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答道:“主公昏迷三天了。”
“您被养由基射中胸膛,昏厥过去,之后背嵬军全歼了养由基军队。”
“但...韩信并没有如料想中一般走水路救援养由基。相反,他压根没派兵支援。”
刘备皱眉,轻轻点头。
李靖解释道:“末将怀疑是焚毁养由基战船时逃脱的士兵告知韩信战况,韩信因而猜出我军要使围点打援的计策,因而放弃支援、弃车保帅。”
“这段时间两边倒是没有战事发生,但是有谣言在军中疯传,称您被养由基射杀,士气因此大受打击。”
“徐州内部出现了几股匪军,似乎是一些对您不归还土地政策不满的世家豪强趁机跳出来了。”
“靖窃以为这是韩信的攻心之计。”
刘备抬手按压自己的太阳穴,这几句话听得他的脑袋又晕又胀,十分难受。
“明日我公开露面一次,打消一下将士们的疑心。顺便警告一下那些图谋不轨的墙头草。”
刘备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
奴婢递给他手绢,刘备捂在嘴前,咳出的鲜血在手绢上染出红色。
这副样子,还怎么统筹战局?刘备心情沉重。
法正担忧地看着刘备:“主公这副样子,恐怕不适合在公开场合露面,还是继续在府中养伤吧,尽量不要抛头露面。”
刘伯温赞同地点头:“主公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徐州有希文在,应该不会出事。”
刘备放下手绢,目视希文:“那就麻烦希文回下邳坐镇,压一压那些墙头草。”
“我平定徐州的时间太短,徐州内部许多矛盾尚未来得及调节,难保有些宵小怀恨在心,趁着我受伤跳出来捣乱。”
“麻烦你费心了。”
范仲淹拱手,说道:“主公哪里话?这本身就是我的责任。倒是您,要好好养伤,无需再操心徐州内部的事情了。”
刘备手按胸膛,视线转向李靖:“这场战役,斩获多少,损失多大啊?”
李靖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全歼了养由基统帅的三千伏兵,损失了千余骑兵,其中薛仁贵的狼骑损失最大。”
刘备露出苦笑:“唉。千余骑兵才换了三千步兵,我还身中一箭,这场仗打得不值啊!”
法正担心刘备情绪起伏,急忙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正观韩信不过尔尔,等主公养好伤,打赢韩信夺回沛国还是轻轻松松的。”
刘备摇摇头:“倘若不是药师的计策,恐怕我连养由基的那三千伏兵也歼灭不了啊。”
“韩信可不是一个易与之辈...相反,他比咱们之前遇到的绝大多数敌人要棘手。”
众人不复言语。
刘备心想,我现在这副模样是没办法继续统领军队了。
内政交给范仲淹,军事也该交给一个能力过关且信得过的人。
军中,谁能力最高呢?
他看向李靖:“我不能再上战场,军中剩余诸将,官职最高首推翼德,可他过分莽撞,我觉得他不是韩信的对手。”
“可除了翼德,军中再无人能服众。”
“所以我想,仍由我指挥作战。”
“主公万万不可!”法正急忙劝谏。
刘备轻笑,手指贴在嘴唇上,示意法正稍安勿躁:“这几日,你们几人就待在我府中不要离开。”
“军中诸事,全部呈递到我府中,然后由你们决定。若有分歧,由药师排版。所有命令以我的名义发出。
刘伯温和法正对视,语气略显迟疑:“这...李靖将军几个月前还是您的亲卫,这是他担任别部司马后首次上战场,而且此仗决定着徐州的得失,干系重大,主公此举是否有些武断?”
刘备语气中带有不容置疑的坚定:“药师是我的亲卫,这世间难道有人比我更了解药师的才能吗?”
“我意已决,休要再劝。”
刘伯温无奈点头。
李靖眼含热泪,半跪在刘备床前:“靖必不负主公重托!”
...
汝南,孙军大营,寨门大开。
寨外是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打着“李”字大旗,正是受孙武之邀赶往汝南的李建成。
“在下孙武,见过李将军。”孙武拜道。
李建成下马,扶起孙武,和蔼道:“你我为盟友,何须如此多礼?还请入帐,告知我现在场上是什么局面。”
二人入帐后,孙武向李建成指出曹操布防的那八座城池:“曹操将全部兵力放在此八城中,连成一线抵御我军,兵力大概在两万五千左右。”
“我分给韩信两万人、李存孝五千人,现在手里只剩六千出头的士兵。”
李建成见状,露出微笑:“加上建成的两万人,莫说守住汝南,起兵攻下颍川、陈国、梁国等地也未尝不可。”
孙武点点头,脸上同样挂有笑容。
李建成一口气带来两万人,李世民联盟方在汝南的总兵力直接拔到了五万。
六千人打某座城池,十分吃力;两万六千人打某座城池,轻轻松松。
孙武说道:“我这就安排士兵打造更多的攻城器械。”
李建成颔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只是此战,我有一事相求。”
“将军请讲。”孙武咽下一口唾沫。
李建成起两万大军相助,什么也不要是不可能的。
“此战过后,太尉希望能将颍川划归朝廷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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