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目光随着天幕上的画面移动,看到明军乘胜追击灭了联军残余,又听闻北方部落来犯,他缓缓开口:“杨嗣昌这几人,打胜了仗也没懈怠,知道追根究底,把联军残余清了,这点做得稳妥。只是北方部落趁虚而入,倒也给他们添了新麻烦。”
徐达在一旁点头:“陛下说得是。他们应对联军时配合默契,收拾残局也有条理,修城墙、安抚百姓,没只顾着庆功。如今北边来事,看他们调兵遣将,先派精锐去稳住边关,再在京城练新兵、备物资,思路还算清楚。”
刘伯温轻抚胡须,眉头微蹙:“北方部落擅长骑射,又占了先机,边关局势怕是棘手。杨嗣昌他们刚打完一场硬仗,兵力物资都吃紧,接下来这仗不好打。不过他们能想到用长枪阵、神箭手对付骑兵,也算对症下药。”
朱元璋微微颔首:“局势一波三折,就看他们能不能顶住这波压力。能在疲惫之际迅速调整应对,也算有担当。”
永乐位面
朱棣站在天幕前,看着画面里明军清剿联军、又遇北方边患,转身对郑和和姚广孝说:“杨嗣昌等人胜而不骄,清残余、修城安民,做得扎实。北方部落来犯,他们没慌乱,先调周边精锐去边关稳局,再回头练新兵、备物资,步步为营,也算沉着。”
郑和躬身道:“陛下所见极是。他们应对联军时已显谋略,如今面对新敌,能根据北方部落的特点想对策——用长枪阵克骑兵,派探子查情报,可见不是只会硬拼。只是边关已失几城,援军赶到前怕是还要吃亏。”
姚广孝双手合十,轻声道:“陛下,刚经大战,兵疲粮耗,此时再迎边患,实为考验。杨嗣昌他们能迅速分兵处置,兼顾京城与边关,已是不易。只盼那支援的精锐能尽快稳住局势,为后续反击争取时间。”
朱棣目光沉凝:“边患关乎疆土,不容有失。他们能及时反应,调兵、筹粮、想战术,没坐以待毙,这点值得看下去。”
宣德位面
朱瞻基站在天幕前,看着联军被灭刚松了口气,又见北方部落来犯,不由得咋舌:“哎呀,这刚消停没两天,北边又出事了!杨嗣昌他们也太不容易了,刚打完仗还没歇着,又得忙边关的事。”
杨士奇在旁劝道:“陛下莫急。您看他们,没被胜利冲昏头,先把京城的事安顿好,再着手应对北边。派精锐去边关,又在京城练新兵、备东西,没乱了阵脚。对付北方骑兵的法子也想得实在,长枪阵、神箭手,总比硬冲强。”
于谦神色沉稳:“陛下,北方部落趁虚而入,确实阴险。但杨嗣昌他们应对还算及时,分兵处置,兼顾两头,已是妥当。只是边关兵力吃紧,援军能否赶在部落再占地盘前抵达,是个关键。”
朱瞻基点点头,一脸担忧:“希望他们能快点搞定,别让边关百姓再遭罪了。”
嘉靖位面
朱厚熜坐在椅子上,看着天幕里的起起落落,嘴角撇了撇:“杨嗣昌这几人,收拾联军残余倒还算利落,没留尾巴。北边部落来犯,他们反应不算慢,调兵、备物资、想对策,没愣着。”
严嵩赔笑道:“陛下说得是。他们刚打完硬仗,能迅速转向应对边患,可见脑子转得快。知道北方人善骑射,就琢磨长枪阵、神箭手,也算没白吃打仗的亏。只是如今兵疲粮少,能不能扛住还两说。”
戚继光面色严肃:“陛下,北方部落趁虚而入,来势不小。杨嗣昌他们分兵支援边关、训练新兵,是稳妥做法,但边关已失城池,收复不易。且新兵战力不足,怕是还得靠那支援的精锐先顶住。”
朱厚熜淡淡“嗯”了一声:“局势摆着,就看他们能不能把这盘棋下活。别刚赢了南边,又折在北边。”
……
杨嗣昌收到边关急报时,孙传庭正在校场督查新兵训练。他攥着信纸快步穿过操练的队列,孙传庭闻声回头,见他脸色铁青,便知事情不妙。
“北方部落又占了两座城,”杨嗣昌将信纸递过去,“他们似乎摸清了我们援军的行进路线,正沿途设伏。”
孙传庭扫完信,眉头拧成疙瘩:“洪大人带的精锐虽勇,但长途奔袭本就疲惫,若再遇埋伏……”
“所以不能等他们孤军深入。”杨嗣昌打断他,“我刚让人快马加鞭去追洪大人,让他暂时驻军待命。我们得另想办法,给北方部落来个措手不及。”
两人正说着,宫里的信使匆匆赶来:“杨大人,陛下召您即刻进宫,说是边关又有密报。”
杨嗣昌赶到养心殿时,朱由检正对着一幅边关地图发愁,见他进来便直起身:“你自己看吧,这是刚从大同府传来的。”
地图旁压着一张字条,字迹潦草却透着焦急——北方部落首领亲率主力,正绕过明军防线,直扑雁门关。
“雁门关若破,他们便能长驱直入。”朱由检声音发沉,“洪承畴的部队还在路上,孙传庭的新兵又顶不上,你说该怎么办?”
杨嗣昌盯着地图上雁门关的位置,指尖在周围的山脉间划过:“陛下,雁门关地势险要,守将赵勇是员老将,只要能撑到我们派去援兵,未必守不住。”
“可派谁去?”朱由检追问,“眼下京城能调动的兵力,不都让你派给洪承畴了?”
“臣有个法子。”杨嗣昌俯身指着地图一角,“这里是狼牙口,有条小路能直通雁门关后方。虽险峻难行,但若是轻骑突袭,或许能绕到敌军背后,打乱他们的攻势。”
朱由检眼神一动:“轻骑?你想让谁去?”
“孙传庭。”杨嗣昌语气笃定,“他带的新兵虽嫩,但其中有不少是边地子弟,熟悉山地。让他挑五百精壮,日夜兼程从狼牙口过去,定能解雁门关之围。”
朱由检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就依你。传旨孙传庭,即刻领命,所需粮草军械,让兵部优先调拨。”
孙传庭接到旨意时,正带着新兵练习长枪阵。他点了五百名骑术尚可的士兵,连夜备齐干粮马匹,天不亮便出了城。
杨嗣昌站在城门楼上望着他们远去,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洪承畴派来的亲兵:“杨大人,我家大人说,已按您的吩咐在阳曲驻军,只是粮草快接济不上了。”
“我知道了。”杨嗣昌转身,“你回去告诉洪大人,让他派一支小队往东北方向佯动,造出要抄敌军后路的样子,拖住他们的主力。粮草的事,我这就去催户部。”
可等他赶到户部,尚书却一脸苦相:“杨大人,不是下官不配合,实在是府库空虚。前阵子跟南方联军打仗,已经耗空了大半存粮,如今……”
“国库再空,也不能让前方将士饿着肚子。”杨嗣昌打断他,“你把京城各粮仓的账目拿来,我亲自点验。”
一番清查下来,竟在一处废弃的粮仓里查出不少陈年旧粮。杨嗣昌当即让人开仓运粮,又让人去民间收购马匹,总算凑齐了支援洪承畴的物资。
忙到深夜,他刚要歇口气,却见孙传庭派来的斥候闯进门:“杨大人,孙将军在狼牙口遇袭,人马折损了三成!”
杨嗣昌猛地站起:“怎么回事?那条路不是说少有人知吗?”
“是带路的向导反水了,”斥候急道,“他把队伍引进了敌军的陷阱,孙将军拼死突围,才带着剩下的人冲出来,现在正往雁门关赶,只是……”
“只是什么?”
“粮草丢了大半,不少人还受了伤。”
杨嗣昌只觉一阵头胀,他走到地图前,指尖重重敲在雁门关:“传我命令,让离雁门关最近的偏关守将,立刻派一队人马接应孙传庭,务必让他们在敌军攻城前赶到。”
斥候领命而去,杨嗣昌却没松口气。他知道,北方部落既然能在狼牙口设伏,必然也料到他们会派兵支援,雁门关的处境恐怕比想象中更危险。
果然,第二天一早,雁门关的急报便到了——敌军已开始攻城,赵勇派人拼死突围求援,说城楼已被炸开一个缺口,撑不了多久了。
朱由检在朝堂上听了奏报,脸色发白:“杨嗣昌,你说的援兵呢?孙传庭怎么还没到?”
“陛下息怒,”杨嗣昌出列,“孙将军遇袭后绕道而行,预计今日午后能到。洪大人那边也已开始佯攻,牵制敌军主力。只要再撑半日,雁门关必能守住。”
正说着,殿外传来喧哗,却是户部尚书跌跌撞撞跑进来:“陛下,不好了!阳曲的粮仓被烧了!”
杨嗣昌心头一沉,阳曲正是洪承畴驻军的地方。
“怎么会被烧?”朱由检拍案而起。
“是……是有人故意纵火,”户部尚书声音发颤,“据逃回来的兵丁说,是军中出了内鬼,引着敌军的小队混进了粮仓。”
杨嗣昌只觉后背发凉。内鬼?从狼牙口的向导反水,到阳曲粮仓被烧,这分明是有人在暗中配合北方部落。
“杨爱卿,”朱由检的声音带着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处处都有意外?”
“陛下,臣请彻查此事。”杨嗣昌躬身,“但眼下当务之急是保住雁门关。臣请求亲自去一趟阳曲,稳住洪大人的部队,再从侧面支援雁门关。”
朱由检犹豫片刻,终是点头:“你去吧,朕给你尚方宝剑,军中若有不听号令者,先斩后奏。”
杨嗣昌星夜兼程赶到阳曲时,洪承畴正红着眼清点残部。见他来,便哑着嗓子道:“粮仓没了,弟兄们已经两日没正经吃饭了。刚才还有人吵着要散伙。”
“谁敢散伙,以通敌论处。”杨嗣昌亮出尚方宝剑,“我带了些干粮过来,先让弟兄们垫垫肚子。另外,我已让人从大同府调粮,三日之内必到。”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粮仓被烧的事,你觉得是谁干的?”
洪承畴摇头:“我查了一夜,那几个被抓的内鬼都咬舌自尽了,没留下任何线索。但我总觉得,这事跟军中的几个千户脱不了干系,他们最近行事一直鬼鬼祟祟。”
“先不动他们。”杨嗣昌道,“你按原计划继续佯攻,把动静闹大些,让他们以为我们还想抄后路。我带一队人,往雁门关方向去,接应孙传庭。”
两人分头行动,杨嗣昌刚走出阳曲城,便见一支骑兵迎面而来,为首的正是孙传庭。他身上沾满尘土,左臂还缠着渗血的布条。
“杨大人!”孙传庭翻身下马,“我刚从雁门关回来,赵将军已经战死了,城……城破了。”
杨嗣昌只觉天旋地转,雁门关破了?那北方部落的主力,岂不是就能直扑京城?
“敌军进城后,烧杀抢掠,”孙传庭声音发哑,“我带着人想冲进去救人,却被他们挡在城外。后来见他们分出一半人马往南走,像是要……”
“像是要直取京城。”杨嗣昌接过话,心头一片冰凉。他忽然明白,北方部落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雁门关,而是京城。
“我们现在怎么办?”孙传庭问。
杨嗣昌望着南方,那里是京城的方向。他深吸一口气:“你带残部回阳曲,告诉洪大人,放弃佯攻,全力往南赶。我去大同府调兵,我们在紫荆关会合,绝不能让敌军过了紫荆关。”
孙传庭领命而去,杨嗣昌却望着雁门关的方向出神。内鬼还没抓到,敌军主力正往京城赶,而他们的兵力分散,粮草不足……这一局,似乎已陷入死棋。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皇宫里,朱由检正对着一封密信发呆。信是从北方部落传来的,上面只有一句话:“若想保京城,需斩杨嗣昌。”
朱由检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他看向窗外,夜色正浓,仿佛要将整个京城吞噬。他该信吗?若杨嗣昌真是内鬼,那之前的种种意外便能解释;可若不是……
而此时的杨嗣昌,正快马加鞭赶往大同府。他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已悄然展开,更不知道,紫荆关的守军里,早已有人为敌军打开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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