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有生命,我不明白世界为什么竟然存在,我想不出什么道理来解释它们。”
“……”
“梅,你在外面可不要说这些话。”
“为什么?”
“没有人喜欢听这样的问题,如果一个人在外面这样说的话,我们就会怀疑他是不是需要看精神医生,或者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
小女孩懵懂地应了一声:“可是…外面的人,他们就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吗?”
“我想应该不知道,但这也正是他们不喜欢听这种问题的原因。”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一度缺乏一些直面生活的勇气,你还小…或许真的体会不到这一点吧。”
……
“说来有趣呢,”梅将拿铁递给对桌的爱莉希雅,“我曾经计算过你这个类型的律者有多大的出现概率,它可是需要在小数点后连写三十到三十五个0呢。”
“真的吗?”爱莉希雅捂着嘴偷笑:“可我明明也觉得自己很普通呀?”
“对你的主观感受来说,或许的确如此,基于偶发的对称性破缺,你逃逸了名为【终焉】的束缚,如果用一个有些奇怪的比喻——”梅晃了晃自己的那杯拿铁:“这就像是有谁不顾热力学定律,用冰块煮开了杯子里的咖啡。”
“哇塞,那可真是宇宙中难得一见的奇景了呀?(?*?′?w?`?*?)?”爱莉希雅感激地对梅眨眨眼:“谢谢你,梅!对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我好像变得更有信心了呢。”
“祝愿你能够成功。”
“当然呢,毕竟…你就是我幸运的保证哦?”
……
一一看完了囊泡中封存着的所有记忆后,白发男子的视线缓缓上移,盯着那一团蠕动的蓝紫色的能量混沌,握紧了拳头。
“…五万年的等待已经结束,辛苦你了……【十七号】。”
“接下来,请放心安眠吧……”
…
走过渡鸦开启的传送门后,进入熟悉的酒馆,芽衣仰头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大都市:“…这里是天穹市?”
“准确来说,是某些【蛇之信徒】此刻正梦到的天穹市。”
芽衣眯起眼:“蛇之信徒…胡狼曾经吹嘘他们渗透了全世界的各行各业,看来…这的确是真的?”
渡鸦摇头:“具体的数字我也不清楚,不过至少从尊主出世以来,世界蛇就没有为线人发过愁。”坐在高楼的边缘,渡鸦背对着芽衣自顾自地说着:“有些人乐于帮助我们,不过更多的还是归顺于所谓的【集体潜意识】,尤其是圣痕的强大和意志在具体的个人身上不成比例的时候。”
“所以…”芽衣晃了晃杯中五彩色的液体,眉头一松,好笑地盯着正在专心调制的渡鸦:“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
渡鸦似笑非笑地将调制好的成品推给芽衣:“彩虹儿童牛奶,纯天然色素,特别添加dhA与植物活性钙,能为你的成长保驾护航。这算是小空的创意啦,制作起来还挺麻烦的 多亏现在是梦境,帮我省了不少力气。”
将七彩牛奶一饮而尽,芽衣舔舔嘴唇将杯子轻轻放下:“口感意外地非常顺滑呢,不过,渡鸦……梦境里的味觉真的也来自我们和梦境造物的交互吗?”
“你还是这么敏锐呢,芽衣。”放下弹簧杯,渡鸦将抹布归位:“这么说吧,你刚才感受到的味觉,多半就是我的味觉,或者说,是我记忆中的味觉。”
“借助梦境来彼此分享经验和感受么,这还真是一种独特的体验。”
“对吧?安然如梦…至少还是能给人带来一丝小惊喜的,对吧?”
紧张的气氛开始在小小的酒馆中凝聚,芽衣在帮渡鸦清洗了玻璃杯后,沉默地坐回了座位:“渡鸦,该不会事到如今…你反而要当起世界蛇的说客吧?”
“你也太高看我了,芽衣,只是…”渡鸦呵呵一笑,黯然神伤地叹了口气:“最后的这一杯也快要喝完了,不是吗?”
“……嗯。”
渡鸦像品酒一样,将一杯普通的咖啡牛奶慢慢喝光,放下杯子,无人的酒吧里出奇安静,世界仿佛在此刻归于平静,直到最后那杯玻璃杯彻底清洗干净,两人同时也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话说回来,这应该算是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吧?”
芽衣点头,悄悄握住了侧腰的刀柄:“应该是的,但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不在对方身上。”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得理不饶人的大小姐。”渡鸦挑眉:“怎么样?这半年多来与蛇共舞的生活——你过得还开心吗?”
“很难说,”芽衣把玩着桌上的餐叉:“不过…至少交到了朋友吧。”
“你呢?”
“我?”渡鸦指着自己,笑吟吟摇头:“我当然也很开心啊,不过……”
渡鸦一把掀开吧台的后桌,将披风下充能完毕的狙击枪对准了抽出武士刀的芽衣:“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饯别的礼物我也当然要让你好好收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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