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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为了活着所以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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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诡异的第三次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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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银辉。希儿指尖轻轻碰了碰盆栽里嫩黄色的花蕊,花瓣微微颤动。

“布洛妮娅姐姐,你说现在芽衣姐姐在做什么呢?”希儿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都这么久了,我们连一面都没见过……”

布洛妮娅放下手中的终端,伸手轻轻抚摸着希儿的额头,掌心的温度带着安抚的力量:“放心吧,希儿。我们要相信芽衣姐姐,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被放出来的那天,可可利亚直接将她们接到了抗崩坏联盟总部的家属区——一栋安静的白色小楼,周围有士兵巡逻,环境算不上自由,却足够安全。没过两天,可可利亚又安排她们进入了总部的学院,继续未完的学院生活。

“希儿,布洛妮娅,我回来了。”

开门声伴随着熟悉的呼唤响起,可可利亚拎着几个鼓鼓囊囊的袋子走进来,袋口露出新鲜水果,蔬菜和包装精致的点心。

“可可利亚妈妈!”希儿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小跑着扑进可可利亚怀里,脸颊蹭着她的衣角,声音里满是依赖。

可可利亚放下袋子,抬手轻轻抚摸着希儿柔软的头发,指尖带着外面晚风的凉意:“今天第一天去学院,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希儿用力点头,俏生生的说道:“希儿感觉很好,老师和同学们对希儿都很友善。”

可可利亚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顶:“那就好”说着,她转向站在一旁的布洛妮娅,嘱托道“布洛妮娅,你作为姐姐,在学校里可要多照看希儿。”

布洛妮娅微微颔首:“放心吧,可可利亚妈妈。布洛妮娅一定会照顾好希儿的。”

“不过……可可利亚妈妈,芽衣姐姐,她还好吗?”

“芽衣,你是说雷电芽衣吗?”

“放心吧,雷电芽衣现在加入了特种部队里面,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可可利亚拍了拍手,站起身掂了掂手里的食材袋,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妈妈最近新学了一道‘星际风味炖菜’,今天晚上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话音刚落,布洛妮娅和希儿的表情同时僵了一下,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布洛妮娅张了张嘴,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那个……可可利亚妈妈,其实……我们今天下午在学院食堂吃得有点多,或许可以去外面的餐厅简单吃点?”

“那怎么行?”可可利亚立刻皱眉,拎着袋子往厨房走,“外面的食材哪有刚买的新鲜?再说了,自己做的菜才带着心意,不是吗?”她回头瞥了两人一眼,眼神忽然带上点危险的意味,“还是说……你们不喜欢妈妈做的菜?”

“没有没有!”希儿连忙摆手,小脸上写满慌张,“希儿很喜欢妈妈做的菜!真的!”

布洛妮娅也跟着点头,蓝色的眼眸里难得闪过一丝紧张:“可可利亚妈妈的手艺……一直很有‘特色’,我们很期待。”

“这还差不多。”可可利亚满意地转身进了厨房,很快里面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伴随着某种液体沸腾的咕嘟声,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怪味,隐约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嘀嘀”,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十分突兀的从厨房响起,红色的警报灯在终端上急促闪烁,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可可利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抓起终端,指尖划过屏幕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被凝重取代

“这是……”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下一秒猛地站起身,随手将终端塞进兜里,桌上的菜刀被带得散落倒地也顾不上捡。

“布洛妮娅,希儿,今晚你们就到外面吃吧。”可可利亚的语速快得有些异常,一边快步冲向门口一边焦急地嘱咐,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慌乱的声响,“妈妈有事情需要处理。”

“可可利亚妈妈,发生了什么?”布洛妮娅看着可可利亚紧绷的侧脸,眉头困惑的问道——她从未见过可可利亚如此失态,那急促的警报声绝不可能是“小事情”。

希儿也跟着站起身,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眼底满是担忧:“妈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可以帮忙的!”

可可利亚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伸手快速摸了摸她们的脑袋,掌心的温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担心,只是一些小事情。妈妈很快就回来。”她的语气努力想保持平稳“在妈妈回来前,你们一定要乖乖待着,别乱跑,知道了吗?”

“嗯……”布洛妮娅和希儿对视一眼,虽然满心疑惑,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可可利亚不再多言,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厚重的铁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留下满室寂静。终端的警报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布洛妮娅来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只看到可可利亚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步履匆匆,甚至动用了紧急通道的权限。

可可利亚冲出房间后,面色仍旧凝重。终端屏幕上“大崩坏爆发,所有议员速速赶回”的字样刺得她眼睛生疼,指尖因用力攥着终端而泛白 。

抗崩坏联盟总部的议会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各国议员坐在席位上,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正中央的大屏幕——卫星实时传输的画面里,美洲地区的一座繁华都市已彻底沦为崩坏的乐园。

崩坏能笼罩着整座城市,曾经的高楼大厦半数倾颓,街道上随处可见扭曲的车辆残骸。屏幕里不断闪过死侍和崩坏兽的身影,它们在废墟中游荡、嘶吼,将一切活物撕碎,画面血腥得让人不忍直视。

“和前两次大崩坏的初期症状一致,崩坏能浓度已突破临界值,城市防御系统完全瘫痪。”技术人员的声音在议会厅里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只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诞生的律者并没有进行大规模破坏,整个城市变得有些……‘安静’”

屏幕上那片诡异的安静,让不少议员下意识松了口气。有人摸着下巴,语气带着笃定:“看来这次诞生的律者应该不会太强,连点像样的动静都没有。”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不少附和——毕竟前两次律者的破坏力太过惊人,眼下这“温和”的开局,难免让人产生轻视之心。

“事不宜迟,现在应该立刻出动军队镇压崩坏!”左侧席位上,一名红脸膛的议员猛地拍桌,声音洪亮,“趁律者还没完全苏醒,先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按联盟的规矩,大崩坏爆发后,军队确实该第一时间介入,可这次的气氛却格外微妙。

“镇压崩坏当然没问题,”右侧立刻有人反驳,站起身的是美洲区代表,他指着屏幕上的城市影像,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只是这次崩坏爆发在美洲,所以这次的律者核心应当归我们所有!”

“你在说什么呢?”欧洲区的议员立刻拍案而起,脸色铁青,“律者核心是属于全人类的研究资源,怎么能归你美洲独吞?上次第一律者的核心,你们就以‘主战场’为借口多占了三成资料,这次还想故技重施?”

“可这次我们的损失最惨重!”美洲区代表涨红了脸,往前踏出一步,“这座城市是我们的经济重镇,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设施?拿颗核心补偿怎么了?必须优先让我们进行研究!”

这话像点燃了炸药桶,议会厅瞬间炸开了锅。“按贡献分配才合理,上次我们派去的部队伤亡最大”

“资源共享是联盟成立的初衷”

角落里甚至有人低声盘算着“要不按区域划分研究权限”……

争吵声、拍桌声、斥责声混在一起,原本该商讨对策的议会,俨然变成了分赃现场。有人急得面红耳赤,有人在底下偷偷使眼色,还有人拿出计算器,飞快地算着各自区域的“损失比例”。

可可利亚站在角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屏幕上的崩坏还在蔓延,死侍的嘶吼仿佛能穿透信号传来,可这些身居高位的议员,眼里却只有“律者核心”这四个字。

她忽然觉得一阵荒谬——人类的敌人明明是崩坏,可他们却总在忙着内斗。那诡异的安静背后藏着什么,没人关心;军队该怎么部署,没人细想;只想着怎么把“战利品”抢到手。

就在所有人都在争吵,没有人注意到的是……

原本清晰的卫星图像突然开始诡异跳动,像是信号被干扰,画面上的城市轮廓扭曲成怪诞的形状,时而拉伸,时而折叠,仿佛隔着一层水波看世界。

————————————————

安特打着哈欠走向洗手间,衬衫领口还歪着,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今天要交的项目报告。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水龙头,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紧接着整栋楼都轻微震颤了一下。

他皱着眉走到窗边,疑惑地推开窗户——下一秒,瞳孔猛地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一道妖异的紫色光柱从城市中心冲天而起,像一根贯通天地的巨柱,紫芒所过之处,空气都在扭曲。紧接着,楼下的大街上爆发出成片的惨叫,那些刚才还在匆匆赶路的行人,身体像被无形的火焰点燃,在紫色光芒扫过的瞬间,化作一缕缕灰烬,风一吹就散了。

而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身体开始诡异地扭曲,皮肤泛起青灰色,眼白翻出,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疯狂地扑向周围还在尖叫的幸存者,利爪撕扯着血肉,街道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上帝啊……”安特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死死抓住窗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玻璃,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我还在做梦?”

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这不是梦。

安特跌跌撞撞地摸出手机,屏幕上却只有“无服务”三个字在刺眼地闪烁。他疯狂地按着重拨键,指尖因为慌乱而不断打滑,可听筒里始终只有单调的忙音。

“该死!”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他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手机在地板上弹了两下,彻底没了声息。

安特顺着墙壁缓缓蹲下,双手抱住脑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窗外传来的惨叫和嘶吼像魔咒一样钻进耳朵,他死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事的……没事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军队肯定不会不管的……”

安特正试图用深呼吸压下心头的躁意,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不远处的玻璃杯突然轻轻晃了一下,幅度小得像错觉,他眼皮都没抬——大概是窗外风太大了。

可那晃动越来越明显,杯壁碰撞桌面的轻响“嗒嗒”地敲在心上,终于让他皱起眉,不耐烦地抬头。

下一秒,他的呼吸骤然停滞。

杯子还是那个杯子,稳稳地立在原处,可周围的一切都疯了。

墙壁在动。不是震动,是活生生的“蠕动”,像是被剥了皮的巨兽肌肉不断起伏收缩,原本平整的墙面鼓起不规则的包块,又瞬间塌陷下去。

地板泛着诡异的波纹,木质纹理扭曲成蜿蜒的线条,脚踩在上面,竟有种踩在水面上的柔软感,稍一用力就会陷下去似的。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门框。那原本棱角分明的直线,此刻像被泡软的面条,柔软地弯出夸张的弧度,顶端甚至微微下垂,像一张耷拉着的嘴角,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安特往前迈一步,却感觉脚下踏空,仿佛要坠入无底深渊,可低头看去,地板明明还在原地。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安特想嘶吼出声,喉咙里却滚出一串怪异的音节——像是被捏住的风箱在挣扎,又像老旧的留声机卡了带,他的声音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扭曲、抻长,又骤然压缩成细碎的颤音,尖锐得刺得耳膜发麻。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竟能清晰地“看见”那些声音——一道道泛着幽蓝微光的波纹,从自己唇边荡开,像投入水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撞在蠕动的墙壁上,又被弹回来,缠上他的脚踝,带着冰凉滑腻的触感,仿佛有生命般往回拖拽。

当他艰难地转过头,试图寻找任何“正常”的事物时,瞳孔骤然放大,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头皮像是被炸开一般发麻——

窗外的街道彻底变了模样。那些正在肆虐的死侍,不再是血肉模糊的怪物,而是被拆解成无数层的“解剖图”:肌肉的纹理像蛛网般铺开,跳动的心脏悬浮在半空,每一次收缩都清晰可见;骨骼的轮廓泛着惨白的光,与血管的红色、消化道的暗黄重叠在一起,层层叠叠,却又诡异的和谐。

更可怕的是那些建筑。曾经高耸的摩天楼像折纸一样被拆开,钢筋水泥的骨架扭曲成麻花状,玻璃幕墙化作碎片在空中漂浮,甚至连楼里的桌椅、文件、盆栽,都被“摊开”成平面,却又保持着三维的形态在半空中旋转。

墙体一层层掀开,露出里面的钢筋、管道、甚至居民家里的家具——一张餐桌悬在半空中,盘子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气,旁边的台灯却倒过来,灯泡朝下闪着诡异的光。距离感彻底崩塌了,明明几步之外的路灯,此刻却像在千里之外,而刚才还远在街角的死侍解剖图,下一秒就带着血腥味压到眼前。

安特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尖叫,常识被彻底撕碎。他看到一只死侍的利爪穿过了三层楼的墙壁,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因为墙壁和利爪此刻共享着同一个空间;他看到远处的路灯杆像面条一样弯折,顶端的灯泡却依旧亮着,光线在扭曲的空气中折射出五彩的光斑,照在那些“解剖图”上,将血腥的细节映得愈发清晰

“不……不……”安特抱着头蹲在地上,疯狂地摇晃着脑袋,试图驱散眼前的幻象。可那些重叠、展开、漂浮的景象死死地刻在他的视网膜上,连闭上眼睛都能看到——空间在他眼前被暴力解构,所有的距离、形态、逻辑都化为乌有,只剩下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突然,一只“摊开”的死侍手臂穿过了他旁边的墙壁,骨骼与肌肉的纹理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着冰冷的黏腻感。

安特猛地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锚定自己的意识。可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卫生间的瓷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客厅的沙发、卧室的书桌,所有空间像被强行塞进同一个维度,彼此重叠、嵌套,分不清哪是内哪是外。

他看见天花板压在地板上,墙壁的外表面贴着墙纸,内表面却裸露着水泥和管线,而自己就站在这团混沌的正中央,仿佛掉进了一个被翻转的克莱因瓶。视线扫过卧室的毛绒玩具,那只兔子玩偶在他眼里彻底“解构”了——每一根绒毛的卷曲弧度、每一粒聚酯纤维填充物的棱角、甚至缝合线的每一个针脚,都像被显微镜放大了千百倍,密密麻麻地涌进脑海,信息量庞大到让太阳穴突突直跳,像要炸开一样。

“够了……停下……”安特想捂住眼睛,可抬手的瞬间,手臂在他视野里也变成了“透明图纸”——手背的汗毛根根分明,掌心的纹路像河流般蜿蜒,皮下的血管如树枝般分叉,连肌肉纤维的收缩舒张都看得一清二楚。它们不再是“手臂”这个整体的一部分,而是被拆解成无数细碎的零件,在眼前铺展开来。

更恐怖的是低头的瞬间。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肺叶随着呼吸起伏,每一次扩张都带着支气管的纹路;胃部在缓慢蠕动,消化液的分泌像无声的潮汐。皮肤、肌肉、内脏……所有组织都失去了“边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开的玩偶,所有的“内部”都暴露在这错乱的空间里,连呼吸都带着一种被窥视的恐慌。

意识像被狂风撕扯的纸页,之前的杯子在“破碎”与“未碎”的状态间疯狂闪烁——明明已经看见裂纹蔓延,下一秒却又稳稳立在桌角,直到“延迟”的状态终于追上,才“啪”地摔在地上。这种时间与空间的错位,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

“呃啊——”他想嘶吼,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身体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向左侧,紧接着又被另一股力狠狠扯向右边,四肢像被不同方向的磁铁吸附,关节发出咯吱的抗议声。周围的桌椅、碎片、甚至空气里的尘埃,都在疯狂旋转,被撕扯成不规则的碎片,有的瞬间拉长,有的骤然缩成一个点,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坍缩又膨胀。

安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皮肤像融化的蜡,顺着骨骼往下流淌,指尖触碰到的地方,物体都在“溶解”——墙壁化作粘稠的流质,地板变成翻滚的泥浆,连光线都扭曲成了麻花状。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手掌穿过了桌子,像穿过一团雾气,而那团雾气里,还残留着桌子曾经的木纹幻影。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念头刚落,意识便彻底沉入黑暗。他的身体失去了固定的形态,像一摊水墨融入水中,缓缓“溶解”在这片混乱的空间里,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只剩下无声的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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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带我上分!赢一把,我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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