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黑色的银行卡在刷卡机上轻轻一刷,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仿佛在宣告着这笔巨额消费的完成。
走出超市,老周提着沉重的购物袋,步伐稳健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的双手被购物袋的提手勒得发红,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抱怨。
赵承平远远地跟着,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他不禁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些高档食材的数量,远远超过了高育良一家正常的饮食需求。
赵承平远远地跟着提着沉重购物袋的老周,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老周步伐稳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久,却突然拐进了一条岔路。
赵承平心中一惊,立刻提高了警惕,加快脚步,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老周这一绕,竟是朝着城北的方向去了。城北那片小区赵承平有所耳闻,那里多是一些普通居民楼,环境还算安静,平日里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居民生活往来。可老周怎么会突然往那边去呢?而且还带着这么多高档食材。那些食材,每一样都价格不菲,是高育良家中都不常大量采购的。赵承平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响警钟,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他,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道路两旁的店铺逐渐多了起来,行人也熙熙攘攘,嘈杂的市井声充斥在空气中。赵承平尽量压低身子,将自己的帽檐又往下拉了拉,巧妙地借助人群和路边的摊位作掩护。他时而躲在卖水果的摊位后面,装作挑选水果的样子,眼睛却一刻也不敢离开老周的身影;时而混入一群逛街的大妈中间,听着她们家长里短的闲聊,可心思全在前面的老周身上。
终于,老周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小区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的漆已经掉了不少,露出里面暗黑色的金属。
老周左右张望了一下,那谨慎的眼神像是在确认周围没有可疑的人,他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手中的购物袋,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赵承平没有贸然跟进,他深知此时不能打草惊蛇。
他在小区外找了个隐蔽的角落,那是两栋楼之间狭窄的缝隙,旁边堆满了破旧的纸箱和杂物。
他猫着腰,静静地观察着小区的出入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过了一会儿,老周从一栋楼里走了出来,购物袋明显轻了不少。赵承平皱了皱眉头,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心中的疑问更浓了。他迅速思考了一下,咬了咬牙,决定冒险进入小区,看看老周究竟把食材交给了谁。
赵承平装作是来拜访朋友的样子,脸上挂着随和的笑容,顺利进入了小区。
他按照记忆中老周出来的那栋楼的方向找去,脚步匆匆却又尽量放轻。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单元楼,那栋楼的墙面已经有些斑驳,墙皮脱落的地方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水泥。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楼道,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灯光昏黄而闪烁。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每一层的动静,每上一级台阶,心跳就加快一分。当走到三楼时,他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他悄悄地靠近门口,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屏住呼吸,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他的耳朵紧紧地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
只听一个温和的男声说道:“囡囡,这些高档食材你拿着,都是新鲜的,平时自己多做点好吃的补补。” 声音正是老周的,那熟悉的语调带着长辈的关怀和宠溺。接着,一个年轻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周叔,您又破费了,总是给我送这么多好东西。”
赵承平心中一动,这年轻女子是谁?和老周又是什么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往里瞧,只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站在客厅里。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那套装裁剪合身,彰显着她的干练。头发束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显得十分干练。老周则满脸慈祥地把一部分食材递给她,脸上的皱纹都因为笑容而舒展开来,还不忘叮嘱几句:“囡囡,照顾好自己,有啥难处就跟叔说。”
从小区出来后,赵承平立刻展开了调查。他一头扎进堆积如山的资料中,无数个日夜在档案室、户籍处奔波。
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查证到,该女子是高育良多年前资助的大学生。
照片上的她笑容灿烂,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眼神中透着一股对未来的憧憬和感激。原来,高育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资助她完成了学业。如今,她在某外企工作,看起来事业发展得还不错。
他马不停蹄地展开了更深入的调查。在他心中,隐隐觉得这背后的线索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慢慢向高育良腐败案的核心收拢。
每一个新发现,都像是这张大网上的一根丝线,将所有的线索编织在一起。
经过一番艰辛的查证,赵承平发现这个年轻女子名下竟有一套公寓。那是位于城市繁华地段的一处高档小区,高楼大厦在阳光下闪耀着奢华的光芒,像是在炫耀着它们的尊贵。周边配套设施一应俱全,健身房、游泳池、花园等应有尽有。赵承平亲自前往该小区进行探查,他站在小区门口,看着门口那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他们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门禁系统先进,每一个进出的人都需要经过严格的身份验证,刷卡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在宣告着这里的安全不容侵犯。
赵承平设法与小区的物业取得了联系,他先是装作业主咨询一些物业服务的问题,和物业工作人员闲聊,逐渐取得他们的信任。通过巧妙的询问和周旋,他得知实际居住在那套公寓里的并非是该女子,而是高育良的远房表弟。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赵承平的心头,他只觉得一阵眩晕,像是被人当头痛击了一下。他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这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每一个环节都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赵承平开始暗中观察这个远房表弟的日常行踪。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城市的街道上,他就早早地蹲守在小区附近。
他把车停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拉上窗帘,静静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穿着时尚、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男人从公寓楼里走了出来。他身材微胖,肚子微微隆起,把衬衫撑得紧紧的。脸上带着一种傲慢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嘴里还哼着小曲,显得悠然自得。这个男人正是高育良的远房表弟。
令赵承平更为惊讶的是,男人径直走向一辆崭新的豪车。那辆车车身线条流畅,像是一条灵动的鲨鱼,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车轮闪闪发光,车标更是彰显着它的尊贵,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顶级豪车。
男人熟练地打开车门,动作潇洒而自信,坐进驾驶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后一脚油门,车子呼啸而去,只留下一阵尾气的味道。
赵承平迅速发动自己的车,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不能跟得太近被发现,又不能跟丢了目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发现这个表弟经常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他会去奢华的私人会所,那会所的大门金碧辉煌,像是一座宫殿的入口。门口停满了各种名车,每一辆都价值连城。表弟在里面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出来时往往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身边还跟着一些打扮时髦的人。那些人穿着名牌服饰,举止张扬,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他也会去高档的餐厅,那些餐厅的装修豪华,水晶吊灯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餐厅的菜单价格令人咋舌,一道普通的菜品可能就抵得上一个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表弟在餐厅里总是点上满满一桌子的珍馐美味,龙虾、鲍鱼、鱼翅摆满了桌面。他和朋友们大肆挥霍,完全不把钱当回事。他们举杯畅饮,笑声震耳欲聋,仿佛钱就像流水一样取之不尽。
赵承平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中的疑惑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让他感到无比的烦躁。这个表弟没有任何正式工作,却过着如此奢华的生活,钱从哪里来?
很显然,这背后一定有着高育良的影子。
赵承平开始监视这套公寓,他坐在那辆有些破旧的轿车里,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那座位于繁华地段的高档公寓楼。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那座位于繁华地段的高档公寓楼。楼体在夜色中散发着冷峻的光芒,每一扇窗户都像是一只深邃的眼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自从发现高育良远房表弟居住于此,且过着与其收入极不匹配的奢华生活后,他就敏锐地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表弟开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的画面,就像一幅幅诡异的拼图,在赵承平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如今,经过一段时间的持续监视,他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仿佛置身于迷雾重重的森林,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急切渴望找到出口。
这几日,他像一只蛰伏的猎豹,隐藏在公寓楼附近的角落里。
那是一条狭窄的小巷,两侧堆满了散发着腐臭味的垃圾桶,蚊虫在四周嗡嗡乱飞。清晨的阳光洒在街道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街边的咖啡馆飘出浓郁的香气,人们带着微笑匆匆而过。然而,赵承平的内心却被阴霾笼罩,他无心欣赏这美好的一切。
他透过车窗,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寓楼的大门。只见常有不同的人进出这套公寓,这些人身份各异,穿着打扮也大相径庭。
有的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锃亮,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像是商界精英,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自信和威严;有的则穿着休闲,宽松的 t 恤搭配着牛仔裤,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干练,眼神中闪烁着警觉的光芒。
其中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总是戴着一副墨镜,即便在室内光线并不强烈的时候也不摘下。
那墨镜如同两片黑色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窥探他内心的目光。
他步伐匆匆,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赵承平注意到,他每次进入公寓时,手里都会紧紧攥着一个黑色的文件袋,文件袋的边角因为频繁使用而有些磨损,边角处的皮革微微卷起,露出里面泛白的纤维,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男人进入公寓后,赵承平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沉重的铅块,压在他的心头。
他不时地看一眼手表,又望向公寓楼的窗户,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动静。
终于,几个小时后,男人从公寓里走了出来,此时的文件袋明显鼓了许多,仿佛装了更多重要的资料。赵承平的心跳陡然加快,他在心里暗自揣测,这文件袋里究竟装着什么?是高育良团伙的犯罪证据,还是他们密谋的新计划?
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留着利落的短发,发丝根根精神地竖起,像是在彰显她的干练。她背着一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包的拉链微微拉开,露出里面银色的电脑外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注和警惕,走进公寓时,会下意识地左右张望,脚步微微停顿,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跟踪。她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赵承平猜测,这台笔记本电脑里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是高育良团伙的机密文件,又或者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每一次看到这些人进出公寓,赵承平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方向盘,方向盘在他的手中被捏得咯咯作响。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这个看似普通的公寓,难道真的是高育良团伙的另一个秘密联络点?如果是,那么这里面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勾当?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渴望,渴望能早日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与此同时,高育良结束了考察行程,按计划返回了任职地。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其中一个细节却如同一根刺,狠狠地扎进了赵承平的心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却透着丝丝凉意的清晨,城市的街道上弥漫着忙碌的气息。上班族们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疲惫和对新一天的期许。
汽车的喇叭声、商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城市特有的交响乐。
赵承平坐在办公室里,房间里弥漫着陈旧纸张的味道,桌上堆满了关于高育良案件的资料,一摞摞文件像小山一样杂乱地堆放着。他的目光在一份行程报告上停留许久,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打着他的神经。报告清晰地显示,高育良考察结束,已搭乘早班飞机返回。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报告边缘轻轻摩挲,纸张在他的指尖发出沙沙的声响,眉头微微皱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在心底悄然蔓延。
赵承平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高育良身边、戴着眼镜的秘书。
那秘书身材修长,平日里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每一条褶皱都像是精心熨烫过的,皮鞋擦得光亮照人。
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一种精明和谨慎,仿佛能洞察一切。每次高育良出席重要场合,秘书都如影随形,熟练地处理着各种事务。
他记得秘书在会议上的样子,总是快速地记录着每一个重要的发言,然后精准地传达给相关人员;在高育良与他人交谈时,秘书会站在一旁,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而这一次,高育良返回,秘书却以 “处理后续工作” 为由,多留在了考察地两天。
在这两天里,眼镜男如同一只忙碌的工蚁,频繁约见不同的人。
赵承平则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资源,从安插眼线到借助技术手段追踪,密切监视着眼镜男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仿佛稍有疏忽,那些关键的线索就会如沙粒般从指缝溜走。
赵承平首先追踪到眼镜男与银行副行长的会面。那奢华的私人会所矗立在城市的繁华地段,外表却低调得犹如一位深藏不露的贵族。黑色的大理石外墙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冷冽而高贵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非比寻常。厚重的实木大门紧闭,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将里面的秘密严严实实地守护起来。
赵承平乔装成会所的工作人员,身着熨烫平整的制服,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们所在的包间。
每一步他都走得极为谨慎,耳朵捕捉着周围的细微声响,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当他终于靠近那虚掩的门缝时,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透过门缝,他看到眼镜男和银行副行长相对而坐。银行副行长身材微胖,肚子微微凸起,双下巴在包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出。他穿着一身定制的西装,那面料的质感上乘,裁剪得体,领带的图案是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金色麦穗,在灯光下闪耀着奢华的光芒。此刻,他正微微前倾着身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神情专注得仿佛眼镜男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黄金般珍贵。
眼镜男则身体后仰,整个人显得放松而自信。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像是在自家客厅般自在,另一只手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杯中的红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自信且不容置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股掌控全局的笃定。赵承平躲在门缝旁,心里不禁犯起嘀咕:银行副行长怎么会和眼镜男有如此私密的会面?是在商讨资金的转移,还是高育良在银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账户?是不是在谋划着将那些腐败所得进行巧妙的藏匿或洗白?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中翻腾,手心也因为紧张微微出汗,内心的焦虑感愈发强烈,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紧接着,眼镜男又约见了高育良侄子公司的现任法人。这次见面是在一家高档酒店的会议室里。
酒店的外观气派宏伟,大厅里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映照得整个空间富丽堂皇。赵承平混在酒店的服务人员中,端着托盘,装作若无其事地在会议室附近穿梭,远远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那法人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头利落的短发根根直立,仿佛在彰显着他的冲劲与野心。他的眼神中透着精明和渴望成功的光芒,此时正不停地在会议室里踱步,脚步急促而有力。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纸张被他攥得有些褶皱,时不时地停下来和坐在会议桌首位的眼镜男交流几句。
眼镜男摊开一份厚厚的文件夹,上面印着高育良侄子公司的标志,那红色的标志在洁白的纸张上显得格外醒目。
他一边指着文件上的内容,一边严肃地说着什么,声音低沉而沉稳。
法人不时点头,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眉头紧锁,似乎在认真思考着眼镜男所说的每一句话。赵承平心想,这两人的会面肯定和高育良侄子的公司有关,难道是公司在进行一些非法的业务,需要眼镜男来协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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