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此次拜访,实为商讨要事。”
张泛泰然自若地微微一笑,拱手行礼,回应道:“我和宁儿已至适婚之龄,且情感极为深厚,张家子嗣单薄,故想早日完婚,还望天师成全!”
张角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仿佛在审视着张泛的诚意。
“本来我并不想这么早就让宁儿完婚。然而,你既为张家子嗣,便需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只见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而宁儿已与你有了婚约,罢了,那就择日成婚吧。我看,三月初三就不错,是个黄道吉日。”
“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张泛闻言,神色极为激动,但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我愿以最隆重之礼,迎娶宁儿,决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与此同时,张晟与程远志在一旁默默无言,内心却波涛汹涌,不约而同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感受到痛楚,他们才确信这一切并非梦境。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暗自立誓,必将全力以赴支持张泛,共同谋划宏伟的事业。
“叮!系统提示:张晟归顺宿主,成功改变其命运轨迹,特别奖励因果值3万点,纹银1万两,粮草1万石。”
“叮!系统提示:程远志归顺宿主,成功改变其命运轨迹,特别奖励因果值2万点,纹银8千两,粮草8千石。”
张泛之所以如此欣喜,并非仅仅因为张角同意了婚期,更重要的是张晟与程远志,终于肯真心实意的认他为主。
即将能够名正言顺地拥抱美人共度良宵,又有忠诚的将领投靠,再加上丰厚的奖励,这样的喜悦,怎能不令人兴奋呢?
“你之诚意,我自然明了。宁儿乃我掌上明珠,嫁与你后,我亦希望她能幸福安康。”
张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微微一笑:“然则,只是我等的渊源,此时还不宜过度宣扬。
此外,这天下百姓,天下苍生的苦难日益加剧,婚礼无需过于铺张。
有这些余钱,还不如用来帮助,那些民间疾苦之人,解决温饱问题。”
“岳父大人所言极是,我亦深感百姓之苦,愿尽绵薄之力。”
张泛闻言,心中一震,深感岳父大人之胸怀与智慧。他恭敬地点头,表示完全赞同:“婚礼之事,我定会从简,不会铺张浪费。”
“婚礼虽简,却也不能失了礼数。”
张泛顿了顿,而后说道:“故此,文骞想让岳父大人,及两位叔父,一起到马邑参加婚礼,不知可否?”
张角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很好,你既有此心,我便放心了。”
而后他又笑着说道:“你且随我来,太平道的骨干力量,你尚未认识。”
“主公……”
典韦看着准备跟随张角离开的张泛,急忙起身。
而张晟和程志远虽未说话,但是眼中的担忧却是显而易见。
张泛摆摆手,笑着说道:“典韦,你等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张泛随着张角步入道观后院的厅堂。此刻,已有十余人在内交谈。
张泛扫视一圈,注意到他们虽身着道袍,但眼中皆流露出一股凶悍与锐气,显然非等闲之辈。
一位面如黑炭的大汉,率先发问:“天师,您召集我们,是否有什么重大事情?”
“这位名叫张牛角,力大无穷,勇猛无比,也是我的同族兄弟。”
张角低声向张泛解释后,同时目光扫过众人,询问:“人都到齐了吗?”
张梁回应:“大兄,除了三弟,还在义诊,其余人都到齐了。”
此人倒不用张角介绍了,他那张跟张角八分像的脸庞,加上称呼,必然是张梁无疑。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张泛听到张角的话,神色一正,预感到今天的重头戏即将上演。
“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年轻才俊,马邑的张文骞,我决定将宁儿许配给他,并计划在月余后的吉日,即三月三举行婚礼。”
张角并未征询他人意见,似乎已将此事定下。
在场者皆为太平道的核心人物,自然知晓张宁女扮男装的真相。
“这……”
“马邑张文骞?这小子是谁?”
“我听说过,是并州雁门郡的张大善人。”
众人虽心存疑惑,却无人出声反对。
他们深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张牛角眉头紧锁,似乎有话要说,但被张梁的眼神制止。
“天师,少主才刚刚及笄,就许配给外人,是否过于仓促?”
此时一个身穿华丽道服,面容有些阴鸷的中年男子微笑地提出疑问:“还望天师三思而后行啊。”
张角低声提醒道:“此人名叫张曼成,是我的师弟,且其背景深厚,声望仅在我之下,不可小觑。”
“看来黄巾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啊?”
张泛暗中观察,注意到屋内这十余人,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阵营。
张梁身后站着包括张牛角在内的八九个人,而张曼成身后也聚集了数人。
虽张角未曾明言,但从局势中不难看出一些端倪,这张曼成怕是来头不小,野心也不小。
“文骞并非外人,我与其父颇有渊源。”
张角言及往事,眼中泛起泪光,似乎感慨万千:“十年前我因意外遭受劫难,幸得文骞之父相救。
故此,实际上,这桩婚事在十年前,便就已定下。”
张泛目睹此情此景,极力抑制住笑意,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表情,唯恐露出任何破绽。
他心中暗自思忖:“果不其然,不愧是擅长蛊惑人心的一代天师。若非我已知情,恐怕连我也要被他这番话所蒙蔽。”
“天师,您确定吗?如今攀附权贵者众多,可别被人欺骗了啊。”
张牛角依旧保持一副关心中带有怀疑的模样,但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他反对这门亲事。
“哦,师弟,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张角脸色一沉,威严四溢,众人皆是感到气氛骤然凝重,就连张泛也感觉有些窒息。
“师弟不敢!”
但张曼成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收敛其笑容而已。
“师伯,弟子有话要说。”
又一个声音响起:“既然您称张文骞为英才俊杰,他必然有非凡之处。弟子虽不才,却渴望与张公子一较高下。”
“哦,原来是张闿师侄啊。”
接连被打断的张角,带着既好气又好笑的语气说道:“你难道也有什么异议?”
“回禀天师,异议倒是说不上,只是感觉……”
张闿微微一顿,目光坚定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继续说道:“只是感觉,若不亲自验证一番,心中总是有些不甘罢了。
再说了,我觉得我师父的怀疑,又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张曼成身后的其余几人,也是纷纷附和。
“放肆!”
张牛角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破口大骂道:“天师如此决定,必有其道理,岂容你等肆意质疑!”
“我徒张闿,不过是提出合理质疑罢了,倒是牛角兄有些过于激动了吧。”
张曼成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呵呵,张文骞,你不会是怕了吧?”
“看来都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捏的软柿子了啊。”
张泛目光冷冽,面对张曼成和张张闿挑衅的表情,他虽然沉默不语,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怒气。
即便是泥塑的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这样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呢?
张泛沉声问道:“既然张兄有意切磋,不知你打算与我较量哪一方面?”
“鲁莽!”
张牛角见张泛已经同意接战,心中暗自责备不已。
“唉,终究是年轻气盛!”
一众渠帅见张泛如此冲动,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未曾学过道术,我就不占你便宜了。”
张闿见张泛主动迎战,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狂喜,笑着说道:“我们年轻人,不妨比试一下身手。”
尤其是他看到张角微微皱起的眉头,而张泛叹息不已,更加欢喜起来。
看来这张泛,不过是银枪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殊不知,张角是在为他担心,尽管与张牛角有些分歧,但毕竟张闿也是他的师侄啊。
而张泛则是在笑他,不自量力。
若是真的比试道术,张泛还真的可能陷入困境,但是单纯比武力嘛,在这间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均不是他的对手。
张泛实在不明白,武力值才区区69点,体质值不过52点的张闿,怎会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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