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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贪污入狱,国防大学还要特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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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等我的人都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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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哼,赵承平,就算你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又如何,等我的人都上位了,这局,还是我赢。” 高育良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滑动,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精心策划的棋局。

很快,高育良的人事调整方案便提交到了常委会。

会议室里,气氛严肃而凝重。椭圆形的会议桌擦得锃亮,倒映着众人严肃的面容。各位常委围坐在一起,方案被一一分发到每个人手中。

文件纸张的翻动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高育良端坐在首位,身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头发一丝不乱,目光扫视着众人,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那微笑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的眼神在名单上几个候选人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那几个人,可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心腹。

其中一个名叫张宇的候选人,引起了赵承平的高度警觉。

张宇曾参与过七百万贪污大案的调查,那起案件当时轰动一时,表面上已经结案,高育良还因此获得了不少赞誉,可赵承平在后续调查中却发现了诸多疑点。

张宇身形挺拔,总是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那西装的面料光滑柔软,仿佛能反射出他的精明。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每一根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

在调查七百万案件时,他表现得极为积极,总是第一个提出各种建议,发言时声音洪亮、条理清晰。

可赵承平却总觉得他的某些举动透着不寻常的刻意,比如在关键证人的询问上,总是巧妙地避开一些敏感问题,像是在有意保护着什么。

赵承平得知这一消息时,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阳光被高楼大厦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地面上,像是一片片破碎的希望。

他手中的文件轻轻颤抖,那是他内心恐惧和焦急的外在表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猛地转身,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一屁股坐下,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脸,仿佛想要把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揉走。

“糟了,一旦这些人上位,后果不堪设想。” 赵承平心中暗暗叫苦,眉头紧锁成一个 “川” 字。

他深知,张宇这样的人要是掌握了更大的权力,必然会成为调查路上的巨大绊脚石。

他们不仅会利用职权阻碍调查的推进,说不定还会凭借手中的资源销毁那些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关键证据。

时间如奔腾的洪流,在赵承平的心头急速冲刷,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催促着一场生死攸关的倒计时。

高育良的人事调整方案犹如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其心腹顺利上位,自己苦心经营的调查防线将瞬间崩塌,所有真相都将石沉大海。

赵承平深知,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寥寥无几,他必须要冒险一搏,赶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前,将高育良的丑恶嘴脸公之于众。

夜幕如墨,沉沉地压在城市上空,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浓重的黑暗吞噬。赵承平办公室的灯光却如同一座孤岛,顽强地在黑暗中闪烁。

他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疲惫与决绝。桌上,那些承载着关键线索的材料杂乱地堆放着,每一张纸张都像是一个无声的证人,诉说着背后的腐败与罪恶。

赵承平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因久坐而僵硬的身体。他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望着窗外寂静的街道。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街道照得影影绰绰。

偶尔有车辆驶过,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思绪也随着这声音飘远,想到那些被高育良之流的腐败行为所伤害的无辜百姓,想到自己多年来坚守的正义与良知,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

他转身回到桌前,开始连夜整理所有材料。首先是银行流水,那一张张记录着巨额资金往来的纸张,仿佛是一条条交错的暗流,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承平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张一张地整理好,用夹子夹在一起,仿佛在抓住那些即将溜走的真相。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这些资金很可能就是高育良贪污受贿的铁证,却被他们精心掩盖。

接着是工程验收记录的复印件。这些复印件已经被他翻阅了无数遍,纸张的边角都已经有些磨损。每一页上那些虚假的验收评语,都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

他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份复印件,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每一个错误的标注、每一处被刻意美化的问题,都可能成为击败高育良的关键。

最后是高育良与商人的会面照片。但这些证据还缺少最关键的一环——直接证明高育良收受贿赂的证据。

就在他一筹莫展,满心愤懑地将手中文件狠狠摔在桌上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一份资料。那是之前调查皮包公司时记录下的注册信息,纸张微微泛黄,边角带着岁月和反复翻阅的痕迹。他的目光瞬间被那个注册邮箱吸引住。这邮箱的格式和拼写竟与他之前调查高育良儿子申请学校时用的邮箱有着惊人的相似。

赵承平原本低垂的头猛地抬起,那动作快得像是弹簧突然弹起。他的眼神中瞬间迸发出一道亮光,宛如在无尽黑暗的深海中苦苦摸索许久后终于见到的一丝曙光。那亮光在他疲惫的眼眸中闪烁,仿佛是生命重新燃起的希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奔跑在沙漠中许久后突然嗅到水源的旅人,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那份资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寒冬里被冰雪覆盖的枯枝。

“这不可能是巧合!” 他在心中暗自笃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种强烈的预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告诉他,这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突破口。

他立刻站起身来,动作之迅猛,以至于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绝望的哀号。他也顾不上整理桌上杂乱的文件,那些被他摔落的纸张如同飘零的枯叶,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电脑前,脚步踉跄却又带着决绝。他迅速打开相关的技术分析软件,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在他憔悴的脸上,显得更加冷峻。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每一下都带着急切的渴望,仿佛那不是在敲击键盘,而是在叩响真相的大门。屏幕上的数据不断闪烁,数字和代码如同一群慌乱的萤火虫,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在等待技术手段确认的过程中,赵承平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那跳动声震得他的胸腔都隐隐作痛。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如同沉闷的战鼓,仿佛要冲破胸膛。他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脚步踏在地面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像是踩在他自己的心上。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结果。万一这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巧合,那他又将陷入更深的绝境,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高育良将继续逍遥法外,那些被腐败伤害的人们将永远得不到正义的伸张。但如果这真的是关键线索,他就有可能在最后时刻扭转乾坤,将高育良的丑恶行径公之于众,让正义的阳光驱散这片黑暗。

终于,电脑屏幕上弹出了分析结果,两个邮箱的登录 Ip 地址高度重合。赵承平停下脚步,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难以置信和惊喜。脸上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和激动。他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像是燃烧的火焰。他忍不住握紧拳头在空中挥了一下,大声喊道:“找到了!” 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宣泄着他压抑已久的情绪,那声音仿佛穿透了墙壁,传向远方。

他清楚,这一发现极有可能证明高育良和皮包公司之间存在着直接关联,很可能是同一人在操作这两个邮箱,也就意味着高育良极有可能通过这种隐秘的方式操控着利益输送。可喜悦的同时,他又立刻被一股巨大的紧迫感笼罩。那紧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迅速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无情地转动着,此时距离常委会表决只剩不到 48 小时。这 48 小时,就像是一条狭窄而又危机四伏的通道,他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将这条线索转化为确凿的证据。

他顾不上因连续奋战而酸胀的身体,那酸胀的感觉此刻在他心中已经微不足道。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如同黑暗中的灯塔,他迅速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家建筑公司的资金往来上。

他回到堆满资料的办公桌前,桌面上各类文件纸张杂乱却又仿佛藏着有序的线索。他一把抓起之前整理过的关于建筑公司资金账目的文件夹,那文件夹因为反复翻阅,边角已经微微卷起,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的皱纹。他急切地翻开,纸张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历史的低语,仿佛在诉说着背后隐藏的秘密。

赵承平的手指顺着一行行数字快速移动,那手指粗糙而有力,像是探索未知世界的触角。目光如炬般扫视着每一笔交易记录。每一个数字、每一个账户名都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等待着他去破解其中的奥秘。终于,他找到了那笔所谓的 “咨询费” 支出记录。每个月,固定的日期,固定的金额,就像一台精准的机器在运作,准时无误地从建筑公司的账户打到皮包公司的账户。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聚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这所谓的 “咨询费”,显然是一个精心编织的幌子。

“哼,还真是煞费苦心。”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充满了鄙夷,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不屑。

紧接着,他马不停蹄地开始追踪皮包公司账户的资金流向。

他打开专业的资金追踪软件,熟练地输入皮包公司的账户信息,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像是欢快却又紧张的舞蹈。屏幕上的数据不断滚动刷新,那些数字如同湍急的河流,奔腾不息。随着追踪的深入,一条条资金流动的脉络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

当看到资金最终的去向时,赵承平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笔不自觉地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那些钱,如同一条条暗流,最终都流向了高育良儿子留学的国家。

赵承平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那些资金流向的数据如同冰冷的利箭,每一条都精准地指向高育良儿子留学的国家。

而当他进一步深入比对后,瞬间攥紧成拳,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胸腔剧烈起伏,仿佛一头困兽在拼命挣扎,想要冲破这层层迷雾,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每一笔转账记录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钩子,将他的心狠狠地揪起。这些转账记录和高育良儿子在国外的生活开销高度吻合,时间点和金额都严丝合缝。

当看到那一笔笔资金转出的时间,恰好对应着高育良儿子交学费、租公寓或者购买奢侈品的日子时,赵承平的目光在屏幕上那些跳动的数字间来回穿梭,

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这一事实。他的眼睛瞪得极大,血丝布满眼球,仿佛要把屏幕看穿。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高育良儿子在国外花天酒地的场景:在奢华的俱乐部里,周围簇拥着一群谄媚的人,他随手一挥,便是一沓沓的钞票;

开着名贵的豪车,在繁华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全然不顾这些钱财背后可能隐藏的肮脏与罪恶。而这一切的背后,无疑是高育良利用手中职权,通过精心编织的利益网络,将本不该属于他们家族的财富输送出去。

“这个老狐狸,果然心思缜密。” 赵承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恨意。

他的脸上,愤怒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将整个办公室吞噬。他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茶杯里的水溅出,打湿了旁边的文件。文件上的字迹被水晕染开来,变得模糊不清,可他却浑然未觉,此刻满心都是对高育良的痛恨和对真相无法大白的焦急。

那股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短暂地宣泄后,逐渐退去,赵承平的理智开始逐渐回归。他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指缝间传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清楚,这些证据虽然能像一把利刃,撕开高育良家族有不明资金流入的遮羞布,但还不足以直接定他的罪。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虽然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但要让它彻底崩塌,还缺少那关键的最后一击。

他需要的是高育良本人收钱的记录,或者亲口承认受贿的录音。那将是定案的铁证,如同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落下,便能斩断高育良精心编织的腐败之网。

可这些证据,就像藏在深不可测洞穴中的珍宝,难寻踪迹。想到这里,赵承平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

赵承平站起身来,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自己的心上,地板被踏得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扫过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那些纸张因为多次翻阅,边角已经卷曲,仿佛是他多日来疲惫与坚持的见证,却仍不足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下巴,胡茬刺手,如同他此刻杂乱的思绪。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高育良相关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交锋。他想起高育良那总是挂着得体微笑的脸,那笑容如同虚伪的面具,掩盖着眼神中透露出的捉摸不透的狡黠;想起他在各种场合侃侃而谈的模样,言语间尽显为官的清正廉洁,可背后却可能藏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每一个回忆都像是一把钝刀,在他的心头割下一道道伤痕。

“该从哪里入手呢?” 赵承平低声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孤独和无助。

他想到高育良身边那些亲近的人,也许从他们那里能找到突破口。但一想到那些人,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无奈。

这些人都像是被高育良用一层无形的保护膜包裹着,对其忠心耿耿,就像一群忠诚的卫士,守护着他们的主人。

想要从他们口中撬出证据谈何容易,说不定还没接近他们,就已经被高育良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时钟指针无情地转动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催命符。

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赵承平,他的时间不多了。

赵承平猛地抬头看向时钟,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心中一惊,距离常委会表决只剩下不到 24 小时。

时间紧迫如漏沙,而他手中的证据却仍不足以将高育良定罪。但赵承平绝不甘心就此放弃,在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与权衡后,他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决定冒险一搏。

他迅速召集了几个平日里信得过且能力出众的手下。这些人长期跟着赵承平摸爬滚打,个个眼神坚毅、身姿挺拔。

当他们走进办公室时,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赵承平站在窗前,窗外的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可他却无暇顾及这繁华景象。他转过身,目光扫过每一个手下的脸庞,缓缓说道:“现在情况危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需要你们去盯紧高育良的几个心腹,尤其是那个即将被提拔的关键人物。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手下们神情严肃,纷纷点头领命。其中一个年轻些的警员忍不住问道:“赵队,那家伙老奸巨猾,我们要怎么盯才能不被发现啊?”

赵承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沉稳地说:“你们分成几个小组,轮流跟踪,保持适当距离,利用好周围的环境和人群。一旦有任何异常举动,立刻向我汇报。”

分派完盯梢任务后,赵承平又将目光转向了技术部门的骨干。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小伙子,但在技术方面却是一把好手。

赵承平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你通过技术手段监控高育良的通讯记录,包括电话、短信、邮件等所有可能的渠道。我们要像筛子一样,仔细筛过每一条信息,说不定突破口就在里面。” 小伙子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赵队,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安排好这一切后,赵承平独自回到办公桌前坐下。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系列冒险的举动就像是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他清楚高育良在官场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他这样做无疑是将自己和手下们都置于危险之中。但如果不这样做,就彻底没有机会在常委会表决前找到关键证据,高育良的阴谋就会得逞。

另一边,高育良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眉头紧锁,手中的雪茄明明灭灭,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缭绕,如同他此刻混沌又不安的思绪。

他似乎隐隐察觉到了周围异样的气息,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他如坐针毡,内心的不安如同潮水般不断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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