池慕寒道:“是粮草先行。”
胡小桃道:“这就是了,七皇子已经打探到了北周国最重要的粮仓位置,并且策反了军曹。到时候里应外合,烧了那瑧的补给。虽然他人多势众,但没了粮草,人越多反而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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