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应淮与陈情笙携手进入别墅,
“这就是你的任务?”
身后猛不丁的出现一人,吓得姜知颜原地起跳,可裴鹤年显然早已预料,
长臂一伸,就将她禁锢在怀,
且极为亲密的将头抵在她的脖颈处,
冰凉的唇瓣细细的吮吸着她那娇嫩的肌肤,
搞的姜知颜当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整个人宛如被毒蛇包裹,带给她的是,
黏腻,骇人,无法逃脱的掌控。
她背对着裴鹤年,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如何,
但从他的语气也能判断出他此刻心情的愉悦。
抬起脚,忿忿的踩在男人的脚面,狠狠碾压,
“嘶”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裴鹤年这个狗东西又咬人!
“裴鹤年!你这是什么坏毛病!”
心情无论好坏都要咬上她一口,
姜知颜觉得不能惯着他,但有上次回咬后,男人动情的前车之鉴,她不敢鲁莽的咬回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知颜眼前一亮,在裴鹤年的怀里转了个圈,
面对面,坏坏一笑,朝着裴鹤年的脸伸出了罪恶的爪爪,
文雅点叫上下其手,
通俗点……额,
姜知颜顿了顿,挠花裴鹤年的脸,算是家暴吗?
这个年代家暴男人犯法吗?
察觉到自家宿主更为危险的想法,
【达咩!快停止你那作死的念头!】
姜知颜也只是那么一想,就算开了武力值,她其实也没把握能揍得过裴鹤年,
撇了撇嘴,
指腹穿梭,留下一条条隐隐透血的红痕,
“好玩吗?”
裴鹤年抓住了小奶猫作乱的猫爪,
低着头,摩挲着那锋利的指尖,爱不释手,
令他愉悦的记忆接踵而至,满室的旖旎和龙凤交颈的画面………
裴鹤年眯了眯眼,眸色暗了下去,眼尾的那一寸红色,好似更深了两分,
后背隐隐作痛,除了前几日的杖罚,还有小奶猫动情时,为他留下的专属抓痕,
裴鹤年光是想想就兴奋的不行,
两人凑的极近,呼吸清晰可闻,
裴鹤年目光灼灼,姜知颜丝毫不惧,盯着他笑的志得意满。
“好玩啊。”
“我这还有更好玩的要试试吗?”
裴鹤年亲了亲手里的小猫爪,笑的蛊惑人心,在姜知颜看来就是不怀好意,
“不试!不玩!拜拜了您呐!”
说着就要跑,
可进了裴鹤年的怀,除非他自愿撒手,
否则就像现在,姜知颜直接被裴鹤年强制掳走,
“想玩啊,那老公陪你好好玩!”
姜知颜被裴鹤年的厚颜无耻气的脸都红了,当即就要喊,
结果裴鹤年以吻封唇,长腿一跨,直接就将她拐进了隔壁。
【哦吼!玩脱了吧你!】
“谁说我玩脱了,有没有可能,我就是想睡他呢!”
系统。。。【你厉害!】
突然有点可怜裴鹤年了,果然,谈恋爱降智,
裴鹤年这个老狐狸也不意外。
卧室里,
姜知颜被裴鹤年圈在身下,
床单深陷,他与她十指相扣,
淡粉雪白的指腹与男人古铜色的手面形成极致的暧昧美学,
攒动着裴鹤年心头的欲望更甚,
缝缕的亲吻如细雨般落下,唇齿缠绵,轻舔慢咬,拿捏分寸往下移,
下巴,脖颈,锁骨都成为了男人的所有物,任由他肆意欺负,
伴随着一阵凉意突袭,
姜知颜的衣服竟在急不可耐的男人手下变成了碎布,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姜知颜,慌乱的蹬着裴鹤年。
“我们已经离婚了!”
然而,裴鹤年却低低笑了一声,
“哦,没关系,我免费给你睡。”
姜知颜的表情直接开裂,她没想到裴鹤年竟然会这么不要脸,
裴鹤年———脸是什么?能吃吗?能让他像现在这么快乐吗?
“唔”
幽深的目光定格在娇媚的躯体,风卷云涌,海浪翻涌,一室凌乱。
“姜姜,好玩吗?”
“滚!”
“看来姜姜不累,那就再来玩一次!”
“裴鹤年,你做个人吧!”
姜知颜一天都没下的了床,就连晚上的宵夜都是裴鹤年亲手喂的。
徐行拦在楼梯口,四道不善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他想,若是眼神能杀人,他恐怕早就是千疮百孔。
“大少爷,小少爷,莳与少爷,陈先生,
您几位还是先回去吧,夫人无事。”
裴湛的眸中全是冷意,他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呵,那什么叫有事?”
正当徐行无言以对,招架不住时,
裴鹤年出现了,他由上而下的俯瞰着四人,“来了。”
语气随意的像是在问众人吃了没。
“我妈妈呢?”
裴湛定定地看着裴鹤年,凌乱的长发显露出几分不羁,声音也透着烦躁。
裴鹤年缓缓走下楼梯,来到众人的面前,
这才让四人瞧见了他脸上的抓痕,
是谁抓的毋庸置疑。
“嘘,小点声,姜姜睡了。”
“小叔,你们已经离婚了。”
裴应淮刻意放慢了语速,神色认真而郑重的提醒着裴鹤年,
“哦你怎么知道,我脸上是你婶婶抓的。”
裴应淮:“…………”
裴湛翻了个白眼,
“让开,我要带我妈妈回家。”
“你妈妈非说要在我的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四人皆无语!
倒是徐行只是抽了抽嘴角,毕竟他见惯了裴鹤年的不正常。
温莳与出声打断,声音冰冷,
“裴叔叔,我们对你脸上的伤不感兴趣!”
“唉,姜姜果然是最爱我的,
难得见她那柔和的性子,显现出占有欲。”
四人“…………”
裴鹤年有病吧!
眼看裴湛已经没有耐心快要和裴鹤年干起来了,
裴应淮拉住裴湛,
“姜姨睡了,我们不要打扰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湛湛你和莳与还要上课,先回去休息,
我和小笙守着姜姨,
一定不会让某些不怀好意的人,靠近她。”
眼看二人要上楼,徐行寸步不让,
“我想小叔也不希望姜姨因为我们打架被吵醒吧。”
于是当着裴鹤年的面,裴应淮拉着陈情笙直接就靠在了房门口,
这一守就是一夜。
裴鹤年因为失去了搂着香香老婆睡觉的机会,
一身冷气冻的徐行直打哆嗦,
第二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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