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轻的集群有什么好的建议,在出门也不用担心什么的时候。
天气就像没什么变化,不过森林也逐渐翻身了。也有不少人来了。
“什么时候改变,既然你们要看清,就让你们作为一个旁观者。”莎草只是说着,闭上双眼。
已经完成的作品无法再添加新的意义。
只是再一次的如梦境一般的感觉。
今天新来的参与者:考曼、藏玛、煜津、舍旗、兰桀、毕信、茂外、刻菊、管铭、梅盛、姬顺、头洋、领主、势块、哑铯。
也算见识了名字的多样性,形容很多的样子。
有的人出场自带特效,不过在这走廊里也收敛了一些,不然可能就要一地鸡毛了。
有的人回了房间,有的人还待在走廊里。
食物管够,不少人拿出来吃。
餐具或包装放下就回收了,很方便。
仲帕说:“如果我们的道路是不同的,这些都是可以和大道比较的体系。”
奥克说:“那这大道不成批发的了?”
仲帕笑了笑,许多人都忍不住笑了,仲帕说:“也有人这么说过,哪有那么容易,不过这里的每个人都能修成的话,数量也确实不少,不过比较的话一般是道家体系,是比开宗立派还要盛大的事。”
梅盛说:“要知道这可是世界上仅有的一百个之七十五,而很多杂教其实都不能算教派,所以只是七十六之七十五。”
仲帕说:“对的,不要拿人数去比较,你都还没实现财富自由呢,又怎么能和丝环弯相比。”
藏玛说:“大到可以跨越世界啊。”
众人不由畅想,深夜了还有新人来,不少人去睡觉了,晒月亮的也基本回到走廊。
新来的七个人:吉吉、瑞豫、颗苛、泡芋、杨阵、数码、车梨。
瑞豫说:“还有十四个人没来么。”
“是啊,现在算是吃夜宵吧。”兰桀拿着一个蛋糕吃着。
娇姣说:“不过走廊还是太窄了一些。”
井让说:“走廊不是让你玩游戏的。”
“好吧。”娇姣吐了吐舌。
橘镜说:“看来坐了一天,大家也累了。”
芝华戳了戳黑柳,说道:“很冷吧,到房间里睡吧。”
“啊~好。“黑柳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回房间去了。
刻菊前往尽途房间,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房间,毕竟就这么些,房间里还是有可能遇到合适的形式。
门上的图案有一个仙人掌和一个路牌 刻菊一开门就来到了沙漠。
附近没什么提示,刻菊感觉就是找提示前往下一个区域。
连太阳都没有,但是有炽烈的温度,刻菊只能选了一个方向走,丢失方向感是很糟糕的事情,风刮着用粗糙的沙石摩擦刻菊的皮肤。
在这种情况下刻菊的时间感也变得模糊,即使继行者能适应大部分环境,在这里也没那么好的效果,虽然不需要一些必要的东西,消耗开始加剧。
一个路标出现了,刻菊查看了一下,路标有三个指向,一个指向沙漠中心,一个指向绿洲,一个指向青峡。
都走了这么久沙漠了,刻菊打算去绿洲看看,按着那个方向走,刻菊迷糊了一下,赶忙摇摇头,拍拍脸清醒一下,待自己站定睁开眼,还能记得那个方向。
远处有不一样的景色出现了,越来越近,这只是个小绿洲,几十步就能走完,好在还配备了一个路标。
刻菊默默这里的植物,感觉轻松了许多,喝了一点水,躺到绿荫底下,感觉降温了不少。
休息了一会,刻菊采摘了一些野果,看到地上有个不一样的东西,挖出石板一看,“切莫相信时间。”
刻菊感觉这是关于尽途房间的信息,不同的大罗房间有不一样的收集信息的方法么。
至少刻菊感觉不亏,看了一下路标,也是有三个指向,其中一个指向蚁狮峡谷,一个指向沙漠宫殿,还有一个指向风雷海域。
风雷海域看起来就很刺激,不过刻菊没有那个自信做一个足够结实的船,游泳的话更累吧。
蚁狮峡谷看起来也挺关键的,沙漠宫殿感觉不去就会后悔的样子,应该有不少信息吧。
纠结太多也没用,毕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决定并不取决于勇敢与否。
刻菊尝试慢慢地飞行,不过就算有了强烈一些的方向感还是会和正确的方向岔开,刻菊对照了一下路标,只能徒步前行。
刻菊…坚定地来到了宫殿,这里并没有多么繁荣的样子,虽然有不少石偶,许多记录信息的石板还是显得残破。
“难道这里有控制时间的神器吗?”刻菊期待了一下,但还是不要瞎想了。
刻菊收集了一些明显地石板,大多是讲这个国度的历史,和一些一般人看不懂的信息。
“旅行者,你来到这里是否是想要闪闪发光的金币”。
“我们最重要的是王。”
“在七千年的历史里,这一代是最璀璨的。”
那些石偶仿佛有表情,再看似乎只是平静的样子。
刻菊只能努力收集石板,即使不一定有用,毕竟是自己选的。
在许多的赞美之词中,刻菊只能相信这里曾经有好东西,而一些壁画也抠不下来。
毫无疑问,这里有浓厚的历史气息和风沙。
一些记载着特殊技术的石板也是很有用的。
仿佛这些就是这里最大的宝藏,文明的瑰宝。
“怎么变考古学家了啊!”刻菊吐槽了一下,好在还有清澈的流水可以洗洗脸。
沿着阶梯往上走,偌大的宫殿就在眼前,地板上看起来有一个凹陷,似乎曾经这里放着什么。
然后连带这古老的王国一起消匿。
走进宫殿,很长的走廊直通王座。
刻菊立即被王座上的东西吸引,其他地方连装饰都没有,王座看起来也只有石头。
刻菊快步跑了过去,拿起王座扶手上的罗盘,罗盘看起来相当精致,指针一红一白,还有一个凹陷和显示屏的作用差不多。
“这就是神器吧。“刻菊举起罗盘,感觉这就是最适合这个大罗房间的神器。
刻菊感知了一下,这座宫殿除了这个神器就只有各种房间了,石板是没有的,不过蔬菜水果此时比外面的那些宝石更好。
刻菊还是收集了一下,顺便大床上休息了一下。
刻菊吃着水果拿起指针。
指针指向一个方向,刻菊在床上翻滚着调整角度,红色指针指向显示器的正位度数时,一个名称显示了出来,“王室陵墓”。
“哇,这不道德。”刻菊想了想还是算了,即使那里有什么更好的宝物,但是盗墓还是算了。
抱着枕头满足了一下,刻菊不再堕落,起身去把一些盔甲、战略图、书卷、艺术品带走,就算没什么用也是不错的艺术品,刻菊搜刮完就储存在卡牌中,顿时感觉到很贴心。
感觉是很不错的探险,刻菊又去收集石板,顺便把一些感知到的宝石也收集了,很充实。
不用说有用的石板占多少,刻菊都想好好赞美一下这位王者了。
对于手中神器逐渐了解,刻菊的方向感就增强了许多,不至于飞得太偏,把白色指证对到显示器上,扭转一下罗盘,指针进行了重新定位。
这次指针指向果酒湖。
风沙吹开,一个石板拍在了地上。
这是刻菊感知不到的石板,应该算是隐藏石板。刻菊捡起石板。
“感觉太过浮夸,这次是对的。”
虽然好像被说教了,但也算不上说教,刻菊收起石板就能感知到了。
保持一个不快的速度,刻菊只管照着方向飞,路上的风景再没有变化。
远处的线变得不一样,刻菊看到了草地,树木,也看到了美丽的湖泊上跃动的小精灵。
但是走近一看,又哪有什么精灵。
刻菊拿木杯装了一些,尝了一口,味道有些特别,又像和水没什么区别。
“好喝。”刻菊坐下来不断喝着水,果酒湖的水没有减少。
喝都喝饱了,刻菊起身抖了抖身子,就像有灼烫的力量涌上来了。
刻菊直接跨越果酒湖,完成了一项小挑战,举手无声地欢呼雀跃。
这就是大自然的伟力,这就是旅行的美妙。
刻菊感觉到了什么,似乎在极致的满足中有什么得以释放枷锁。
“开!肯定开!“刻菊在心中呐喊。
“平平无奇的我,也能得到救赎吗?”
“萌御”。刻菊的卡片出现,出现的却是意想不到的名字。
“这合理吗?”刻菊没想到这和自己走尽途房间有什么关联,不过有名字就挺好了。
应该高兴吗?刻菊感觉到一阵欢欣,又喝了一些水,感觉得到了一些满足。
“车到山前必有路啊。”刻菊引用了一下词句,感觉和自己现在的内心写照差不多。
“哈。”刻菊想和大家分享一下这个好消息,拿起指针查看。
刻菊设定一下距离,多转一圈是比较近,白色指针也跟着在刻度上转动,上面反转一圈是中等距离,下面转两圈是精准距离,上面反转两圈是超远距离。
虽然看起来都一样,但对于罗盘神器来说不一样。
罗盘指向了泥浆山,刻菊打算去看看,先收集了这里的果实,感觉比别的地方的好吃,要比较的话只能说有种果酒湖的清澈。
一望无际的草原,有野花野草,树比较少。
先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山,又飞了一会才看到泥浆山,有种酱爆的感觉。
各种东西堆在一起发酵成泥浆山,却有着不容忽略的圣洁感。
刻菊嘴角抽了抽,只是绕着泥浆山逛了一会。
这里泥浆泛滥,又没什么好的观感,看起来那边的沼泽都被污染了。
气味当然不像甜品,让刻菊打了几个喷嚏,找到了一个矿石板,捞起就飞走了。
把泥浆甩开,矿石板上的文字很绚丽。
“遇到如此情形,没什么比不要靠近更好了吧。”
看起来总会有没有收获的时候,那泥浆山就像一个大泡泡,敢惹它,或许就要喷一堆泥浆。
刻菊继续调整一下罗盘,指针指向了火梨园林。
刻菊感觉不错,立刻出发。
风景有时变化,林地的林木种类更复杂,山地也有很多奇妙的东西。
一片火红与橙色中,刻菊来到了火梨园林。
远处有一扇门出现,刻菊打算探索完这里就出去。
摘下一个火梨,上面闪着火光,看起来不大能吃。
刻菊咬了一口,没有汁水,仿佛吞下了熔浆,可以喷出火来。
刻菊丢出了火梨,火梨爆炸开来,地上的草有些融化。
“这是火力园区吧…”刻菊吐槽了一下,开始收获这片大规模的火梨。
刻菊满足地打开了门,还是难免有些疲劳。
“你们好,我回来了。”刻菊打了个招呼,感觉时间恢复了正常。
哑铯说:“尽途很难走吧。”
刻菊点点头说:“是啊,不过我知道了卡片的名字,此行最大的收获。”
领主拍手说:“恭喜你了。”
刻菊说:“是吧,就算危险,那又能怎么样呢。感觉就是有极致的满足,然后就知道名字了。”
泡芋说:“也许每个人不一样吧。”
杨阵说:“有人开始睡懒觉了。”
刻菊摆摆手说:“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去睡了。”
兰桀说:“晚安。”还在走廊的众人也说着。
橘镜进入燃魂房间,房门上有个四方开刃的奇怪的剑图案。
进入房间,这里的摆设看起来有些陈旧,右边墙上有一些钉子,左边的墙上有一些对应的孔洞,还有一些条纹,正面的墙上有一面奇怪的镜子,旁边还有两具不同姿势钉在墙上的骨架。
房间中间插着一把刀,也没什么了。
“这不算提示吗?”橘镜端详了一下,握了握刀柄,并没有很沉重的感觉。
桌椅有些腐败的气味,橘镜不想坐,再看了看后面的墙上的奇怪字符,看不懂。
“这算是牢房吗?那样的话那是脏话?”橘镜疑惑。
不过显然不是所有牢房都流行涂脏话。
在角落捡起了一本书,其他地方好像真的没什么用了。
书封看不清,目录被撕掉了,橘镜看第一页。
“通往永远的桥梁已经坍塌,背负者们带着沉痛的灵魂跟随,野心家需要收割灵魂,仅凭那力量,以及没有灵魂的身躯。”
“神圣,他们在追悼,而他们在祈祷。”
“没有什么比这更有力量,以灵魂为柴薪烧尽了最后。”
“苦痛只来源于罪业,于是胜利者喝下罪人的血,以为这样可以抵债。”
“无数的幽魂出现在这片焦土上,大地没有抽芽,只有还没烧尽的一切。”
“用罪恶浇灌它,于是苦痛循环往复。”
橘镜翻书,还有很多内容,只是出现了重复。
“那傲人的英勇命名为将军,那虚伪的仁慈名为眷顾,但火焰总不停歇。”
“蔓延在冰原里,失去了火焰的温度,只有同样沉寂的生机。”
橘镜感觉有些头痛,好像有什么改变了,只得放下书,虽然能猜到一些事情,总归是不完整的。
橘镜想了想,似乎只有拔刀或者看看钉子的选择了。
如果这是那片火焰烧寂的世界…橘镜悚然一惊留下些许冷汗,赶忙捡起书继续看下去。那不是求生的欲望,比苦痛还要保守。
即使如此也只是看个大概,有的地方被灰烬覆盖了。不过随着疼痛,书中的记载也更加深刻。
“沉余的高楼从未燃寂,坐落于边陲之地,只有火苗常存。”
“在那海中封印着燃烧的巨人,以及一座小岛。”
“追悼者重复着哀思,化作狰狞的锁链。”
“没有安宁的夜晚,战火再一次点燃这里,只有唯一的争夺。”
“直到火焰熄灭,燃烧着新的王。”
“秩序早已不在,只有虚幻苟延残喘。”
橘镜感觉头越来越痛了,这本书现在来说太厚了,似乎就是描述各种关于火焰,关于灵魂的事情,更多的就没法组合了。
橘镜把书放好,精神很压抑,橘镜尝试拔出刀,拔不出来。
橘镜尝试使劲拔刀,刀好像卡住了一半,能动,但是拔不出来。
橘镜咬牙继续使劲,地面和刀的缝隙中冒出火星,橘镜擦了一把汗,感觉不是自己拔刀磨出来的。
擦了擦手汗,橘镜继续拔刀,五分钟过去了,刀身终于有火苗冒了出来,橘镜已经使不上劲了,瘫坐在地上。
“哈…哈…”橘镜无语,是自己太弱了吗?
力量,或者别的什么,橘镜有些沮丧。
压抑着,橘镜尝试压着刀,把刀捅下去。
地面轻轻震动了一下,橘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什么大东西?
橘镜不管了,反正也拔不出来,又敲了几下刀把,看向了旁边的墙。
刀看起来没什么反应,橘镜呼出一口气,到底怎么做比较好呢?
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橘镜伸手放上钉子,钉子划破橘镜的手,带出血液,血液没有浪费地流淌在钉子上,虽然一会就要滴到地板上了吧。
“疼啊。”橘镜感觉挺痛的,特别是把手刮花了让人看着难受。
橘镜抽着气,但是痛觉似乎随着血液的贡献被抽走了。
墙上浮现出血淋淋的画面,而且看起来还不够。
“呃,什么情况啊,还不行吗?”橘镜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似乎不下定决心就不可能通关。
橘镜虽然算不上很弱,但是做这种事情还是感觉难受。
“呵…”橘镜不知道,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赌上去了。把手伸了过去,痛感袭来,伤口扩大了,如果这不是大罗房间,这样的局势似乎已经成为了必死的局。
橘镜逐渐变得晕乎乎的,似乎有些呼吸困难,身体战栗着,却什么也做不到。
橘镜倒下了,被房间推了出来,大量空气涌入口鼻,脸色涨得通红,全身都在贪婪地呼吸空气,不一会又平复下来。
橘镜靠着墙看着手上的伤痕,说道:“很恐怖啊!就像抽血机似的,从一开始没有做出正确的决定就注定了失败。”
吉吉说:“确实,可以说很多人其实都失败了,不过心理负担上不好说。”
橘镜说:“主动出来和被动出来?”
与其说动物前期比继行者更困难,不如说一个是从一开始就在折磨,另一边快速无痛。
娇姣拍掌说道:“这样说来,继行者像是在闯关,而动物首先要保证生存。”有的动物恢复能力已经很强了,对自己的状态也会自信一些。
橘镜点头,“有道理。”从卡片的角度上来说是差不多的,都是为了增强卡片的力量。
多米进入考核房间,这次考核房间内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墙上有着一些影子,一些房门上也能看到黑影。
“这是什么怪谈类么,看起来已经开始实践了啊。”多米判断着,不过走廊上没什么可用的,只能尽量避开黑影。
一个黑影擦过多米,多米得到了一个信息。
“你是新来的试用员工吧,请遵守三条规则,1,不要在走廊上奔跑,2,不要过多听别人的谈话,3,当叫到你时不要答应。来自前辈的忠告。”
“还挺邪乎。”多米自言自语,没有引来黑影的注意。
多米发现自己能听到黑影的说话声了,不过尽量屏蔽掉,只有只言片语漏进来。
“连…办不…员工…吹捧…”没有什么有用信息。
前面一个门上的黑影探出一个诡异的脑袋和长脖子,多米停下来观察,黑影缩回去了,多米赶紧走过。
多米有些紧张和不安地握紧拳头。
探出门的脑袋是有规律的,但每经过一个,多米还是感到压抑和恐惧。
那种厌恶似乎在不断积压,跟随着随时要追上来。
无法拒绝这种单薄的诅咒。
如果不看的话,不就撞上了?
漫长的走廊还有很远的距离,多米很想吐槽为什么要这么长,因为有人怕鬼吗?
左边出现了窗户,那苍白的光线让走廊更加地不平衡,外面雾蒙蒙的,下着小雨,只能看到有些遥远的地面,还有在普通不过的路边景象。
单调得有些压抑。
至少走廊中的空气不算烦闷也不潮湿。
一个黑影缩了回去,多米正要经过,忽然那黑影又冒了出来,露着大白牙,展现着自己焦炭般的身姿。
多米立即闪开,但还是被吓了一跳,有些吃力地后退一步。
多米赶紧自己的血液牵动在疯狂地擂动,直到黑影缩了回去。
“呵…”多米只能表达一下自己的不屑,赶紧走过。
经过两扇窗户,窗户上带着手印,并不会很快消散。
忽然一个大脑袋贴在窗户上,展示着灰白的身体扭曲而狰狞。
多米握紧拳头,又气又急,待那东西消失了,多米一拳砸在窗户上,玻璃裂开坠落了下去。
“哼。”多米露出笑容,为发现捷径而喜悦,既然走廊不让走,那就走外面吧。
多米把剥离碎片清理开,从窗户出去,估算了一下距离,就开始在墙壁上跑动起来。
多米来到走廊的最后一扇窗户,踢碎玻璃冲了进去。
“呼。”多米赶紧很刺激,观察了一下周围,目的地的门不远了,看起来是一扇很清新的办公门。
虽然很想踢爆旁边门上的黑影,不过多米还是忍住了,在黑影缩回去时便走了过去。
还有最后一扇带有黑影的门了,看起来动作很快几个来回。
观察了两轮多米就走了过去,这个黑影还会拐弯,多米一个翻滚躲过,抖了抖肩膀,来到办公室前打开门。
完全不同的风格,空气也清新许多,绿植,文件柜,落地窗都不少。
桌椅很简单,但一些装饰毫不遮掩地展示着办公室拥有者的品味。玉像、金花、展示刀…无不展现着对权力的追求。
“坐,来这边。”看起来是个正常人,他笑着招了招手示意多米坐下。
多米拉出椅子坐下。
这是个人事主任,工作牌上写着,主任说:“多米,你今天的工作做得很好。”
多米轻点头,大概…大概吧?
主任说了下去:“作为一个试用员工,你有很多优点,踏实肯干,不畏困难,我公司相当看好你这样的人才。”
多米懂了,这是话术啊,虽然在这个房间没有很多工作经验,不过还是能大概猜一下…
时间好像变慢了下来,多米的闹海中闪现灵光。
主任对多米的评价在于一个有所认识了解的人,而说多米这样的人才也有保留印象,或许排除那些死掉(被辞退)的人,留下的就像是主任的财富,可以用一用的帮手,看重能力吗?
如果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那么只是看多米是个人,当然很多身份的印证不容忽略,不过多米现在没有掌握这些信息,主任桌上也没有摆出来。
会轻视吗?那就要看主任守不守承诺了,而以主任的眼光来看,即使遵守承诺也是因为捆绑关系,会牵连到主任。
多米要成功通过考核或者入职,对一些信息需要了解,但是结合那个不知名的好心人的三个规则,就当这是个正常的公司。
那么多米的报告就该是:“主任的肯定我记住了,我也很希望能在公司继续工作,相信以我的经验也能够胜任一些有难度的工作,为公司的未来好好努力。”
主任笑着抚掌说道:“年轻人很有上进心,我喜欢,你说,人老了之后是事业心更强呢?还是爱才之心更强呢?”主任仿佛犯了糊涂般畅谈人生。
用话术对付话术,主任想要什么也就不重要…其他的多米也不会。
多米做思考的样子握了握手指,说:“是事业心,在年轻时碰过壁,就容易执着一些东西,无关金钱。”
主任大笑着说:“好,好好!不愧是年轻人,对于新事物的理解就是深刻,真是说道我心坎上去了,不过小多啊,人成功以后还是要有些爱才之心,公司总是却你们这些新鲜血液,只有不断吸纳人才,公司才能不断进步啊。”
多米点头说:“你说得是。”
主任说:“你的试用期还有三天,不过我这里呢,可以让你参与一场考核,这样也能让别人相信你的能力,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我想参与考核。”多米感觉和这东西说话太累人了,算了,还是尊重点吧。
主任侧头一笑说道:“诶,我还没说你能得到什么,这么着急干嘛?”
“是我急了。”多米点了点头。
主任拿出一份文件交给多米,说道:“你去准备一下吧,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可以去销售部门学习。”
“好的。”多米看了看文件袋,起身出门。
门外又是另一副场景了,就是很正常的公司走廊,一个人都没有。
多米拿出文件查看,了解了一些基本信息,虽然是没什么用的东西,不过多米了解了一些应对方法。
多米从公司的介绍中了解一些部门和运作方式,看起来很普通,但多米想到了如何应对一些问题。
虽然考核不尽是这样,多米打算把这东西扔掉,不过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可以给别人看看。
要去的是三楼,多米坐电梯下去,现在的走廊没那么长。
电梯打开,多米感觉缓过来了一些,感觉空气都轻松了许多。
直接去参加考核吗?多米想了想,走到了考核地点门口。
那份文件上有“多米”的工作记录,也比较普通,如果是正常公司的话,应该怎么做呢。
多米也想不出来这种公司该做什么,推开了门。
里面坐着一个衣装正经的人,和一个陌生人。
“我是来参加考核的,如果你们忙,那我等一会。”多米说着关上了门。
“好吧,大概不是直接参加考核。”多米感觉可以排除一项了,不过这个房间这次到底是考核什么呢。
虽然掐灭了犹豫,多米不知道干啥,就在走廊逛了起来,试着小跑了一下,还是很平静…
多米深呼吸,拍了拍胸口,经历了那些事,该做什么呢。
从那个“好心人“那得到的消息,多米对这个公司就没有好印象,规则严格,大多时候至少存在复杂的环境。
只要遵守那三个规则就没事了?怎么可能呢,那些黑影都很危险。
“推理时间。”多米一挥手,带动些微的气氛。
考核分为多种多样的,即使我不知道这次的考核标准,但考核的重点一般分为几部分,场地,标准,限制,中心,变动。
“刚开始无法听到黑影讲话,但是有黑影的影响才能听到,这是一个标准。”多米分析着。
忽然有一行字出现在多米面前。
“不要相信时间,是个很宽泛的定义。”
多米想到许多事情,还是难以理解,不过也从来没想过看看公司的秘密是什么嘛。
多米乘坐电梯,尝试去更高的楼层,但是九楼和十楼去不了,多米想了想,既然不知道这考验是啥,不如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大冒险吧。
多米真的被吓坏了。
电梯来到负一楼,很普通,有一些灯光,仿佛那扑朔迷离的大雾比这要可怕些。
多米仔细地搜查每辆车,也敲不开,只能观察一下车顶,观察一下车底,确定没什么脏东西。
还有一些门打不开,把能搜查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只有排水渠找到了一串两把一样的钥匙。
紧张刺激地试了试钥匙,抹掉冷汗,打不开。
多米试了一下,也不能插进电梯的钥匙孔里,在一楼也都试了一下,除了那个前台,也没别人了。
推开玻璃门,多米走进大雾的世界,又开始飘雨了,空旷无人。
“是时间限制吗?”多米的内心逐渐没有声音,或许是迷茫,通过考验又能得到什么。
多米感到心脏的疼痛,仿佛就要暴毙而死。
“当我看到这样的世界,再难以忘记那轮廓。”
多米伸出手,什么也抓不住。
“幻觉”。
卡片出现在多米身边,多米恢复了一些力量,站了起来。
那种孤独多米不怎么想再感受一遍。幻觉?走马灯?似乎都不是。
“我的力量。”多米抬手看着手心。
一个男人忽然冲了过来,口中喊着:“杀了我!杀了我!”
多米推开了这个男人,他起身又扑了过来,怒吼道:“不杀了我!就杀了你!”
“…徒劳…”多米挥手,这个怪异的男人被控制住,很快有几个安保人员从雾中冲了出来压住男人。
多米看着他们消失在雾中,重新走回了公司。
多米靠在柜台上,歪着头看着服务人员,说道:“我不理解,但是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前台小姐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说道:“前几天有人自杀了,刚才已经被控制住了。”
多米没在她身上找到任何多余的动作,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消失的是什么呢。”多米说着,多米来到之前的房间,只有一个考核人员了,转过头来盯着多米。
多米上去就是一巴掌,没什么反应。
好消息,可以变成格斗游戏了,坏消息,有时间限制。
多米甩了甩手,一拳把他打倒,继续出脚踢着。
偶尔抽搐一下,直到没有反应。
多米没有废话,一拳打在柱子上,无法破坏。
多米走出门,多了许多同事,一个个和多米打着招呼,多米没有理会。那个陌生的有些特点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多米去几楼都逛了一下,没有使用钥匙。之前在的七楼是最简单的,六楼有点东西,五楼比较麻烦,四楼和二楼没什么特别的。
多米来到了七楼,走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警报按钮。需要找出三处节点。
一般情况下看不到,但是会被动地碰到。
多米直接出拳把透明的东西打倒,倒下的是一个纸人,多米继续出拳,剩下两个一个是扭曲的怪物,一个是满是笑脸的人。
“哼。”冷哼一声,多米出门回到了走廊。
“要学习一下吗?”多米把文件送给别人。
现在多米对于幻觉的理解大多在意识受限。
然后多米去休息了。
新的一天开始,所有人到齐了。
新来的人:谢婻、剧渊、陈可、躁烨、机翼、染车、虎魄、白斋、混经、甜讯、怯日、糯乡、盏跋、齐逊。
不一样的标准,直到忘记。相见已晚,不记纯失。知乡温故,直令少泽。
很多话怎么就说不清了?说得太多了。
当年,管不住嘴就活该,不然怎么来的规矩,告诫,只是诉苦也不让,喜爱也不让。何罪之有,年岁。
莎草拿着笔,许久也没有落下。
那天下三尺还说得没有,矮个里挑高个。总是那么…
莎草墨笔画甜,字往下,写了个字。
对于别人遭受的困境,不由自主地感同身受,也许也是我的错吧。
莎草也没想好这算什么字,如果就是因为我自己的能力变成这种疏远别人的性格的话,似乎也很正常。虽然早已经有许多不同。
如果我是那种痛苦不说出来的类型,能不要这么怕疼吗。
从听不清别人的声音,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那是有必要的,只是没有别人那种对于身体不受控制的烦恼。
莎草将行讯结合组成了这个字,挂在墙上。
有的人不久前去睡了,有的人
有的人不久前去睡觉了,有的人开始尝试大罗房间。现在说不上话也没关系。
黑柳进入牙均房间,一个不大的房间看起来比较温馨,有各种各样的玩具,球、毛线、拍手器、吊坠、激光机器人…
地毯上的画板出现文字。
“还记得怎么玩吗?躲起来吧。”
黑柳记得上次的小游戏是丢手绢的游戏,就是会咬人…
黑柳看了看,打算躲在床底好了,就爬了进去。
六只骨质骰子落在黑柳眼前,一行字出现在黑柳眼前。
“你可以用骰子吸引它的注意力,但是你要完成三个小游戏。”
黑柳不知道怎么吐槽,不过目前还比较平静。
黑柳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靠墙,而且能够方便更换自己的位置改变自己的动作的姿势,毕竟道具出现的位置不是一成不变的。
一共三个杯子盖在了黑柳眼前的地面上。
“准备好了吗?“
一个杯子抬起来,一个黄色小球放了进去,杯子放下开始和其他杯子的位置交换。
“猜猜哪个杯子里没有球呢?”随着一声哨响,文字再次浮现。
黑柳明白自己遇到了恶搞环节,不过刚才注意到了黄色杯子最后被移回了右边,剩下两个杯子只要猜其中一个,不过杯子的移动是没有声音的。
“中间这个吧。”黑柳伸爪拿起杯子,地面没有球,但有个蓝色球缓缓从杯子里掉出来…
啪碰…
“你还有两次机会。”
杯子脱手落下,黑柳知道最好还是不要自己拿这个隐性规则了。
三个杯子再次开始交换,中间有一个杯子拿起来,盖住了红色球,又交换了几次。
“猜猜哪个杯子是黄色球?”哨声响起。
黑柳想了想,刚才盖住红色球的是左边那个杯子,但是这种杯子能装两个这么大的球,可是再注意其他杯子黑柳的注意就有些跟不上了。
“嗯…”黑柳试图回忆一下刚才杯子的交换方式,记忆有些模糊。
“右边。”黑柳心中默念,抬爪指着右边的杯子,心中有些紧张。
杯子稍微拿了起来,露出黄色球。
黑柳松了一口气,自己猜对了。
“要不要再挑战一轮?有想要的玩具吗?”
黑柳想了想,这个屋子里有不少吸引自己的东西,似乎都不算普通。
“好。”黑柳在心中选定了一个小熊布偶。感觉拿着就会让人感到安心。
“请注意蓝色球。”三个杯子提起来,在六个球弹跳的同时不断交换…
黑柳感觉眼花缭乱,蓝色和其他两种颜色倒是没有太过混杂,只是最后一刻,蓝色仿佛消失了一般。
“这是什么戏法…”黑柳无言以对。
“猜猜哪个杯子里的蓝色球最多。”
对于这种游戏,似乎最后展现的尤为重要,但是障眼法完全扰乱了黑柳对于颜色的认知,有可能两个蓝色球装在两个杯子里,也可能装在一个杯子里。
黑柳感觉光是想这些已经够混乱了,不如不想,直接猜吧。
但是完全没有把握,黑柳有些纠结,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黑柳决定选中间。
中间的杯子打开,两个红色球掉了出来,看起来那两种答案还无法确定。
黑柳觉得白期待了,还消耗了许多精力。
“那么下一个游戏,大灰狼游戏,在故事中有六个小公主,你需要避免小公主被吃掉。”
一个大灰狼卡片和六个小公主卡片落在地上,此外还有城堡模型和卡片以及小屋模型与卡片,还有一把弓,一把剑。
一张说明卡牌落下,“根据卡牌上的变化做出选择。有1到6的序号。”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平面图展开,出现了与大灰狼、小公主、城堡、小屋、弓、剑对应的模样。
黑柳查看卡牌:
1号公主穿着公主裙,背着猎弓,戴着礼花帽。序号是,裙3,弓5,帽2。
2号公主穿着礼花服,拿着宝瓶,戴着发夹。序号是服2,瓶2,帽4。
3号公主穿着侍女服,拿着一把琴,戴着发带。序号是服1,琴6,帽1。
还没看完,门锁就被破开,一对脏兮兮的粗大狼腿走了进来。
黑柳感觉心脏加速,还是强制自己继续看卡牌。
4号公主穿着轻甲,拿着一个权杖,戴着王冠。序号是甲4,杖3,冠3。
5号公主穿着穿着夹克,拿着一把剑,戴着绿帽。序号夹5,剑4,帽5。
6号公主穿着朴素的衣服,拿着一个草叉,戴着围巾。序号衣6,叉1,巾6。
大灰狼也有特殊服装,穿着夜行衣,拿着一个烟枪,戴着老花镜。序号衣5,烟5,镜6。
“呃。”第一轮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只有第一个服饰能对上序号,其他感觉比较怪。黑柳把1号放到城堡卡牌,2号放上小屋,3号放上城堡,4号放上剑,5号放上弓,6号放在小屋卡牌上。
大灰狼开始行动,无所事事。看起来在地图上逛了一圈。
黑柳能看到那双腿在小屋里到处走动,看起来没有这么快行动,在观察?
“第二轮,请准备好应对大灰狼。”
卡牌上发生了变化,黑柳感觉只需要看正确的就好。
1号对应瓶1,2号对应琴2,3号对应杖3,4号对应剑4,5号对应弓5,6号对应叉6。除了服装混乱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大灰狼变成了穿着女仆围裙,拿着扫把,戴着女仆发箍,看起来很滑稽。
不过可以看到床外的大灰狼开始行动了,那大毛爪拿起玩偶看了看,丢掉后又拿起另一样东西,看着也有些滑稽,但黑柳没法升起任何好感,毕竟它找到自己后大概就笑不出来了。
黑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把小公主们放到正确的位置。
“大灰狼很迷茫,但是有重要的东西被偷走了。大灰狼一无所获。”
大灰狼经过了每个小公主身边,但都没有动手。
“反转?”黑柳疑惑。
不过卡牌产生变化后,那双腿就站在了床前,黑柳有些怕,查看卡牌也难以集中精神,不过这个大灰狼站了一会就走开了。
似乎有游戏的影响,黑柳知道自己该抓紧时间,继续拿起卡牌看了起来。
1号公主穿着公主服,序号:服1,琴1,帽4。
2号公主穿着黑色夹克,序号:服2,瓶2,冠3。
3号公主穿着夹克,序号:服3,叉3,巾6。
4号公主穿着朴素衣服,序号:服4,剑4,帽5。
5号公主穿着礼花服,序号:服5,弓5,帽2。
6号公主穿着轻甲,序号:服6,杖6,帽1。
大灰狼穿着侍女服,拿着一把猎枪,戴着面纱。序号服4,枪5,纱1。
“请你自己做出选择,也许一个人都不用死,或者必须死一个。”
“这也太随机了吧!”黑柳心中哀嚎,这是个很考验智力和学习能力的游戏,只有部分信息是有用的,而许多事的后果都是不知道的。
也许玩十万场后要在这十万场里猜是哪一种规则。
即使第一轮和第二轮分别透露了一些规则,但还是比较自由的,比如那六只骨质骰子。
黑柳都没空纠结了,如果选择错了,很有可能会输,而且外面还有一个恐怖的东西在晃荡。
小公主的样貌是没什么分辨度的,不能以此判断她们是做什么的。
几乎可以排除前两项序号,但也不是完全没用的。第一轮的服装透露的身份,第二轮表现了持有物可以交换,第三轮太自由了。大灰狼很重要。
黑柳拿起三个骰子思考了一下,按照童话故事来说,狼会去哪里呢?
黑柳觉得要给狼有一个地方待着,至于公主的故事,黑柳也怀疑有问题,哪个有问题不清楚,其他人分配好了,就把3号公主排除一下,至于结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必胜判定!”黑柳尝试以骨质骰子进行一些更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既然能用来对付怪物的话,那么按理来说对于大灰狼也是有效的。
这是一场豪赌,毕竟总共也就六只骨质骰子,但是如果连这一场游戏都进行不下去,更不用说之后了。
黑柳紧盯着旋转的三只骰子落定,而床外的怪物并没有注意过来。
“1·3·6”三个骰子的数字,点数的一的外面上点缀着鲜红。黑柳不知道这算不算判定成功了,平面图上的故事也在继续。三只骰子也消失了。
大灰狼占领了城堡的一部分,卡牌和城堡模型都是代表城堡,但是和小屋不同,是一个大建筑的两个部分。就像城市对比村落,其实也可以称为城市,虽然有点夸张,但很符合童话。
于是有的公主就跑到了别人那里谈论了什么,当然,黑柳看不到,也分析不出什么有用的。
但这次的演示也有些有趣,似乎透露着什么,1号公主就像黑柳安排的那样进入了城堡主体,其他人也归位。
3号公主站在荒野中。
有文字出现了。
“你做出了有趣的选择,是沉迷于成就感,还是照步就班,因为你没有投出百分百成功的效果呢。接下来你也要做出你的选择,解明她们的身份吧。”
六张身份牌落了下来,没有人死亡,黑柳无法肯定那是否就是现在了解的玩法,也许这个3号公主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因为自己做出了选择而已。
黑柳不知道,也不想去想太多,脑子根本不够用。
黑柳想了想,还是正常一点,按照1号侍女,2号绅士,3号侍卫,5号猎人,6号农民,还有狼公主进行了解明身份。
至于4号可疑吗?那不是目前的信息可以解答的。
身份卡和模型、卡牌都消失了,她们也换上了正常的搭配,狼从穿着轻甲变成了穿着黑夜一般的公主裙,身材也变得修长柔和,柔顺矫健的身姿,戴着有些华丽的银色王冠,拿着一根挺好看的法杖的法杖。
黑柳承认自己有些心动,对于童话来说这似乎太过罪恶了。
窗外的狼也站了有一会了,看狼似乎有所行动,黑柳拿起一个骰子丢出去,心里默默地说道:“一边玩去。”毛茸茸的爪子抓起骨质骰子捏碎。
黑柳抚了抚喉咙,还是要继续的。
“恭喜你进入了奇妙的路线,如果你这一次成功了,这种玩法之后就没有特殊效果了。”
“如你所见,她们都是公主,但有一个确实不是,而这是一位被诅咒的公主,如果想了解更多就努力获胜吧。”
“你的选择很重要,很可惜,这个诅咒不会被解除,而公主们被你赋予了各种身份,这真的好吗?”
文字消失,似乎在等黑柳思考。
黑柳想到她们的现状,现在最重要的是诅咒公主的人吗?那不重要,诅咒无法解除。反而是现在的狼公主是无辜的。
黑柳的精神却没有太紧绷。
这次只有四张卡牌出现,城堡、弓、剑、小屋,似乎想怎么决定都可以。
黑柳把狼公主放在城堡上,另一边是四公主,叠放一张剑。这次是绅士什么都没有放,侍女、侍卫、农民叠放在小屋,猎人上叠放一张弓。
故事继续,四公主看起来是个合格的侍卫,拿起剑保卫在狼公主身边。
侍女、侍卫、农民相安无事。
被放在外面的绅士到处溜达,猎人对此没意见。
“怎么有种要失败了的感觉。”黑柳感觉心中好像缺少了什么,又好像一直都在。
弄不明白,黑柳只能考虑应该做点什么。
“这是最后一轮了,是让黑衣公主盛大地释放,或是迎来一场宿命的对决,但是条件是什么。你也可以坐视不理,也许你这次什么也得不到。”
没有人指导,还有恐怖的威胁存在着,黑柳有些迷茫,但是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时间都很有限。
有什么可以参考么,黑柳短暂地回忆了一下,那些要好的同伴,那些不辞而别的人,总是无法弄清楚就拙劣地模仿着。
“我需要这样做吗?”
黑柳看着卡牌不断地思考,没有额外的线索,只有自己推测的故事。
一般来说只有那个小屋里的三个人有可能了。
黑柳把绅士、猎人、公主叠放在小屋,侍女叠放一把弓、侍卫、农民空着,狼公主放在城堡叠放一把剑。
侍女行动了,尝试射杀农民,但是被侍卫挡住了,农民尝试背刺侍卫,失败了,但侍卫也无法追击。
侍女前往城堡,黑柳不由紧张起来,看起来进展挺复杂的,不过狼公主并不弱,冲上去挨了一箭,但是缴械了弓箭,把侍女踢飞了出去。
狼公主走出了城堡,侍卫和农民转过来对付狼公主,农民恢复着草叉试图加入战场,被狼公主一箭射中肩膀,被迫停了下来。
侍卫趁机抽出剑对狼公主进行攻击,狼公主没能挡下,被砍了一下。
而公主在小屋拦住了绅士和猎人,看起来还能说话。
狼公主挥动法杖将侍卫击退,放弃了弓箭。
“我想要她赢,胜利吧…”黑柳投出骰子,骰子很快停下,是一个不同的东西,是一个青色的狼头图案。
狼公主使用魔法发射了一道火球,半跪在地上。
火球骤然缭绕青色烟墨,膨胀了数倍,侍卫来不及躲闪,变了一个人,被狼烟撕咬在青色的火焰中,逐渐消失。
“还有这操作?”黑柳思索了一下故事的发展,感觉很神奇,似乎许久的困顿也随之消散了。
“从未沾染鲜血的狼沾染了鲜血。”
“无垢”。
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忽然出现在黑柳面前,黑柳没有感觉到什么惊吓,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狼公主趴下来说:“很感谢你,我是来自梦幻世界的公主,虽然我也很难相信那是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感觉很好,即使诅咒永远不会解除,我也真心希望能成为你的力量,我…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狼公主和黑柳对视,脸色很快变得通红,非常羞涩。
“啊,叫我黑柳就好,不过成为我的力量是怎么一回事?”黑柳揉了揉脑袋,依然不知所措。
狼公主说:“你现在知道吧,我来自虚幻的地方,那里不归属于谁,就像大家的一种认知,而我将化为属于你的力量。”
“是吗?让我们一起探索这奇妙的丝环弯。”黑柳点了点头,有些晕乎乎的,捂着跳得很快的心脏。
“嗯…”狼公主也轻抚心脏,仿佛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感受,“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嗯哼,还好吧。”黑柳看着狼公主冲进了卡牌,也感受到了一种温馨的拥抱,好似触碰不到,又好似一直都在。
“这种强大的感觉。”黑柳不知道怎么形容,是因为得到无垢的认可而开心,还是因为优雅而热忱的狼公主而高兴。
虽然黑柳还不了解,大部分属于他们的力量都可以作为永恒的陪伴。似与道同行,又密不可分。而狼公主正是化作无垢的一部分,黑柳的一部分。
黑柳虽然要承认自己对于美丽的事物确实很喜欢,不过对于狼公主的喜爱又有点不一样。
仿佛比任何契约更无垢。
黑柳只剩下一个骨质骰子了,不过黑柳没那么恐惧了,仿佛影响减小了很多,还有一场小游戏。
“最后一场是名为斩牌的游戏,你需要先记住六张牌,然后你可以选择查看两次一组六张牌,之后将数字或图形一样的牌放在一起。”
“你可以选择弃六张牌,抽取一组牌,有两次验证一张牌的机会。当你验证成功一组牌,可以抽取一张牌,只可以对相同的数字或图案进行斩牌,被斩的牌将弃置不可使用,同时得一分,不打长局的话只要完成普通规则就好。”
而规则还没读完时,门就又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更加憎恶可怖的怪物,黑柳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抵御。
黑柳看完了规则,一副牌也出现了。
六张牌很快出来,整齐摆好,另外两组牌也放下了。
第一组牌打开,黑柳查看,这种牌有十个数字,五种字符。
第一组有3、4、6、10、一、三。第一组盖了回去,黑柳查看第二组,是3、3、5、7、9、10,黑柳查看第三组牌二、一、7、8、1、四。
黑柳弃置了六张用不上的牌,抽取的牌填上了空缺。
还有两次查阅机会,黑柳想了想,查看第二组的一张牌,是5,再查看第二组的一张牌,是4。替换的是3、7。
黑柳感觉还是有些技巧的,不过这一轮算失败了,怪物的脚来到了床边,虽然滴落冷汗,黑柳还是打算等一会。
随着轮盘来到第二轮,黑柳弃置第三组牌,查看第一组的两张牌,8、五,替换的是8、4。
黑柳查看第三组牌,2、四、6、9、5。
黑柳闭了闭眼,思考了一下,在听到异响时丢出了骰子,计数来到第三轮,总共是有六轮的,对于高手来说也许比较轻松。
黑柳弃置第一组的三、五,第二组的4、5,第三组的6、9。
查看完左右两组的牌,进入第四轮。
丢弃了第二组的5、9,第三组的四张牌,对第二组进行一组检查,又检查了第三组的两张牌,黑柳对第二组进行重叠,凑齐了3、7、2、四、一、10,抽了一张牌,是二。
虽然没有完成斩牌,不过也算通过了。
那可憎的怪物也从房间里消失。
从床底下爬出来,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感觉活力涌了上来,相当得舒适。
“谢谢。”黑柳一边点头一边左右看看。
“没关系。”黑柳感觉听到了美妙的声音。只是这样回应就够了。
黑柳感觉疲惫的头脑都放松了许多,
黑柳还是去睡觉了。
楚魏进入水滴房间,一行字在水中倒映着。
“是我辜负了好意,但总是那么沉重。”
楚魏来到中间的地板坐下。
或许是生命的玩笑,水中咕咚起来,有一些鱼跃起,落下,还有一些焰火从水里跳出,绽放。
表演结束以后,又变得安静,楚魏感觉比之前的平静更加安心。
你不是什么都没改变。
“你会为一个人而伤心吗?”水中倒映着,似乎就在楚魏身边。
“有许多人很会说话,但也有天生就无法说话的人。”楚魏有些波动,那一句一句是无法反驳吗?并不是。
“当他们谈起价值,就让人心痛,为什么要悲伤呢。”
“他们很会装,等他们死绝的时候。”楚魏知道,这比无形的困境更加清晰,明显。
“我不是怕了,只是没人为我发声。”
“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囚笼,我要证明这一点。”
“很多人讲明白了艺术,我只是为此开心。”
“他不是写出了答案,而是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能够平平安安,为什么要逼迫呢?你的本性就是这样。”
“最伤人的不是辱骂,而是感同身受啊!”
“什么叫算了?七十年的努力也算了吗!”
“最难突破的困境不在消耗,总会找到解决的方法,在于只看到了你的改变。”
“如果没有用的话,别太逼自己。”
还有很多很多的话,就像找不到目标,又莫名地平衡。
楚魏没有说什么,似乎也没有思念,遗忘一个人需要多久,喜欢,仇恨,钦佩,憧憬。
水滴声在碎碎念,楚魏听不清。
“最找不到的困难,也有人记住,却是涣散的,就像那萤火虫一样。”
“我看了这么久的书,还是找不到想说什么,别人指出了困难。”
“以不浪费的形式走到如今,也是满地的残渣。”
“怎么会做不好呢,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但挤不出血,就是无法生存了,也不会有人说。那就换一种方式。”
“只在乎食物的人,又怎么会在乎生存。只在乎权力的人,又怎么会懂智商。”
“他面露难色,平常的生活只是为了维持生存,所以他们说没人懂讽刺,丢掉工作以后,又为生活奔波,但养活不了自己,更没人照顾那妻儿。儒人舍弃了家也只是到处被追赶,没有容人地,当有人问他忘了啥,他就说这生活没有给过机会。儒人喜欢卖弄一些见识,有一次他叫住一小贩,称了两斤桃,就用那破帽来抵。”
楚魏感觉这段挺长的,就好像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也许过去了很久,楚魏感觉有些东西变了,也难以为力。
卡片浮现在楚魏身边,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知道了名字。
“千难不非千口辩,倒反天帝落九宵。”
“易坤”。有些形容立场不坚定的行形。
虽然说起来有些别扭,楚魏也没纠结这个。心情自比之感受到那些字后舒畅了许多。即使不同也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想法,楚魏也有自己的道路了。
“当我也没有资格,收了又降倒是隐晦,也许是了解地深刻了。”楚魏说着,继续尝试说出那句话。
即使理解了又能怎么样呢,说给别人听,但自己都没整明白呢。
如果别人也听不懂呢,更没有必要了,就像在一个网络孤岛上孤独地打字,都不知道别人能说些什么。
楚魏只能慢慢加深对易坤的理解,可以首先想想你自己,多么粗暴,只能算比喻。
要是没集中精神,楚魏都不知道自己精神这么发散。
网络孤岛上都可以添加收费站了。
“无解的难题,是了,一个清晰的意思都这么难表达,想着想着就消磨干净了。”楚魏触碰水面,似乎什么都有。
而接触的也只是一部分而已。
到了时间,楚魏不仅是有点累了,也是让给别人,毕竟没必要死磕这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当我打算坚定不移,就几乎没有停止过舍弃。
当一样事物无处不在的时候,也很难理解,灵感、动力、困境。
要我说,这困境就是永远都解决不完,我都不知道怎么用不同于我的方式解决,努力做了许久后还解决不了算无用功吗?
无力感不局限于此,但感觉只用这些就能说完了,是不是又缺了什么啊,或许是为了各种目标太过压抑了吧。
莎草没什么想说的,或许有时的松懈,到这么疲劳了还打算想这个怎么说。
正如我舍弃了无意义的时候不怎么想说这种话?但还是强行在想,嗯松懈了一下就稍微想到了。
即使说了没意义也会说,也许需要呢。
不久前,范冰去了影画房间。
范冰已经认识了不少人,故事也逐渐展开,似乎每天都有事发生。
胧月邀请范冰来到了城外。
如果范冰就在这里,一定会感觉这里的风景很美,那还不远的是范冰已经探索挺久的城市。
跟着胧月,范冰也感觉这一路的风景有点不一样,在一处有些偏僻,但还能看到城市的地方,胧月停下了。
胧月转过身说:“你看到了吗?那是我第一次认识你的地方,来这边坐吧。”胧月拉着范冰坐下。
胧月说:“你喜欢我吗?”
有三个选择,1.喜欢,2.不喜欢,3.…。
范冰感觉自己挺喜欢胧月的,根据这些天的了解,是个很可爱的人。
但是在范冰犹豫时,三个选择消失了,范冰感觉有点不对劲。
胧月转过头,不知道看着哪里,她回过头来,说道:“你会分不清虚幻和现实,是因为我们是虚幻的。”
“啊?”范冰疑惑。
胧月接着说:“你喜欢我是因为看起来我们是同族也没关系,很多人都需要认同感,但你的道路远比你想象的要困难。”
胧月说:“这是真正的喜欢吗?不用急着否认,也不要让我刺痛你。”
又出现了三个选择,1.是这样的,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2.…。3.灵魂和意识又能由谁来决定!
范冰想知道更多,立即喊出了:“灵魂和意识又能由谁来决定!”
胧月钱笑着说:“很可惜,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喜欢,我们在哪里都一样。”
胧月叹了口气说:“我也无法做出觉悟,因为我是没有真实的,只能为你解答一些问题。”
范冰见此也认清了真实,虽然还有些纠结爱和喜欢,但胧月无法做到,也不能给予回应,只有临时权限可以回答范冰一些问题。
这种冷静算什么,范冰的心里依然有些难受,但这就足够了,又有谁能喜欢一段莫名其妙的感情呢。
如胧月所说,只是因为看起来比较像所以产生的好感,转变的喜欢。
如果更久一点,范冰不知道,或许会喜欢着胧月的影像,直到某个虚无缥缈的契机爱上胧月。但这里范冰的心中不能有太多迷茫。那能算爱吗?那真的是她吗?
范冰感觉好受了一些。
胧月说:“也许你能够在这里找到真正契合你的人,甚至以后还会觉得我这样比较漂亮,无论如何,你要做出更多属于你的选择。”
选择:1.…。2.你听过飞鸟的故事吗?3.只停留在喜欢。
范冰沉默许久,坐了下来,影画中的自己也坐了下来,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范冰感觉只有1、2是自己可能会做的,而这次的第3是给自己的一个回复。
一张卡片在范冰身边浮现,范冰的迷茫逐渐消散,仍有一席之地。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我的职责。”
“命无”。有一种片面的意思,在于无法兑现的承诺。
第三个选择改变了。
胧月说:“看来你知道了,你想要给我一个真实的可能吗?”
范冰问:“你想要吗?”
“想要啊。”胧月笑着说。
范冰抬起一只手,胧月直接吻了上去,松开范冰的脖子才笑着说:“还以为只是朋友呢。”
“真实?”范冰有些疑惑,这里的一切都有着真实的基础吧?
影画中的胧月已经消失不见,钻进了卡牌中,范冰能感觉到胧月想要守护自己的心意,明明很可爱啊,为什么自己会犹豫不决?
似乎只要相互回应心意,就能够拉近彼此的距离,只是之前的范冰也没法做到这样。
影画中,范冰回到了城市中,胧月出现在身边,一副轻松的样子背着手俏皮地看着他。
胧月说:“见识到了真实后,我懂得了很多道理,不过不要让我太寂寞哦,不让就不给你解答了。”胧月笑了笑。
范冰感觉胧月应该比自己更难受,只是现在比自己看得清。
胧月拍了拍胸脯说道:“你触发太多事件了啦,不过,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
范冰说:“也许是特殊的关系呢?”
胧月笑了笑,似乎证明了范冰说的话是对的。两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胧月知道即使不存在所谓的爱,两人也可以一直在一起。犹如双子一般珍惜,独一无二!
范冰和胧月无法继续思索下去,只能苦着脸看着一群机车飞驰而来。
范冰看到了一行字,不是选择。
“我知道那有多困难,仅抓住了一线,不会偏离,还很遥远,束缚着我们的,还有令我们生不如死的。”
范冰又对丝环弯有了一些理解,虽然是字面意思,不过表达的也很多,就像在困境中不断突破。没有失去胧月真是太好了。
也许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但这就是恰好,而在这里迎来的极尽升华!
范冰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拿出了卡片。
机车冲了出来,胧月挡在了前面,说道:“小心!”两重共鸣的护盾挡下了机车,机车相互冲撞,发出轰隆声响。
范冰回过神来,身上出现了绿色的炫酷铠甲。
“谢谢。”范冰有些不好意思。
范冰说:“我们追求的幸福又是什么呢?”
胧月故作不满地说:“你的问题好多哦。”
范冰有些不知所措。
胧月又笑着说:“如果这能让你感到幸福的话,就多说点吧。”
范冰有些扭捏地扭了扭,说道:“嗯,不会停止的。”
生活总是这么复杂,或许追求着幸福,或许追求着认同,让世界染上不一样的颜色如果不幸福又能追求什么呢,又有什么需要追求呢。
就像每当感觉要失去胧月,范冰就有种感觉,什么也不想要了。只是还没有在胧月面前露出悲伤。即使因为在这里胧月也不会消失,让这种感觉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范冰冲上去攻击这帮打手,胧月也能使用命无的力量,原本实力简单的动物有了更强的威能。
至于别人,人终究有所不同,所以一些话并不适用。
教训完了打手后,还有一个人醒着,范冰上前踢了踢,说道:“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或许是在这个没什么针对的游戏里,适不适合攻略看得比较明白,虽然也有欺骗剧情,但不影响看出来。
打手相当懦弱地抬手试图遮挡气势,相当快地开口说:“是龙腾集团的贾正锐指示来袭击你!”
范冰点了点头,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脚把他也踢晕。
胧月眯着眼笑着走过来说:“你想听什么呢?”
范冰笑着说:“爱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胧月笑着比了个心说:“爱你哦~”
范冰笑了笑,扶起一辆机车,酷酷地邀请胧月上车。
因为可以查询已经见过的角色,能查看常去的地方,相当方便,范冰开车载着胧月来到目的地。
看着高楼,胧月眨了眨眼说:“要打上去吗?”
范冰说:“拜访一下就行了,如果不在,之后再算账吧。”
胧月点了点头,两人一起走进龙腾集团,范冰和前台打了个招呼,直奔贾正锐的办公室。
电梯中,范冰说:“有纯粹的爱,有散漫的爱,只是不大认识,也不一定认同。”
胧月说:“是哪一种呢?也许我们之间的感情,哪一种都不是。”
无法言说,但两人的关系仿佛有些炽热。
来到目的地,范冰戴上墨镜,确认了一下,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范冰直接破门而入。
就见有两个人正在交谈,一个是贾正锐,还有一个是范冰也认识的三冬暖,是一个帮派的副帮主。
贾正锐脸上流下一滴冷汗,表情却比较放松地说道:“吼哦~不逃跑反而向我走过来了吗?”
走廊里一群人冲出来,包围了胧月和门口,胧月耸了耸肩摊手。
范冰冲上前一脚踢出,仿佛附着着绿色极光的一脚踢在贾正锐脸上,撞上防弹玻璃也外面倾斜着,飞出了破裂的落地窗。
“呵,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三冬暖强行镇定下来,拿出了大砍刀推开皮质刀鞘。
范冰铠甲覆体,大砍刀砍在铠甲上铛的一声弹开,也击退了范冰。
“有铠甲就了不起!”三冬暖怒吼一声一脚踹过来,范冰抬手挡下,顺手一推,三冬暖也向后退开。
胧月消失又出现,堵着门对那些打手扇巴掌。
范冰和三冬暖在小房间里激烈交战,能看的家具都被看出裂痕或撞得粉碎。
“让开!”贾正锐抱着一把冲锋枪,带着一身血迹又回来了。
“诶!有厉害的火力!”胧月抓住一个打手试图堵门,一边提醒道。
然而有的打手已经在贾正锐的吩咐下拿起锤子开始破墙,同时又掏出了几把冲锋枪。
胧月有点怕,不过还是冲了出去,在人群中不断冲撞骚扰。这种场面真的没见过。
“混元一气!”范冰向胧月点了点头,调整呼吸,一些招式的理念还是见识过的,范冰手中浮现墨绿色的光,在三冬暖冲过来劈下砍刀的瞬间骤然闪身接近三冬暖,一张排出,三冬暖直接被拍飞。
三冬暖镶嵌在墙中,扣都扣不下来,眼睛泛白,身上留下一道淡绿色的掌印,身上有不少伤口污垢。
缴获了一把不错的大砍刀,范冰拉起胧月就跳下楼去,这次的报复算是可以了,让敌人不敢追击,不过能够坐下来谈条件还差一些事情,或者实力。
范冰踩着玻璃和墙控制下自己的速度,抱着胧月安全着陆。
“上车。”范冰把有些羞涩的胧月放好,驾车机车快速离去。
最近经历的战斗事件可不少,当然也认识了一些对自己好的人,到那里去可以安稳一些。
这辆机车没人再关注,也算属于范冰的了,可以收起来了,某种程度上也能算任务奖励吧,修修改改也不用太膈应。范冰也是有车的,不过备用也好应对一些情况。
“真是辛苦你了,没有你我这次可能应付不了。”范冰抱了抱胧月,笑着说道。
胧月笑着说:“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很努力地帮忙了!我很开心,下次也要一起加油哦。”胧月羞涩地碰了碰范冰的头,耳朵摆动时摩擦了几下。
放开拥抱,这次的影画也该结束了,刚才有一队人本来中途要遇上的,不过因为看范冰去寻仇就没立刻过来,再待一会就要遇上了。
来这里也是有好处的,红姐也会来帮忙,是个相当热情的大姐姐,可以轻松一些。范冰认识了不少人,不少战斗派对范冰也有一些影响。
范冰转身出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胧月一起睡下了。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八十六序列者
名称:兹泪
种族亲和属性:风、暗、权衡
特征:有一个坠子
介绍:总是特别的,也会找不到方向,在那盛大的宴会中分享底蕴,叫到名字要成为朋友。但是仪式正常地展开不能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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