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钟法王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那些妖皇了。
只有被攻击的炎煌,才知道秦霄到底有多恐怖。
当然了,它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怪东西是秦霄就是了。
它恐惧,但恐惧已是枉然。
因为在那高天之上,又有大日绽放。
纯阳剑气化作的大日自苍穹坠下,蕴含着的是前大乾第一人的无上杀力。
单论杀力,李玄道便是比不过秦霄,那也差不了多少。
当然了,比的是常态杀力。
如果是极限杀力,他和秦霄之间还是有点差距的。
毕竟秦霄的极限杀力,永远是蓄满势的撼山拳。
甭管是神人擂鼓打空气的自蓄势,抑或是扛山势化别人的攻势蓄势,最终都能爆发出远超常态化的力量。
而从出场到现在,秦霄动用的可都是常态化杀力。
无论是最先被打死的两只倒霉蛋,还是说被暴捶的炎煌,承受的都是常态化杀力。
甚至炎煌能在挺住这几分钟不是因为它有多能扛,单纯是秦霄在暴捶它的时候还分心雨露均沾其他妖皇了。
不然炎煌早就死了!
所以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一点悬念。
纯阳大日落下,手持霸王戟的张太岳也加入战斗。
再加上本就在攻击妖皇的若钟法王,这无比凶险的一战硬是达成了一键扫荡。
而在这些妖皇被一键扫荡之后,剩下的群妖自然也逃不了一键扫荡的命运。
这些出了妖窟的群妖,就如同过了河的卒子。
有用,但孤立无援,还不能后退。
......
高原之上,血雨滂沱。
但是在血雨缝隙中,点点阳光洒下。
那原本被遮住的天,此时重新显化出来。
云飞天挥着刀,挥着挥着突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挥出去的刀,突然落了空。
不知不觉,身前妖兽已经被杀完了。
而更远处的妖兽,也被杀完了。
放眼望去,全是血全是妖兽尸体。
这...就赢了?
他觉得有点不真实,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离谱就越不可能是假的。
赢了!
守住了。
“妈了个巴子,都给老子停火。”
“别他娘放炮了,炮弹不要钱是吧!”
“快,传令全军,停火,全他娘的停火。”
云飞天转身重回后面阵地,咆哮着叫停了还在猛猛装填的炮兵方阵,同时下达全军停火的指令。
末了,他随手将脑壳上套着的破烂头盔扯下来,那张被血污覆盖的嘴巴咧开,露出那一口烤瓷白的牙齿吼道:“这一战,咱们他娘的打赢了。”
“啊!”
云飞扬所处的炮兵阵地,探出一个个没搞清楚状况的脑壳。
相比起顶在最前线的武者,这些炮兵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放大炮仗。
送弹、装填、瞄准、发射甚至是给炮管加冷冻液等乱八七糟的事情,可都是靠这些炮兵兄弟来干的。
现在可不是以前,一门炮需要配很多人。
现在一门炮,标配就俩人。
也就是这些炮兵是武者了,不然根本吃不消这种强度。
但凡不是为了确保火力不间断覆盖,一门炮一个人也能操作。
至于炮够不够这件事,完全不用担心。
打了一百多年,乾国的战争潜力早就被彻底激活,甚至比百年前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每个炮兵一门炮,完全可以做到,但也没必要就是了。
毕竟炮这玩意,打阵地战也就那样。
真正狠的,实际上是炮弹。
.......
高原下,天竺境内。
放眼望去,妖兽绝迹。
自大乾来的四杆虎枪,也终于有时间交流了。
更准确地说,是若钟法王没憋住,“秦霄?”
他盯着那有些破烂的百臂魔神,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纵使红墙里已经明言,纵使他知道秦霄今天突破,但此时他还是觉得跟做梦一样。
这谁敢信呢?
举个例子。
就好比你还活在那个每个家庭每个月只有二两油的年代里,炒个菜都是一滴两滴的加。
结果突然有一天,你家突然多了一头大肥猪,告诉你咱以后可以敞开肚子随便造了。
哪怕你吃了个满嘴油,吃完之后还是得掐掐自己的脸,去想想这是不是在做梦。
你要问为什么不吃之前掐自己的脸。
那我问问你,万一是真做梦呢?
你给自己掐醒了,那不是梦都做不成了?
“钟锅,没见识了嗷!”
“站在你面前的是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鹭城潜龙、昌陵之光、南大最速首席传说、大学武道联赛的暴君、昌陵耀阳、核爆屠圣者、大乾第一妖孽、蓝星第一妖孽、大乾准镇国、大乾未来的天策上将、大乾第一人、蓝星第一人秦霄。”
李玄道上去就是一套小快板,念起来那叫一个熟练。
他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因为周围没人。
至于被妖听了去,首先得有妖活着。
注意,这套小快板可不是他现在才掌握的技能。
事实上在最开始研究秦霄的时候,他就没少看天天直播。
这些主播别的不说,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快板打的那叫一个地道。
往日里李玄道没机会打快板,也找不到合适的场合对着合适的人打快板。
眼下这些要素,正好都齐全了。
那,可不得打上一段。
“玄道,一百二十多的人了,能不能沉稳点。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要么喊我若钟,要么喊我本名嘉措,实在不行你喊我老头都行,钟锅这个破称呼能不能别喊了啊!”
若钟法王脸上褶子都在抖动,他是真有点绷不住。
“咳咳,钟锅,失误失误,我这不是学的叶迦南那个盲流子吗!
他没点礼貌一直喊你钟锅钟锅,我这不是顺嘴就说出来了吗?”
李玄道张口就来。
他们是这样的,谁不在锅往谁身上甩。
谁第一个喊出钟锅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叶迦南不在这里。
李玄道很确定,今天要是来的不是他,那么叶迦南绝对会做同样的事情。
也就老张要点脸,不会....
“法王,蒜鸟蒜鸟,你别跟他们两个盲流子一般见识,咱聊点正事。”
张太岳很理中客的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不过没什么礼貌就是了。
但你别说,他还真就没跟李玄道做一样的事情。
毕竟他没有甩锅,而是直接给叶迦南和张太岳定性为盲流子。
别管他们到底读没读过书,盲流子就完事了。
不过他对若钟法王的称呼,那就是要正常的多。
毕竟不看佛面也得看看年纪,若钟法王那是正儿八经的伯伯辈,甚至放在万恶的旧社会结婚早点都能算他们爷爷辈的人了。
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滴。
咱乾人,主打一个尊老爱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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