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没事就在补给基地前或城墙下转悠,只为亲自看一眼“天兵”长成什么样。
庞德、阎行二人,也被护民军的真实战力给惊到了。
原来耿智没有吹牛,护民军的战力确实太强劲了。
五百打三千,而且对手还在拼命,不到半个时辰,五百人竟然把三千叛军斩杀殆尽,一个俘虏都没要。
而战后,这五百亲卫不仅没有休息,还跑去北、东、西三个方向协助守城。
用这些亲卫的话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杀够,浑身的力气只用了一半。
此时,阎行对于庞德告诉他的,管子城下,耿智三百多人就斩杀了一千余张纯叛军,再无任何疑惑。
何况,阎行在昨天,与耿智连比三场:
步战,阎行输了。
骑战,阎行没赢。
箭术,阎行被射成了刺猬——如果不是身着厚实的护具,刚刚开始比试,阎行就已经输了。
最可怕的是,阎行足足坚持了一刻钟,就是想射中耿智一箭,可直到每人的十支箭全部射完,阎行都没能如愿。
从来胜便骄、败仍骄的阎行,比试之后垂头丧气,连“来年再行比试”这样的狠话都没说,一心只想着早日去京都,入军事学院学习。
两人站在城头,看着昏暗天光中逐步逼近的攻城羌兵,脸上都是从容,再没有前段时日守城时的郑重与严峻。
目前第三师七千余将士,只阵亡七人,伤四百余人,又有“请君入瓮”,全歼一万叛军的战绩垫底,整个冀县城中,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
叛军想攻破冀县?想屁吃呢?
“咚咚咚——”叛军擂响了战鼓。
三通战鼓之后,便是羌兵上前攻城之时。
城上守军也做好了一切准备,严阵以待。
忽然,庞德和阎行眉头都皱了起来,对方的鼓声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
鼓声中怎么还隐含着阵阵雷鸣?
庞德与阎行对视了一眼,突然之间,两人的眼睛顿时一亮。
大地震颤了起来,连带着冀县的城墙都跟着颤抖。
“轰隆隆”的雷声,从远处响了起来。
露出鱼肚白的远处天边,出现了一条黑线。
黑线逐渐开始放大,城上的守军都已经看清,那不是什么黑线,而是身着乌金甲的骑兵。
这骑兵有些奇特。
因为他们不仅全身都披着乌金甲,就连战马身上,也都覆盖着乌金甲。
黑压压的疾驰而来,给人以极大的压迫力。
庞德突然之间热泪盈眶,浑身打着哆嗦地大叫起来:
“援军来了!征西军团回来了!这是征西军团的重骑师!”
城上顿时一片欢腾。
“征西军团回来了!”
“重骑师要冲击叛军大营了!”
“哈哈,叛军完蛋了!一个都跑不掉!”
“我们胜利了!”
城上看得清楚,重骑师冲锋的方向,便是李合、张绣所在的中军大营。
不对,不止是重骑师。
重骑师两侧,还有白马银袍的轻骑。
他们游动在梅花营寨的间隙中,不断朝着营寨内放箭,营寨中的羌兵连头都不敢露,露头就死。
“哈哈哈哈——还有飞虎师!”
“飞虎师也回来了!”
城上是欢腾起来了,城下的羌兵却陷入了惊慌失措的境地。
他们是攻城兵,也就是常说的先登兵。
他们的目光永远都是向前的,朝向城上的。
可现在,骑兵却从他们的身后杀来了。
此时,哪怕羌兵久经战阵、经验极其丰富,可他们也知道,自己恐怕回不到营寨中了。
这可怎么办?
逃回西羌吗?
他们可不是羌骑兵,数千里之遥,他们如何能逃得回去?
不过,羌兵也确实足够凶悍,经验也足够丰富。
看到五座营寨四周到处都是征西军团的铁骑,他们干脆停了下来,然后原地坐下。
干嘛?
他们无数次进犯凉州、雍州,自然知道,打不赢又逃不掉时,原地坐下,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谓水南岸将台上的李合,向中军方向看了一眼,便喷出一口鲜血,口中还含混不清地哀嚎:“征西军团如何返回凉州?吾为何没接到任何探报?”
嚎叫完,身子一挺,便向后倒去。
张绣咧嘴一笑,对着身旁的亲卫说道:“收拾掉李合老匹夫的亲卫,高举我的大纛,随我去迎接征西军团。”
张绣的亲卫,都是张猛派给他的。
嘴中一边叫着得令,一边把刀砍到李合亲卫的脖子上。
张绣拎着李合走下将台,翻身上马,一手拎着李合,一手高举“张”字大纛,策马冲过浮桥,直奔中军大营。
关键他不是回营组织抵抗的。
过了渭水之后,他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贼首李合已经就擒,所有兵马原地弃械坐地,待护民军入营收容!”
中军大营中的那些西凉悍卒,听到张绣的吼声,面面相觑之下,有人便愤怒地大叫了起来。
“叛贼,大都督对尔不薄,何故反叛?”
“哈哈哈哈——”张绣大笑。
“吾何来反叛?吾乃护民军征北军团猛将营之猛将张绣张佑维是也!”
张绣叫着,还把手中拎着的李合向上举了一举。“李合已然就擒,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喊完,张绣便不再管中军营寨,而是策马奔向四边的五个营寨。
中军营寨都是李合亲信掌控的西凉悍卒,他们降不降无所谓。
但按之前他收到的密报,需要尽快掌控羌兵。
所以劝降羌兵,才是他的重任。
重骑师冲到中军营寨约四百丈左右,停了下来。随后,数十骑奔驰而出,“嗖”,抛出飞虎爪,钩住营寨门前的巨大拒马。
一声呐喊,数十骑打马便走。
营寨门前的巨大拒马,便被拖至一边。
寨墙上负责警戒的叛军,朝着这数十骑连续发箭,这数十骑理都不理,很快便把拒马拖到了寨门两边。
那些箭矢射在这数十骑身上,“叮”的一声便被弹开了。
这数十骑再次返回,飞虎爪全部钩住营寨大门,再次一声呐喊,打马便走。
伴随着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便是轰隆一声,营寨大门被这数十骑从寨墙上扯了下来。
寨门两旁的寨墙,都被扯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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