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很是诧异,樊兵兵都不理他了,这说明确实生气了。
刘一菲被樊兵兵的表情吓到了,自己好像确实挺用力的。
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杨灵越很无奈,感觉空落落的。
“行了行了,两个人抱一抱和好,不许再吵了。”
随后刘一菲主动伸开双臂,抱住了撇着嘴的樊兵兵。
杨灵越倍觉欣慰,看到这有爱的一幕,心里暖暖的。
不过欣慰没多久,两人又吵了起来。
“你又不怀着孩子演戏。”
“说的你还要怀一个似的。”
“刘一菲,这是我家!”
“樊兵兵,你少来,这床的木头还是从我家拉的呢,还有,我都多久了。”
“一人一半。”
“那会浪费的...行,我先。”
“凭什么?”
“那就一人一次,我先。”
“好妹妹,姐姐年纪大了,你瞧瞧,生个孩子,身材都变形了。”
刘一菲撇撇嘴,没再言语了。
................
第二天。
樊兵兵早早醒来,见老公已然不在床上,倒没做什么怪表情,给她拽了拽被子,便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便去了女儿房间。
“兵兵。”
“早,醒了几回?”
“三回,有两回哭闹的厉害。没关系的杨先生,景怡就是长乳牙的原因。”
“嗯,辛苦你了,芳姐。”
“.....”
一番轻声细语的问候,樊兵兵轻啄了一下女儿的脸颊,这才又出房门,又去厨房瞅了眼后裹了件大衣到了后院。
一出门就雾蒙蒙的,湿气扑面而来,不由嘀咕:“在屋里还以为天还没亮呢,原来是大雾。”
见老公正在射箭,显然是已经练完了功。
“你多穿点啊!”
杨灵越射出一箭,侧脸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生物钟嘛。这么大雾还要射箭,能瞧见吗?”
“我巴不得再大一点呢,现在能见度起码300米,箭靶才多远。”
“老公~”
樊兵兵喊着便抱着腻歪起来。
杨灵越放下弓笑道:“一身汗味儿。”
樊兵兵敞开大衣贴紧了他:“香的,给你暖和暖和,嘿嘿。”
杨灵越拍了拍她:“又有啥事儿了?”
“你可真是,不会说话就少说话,真是破坏气氛。”
杨灵越没搭这茬:“不说可就过去了。”
把个樊兵兵气的,踩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失去了温香软玉,杨灵越竟然感到了凉意,只得跟上。
“夫人,为夫的思维没有跟上你的变化,为夫道歉。”
“噫~我可不喜欢你这么说话。”
樊兵兵嫌弃地说完后在廊亭处停下脚步,傻笑起来。
杨灵越就在不远处止住了脚步看着她。
素颜的她没了艳美、而是清丽为主,有为人母的风韵,傻笑的她又有俏皮,很美很可爱。
许久未见到老公这般的樊兵兵不由停下了笑意,他那欣赏的眼神竟然让她有了羞意,糯糯地说:“干嘛呢?”
杨灵越缓缓开口:“你站在那里,忽明忽暗的灯光落在你清丽的脸庞,在我的心里滴滴答答....”
樊兵兵下意识地抬头看灯:“灯坏了?没坏啊。”
杨灵越呆住了,而后咬牙切齿地说:“樊兵兵,你特么这辈子也别想吃上四个菜。”
“啊哈哈哈哈哈哈!”
樊兵兵顿时大笑起来。
杨灵越脸上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边走边骂:“完蛋玩意儿,起开。”
樊兵兵连忙追上,拽着他的胳膊嬉皮笑脸地央求:“哎呀,老公,老公,老婆错了,老婆错了,你再念一遍。”
在客厅的管家齐姐见到先生无语又无奈,兵兵嘻皮又笑脸,不由莞尔。
相较而言,先生和兵兵才是欢喜冤家。
樊兵兵冲齐姐摆摆手,却又认真地说:“老公,你第一次给我写诗呢。”
“我没人写过诗,你就是第一个,你给了我灵感,又让这灵感消失了。”
樊兵兵瘪着嘴,都快哭了。
杨灵越没好气地说:“行了,装什么样子。”
樊兵兵果断收敛表情,试探着说:“要不再回去,你再找找感觉。”
杨灵越倒吸一口凉气,忍住了想抽她的冲动:“灵感不是一种可以轻易找到或制造出来的东西。是需要用心去感受,去体验的。”
“嘁,茜茜的命题作文,你都能写出你是前世未止的心跳,你是来生胸前的记号...你给她们都写过,汪斐写了那么多....”
樊兵兵越说越委屈。
杨灵越认真地说:“兵兵,你说的这些,我马上就可以堆砌辞藻弄出来,你要吗?”
“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要了。”
樊兵兵撇撇嘴说完,又突然笑了:“老公,我爱你。”
“发什么神经?”
“就是爱你,就是爱你,吃个嘴子。”
樊兵兵没说她刚反应过来的想法,就是杨灵越刚刚在后院的那个眼神和那半句诗于她而言,已经胜过很多了。
于是乎,又恢复了一个一脸嫌弃,一个嬉皮笑脸的状态。
杨灵越肯定嫌弃啊,疯婆子又啃又咬的。
刘一菲也很嫌弃。
本来迷迷糊糊出了房间门的她会像在自己家一样先扎在男友怀里,而后腻腻歪歪地喊上两声,见到樊兵兵顿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得,今儿的回笼觉泡汤了。
“大早上的吃猪头肉,也不嫌腻。”
杨灵越揪过来就是一巴掌。
刘一菲大喊:“樊兵兵,他说你是猪头。”
笑呵呵看热闹的樊兵兵又给了她一巴掌:“丫头片子,跟我们夫妻玩儿祸水东引离间计,你还嫩点。”
“樊兵兵,你可真不要脸,还夫妻...”
于是乎两人又吵了起来。
杨灵越果断闪人,径直回了房间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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