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渔郡离开后,楚玉便将小白虎如意放了出来。
如意一出来,就像只小猫一样,在楚玉身边蹭来蹭去,还不时地用小爪子抓抓楚玉的衣角。
楚玉见状,不禁笑出声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如意的毛发,感受着那如丝般柔滑的触感,一边撸猫,一边赶路。
别看这会的如意还是幼年形态,但系统出产,绝非凡品,它是可以自由变换大小的,楚玉看着正在玩线球的如意,轻拍了一下它的老虎屁股,笑着说道:“如意,变大些”。
如意歪歪小猫头,只见它身体微微一抖,瞬间就变成了亚成年虎的大小。
楚玉满意地摸了摸如意的脑袋,倚在如意的身上,如意也乖乖的,铲屎的有要求,那还能怎么样,只好满足她了,谁让它是善解人意的好猫猫呢。
车队上挂着巍侯的旗帜,再加上还有不少随行的护卫,所以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敢上来打扰。
楚玉一行人顺利地前行着,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家客栈,准备在这里歇息一晚。
第二天清晨,当车队再次出发时,楚玉的身边多了一个名叫绿筠的侍女,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颇为清秀。
与此同时,在辛都城外的魏邵营地,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向魏邵禀报:“君侯,渔郡有家书传来”。
魏邵闻言,抬起头来说道:“呈上来”。
“主公,莫不是太夫人想你了”,魏梁嘴里塞着一大块肉,含糊不清地说道,他一边嚼着,一边踮起脚尖,满脸好奇地朝魏邵手中的信件望去。
魏邵并未回应,他默默地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当他看到信笺上那熟悉的字迹——“吾儿仲麟收”时,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
母亲竟然会写信给他?这可真是稀奇,魏邵心中暗自思忖着,继续看了下去。
半晌过后,魏邵面无表情地合上了信纸,沉默了片刻,突然喊了一声:“魏朵”。
“属下在!”魏朵听到魏邵的呼唤,连忙咽下嘴里的食物,站起身来,拱手行礼。
魏邵看着他,缓缓说道:“你带人去接应一下,楚玉来了”。
“啊?”魏渠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这大小姐怎么来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女郎,来这种地方,不会被吓哭吧?”
魏邵垂下眼眸,轻声解释道:“母亲说,表妹来此是为了祭奠亲人”。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让人感到一股无法言说的沉重,魏邵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十四年前的那场噩梦,那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魏家四将面面相觑,心中了然,是了,这位表小姐的亲人也是在李肃屠城的那三天里惨遭不幸,如今辛都即将收复,她前来祭奠逝去的亲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接应”,魏朵应了一声,转身退出营帐。
“主公”,就在这时,公孙羊掀开帐帘,迈步走了进来。
“军师”,众人见状,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军师,快来一起吃肉啊!”,魏保高声喊道,试图把一块肥肉递给他。
公孙羊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主公,太夫人有信传来”。
乔魏两家联姻的事情,就连魏家的婢女都已经知晓,可当事人魏邵却对此毫不知情,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朱夫人大呼小叫的“功劳”。
“祖母有何事”,魏邵闻言,抬起头,目光看向公孙羊。
公孙羊也不兜圈子,直言道:“太夫人正在为主公商议一门亲事”。
魏邵眉头一皱,沉声道:“我曾在祖父面前立下誓言,诛李肃,灭乔族,此等血海深仇未报之前,我绝不会成亲”。
魏邵对此毫无兴趣,但其他几个人却兴致勃勃,“快,小声点告诉我,太夫人到底给主公议的是哪门亲事啊?”魏渠试图用一块羊腿肉来贿赂公孙羊,好让他透露一些内幕消息。
“对啊对啊,快说说看,那女郎长得啥样啊,漂亮不”,魏保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急切地追问。
然而,公孙羊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见此情形,哥几个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一窝蜂地冲上前去,就要对公孙羊动手,想从他那里抢到卷轴。
公孙羊无奈,不要欺负他一个文弱书生好嘛,,只好压低声音说道:“是乔家乔女”。
话音未落,魏保的眼睛突然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满脸的络腮胡似乎都因为愤怒而根根竖起,仿佛要炸开了似的,“乔家乔女”!!!
魏邵原本正埋头看这舆图,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公孙羊,沉声道:“把信拿来”。
公孙羊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双手呈上书信,同时苦口婆心地劝道:“主公息怒啊,您仔细想想,咱们连年征战,一路攻城略地,如今行至辛都,士兵们早已是人困马乏,若是此时李肃与乔族联手,对我们前后夹击,那可是凶多吉少啊”。
这会的魏邵像一个大冰块,不断散发着冷气,“这乔贼竟如此逼迫祖母,若此时,我拿下辛都,是不是就能解了祖母后顾之忧”,魏邵的眼神里满是杀气。
“兄弟们,干活”,威胁,他魏邵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是”,魏渠、魏枭、魏保立马起身跟着魏邵往外走。
“主公,主公,不可啊,贸然攻城胜算不大啊”,公孙羊赶紧追了出去,试图用三寸不烂之舌拦住魏邵。
然而,就在公孙羊想要上前的时候,魏邵一个眼神过去,魏渠便心领神会地拦住了他。
魏渠一脸严肃地说道:“军师,这战场上刀剑无眼,您还是别去了,免得有个三长两短,来人啊,快送军师回去休息”。
话音未落,两名便不由分说地将公孙羊架了起来,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看着公孙羊被强行带走,魏渠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手,转身如疾风般追着魏邵而去。
与此同时,魏朵刚刚从马厩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魏邵一行人正从帐子中鱼贯而出。
他心中一紧,急忙迈开大步跑上前去,焦急地问道:“主公,出什么事了?”
魏邵闻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魏朵,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还没走?既然如此,那就先别走了,我欲攻打辛都,你和魏枭一道”。
魏朵闻言,顿时如坠云雾之中,他茫然地看着往前走的魏邵,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才离开一会儿,主公就要攻打辛都了,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还未等魏朵回过神来,魏枭已经大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别发愣了,赶紧跟我走吧,主公让我们去调兵呢”,说罢,魏枭也不管魏朵是否愿意,拖着他就朝北面兵营走去。
没过多久,只见密密麻麻的军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迅速将辛都的城门团团围住。
城墙上,李肃看着远处的魏邵,右手握住了刀柄,“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那便让我看看,你魏邵比之父兄如何”。
李肃拔出刀,“迎战”。
两军交战正酣之际,有一小股精兵,护着几辆马车从辛都城后门匆匆离开。
只不过,可惜的是,没走多远,骑马跑在最前边的李忠就警惕了起来,前方路中央站着三个黑衣人,都身持武器。
他地勒紧马缰,举起右手示意,车队立马停下了。
“不知几位是何来意”,李忠独身一人慢慢靠近,但始终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后边车队的众人也在偷偷观望着。
只见,最右边的郑歙转过身来,眼露寒芒,“奉主上之命,收你们来了”,说完,拔剑飞速冲了过来。
李忠立马拔刀迎战,可不过一个照面,就被一剑穿心,从马上掉落,气绝身亡。
其余护卫们,立刻护着车队后撤,可其他两个黑衣人也动了,很快,护卫队一个不剩,李家人被郑墨他们赶上马车,“老实待着,不许发出声音”。
月亮升起的时候,辛都城破,魏邵终于又一次踏上了辛都,这片用他家族亲侵染过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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