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竟然是摄政王妃?
围观群众见状,连忙躬身以示行礼。
“免礼。”左云卿摆手道,“候县令你们来得正好,将这两人押回去,再差人将这些药材都收了吧。”
“是。”
候霖差人将那两个男子押回衙门,又着人清点了地上正在售卖的药材,才与左云卿道别离去。
候霖一回到府衙,便差人逼问高价售卖药材的两个男子。
奈何,狱卒盘问了一整个下午,那两个男子丝毫不为所动,说什么都不肯松口。
无奈之下,狱卒只得与候县令汇报此情况。
候霖沉了沉眸,皱眉道,“都不肯说?”
“对。这两个人骨头硬得很,无论怎样都愣是不松口。”
“上刑了么?”
“上了,打了几鞭,但不敢上重刑。”
“他们还未招供,目前只是个嫌疑犯,不上重刑是对的。”
“可是不上重刑的话,他们怎么也不肯招供....”
“带本官去看看。”
“是。”
——
昏暗的地牢内,只有高窗投入的微弱阳光为其带来些微光亮。
时值傍晚,窗外的些微阳光与晚霞逐渐隐去,地牢内燃起了灯火。
地牢尽头的一间铁栏房内,早上被抓的两个男子立在十字架上,双手双脚均被束着。
两个男子身上均多了几条透血的鞭痕。
见到候霖的到来,两个男子嗤了一声,视线往上瞟,就是不看向候霖。
身旁的小兵见到两个嫌疑犯竟敢如此嚣张,当即便是朝他们身上泼了一盆水,吆声道,
“候县令来了,若是还不说,你们知道该是什么下场!”
候霖见状摆手喝停,“先别急用刑,待老夫跟他们聊一聊。”
小兵闻言这才停手退至一边。
“你们从药铺里买走所有的药材,又在街边高价兜售,是谁让你们干的?”
候霖眉头皱起,沉声问道。
“没什么人喊我们干的,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
那个能说会道的男子朝候霖唾了一口,候霖微微侧了一下身,灵活躲开。
候霖并不恼,反而是笑道,“你们自己做的?可别唬人了,你们若是早知道这样子赚钱,何至于到今日还是如此拮据。
“你们买下了城内所有药铺子的几味药材,是需要大价钱的,但瞧你们的穿着打扮,远不像有钱人家,那你们的银子哪里来的?”
“我们自己找人借的!”
“借?现在正值灾祸时期,各家有各家难,旁人怎么可能借银子给你们,而且一借还这么多。”
“我们人缘好,自然有的是人借!”
“哦?是吗?那你们花了多少银子买的这些药材?”
“你管我们花的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当然有关系了,你们若是不说清楚,下辈子便在牢狱中度过吧!”
候霖逐渐没了耐心,语气也冷了下来。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到底还是没松口。
候霖抬了抬手,指使一旁的小兵道,“动刑,打到他说为止,别把人打死了。”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铁闸门。
这时,一个府兵匆匆赶来。
“何事如此着急?”侯霖皱眉道。
府兵面色着急地附在候霖耳边耳语了两句,候霖听罢瞬间面色大变。
他快步走回牢房,严声质问那两个男子,“你们说是你们自己买的药材,那是用的安济坊令牌前去购买的?你们是怎么偷到安济坊的令牌的?”
两个男子刚被抽了两鞭,这会儿听到询问,面容一片茫然。
“令牌?什么令牌?”
一直不怎么出声的男子喃声道。
候霖瞪了一眼两个男子,见其一脸茫然,看着确实像是不知情的模样,便严声道,“你们连令牌都不知道,更是说明这些药材并不是你们亲自购买的,你们若是能说出你们背后之人,本官可以饶你们一条活路。”
“大人,我们说过了,那些药材真的是我们自己买的,跟旁人无关。”
男子唾了一口血沫,斜了一边嘴角,贱笑道。
“好啊,既然你们说是你们买的药材,那你们定然也是持着令牌前去购置的。这么一说,县令府中的令牌便是你们偷的。你们可知,偷到官府令牌,可是大罪,使用偷来的官府令牌去干坏事,更是罪加一等,死罪难逃!”
候霖语气威严,说出来的话瞬间让两个男子都变了脸色。
男子连忙争辩否认:
“我们可没有偷盗官府令牌!这些跟我们没有关系!”
“若你们没有偷盗令牌,那你们定然买不了那么多药材....但你们坚持说你们是自己购置这么多药材的,那被偷走的令牌必然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我们是自己购买的药材,跟令牌没有关系!”
候霖冷笑一声,“本官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你们还是没想明白,你们这般的脑子如何能做得了这般赚钱之事。
他转过身,又补充了一句,“有没有关系你们或许不清楚,但你们背后之人定然清楚。你们若是真聪明,就不会替背后之人掩饰这一恶行。”
说罢,候霖便大步迈出了牢房,步履匆匆地奔着县令府的方向走去。
县令府的一个房间内。
候霖扭动不起眼的机关装置,从往两边开的书架口进入内室,找到了那个本是存放令牌的盒子。
盒子的位置一看便是被人动过,候霖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扭开锁头,打开盒子。
一枚令牌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令牌回来了!
候霖将令牌揣入怀中,而后大步迈出内室,关好内室之后才快步走出房中,喊来府兵仔细盘查今晚进出过县令府之人。
府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县令面色凝重,便赶忙动身下去盘查了。
看到其他府兵忙碌起来,候霖便又差了两个府兵陪同他出门,驱车赶马前往摄政王与摄政王妃所居住的宅院。
赵竟与左云卿所居宅院离县令府并非很远,走路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但候霖内心急迫,便让府兵赶马送他来了。
候霖来到赵竟与左云卿所住的宅院时,左云卿正与廖悦瑶在盘对今日所收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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