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金枝,又没有幸存者……>
“正如林所说,金枝被白鲸吞噬了。”
“吾等真的要去吗?去搜寻那头……大得像一座风车……不,一幢房子……不?一座城堡的……去搜寻那头白鲸?”
“我们……真的能逮住那种东西吗?即使我们逮到了它……怎么才能拿到金枝呢?请求它再把金枝吐出来吗?或许还是回去吧……”
“回去?然后呢,回去之后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就这样放弃掉金枝?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接着进行我们的下一场作战?”以实玛利语调变高。
“我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放弃寻找金枝在我们之中是能被接受的行为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选择返回。一想到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忍耐到现在的……我加入这家该死的公司,并且忍耐着留在这里,有且仅有一个原因。浮士德,你应该知道吧?”
“……”短暂的沉默后,浮士德点头。
“正如以实玛利小姐所说,在这种情况下放弃夺回金枝是不可接受的行为。但是……我们现在也无法移动到其他地方。与维吉里乌斯先生和游诺顾问汇合,然后讨论今后的方针,这是当前最为合适的举措。”
“哈,是这样吗?这又是因为那些该死的大湖的规则对吧?”
“是的,的确如此。我们大约还剩下2小时的时间。”
“做得好,希斯克利夫先生。您真聪明。”
“你丫……”希斯克利夫瞪了鸿璐一眼。
“砰————”
此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使得所有人都摇晃不稳。
<我、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几人立刻跑回了入口处,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升起了浓雾。
默尔索平静地说:“透过雾气,我观察到数艘船舶的轮廓。然而,它们中没有一艘与梅菲斯托费勒斯相似。”
“什、什么……是误射吗?”
“啊,不对,等一下!还有更要紧的事,你们没看到吗?”
“这水位都已经快要漫到我们的裤脚了!!”
正如希斯克利夫所说,在刚进来时水位确实还位于下方,但如今已经涨到和他们脚踩的支部平台差不多高的位置了。
浮士德解释:“是高潮。似乎此湖的水位会随着时间不同而上升下降。”
“他们向我们发射了什么东西。”
“做好冲击准备!又来一个!”
“所以那不是……误射啊……”
罪人站着的地板被无数的鱼叉钉得满目疮痍。
鱼叉无情地飞向这里,他们只得慌忙躲避,连撞没撞到人都顾不上了。
良秀成功用刀鞘挡住了几个飞来的鱼叉……但鱼叉实在太多了,全部挡住是不可能的。
“他们不是和我们一样,都被困在这片湖域里了吗?就算他们不停地向这边发射鱼叉,也不可能把船拉到我们这里……所以在此期间……他们要做什……”
“不。”以实玛利摇头,“一般来说……海盗们发射鱼叉,并不是为了这种目的。”
<……>
一大群海盗顺着鱼钩滑到了罪人所在的地方。
虽然那些海盗没什么实力,很快就被全部解决,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大船接近而用来拖延时间的消耗品罢了。
鸿璐:“正中间的那艘船十分吸睛呢。如此的豪华,也有与之相应的理由吧?”
“啊……啦啦……那、那里……那正中间有人在……”不像平时的样子,罗佳表现出慌张的神色。
<那里是指从刚才开始就在耍帅的那个人?>
“耍帅?我不是指那个,但丁……看到那个纹身还不明白吗?那个人是……”
“嗯,中指的小·兄。”
“不是幼兄……吗?”
<……>
<虽然在大家都很严肃的时候问这种问题十分抱歉……>
<中指实际上……是怎样的帮派?>
<皮利托先生也是这样……遇到中指的情况……貌似对好多人来说都有很强的冲击性……>
辛克莱:“那个……虽然只是听说……包括中指在内……听说被称为‘指’的帮派里的人和我们处于不同的次元……虽然没有直接遇见过……”
“不。连直接遇见他们,都是不该发生的……”
“应该把这看作临·终比较好。看来是时候抽我的最后一根了。对大家来说是个归西的良辰吉日呢。”
<……是能让良秀那样说的级别……吗?>
李箱叹息:“如果注定要面对此般考验,那就平静而坚韧地承受它吧,但丁。”
“豁”地一声,红毯子从大船上延伸,一群穿着怪异,刻着紫色纹身的人从上走了下来。
“准备运动结束了吗?”为首的人嚣张地笑着。
身后的小弟齐声喊:“大哥给了你们那么多时间别磨磨蹭蹭的!”
<明明是阴天,却戴着墨镜……>
“全员,战斗准备。”奥提斯见但丁还在发愣,就直接接过指挥权。“执行经理,感觉这次的战斗与迄今为止的状况都不同……这种场合下应优先保障指挥者的人身安全。请到更加安全的地方避难,不要引人注目。”
“无聊……我没想到会花这么长时间。”
“谈判!”奥提斯原本强势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如果你……希望谈判的话我们随时同意。”
“和恶人交涉……为什么……”
“没、没想到幼兄先生真的会来啊……”
幼兄点头:“是啊,我来了。”
“我啊……在迄今献给中指的大半人生中……”
随后他竖起一根手指:“只有一个,从未打破的铁则。”
“但是,在今天那个铁则被粉碎了。就是因为你们破坏了我的私人金库的原因!”
“哈啊……愤怒到发抖。为什么会想到做这种事?”
他把用锁链吊在腰上的,十分厚重而又破旧的书拿到了手中。
“也就是说,我要在此处宣告。你们无可饶恕的罪过……!”
幼兄用中指沾上唾沫,拼命翻着书页。
良秀轻笑起来:“是‘复仇账簿’。在那上面被写上名字的人就临·终了。简直可笑到了奇怪的级别……哈哈……”
“这个世界……可以分为柔顺和干枯两个种类。你们能明白其中的区别吗?”
罪人之间一片寂静。
他在胡说什么?
幼兄继续滔滔不绝:“当将其握在手心的时候……柔顺的那一类会给人以富有安全感的柔软的触感……而干枯的那类会给你的手指带去沙沙作响的粗糙触感。想成为最好的柔顺秀发,耐心、锻炼的毅力和一双精致的天才之手缺一不可。”
<……>
“明白吗?想让这头秀发服服帖帖地变成你想要的形状,可是要付出无数努力的。”
“标记了U公司最高级的港口,魔鬼鱼港船位置的……私人美容院店长提供的,长达五小时的发型设计优惠券!而且上面还写着只要有了那个优惠券,任谁都能脱胎换骨,享受无须事先预约的美发服务。”
<……>
希斯克利夫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啊”。
<所以……我们拿走的是……发廊优惠券?>
“刚才良秀叫他小兄是……”
“说他小心眼的意思。妈的……明明不扯上关系才是上策。”
幼兄:“那是我迈向蓬松秀发的伟大的第一步。但就因为弄丢了那张优惠券……我只能一辈子带着这干枯粗糙活下去……看啊,这就是你们中的一人犯下这极恶无比罪行的证据。”
幼兄将一张纸丢到了他们面前。
<……希斯克利夫?>
被一众人望过去的希斯克利夫慌忙解释:“我、我不知道……这是那家伙的东西……嘿,你们看!那金库上只贴了五颜六色的猫咪贴纸!看到那个,谁会认为这会是那样厉害的家伙的金库呢?”
“爱好和品味是……因人而异的。就像这无数块泾渭分明而又色彩斑斓的湖面一样。你们缺少对品味多样性的尊重,因此我要在复仇账簿上再记一笔。”
<希斯克利夫……你在把这东西拿走之前,到底知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以及该在哪里用?>
“当然不知道……妈的……”
堂吉诃德哭泣起来:“呜呜……吾等竟成了偷别人东西的小贼?汝为何要做这样的恶事,希斯克利夫……汝为何会对汝毫无兴趣的美发沙龙下手呢……”
“总、总是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啦……”
默尔索安慰希斯克利夫说:“唯一的好消息是:即便你将拿走的优惠券归还,得到原谅的可能性也极其低下。可以视作为零。因此,那张优惠券可以当作是你的东西了,希斯克利夫。”
那段长篇大论的演说结束之后,堂吉诃德与幼兄都擦干了眼泪。
“而你们所犯下的罪孽的代价是……唔……我看看,第8条,第20款……从这开始,A栏的第6目……发廊优惠券……”
<不会吧,那本书里连发廊优惠券丢了该怎么办都做了指示吗?>
“啊哈!找到了。所有涉案人员,即盗窃优惠券的人和与他关系密切的任何人,应该当即处刑。我是中指的幼兄里卡多。在死之前刻在你们的脑子里吧,毕竟记忆可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啊。”
良秀的最后一根烟,化为灰烬落到了地板上……
天空变得阴沉沉的,雨水伴随着雷声落下来。
“切,下雨了啊,那就速战速决吧。”
说罢,幼兄朝着罪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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