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边晨光的逐渐明亮,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他们的脸上。
张泛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沉睡的张宁身上,心中充满了爱意,内心也涌现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芙蓉帐暖度春宵,君王从此不早朝。
此刻,张泛似乎对唐明皇的境遇有了几分体会,身旁有如此美人相伴,的确容易让人意志消沉。
张泛轻轻摇头,苦笑自嘲,这思绪真是飘忽不定。
毕竟,他并非唐明皇,而张宁亦非杨贵妃。
张泛轻轻的抽离胳膊,生怕打扰到她的美梦,小心翼翼地起身,披上外衣,走到窗前,凝视着那初升的太阳。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尽管张泛的父母双亲已经离世,但自从张茂被纳入张家族谱之后,他作为家族的长辈,接受张泛夫妇的奉茶,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转身回到床边,轻柔地抚摸着张宁的秀发,轻声唤道:“宁儿,天亮了。”
张宁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张泛正深情地凝望着自己,她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微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在无声中交流着彼此的心意。
张宁慢慢地坐起身来,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她那还带着些许睡意的双眼,然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在享受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她的动作显得那么自然,那么随意,张泛感觉仿佛整个时空,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然而,张宁并没有意识到,她这一个懒腰,不仅让她感到舒适,还无意中将她那姣好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身姿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动人,每一个曲线都显得那么完美,那么引人注目。
“泛郎,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张宁看着一副猪哥相的张泛,甜蜜中还带有些许的羞涩,红着脸娇嗔道:“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张泛眼睛扫视一下,微笑着回答:“宁儿,这不是心疼你嘛,昨天你可是……”
张宁先是一愣,随即她那原本就红润的脸庞,变得更加红润,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嘴角却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甜蜜笑意。
张泛见状,心中更是柔情泛滥,他轻轻走近,将张宁抱起来,放到梳妆台前。
听到动静的青芽、红叶,把早就准备好的洗漱用具,端了进来。
在青芽、红叶的侍奉下,张泛两人,很快就洗漱梳妆完毕。
张泛拉住张宁的手,温柔的说道:\"宁儿,走吧,该去给茂叔请安了。\"
张宁闻言,抬头望向张泛,笑着点点头,随后携手走出卧房。
张泛与张宁并肩而行,晨光已洒满庭院,花香鸟语,一片生机勃勃,正如此刻二人的的美好心情。
来到正厅,张茂已等候多时。
张泛与张宁,携手恭敬地向张茂行礼,并奉上精心准备的茶水,表达着他们的敬意与孝心。
张茂见状,露出欣慰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两袋金饼:“文骞,从此你不再是一个人,以后你们夫妻二人,要勠力同心,互敬互爱,和谐相处,早日为张家添丁加口。”
张泛与张宁接过金饼,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喜悦。
他们再次向张茂深深鞠躬,表示一定会不负期望,共同创造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张泛将张宁送回她的院落后,又疾步来到任绯的院落,二人携手来到正厅,恭敬奉上茶水。
张茂看着张泛二人,同样又是递上两袋金饼,笑着说道:“文骞,你如今与貂蝉结为连理,是你的福气。希望你们二人能够携手共进,早日开枝散叶,共同为家族的繁荣昌盛贡献力量。”
任绯与张泛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坚定与承诺。
任绯微微一笑,柔声回答道:“叔父大人,您放心,我们定会不负您的期望,将张家的家风发扬光大。”
张茂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发表意见,突然,厅堂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喧闹声。
“发生了什么?”
张茂皱着眉头站起身,张泛也从对未来的畅想中惊醒过来。
他叹了口气,跟随张茂走向门口。
门外,一名护卫浑身是伤,仿佛刚从战场上归来,几个仆人正搀扶着他。
一见到张泛,护卫急忙跪下,气喘吁吁地说:“家主,出大事了!”
张泛脸色阴沉,沉声命令:“慌张什么,慢慢说。”
护卫神情一滞,急忙回答:“蔡姑娘,出事了!”
张泛神色骤变,急切地问:“文姬姑娘出了什么事?”
“昨日家主大婚,蔡姑娘心情不佳,便前往聚贤山庄散心。”
护卫急促地说:“我们今晨在返回途中,遭遇一队乌桓骑兵。一场混战后,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战死了。”
张泛和张茂对视一眼,脸色更加严峻:“那文姬姑娘呢?”
“那些乌桓骑兵中,有个汉人,地位似乎很高,把蔡姑娘带走了。”
“他们去了哪里?”张泛追问道。
护卫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切的说道:“我当时装死,隐约听到他们说要把蔡姑娘送给某位公子……其他的就没听清楚了。”
而跟在张泛身后的任绯,突然大吼道:“备马,快给我备马!”
“貂蝉,冷静点!”张泛抓住了任绯的胳膊。
然而,此刻任绯心急如焚,如果不是张泛的阻止,以她那小辣椒般的性格,她早就爆发了。
由于同样对张泛怀有深情,任绯和蔡琰可谓是同病相怜,两人的关系,自然是情同姐妹。
现在蔡琰落入乌桓之手,任绯自然是心乱如麻。
“泛郎,放开我!我要去解救文姬妹妹!”任绯大声呼喝道。
“貂蝉,别急,听我说。””
张泛安抚着任绯:“那些人明知她的身份,还敢这么做,显然有所图谋。他们要将她送给某位公子,那么至少此刻文姬还是安全得。”
张泛又接着说道:“再者,你知道那位所谓的公子是谁?在哪里吗?我们该去哪里寻找解救文姬?”
“这……”
任绯皱着眉头:“但是,文姬姑娘……”
“别着急!我这就安排人马。”
张泛想了想,又接着问那名护卫:“你可知那伙乌桓骑兵,他们朝着哪个方向撤退?”
护卫不假思索的说道:“他们是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主公,此事似乎有些不寻常。”
高顺站在庭院中,眉头紧锁地说道:“通常情况下,乌桓骑兵在劫掠之后,应该会向北方撤退,但为何他们却转向了东南方向?”
“高都尉所言极是,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徐庶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也皱起了眉头:“再者,蔡姑娘既非显赫官宦之后,也无巨商富贾的财富,那些乌桓骑兵,为何要劫掠她?”
张泛与张晟相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河东卫家!”
张晟从贾诩那里获得的机密情报显示,河东的卫家一直对雁门郡虎视眈眈。
尽管河东卫家在当朝有所衰落,但毕竟是曾经辉煌一时的显赫家族,不仅在暗中控制着河东郡,还逐渐向太原郡渗透,现在又将目光投向了雁门郡。
此前,张宁遭遇的劫掠事件,正是卫家与乌桓勾结的因果,他们企图以此要挟张泛,迫使他投靠卫家。
而卫家的长子,卫凯,也就是卫仲道,对蔡琰一直怀有不轨之心。
如果蔡琰落入他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们必须迅速采取行动。”
张泛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立即下令:“来人,立刻快马加鞭,将消息传给雁门关的周都尉,加强关卡的检查,一旦发现异常,立即采取行动!”
一名早已备好马匹的护卫应声领命,迅速离去。
张泛目送护卫远去,不禁有些意外地评论道:“此人确实机警。”
徐晃听闻此言,随即补充道:“那人是李典吏的族弟李蒙,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见识不凡。”
“李蒙?”
张泛心中一惊,难道是那个李蒙?然而,此刻的张泛显然没有时间去解开这个疑惑。
“诸位,听我号令!”
张泛扫视着已经集结完毕的部下,高声命令:“高都尉,你立刻召集城防军的精锐骑兵;典护卫,你即刻召集张家的骑士护卫,准备随我前去营救文姬。”
“遵命!”典韦与高顺领命而去。
“张文远、史隆泰、徐元直,你们何在?”张泛大声询问。
“在下在此!”
张辽、史阿、徐庶齐声回应。
张泛朗声道:“你们三人立刻启程,快马加鞭,返回塞外据点,加强防备,集结兵马,以备不时之需!”
“遵命!”张辽三人抱拳行礼,随即离去。
“徐公明,你立即返回聚贤山庄,加强防备;任伯达,你与子度兄,立刻前往任家山庄。”
张泛继续下达命令:“乌桓贼子可能别有所图,或许会将目标,转向劫掠山庄物资,你们务必要小心谨慎。”
“遵命!”徐晃、任峻、王越三人抱拳行礼,领命而去。
张泛沉声说道:“管子烈、曹本善、裴元绍,你们三人集结兵马,留守城中,以防不测!”
随后,他将县令印信,交给戏忠:“志才兄,我不在城中时,你可暂代我的职责,居中调度!”
“遵命!”管亥、曹性、裴庆抱拳行礼,领命而去。
戏忠也应道:“主公,你尽管放心,马邑就交给我了。”
张泛转向任绯,嘱咐道:“貂蝉,你留在这里,我不能让你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任绯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她明白张泛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只得勉强点头同意。
此刻,城卫军和张家的护卫精锐骑兵已经集结,大约有一千五百人左右。
张泛在仆从的侍奉下,穿戴好甲胄,张宁紧紧抓住张泛的衣袖,关切地说道:“泛郎,一定要小心!”
“泛郎,你一定要把文姬妹妹救回来。”
尽管任绯的脸颊泛红,她仍然坚持叮嘱:“我在家里等你平安归来!”
张泛点头示意,而后闻声赶来的蔡邕等人一拱手,随即跨上烈焰墨龙驹,大声呼喝:“兄弟们,随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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