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说完从旁边抽出来一本案宗。
案宗到我手里,我看见上面写的是一个残疾的后宅妇人。将儿媳妇虐待致死的事。
看完后,我就想着一个残疾的妇人,还能让她给虐待死?
这人是不是傻啊!
站在那里等着虐待?
等我们看完之后,王大人就起身领着我们往外走。
“走吧,我们去看看。”
我们来到义庄,看见了被虐待致死的儿媳妇。
三十多岁,长的还挺好看的。微胖。头上的发誓也很简单。就是一根木簪。身上的衣服也是朴素的很。
躺在木板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李福,看看吧。”
王大人说完,李福拿着工具箱上前就开始查看。
查看了一遍后,点了点头。
“身上很多的掐痕,还有烫痕。手腕上有被匕首划破的痕迹。致命伤在额头。好像被什么给打到了。”
我的天,真的是被虐待死的啊!
我看向这个女人,死的还挺可怜的。
以前也有过被虐待的案子。但是被残疾人给虐待死。有点匪夷所思了。
“还有别的发现吗?”
王大人看着李福又问了一句。
我们站在那里看向李福。
李福摇了摇头。
“没有了。”
王大人点了点头,然后领着我们离开了义庄。
“走吧,我们去她家里看看。”
就这样我们来到宁府。
看着大门,也是个大户人家。
想来府里应该挺讲规矩的吧?
不然儿媳妇怎么那么听婆婆的话?
小厮上前将门给敲开了。
里面出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各位是找谁啊?”
男人看着我们,都不认识。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王大人将令牌拿出来给他看了看。
“我们是官府的,来问问张月的事。”
这个死者名叫张月,王大人说完后,男人就一愣。
“我进去禀报一声。”
男人进去后没多久,从里面就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各位大人,是来问张月的事?”
王大人站在那里点了点头。
“不错。”
男人一听就将我们领了进去。
“各位大人请进吧。张月是我媳妇。我也希望你们能早点查到凶手。”
嗯?
案宗上写着是被残疾婆婆虐待致死的。难道不是这么回事吗?
以往的案子,这种情况,犯人都会关进大牢里。
可是这次的案子,竟然没有将残疾婆婆给抓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将我们领到书房。纷纷落座之后。他就开口了。
“各位大人,想问点什么?”
王大人坐在那里,看向男人。
他表现的看不出来伤心,但是整个人的神情有点萎靡。
“张月平时在府里过的怎么样?”
身上那么多被虐待的痕迹,想来过的应该是不太好。
王大人这句话问出来,我们都朝着男人看去。
男人坐在那里叹了口气。
“她平时很老实,唯唯诺诺的。有什么事也不跟我说。直到她死了,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切,即便不说,同房的时候,也会看见身上的伤痕吧?
看见了,不应该问一问?
“她身上的伤痕,你看不见?”
我坐在那里实在是忍不住了。语气里,都带着点怒意。
男人被我这么质问的一愣,随后就苦笑了一下。
“不瞒各位,自我家英儿出生后,我们就不曾同房了。”
看来他明白我们说的什么意思。
两口子不同房,又不和离,这种挺折磨人啊!
“谁报的案?”
王大人坐在那里问了一句。
案宗上写着是宁波报的案,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我报的官。虽然我们感情平淡,但是毕竟是我的媳妇。我想知道凶手是谁,也想还宁府一个安稳。”
原来他就是宁波。听他这么说,也是想借助官府的手来把府里肃清一下。
“你报官说是你娘给你媳妇虐待死的?”
宁波报官,还将凶手说了出来。
这叫什么?
自己老娘,他没法处理,所以想通过官府,来将老太太抓起来?
“府中下人是这么说的。”
好嘛,将一切都推到下人身上了。
“哪个下人说的,可否让他们随我们去官府问问。”
既然有证人,自然是要带走的。
王大人都没说在宁府问,而是说带回衙门。
宁波点了点头,喊来下人。交代了一句。
“将伺候夫人的下人带过来。”
原来是伺候张月的人啊!
她们的证词还是很重要的。
下人将俩个丫鬟带了过来。她们一进来看见我们,就有点害怕。
“老爷,叫奴婢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丫鬟,大着胆子冲着宁波问了一句。
宁波看着她们,然后又看了看我们。
“各位大人在查夫人的案子。你们跟着去吧。”
俩个丫鬟听完,脸色白了白,但是也没有反抗。
毕竟都这个时候了,反抗也没什么用了。
小厮进来将她们给带走了。
我朝着宁波看了过去。通过这个男人办事说话,就知道他是真想查到凶手是谁。
“你觉得这事是你娘干的吗?”
王大人看着宁波就问了一句。
宁波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丫鬟那么说。我就报官了。这事还需要各位大人帮忙查一查了。
不过我娘是残疾,平时走不了路。说她将人打死,我还真有点不相信。”
不光是宁波不相信,就连我们也不相信啊!
毕竟张月有腿,被虐待了,不知道跑吗?
不过有些事,不是我们不相信,就没发生过的。
要去查才能知道真相。
“你领我们去看看你娘吧。”
王大人说完,宁波起身,就带着我们来到他娘的房间。
推门进去,就看见里面有些昏暗。
屋中有股浓重的中药味。
“娘,您怎么还不拉开窗帘?”
宁波冲着床的位置喊了一句,然后走过去,将窗帘给拉开了。
我们看见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满头的白发,瘦的有点皮包骨了。
此刻的老太太正扭头,瞪着一双大眼睛朝着我们看呢。
“把窗帘拉上。”
老太太说出来的话比较沙哑。
那种沙哑声,很刺耳。
宁波没有听老太太的话,而是走到床边,低着头看着她。
“娘,官府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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