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走。
你坐在窗户前,风吹起你的画稿,而你无动于衷。因为一切,都没有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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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半开,风吹起画稿,水汽一点点侵入整个房间。关谷坐在窗前,看窗外的天。
那里隐约能看得见云层。
阴沉沉地,灰色却也有轻有重。
子乔走了。他走了。
不是什么都能永恒在你身边,可是他走了,你觉得什么都不存在了。
关谷的画笔脱手,砸在地板上。
此刻的子乔已经下飞机了,他坐进车里就接到了唐丰的电话。
“到了?”唐丰的声音轻轻越过电波,进入他的耳朵里。
子乔说:“嗯。到了。没吃什么苦。当然,也没吃什么饭。就——饿。突然觉得自己好饿。”
唐丰笑:“饿好啊,快来。曾老师非得自己下海抓海鲜,包了条船出去了。我就在沙滩上发呆。你来了,咱俩先出去吃一顿,免得曾老师空船回来。”
车辆行驶地非常平稳,子乔也就安心地和他讲电话:“你小心曾老师听见了捂着胸口,伤心倒地啊!”
唐丰以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回答他:“没办法啊,拿他没办法。非要自己煮章鱼,一口咬不动又怪我硬要吃。不吃他又不高兴,真是到年纪了。只能顺着他咯。”
子乔笑:“少来。”
“你是这样无限容忍他人的人吗?我看你是在等着算后账呢。”
唐丰温文尔雅地讲话:“我怎么会这样想呢?我的兔头军师。”
子乔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高楼:“少来,曾老师在你身边吧,这么温文尔雅。不像你啊,坏鱼。典型的坏鱼你是。”
唐丰不服气了:“我哪儿坏了?我风华正茂。好胳膊好腿好着呢。”
子乔下车:“是呀是呀,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坏坏咯。”
唐丰装不下了,嚎叫:“吕!子!乔!!!!”
子乔笑着回应他:“在呢。”
子乔坐上观光车,在呼啸的风声中感受热烈的天气欢迎。
电话被挂断了,某只小咸鱼应该已经气呼呼地准备找他算账了。
“你很快乐,这很好。唐丰。”子乔的神情,是无以形容的。
海洋的气息冲他而来,他只能张开怀抱迎接咯。
咸鱼嘛~
观光车停下,冲上来一个人:“吕子乔!”
子乔被撞个满怀,靠在观光车的栏板上笑:“一见面就投怀送抱,唐丰你还真是热情。”
“怎么一点没黑呢?”子乔看着唐丰的脸提出疑惑。
唐丰摇头:“我是经过正规化的咸鱼,再晒也不可能黑的。但是你一会儿可以去看看曾老师,他倒是有点黑了。”
子乔说:“那我还真的好好看看。焦化咸鱼还真没见过。”
“喂喂喂。你真不怕曾老师收拾你啊?”唐丰接过子乔手里的手机,果然,拍照模式。
子乔叹了口气:“我连关谷都不怕,我怕曾老师?不过我现在还真有件事儿挺害怕的。”
唐丰好奇:“怕什么呀?”
子乔被他的音调逗笑了,笑了好一会儿才回应他:“没带钱啊!我出门连衣服都没带。在出租车上给你打的电话。说实在的,我连西装都没带。不然这么好的机会......”
唐丰给他一下子:“这个天气,你穿西装,你有猫饼啊?”
子乔:“喂喂喂唐丰!这是重点吗?”
唐丰:“你以为我让你过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你没带钱吗?”
唐丰和子乔面面相觑,然后憋不住,两个人一齐笑起来。
子乔找补:“那看起来,确实,还是这种天气穿西装比较重要了。”
唐丰点头,煞有其事:“那非常重要了——不对!”他反应过来了:“什么叫这种天气穿西装比较重要啊!这种天气穿西装的脑袋上面是长包包了吗?”
子乔靠着他,汲取一点力量:“说实在的,唐丰。”
唐丰问他:“我们脑壳有包包的子乔先生想说点什么?”
他的声音好轻,整个人也好轻,轻飘飘地。可是靠在他身上,却什么都不曾畏惧了。
子乔低头说:“你才脑壳有包包,小咸鱼。”
唐丰哼一声:“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不和你计较。你要过分就等着我和你算后账,”
“像曾老师那样算后账吗?”子乔调侃道。
曾老师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来:“我说子乔,你看起来还好啊。”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过去。
明显晒黑了一个度的曾老师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
子乔笑出声,爽朗,自由。
唐丰侧头看向这个奇怪的人类,而后还是看向曾老师。
曾老师好脾气,一笑而过,带着他们坐着观光车去吃晚饭。
曾老师的那艘小船最后也没捞上什么来。
他也不忧愁,玩嘛。心态看的很开。
他和唐丰在餐桌上看着子乔哐哐哐吃。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果然,伤心的时候,需要一顿大餐。
曾老师os:子乔还是太能吃了。
唐丰os:能吃是福,起码,起码说明伤心事儿抵不过一顿饭。
曾老师oS:有道理。
子乔啃着螃蟹的鲜甜,海鱼的细腻,发出由衷的一声感慨:“啊!”
啊什么啊?曾老师疑惑。
忽闻耳旁碎玉声,抬头方知天赐酒。
唐丰抬头看天,呀。下雨了。
原来是下雨了。
唐丰有点遗憾:“本来想好了要带你去海边玩沙子呢。”
在海边堆沙子城堡,然后堆个恶龙,用战士打倒他。
子乔想了想:“在海边玩沙子,你确定你们家曾老师真的会愿意吗?他那么爱干净一个人,你玩完沙子丫还要你吗?”
唐丰深以为此:“肯定不愿意。我怀疑这雨就是曾老师下的。”
雄壮威武的曾老师听完就软了腿:“唐丰!你少乱说!我能下雨吗?我虽然姓曾,但我不是增雨火箭弹。”
唐丰扭头就走,子乔在旁边要笑晕了。
还真是人工增雨作业啊?
唐丰一走,这雨都快停了。
子乔调侃:“我说曾·碘化银炮弹·人工增雨,怎么着你这场雨还真是为了不让唐丰玩沙子啊?”
曾老师强调:“少来,我那么无聊吗?为了他不去玩那个脏地要命的沙子,我就去下雨?虽然那沙子是真的不能玩啊......”
看起来更像是你干的了。曾老师。
曾老师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诉养鱼艰辛:“都说了买点沙子回来消消毒,炒一炒,前人不都这么养孩子?干净卫生,高温消毒。他非要去玩那么多人玩过的,占满了汗水泥泞,零食碎屑,人体微末组织掉落物的沙子。那有什么好玩的?你没来之前,因为我不和他玩,他虽然不开心了,也没有说扭头就走啊?你来了,一不开心扭头就走......一说就生气,生气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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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远远的海滩附近,子乔觉得自己在听什么奇怪的咒语。
唐丰啊,我以为跟着你俩是来度假的。
没想到,是来渡劫的。
曾老师也太能讲了。
已经说到你要下海去摸海蜇了。
曾老师讲海里哪有海蜇?他包了船出去捞了一下午都没能捞上一只。
亲爱的唐丰,你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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