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大汉确实算唯一的种子了。倒不是注重于“汉夷”之分,也不是在意承上启下航载的使命,舰长要的只是举剑扬鞭,北上逐狼,发大兵西向无前无匹,再度屠灭所见之一切。
所谓的荣耀与仇恨的确坚挺,但也不过是与其余脆弱不堪者对比出来的。
都不用百年冲刷,一代人就足以将这二者消磨个一干二净,兼之有心者暗使手段只会更快...何况头上的爷爷们还那么蠢。
(这里根本不需要解释,看不懂的找块豆腐一头撞死得了,不然要不了二十年也会死得很惨)
是以汉武的时间非常好,二度西征能打出来的效果自然也是优中优,且根本不需要他过多插手,只要能打出来足以回填弥补刘彻穷兵黩武的大窟窿的榨血那战争必然绝无阻力,有一堆合格战利品摆在面前那这位好战者自然根本不需要他太多干涉。
如果以“汉”成铸魂之时,那他也可借此生生的把秦战顺承作大义之战为嬴政洗白一番,挑起对立鼓动仇恨这种手段固然低下,却也合适。
再接着光武,治乱期根本用不着他,反倒还能与大魔导师互相白嫖,龙影仙踪随着陨石露个面,那效果自然好的不能再好。
尽管略有疑惑怎么没人混出来满配的门阀,但舰长对故土也没抱什么指望,要死在这里的人密度固然比不得襄樊那种等级,却于总数占着大面积远逾之,用这个当结论算逑,计较太多会掉发,本就不好的头发质量要天然可得保养好了。
过分的冷漠正是为王的理由,舰长有一阵子闲暇时会托腮听着无用杂音考虑此论。
要说真的,最简单的不过是...
武都的那场地震(这个还怀疑的话那只能说大可以去怀疑任一历史,沽名钓誉、夸夸自谈、人间清醒,诛之亦必要生啖其血。历史虚无主义果然把人类的无知狂妄展现得淋漓尽致,其载体死得越惨好)比之钓鱼城下那一石炮更震骇更糟糕。
说不上可惜的是,人类的激情算最容易燃烬的一档,两个所谓伟岸的国度已经血淋淋地将之明证,说难听点,因何强行聚沙成塔、则必为之溃散如雨,正如他对重生客的态度...
明明都是扶不起的烂泥巴,为什么非要强自混搅着冲一条路出来?这种疑问差不多相当于剧场版世界根源那种质问,却绝不会再被主角给驳倒败亡了。
有什么可遗憾的?
第一轮如过不了关,不论因为什么,死刑定然如期而至,妄图踩着时间的迎浪且先不谈,这和野狗偷摸着叼起正牌猎食者们疯抢过的一两根残骨有何区别?
一切不是一劳永逸的躲懒偷闲走捷径,最终省下来的东西将翻倍从执行者身上生剜出来,“重要的是过程”,过nm过,送你一死的过程要不要?
更何况,为什么要重生,第一遍踩的坑已证明重生者素质不过关,或者直说其所处整个环境都不过关,一票否决之才是版本答案——你出错了,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区别只是或大或小你自己能否接受而已。
很明显不会有人能放心把一整块蛋糕压在一人之身上,聪明点的会将自己也划入后者范畴,
他的选择就是直接走卫霍,前面的积累他是真懒得去干,一寸寸的管账婆活计那是系统要监管的事,只要足够不影响河内以南、关东之地时支撑得起冠军侯的一切行动即可,后续的他自己会摆平。
有了他俩自然是要狠狠地用了,一路狂飙五年保持联系且偏稳地打到地中海都足够,在三件套毛都没有的时候配以精锐,第一波攻击甚至一年足以,完全像是武装游行一样。
如此安排已经够仁慈了,后勤的麻烦对生产力低下的早期是真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他已经试过了长途行军,什么地方什么时令节气都有过。从一开始只能吃窝窝头都比不上的干块他忍了,什么调料都没有只能沾稀释烘窖酱酿也无所谓,行卧更是难受地接连失眠,不得不靠营养液维系着坚持下去,大冬天被逼的砸江冰扎鱼、跟着张中丞吃人、荒郊遍野的野菜什么都吃过、吃土吃牛皮吃麻席...
不顾死活的话坚持下来也不难。
至于说另一边最庞大的那个群体...
老老实实地种地交租,用爹娘积攒半辈子的积蓄娶个丑婆娘,然后生儿育女,让子子孙孙与自己一样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而若是因为各种原因一不小心欠上了债——不说高利贷是因为根本没有贷,一切债都是高利贷——整个家也就完蛋了,因为那是普通家庭用自己别说一辈子而三辈子的辛勤都还不清的阎王债。更糟的是连债都用不上就整个灰灰儿也似的眨眼间作了古,这比例也不小,约摸有一成多。
中国古代的绝大部分时候,普通农民的日子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那剩下的一小块不问也知,天下板荡死翘翘的多了去,有谁算计过了?还是前述,治乱中死了那般多,也就换来后人可惜两句,毕竟死人怎么可能做现人的祖宗;可偏偏无人计较该死而未死者,无有目光聚焦于此最纰漏之处,只顾着徒呼奈何、感叹“教训”、窃喜祖宗无妨。
何其可悲也?
口口声声相传的RL,由此就得见是多么恶臭难闻,完全出自自我扭曲的“自愈”态势,等同于看着太阳坠落时扇扇翅膀自言自语“太远了,飞不过去”的信风鸟...
“分田地”这种事,每一次都是成功的笑话。
这也让“跳出灭亡的螺旋”成为更招笑的笑话,大G其人聪明一世,最值得诟病的却不是晚年一如前辈们的多疑倾倒,而是这么句话,真真是把言多必失、无知无畏、妄自尊大演绎得活灵活现,狂妄果然是占据左侧的可怖,一切灾殃都能算在它头上。
是而从始至终,RL与gd都是错上加错的逆天之路兼扎根在乌托邦中的阿片营销,文明沾染上已是错着,别提还指望它俩当家做主。
马大神人说,“c自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那现在也可堂堂正正地言明,“cism(专指。因为单c也专指,它本就是一个整体、完美的载体自不存在所谓的主义,而cism却必须拉上后缀才是完全体)自因其而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喷溅着幻想和无知的傲慢一并浓缩的酸辣腐臭脓水。”
更甚于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红色确实该被放弃,那是血的颜色,是危险的信号,是吸饱了生命形态维系而挑选的低效运作中流失的大量能量、却不得不捏着鼻子耐受下来的代偿形式,与“红色”作代言词者完完全全一致——贪婪,伪匿,好面皮,无孔不入。
所谓的主客之辩,竟然一点修饰词都没有便堂而皇之地宣称了结果,其狂悖傲慢与其可笑丢人程度一致地一骑绝尘,就这还名列众多“必修”的默认理论里去...
如若说c是可恶的、必须打倒的,那么cism就是绝不该存在的、百害而无一利的。
有那么个笑话:
“‘...能不能做到?’
‘这个,恐怕很有难度...’
‘啪!啪!啪!’
‘能能能!’
...
‘...这项问题该解决了。’
‘可是,对现在的情况...’
‘啪!啪!’
‘是是!’
...
‘...还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还有可供改之...’
‘啪!’
‘没有!’
...
‘今天的会议...人呢?’
...”
(嗯哼?如上述,这里不用怕,只是实话实说地评述而已,其实只要好好想一想,脑子没问题又有实际体验者,都能得出这种结论。
先后态度与回应的变化不必说,什么“食人树”啊“社交受弯”啊的在这里有毛用吗?值得一看的不还是“制造困难也要上”这种蠢到猪屎里去的“优越”制度?
至于这个笑话...咱又非亲历,希望它真的只是个笑话吧,不然作为人身,也是“与有荣焉”,丢人丢到看懂的哪个不想投降三体人?人奸?人也配?)
舰长绝不会对任何敢跳出头的东西手软,过了线就要被击毙,这就是命运。他就好像是在玩边境检查站,戒严期枪枪爆头每天五七个弹夹都打不住底。
且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死亡档案里早期有一遭就是mg42镇压ry,那可是真的酸爽,一个个冲到脸上然后西瓜般炸掉的脑袋让刚被打捞起来的他简直爽到骨子里了,郁气随之一空,最后打光三十条链(250)被抓住疯狂围殴硬生生打成肉泥那也是笑着死的。
真论起来,危害性最大的俗语(经验教训)里第一列必然有“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从文明层次上将之一刀切地抹掉概念,能至少省两成损耗。
可惜拉的太过漫长而找不到具体能负责者,否则杜充那鸟厮就不会是唯一了。
条理性一一筛选就这么牛,任何够聪明的人都做得到,沉下心好好想想,许多东西都是不攻自破的虚影,偏偏无数蠢材干作傀儡将其填实...
当然,对刘汉来说最最最重要的是“天命”。
几乎每个历史学者都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三兴大汉成功,接下来刘裕(偷摸牵个血脉,搭上号就行)四兴、代宋五兴、一次反北伐六兴、二次反北伐七兴,到了最终帝制交接时该如何,每个有精力的学者都会以此试一试自己的深浅。
舰长以前没有那种闲工夫,现在便可顺水推舟来亲手试试么,尽管仙人的影子不可与天命绑定过深,但像音像显圣逼着赵老大娶个刘氏做正门,后人全改姓刘这种事多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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