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预警：这回应该是17+1进了，众所周知路西法他是个S，所以不磕路新的可以退了（终于是战战兢兢的把敢写的不敢写的全写了）
——训导——
光线昏暗的仓房内，墙壁上的工业排风扇缓缓转着，从扇叶缝隙中窥潜进来的光投射下来映照着空气中飘浮的尘埃，也映照出男人那双吟着笑意但十足警惕的双眸。
落满灰尘的仓房沉闷，却在其中站着两队人马。
工藤新一面色冷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几乎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我要的人呢？”
男人坐在椅子上仰头望着他，随后一招手立刻叫人拉上来一个被五花大绑已经吓到面容失色的中年男人。
人质被狠狠摔到地上，毫不留情的脸着地扬起一场细微的沙尘。
“利维坦先生真是守信用，”男人笑道，“当然了，你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给你，但是作为我们彼此第一次合作的祝贺，我这个面子你不能不给吧。”
工藤新一站在他对立面没有说话，对方转眼间就让人呈上一瓶红酒，为了让他见证安全，男人率先叫人当着众人的面倒了两杯。
“这是我们道上的规矩，”男人说着，扬手示意工藤新一，“为了保障公平，你自行挑一杯，剩下一杯，我先干为敬。”
工藤新一瞥了一眼那杯酒，再次将犀利的眼神盯向他。
男人十分有耐心的摊手，示意他可以等他自行选择：“虽然是因为交易而来，但是这个朋友我们还是可以交一下吧？”
工藤新一嘴角牵强一扯，他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质，一手端起一杯酒。
“当然。”
男人兴致颇好的将剩下那一杯仰头饮尽看着工藤新一发出爽朗的笑声。
工藤新一捏着那杯酒站在他跟前片刻之时依旧不为所动，男人见工藤新一还有顾虑有些不满的皱眉：“利维坦.....”
他话还没说完，库房外面忽而传来一阵争吵声，在屋内谈交易的双方皆是有些诧异的扭头望去，眼见门外一只手忽而落在地上，接着在无数人涌进来之时一只黑色锃亮军靴也碾踩在地上踏步而来。
没料到路西法会降临至此的双方皆是一愣，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场上的所有人只在顷刻间便被控制了。
坐在位置上的男人望见路西法忽而脸色大变，他下意识两手抓着扶手手上青筋暴起，却又在仓皇的那一瞬间硬生生稳了下去，强装镇定的坐回了位置上。
“路西法.....”
路西法站定在工藤新一身边睨视着周围的一切，随后扯了扯手套，将一切尽收眼底之后先是扭头看向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对上他那冷冽的眼眸，捏着酒杯的手轻微颤了颤，还想张嘴说什么的时候路西法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挑了一根咬在嘴里高仰着下巴也未同他说话。
坐在对面那人此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虽然同属区域统领者，但是他的实力远在路西法之下，于是又十分有眼力劲的挥手叫人给他点烟。
一随从紧着上前拿出打火机给路西法点着了火，但是路西法依旧不为所动。
工藤新一情绪复杂的看向众人，又打量了一眼路西法。
他现在从来不在他面前抽烟的。
工藤新一收回视线紧抿着唇与他并肩站着却又意识到一个事实，他擅自行动并未告知路西法，他生气了。
场上没人敢说话，在此静默的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是有了动作，他权衡利弊之下起身拿起打火机亲自走到路西法给他点烟。
“路西法，大家都是交个朋友，别那么客气。”
火焰总算是把那根烟点着了，男人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路西法却垂眸睨视着他，浑身散发着寒意，在男人抬眸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路西法忽而摁着他的后劲抬膝将他一招放倒了，动作之快甚至连眨眼都功夫都不到。
路西法力道狠到一招致命，那人面色痛苦，在痛苦扼杀他的那一刻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什么就直僵僵的倒在地上甚至都没有机会再挣扎了。
工藤新一在他倒下的刹那下意识退后一步，不知道是在忌惮路西法还是在躲避扬在脚尖的尘。
星火明灭，路西法指间夹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在一片缭绕的白雾之下他双眸半眯着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上场未说一句话但光是站在此处就像活阎罗一般震慑着全场，多余的视线哪怕瞟他一眼都得在下一秒交代在这里。
保镖将从死人身上搜刮到的两瓶不详液体呈现给他：“老大。”
路西法挥手示意他先退下。
工藤新一站在他跟前眼见着一群保镖架着他这次的目标人质立刻开口厉声：“别动他！”
他一开口，路西法便扭头看向他。
工藤新一察觉到他的死亡注视，僵着身子最后还是仰头与他对上视线。
路西法盯着他，一根手指掸了掸烟灰，白灰色烟灰轻飘飘的落在尘里，他眼神又落到那杯酒上，工藤新一后知后觉要将酒递给保镖时，路西法已经开口了。
“你想跟他合作？”
对方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工藤新一喉咙上下滚动，张着嘴还没说什么，路西法已经将夹着烟的那只手搭在他的后颈上。
工藤新一浑身一颤，路西法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手套用大拇指摩挲着他脖子上最致命的地方。
“酒的口味怎么样？”他沉声问，语气越是平静越是让人神经紧绷，“喝一口？”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他扬起脸看着路西法时，对方已经握着他的那只手腕强硬示意他去品尝那杯酒。
“味道怎么样，合你胃口？”路西法问。
工藤新一语噎：“......没有，我也没打算——”
他话还没说完，路西法已经将烟灭在了他手中那杯酒水里。
“跟自己上司那么有脾气，在别人这里递什么就接什么，还真是听话。”路西法沉声说着，俯身盯着他，目光沉静的落到他身上却仿佛像是深渊一般要将他吞噬，表情冷淡让人读不出情绪，工藤新一想要往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手捏着脖子不能动弹了。
“平时教你的那些也没记住你说你乖不乖啊，工藤新一？”
之前那种被压制着的感觉又一次袭卷心头，工藤新一出于本能的恐惧颤抖着唇说不出一句话，忽而听到耳畔传来痛苦的呻吟，他扭头望去只见自己之前要保的那个人质已经被路西法手下的人举刀要了结了。
“路西法！”工藤新一立刻挣扎起来，他挣脱不开路西法的禁锢，只能着急的指着那人，“不能对他动手！那是我——”
“不会让别人动手的，”路西法看都没看一个挥手就招呼所有人退下，随后他抽出佩剑递给工藤新一，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你忙活这么久，你的目标当然是你来处置，但是这次我不高兴，工藤新一。”
“我很不高兴，所以你来杀了他。”
工藤新一额前的刘海被冷汗浸湿，他抗拒着想要推脱那把剑，路西法却握着他的手让他挣脱不开，那人一只手捏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前推，由不得他说半个不字。
“路西法！别对他动手！.......路西法！松开我！你放开....放开！混蛋！路西法！——”
工藤新一此时只是嘴里不停地骂着，却又完全被路西法控制着行动，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间，鲜血甚至溅到了路西法先前一步踏了一步的鞋尖上。
那人被一刀割喉登时咽气了，他那双无神的双眸瞪着工藤新一的方向，鲜血像是冤魂一般缓缓流向他。
工藤新一呼吸瞬间乱了，他盯着那人半晌都没说话，手里的长剑还被紧紧握在手里，甚至都没沾一滴血。
“怎么手刃盯上的猎物都要我教你，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嗯？”路西法盯着他的侧脸，距离之近甚至双方都能感受到心跳的幅度和气息的温热。
工藤新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试图让自己回过神来：“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路西法收了刀直接拽着他离场。
散乱的意识被冷水淹没，工藤新一挣扎不开只能被路西法摁着脖子往水里淹，窒息感大于疼痛，几番折腾下来工藤新一完全没力气了，直到路西法收着力道松开他，他才得以喘息。
路西法缓缓蹲在他跟前用一条干毛巾帮他把头发上的水擦干，细软的毛巾擦过工藤新一的脸露出苍白的皮肤。
眼前人身体微颤着，双眸湿透，视线不知道落向了哪里，浑身还在发抖。
路西法隔着毛巾用拇指擦过他的脸：“要听话。”
单纯的三个字完全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工藤新一下意识点头，又抱着自己尽力离他远点。
路西法起身离开片刻又蹲在他跟前将之前缴获的一管液体打开拿给他，那是之前在酒里放的东西，他之前就给工藤新一饮品里加了一些东西来试探他对这些东西的敏感度。
结果是他完全得手工藤新一没有半点警惕，于是他后来还对工藤新一有过系统训练。
但是他今天就这样差点把自己送出去了。
路西法将那一小罐递到他唇边：“喝掉。”
工藤新一抱着膝盖抗拒着摇头。
路西法眼眸一暗，下压着嘴角强势只在顷刻间暴露，他又重复道：“喝掉。”
他将那一小罐饮品往工藤新一嘴里灌，但是对方却在抗拒之下直接将其打翻，那些东西沾湿了他一手。
工藤新一面露惊恐的望着他，情急之下转身想往外逃，路西法却直接拽着他将他摁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将手上那些液体喂到了他嘴里。
工藤新一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挣脱不开只能双腿无力的挣扎，在那些药剂的刺激下他逐渐感到身上一阵灼热感腾起。
路西法拿起之前给他擦头发的毛巾沾湿之后打在他身上，虽然不疼，但是那一瞬间的刺激却更像是一种调教的手段。
那药剂混在酒中无色无味却是十分烈性，公馆成员每天都要面对参杂在酒水和食物中的各种毒药，早就已经训练出了系统的识别技能。
这次任务让路西法认为工藤新一还没完全掌握。
“路西法......”工藤新一蜷缩在地上，那种药在体内蔓延开来，他感觉到五感正在被慢慢掠夺，身体的器官就像是被火腾烧一样灼热。
他伸手攥紧路西法的袖口：“路西法....路西法.....解药.....求.....求你....解药给....给我.....”
路西法十分无情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居高临下的样子是他一贯的风格，此时在工藤新一眼中他身上那种让人恐惧的气场在无形中慢慢延伸着，藏匿着的魔鬼在不知不觉中扼住了他的口鼻甚至让他无法呼吸。
路西法垂下眼帘却没有看他，他无视工藤新一的反应，只是轻声问道：“是我没教好还是你没学好？”
“是我.....是我没学好.....”工藤新一浑身颤抖着，他此时居然感到身体与那种药剂达成了奇异的平衡，一种更加无法描述的渴求瞬间像是疯狂抽芽的藤蔓一般覆盖了他得全身，明明只是一点点的尝试却让他此刻极度渴望得到更多。
这种恐怖的依赖性让工藤新一心脏狂跳，他咬紧牙关，下唇甚至被咬出血，此时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落败求饶。
“解药.....”
他仰起湿漉漉的脸眼瞳涣散的看着他，路西法与他一上一下对望着，动了动手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唇角，不知道是他有意无意，略微粗糙的手在划过的刹那蹭起一阵欲想，强大的人不管让人恐惧还是崇敬总是会有让归顺他的人有一阵的安全感，工藤新一闻到他手上的药水味呼吸一滞竟然不受控的抓着他的手用脸蹭了蹭，小声呜咽着。
路西法动作一顿，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对待求抚摸的小猫一样。
工藤新一眼瞳一颤，忽而一口咬上了他的拇指。
“产生依赖性了，”路西法盯着他缓缓启唇，冷声道，“这样，你的上司不管着你，你就要变成别人的利维坦了，到时候也要像这样跟一只猫一样的乞求吗？”
“对待你的上司张牙舞爪，对别人就那么没有戒备心，你怎么这么看人下菜，工藤新一，坏猫。”他收着力道拍打了一下他的头，伸手掐着他的脖子，用了力让他知道疼以示惩戒。
工藤新一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毕竟现在上司手上涂了猫薄荷。
路西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浴室，工藤新一瞬间清醒了似的立刻睁大眼睛，却又茫然的望着前方，随后快速跟着路西法的脚步冲了出去。
路西法不紧不慢的拿起桌子上的解药，紧跟其后的工藤新一残存着一丝理智知道那是救命的解药立刻扑上去想要喝下去，路西法此时却拦着他。
“想要？”
工藤新一疯狂点头。
“那要听话，听话的小猫才有奖励，”路西法说着便在手上沾了一点解药，“吃掉，聪明的小猫会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主人高兴。”
他的穿戴整齐，整齐的袖口和腰带没有一丝凌乱依旧是高不可攀的样子，湿漉漉的手上却沾染着引诱的恶果。
在手上沾一点猫薄荷，小猫会乖顺的舔舐掉，不过有时候也会克制不住的抱着手又啃又咬。
路西法在他背上惩戒了一巴掌，工藤新一身体一耸，动作明显又慢了下来，攻击性也没那么强了。
路西法坐在软皮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头看着工藤新一，军靴碰了碰他的胳膊：“跪好。”
这是对他擅自行动的惩罚。
工藤新一吃完了解药神志才慢慢回过来，此时他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人今天倒是浑身散发着慵懒，但是语气越显得柔和越强势不可冒犯。
他感觉有些憋屈，但是想到刚刚那一小罐药的烈性，又不得不服气，于是盯着路西法脸颊气的鼓鼓的硬是瞪着他一句硬气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来没被路西法罚跪过，此时刚跪了没几秒就试图换姿势，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一根皮带就打在他身上，工藤新一浑身一震，眼见路西法手里卷着一根皮带一手握着一手拉动着另一边又一次打在他身上。
不痛，但是照样作为一种警告。
工藤新一被打一次心就猛跳一次，于是老实了。
路西法后靠着椅子盯着他，工藤新一老实一点，他便从果盘里随手拿起一颗糖剥开：“奖励。”
他剥开之后还是没有动作，工藤新一与他对视一眼，只能双手抓在他的腿上倾身伸长脖子去吃那颗糖。
路西法发出一声沉沉的笑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做的不错，这样才算主人养出来的乖猫。”
——
——事后——
工藤新一：“别以为我像其他人一样怕你！我就算独自出任务也有自己的考量，就算你那天不来我也照样会大获全胜！......”
路西法抬眸看了他一眼。
随后被拉去教育了。
——再事后——
工藤新一咬牙切齿：依旧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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