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任由她摆弄,因为撞树受伤太过于丢人,他老老实实在家宅了个五六天。
五六天后,又开始带着苏宁雪四处游玩。
白墙黑瓦,流水潺潺,乌篷轻舟,五月天春意浓。
躺于乌篷舟,顺流而漂;高楼之上,赏舞姿曼妙;杨柳岸撑一把油纸伞,观烟雨朦胧。
乱世?!!
现在是东汉末年的乱世?
太过祥和、安宁。
恍惚间,苏宁雪忘记今夕是何夕。
“温柔乡”却是容易消磨人的意志。
五月六日,孙权抱来一坛美酒,黑靴赤衣,额戴紫玉抹额,如火般热烈。
砰~他将酒坛豪迈都砸桌面上,趴在床上喊话本子的苏宁雪扭头白他一眼,继续翻看自己的话本。
孙权又不是第一日抽风,她习惯了就好
“娘子,今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喝,我酒量不行。”
下一秒,孙权蹲到床边,双手交叠平放在床檐,乖乖将脸颊凑上去。
狗狗卖萌~狗狗歪头杀~
“姐姐,陪我喝酒。”
biu~
苏宁雪的小心脏不争气的为他狂跳,血条瞬间清零。
“好不好嘛~”少年的声音本就带着两分雌雄莫辨的味道,在他的刻意拉长下,多了一分娇嗔,惹得人心尖发颤。
“好,喝……”不就是喝个酒嘛!
苏宁雪双手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三千青丝随着散落,雪白的纱衣半遮半掩,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红梅。
孙权咽了咽口水,侧头不去看。
她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孙权的异样,踩着鞋子走到桌边。
随着酒坛被打开,清冽的酒香蔓延,香气浓郁。
苏宁雪吸吸鼻子,享受地弯了弯眉眼,她不喜喝酒,但很喜欢闻酒的味道。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坛子,将酒坛从她手中“抢”过,仰头琼浆倾斜而下。
他今日没有弄精致的发型,仅是简单的梳了高马尾,赤衣对比他平日花团锦簇的衣衫略显单调,但这赤色劲装穿在他身上,英姿飒爽、意气风发、明媚张扬……等词都不足以来形容。
苏宁雪无端想起一种与他截然不同的花——曼陀罗。
“娘子,该你喝了。”
闻言,她回过神来,见少年笑意盈盈,身似骄阳,奇怪的念头消散地无影无踪,双手捧住酒坛仰头喝了一大口。
“唔~”她的酒量差,如玉的脸颊顷刻染上两朵红霞。
孙权凑近轻啄一口,抱住坛子继续喝着,“阿雪,今日……”
他的声音似乎染上一分醉意,黑白分明的眸子也笼上层迷雾。
苏宁雪戳戳他的喉结,醉后的她懵懵懂懂。
阿雪?额,好像是她。
夫人、娘子、阿雪、雪儿、宁雪、宁宁……都是她。
喉间被摸的发痒,孙权攥住她作乱的手,一把将她扯到怀中。
“夫人,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的。”你是不一样的。
“嗯?”苏宁雪茫然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权抱着她喝着酒,时不时凑过去亲亲,将人欺负的要打人,才稍稍收敛。
两人胡闹一通的后果便是夜半三更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体酸痛,脑子发懵。
感受着身旁的大热源,苏宁雪生气的抬手就推。
孙权纹丝不动抱的更紧些,“别动,让我继续抱着。”
“你趁着我醉酒……”扯到伤处,苏宁雪又羞又气,对他也没有客气。
孙权如同没有知觉般,任由她动手,“高兴,我哥没有出事。”
他私下做了很多准备,但始终不放心。
直到,那日过去他才放下心来。
“你不是解决许贡的门客吗?还有什么好担忧的?”苏宁雪将手收回来,也明白他的担忧与孙策度过死劫的喜悦。
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不像,但关系很好,孙策简直是个弟控,孙权要星星,孙策绝对不给月亮。
就连铁矿孙权说要,孙策不知道是不是去卖……咳咳身,给孙权弄来一座铁矿。
可惜铁矿达不到加工厂武器解锁的要求,孙权要回来的下一秒说没意思,不想要了!
这要是她弟弟,她能将人抽成小饼干,而孙策只是生闷气,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孙权没有遮掩他的不安,“我害怕。”
怕没有斩草除根,怕还有漏网之鱼……怕出现意外,怕兄长会死。
他长睫颤了颤,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翳。
苏宁雪枕着他的手臂埋在他怀里,小手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抚:“现在不用怕了!”
“你记得想办法将小麦给你哥,当然也可以先在农场存着,最好在外面加工,因为农场自带的加工厂太黑。”
上交二分之一,它怎么不去抢!!!
“不急,我回头给他说一声。”现在江东并不缺粮。
“你心里有数就行。”话说出口,苏宁雪又忍不住担忧,孙权这家伙心里真的可以有数吗?
“相信为夫。”察觉到苏宁雪的不信任,孙权有些无奈,他又那么不靠谱吗?
如果孙权问出来,苏宁雪一定会举起双手双脚,大声高喊“有”。
人生第一次被狗追是因为孙权。
人生第一次被鸟啄是因为孙权。
人生第一次被大白鹅追了二里地还是因为孙权。
每次出去玩都鸡飞狗跳,不过很开心就对了。
“行吧!勉勉强强再信任你一次,谁让你是我夫君呢?”
孙权:……
还勉强?他有那么不可靠吗?
“继续睡吧!天还没有亮,等天亮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苏宁雪抬起他的手臂,掀开床幔 趴在他身上看向窗户,唔……看不出来天色,可现在已经不困了。
而且她今日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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