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林流云觉得他们谁对谁错……
说实话,他只觉得这一家子,从孝子到妾室,全都应该被抓进牢里好好的改造改造,最好是余生都在牢里关着就行了,省的出来危害社会。
但这是他站在更高的角度做出的评判,他会这么想,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要是换了其他人,就由这孝子的邻里街坊来评判,定然又是另一番光景。
孝子侍奉双亲,乡邻和睦,偶尔教训教训自己的婆娘,总归不过是些家事,何错之有?
妻子虽说听着有些凶悍,可侍奉夫君从无懈怠,从来都恪守妇道,管教一下卑贱的妾室,不过是表露身为正室的威严,天经地义,何错之有?
妾室那么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过是望子成龙,希冀自己的孩子能成为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认为棍棒底下出孝子,母教子,理所当然,又何错之有?
用时人的眼光去看待一下,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没有半点不合理的地方。
林流云一摊手,说道:“我觉得他们都没什么问题。”
“他们都没有问题,只是病了而已。”
张行驹眼前一亮,他的神色几乎是立刻便不一样了。
如果说此之前他还多少有些犹疑,会去思考这位林大人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样一般澄心明性,可这一番交流下来,张行驹就彻底确定了。
就是此人,就是林大人,唯有林大人,才是他苦苦寻觅数年的明主!
刚才被林流云扶起来的张行驹咚地一声,又跪了下去,这次,任凭林流云怎么劝说,张行驹都只当自己是根被泥筑在地上的木头。
“请大人收下我等,除大人外,属下与其他弟兄,誓不再奉他人为主!”
林流云:“……你起来再说话。”
“”大人若不应允,属下就长跪于此!”张行驹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属下发誓,若因我等给大人招来半分祸端,无需大人费心,我等宁愿自裁,也绝不为大人带来祸事!”
林流云:……
呵呵。
这个张行驹,以为当一头倔驴他林流就拿他没办法了是吧。
林流云俯下身,作势要去搀扶,实际上,下一刻,却忽然用起力气。
哗啦一下,张行驹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这起码有一百七十多斤,铁塔一样魁梧的身子竟然就这么一下被举了起来,不仅是举起来,还一下举过了头顶,就这么转起了圈??
张行驹被举在天上,抬眼是木质的平闇,这平闇相当的奇怪,正中间竟然还安嵌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可现在张行驹顾不得去思考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因为他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回事,林大人分明看着文文弱弱,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书生或者雅士,怎么、怎么就把他一下子给举起来了??
甚至、他连扑腾都扑腾不下去!只感觉自己这点斤两对于林大人来说好像跟个稻草也没什么区别。
下方,林流云的声音中充满了幸灾乐祸:“怎么样,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张行驹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大人、大人求您快放我下去吧,我、我……”
“我快要吐了……”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林流云立刻将人给放了下去,这张行驹吐了是小,吐他一身可怎么办啊。
林流云倒了杯茶放在张行驹面前,讪笑了一下:“张兄弟,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不是我不愿意,平白得一批下属,这等好事,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何必拒之门外?”
“只是,我自认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又何德何能?”
张行驹脸色还有点发白,显然是惊魂未定,他现在看着林流云的眼神都有点变味了,倒不是对林流云有什么不满,而是震惊。
一口把茶水闷了,张行驹微愣:“林大人,这不是客香来的茶叶吗?”
“这客香来在京城的铺子不是都已经被查封了吗,听说也就是屹城那边的铺子还开着,林大人是何处得来?”
林流云笑了笑:“怎么得来啊……这铺子都是我开的,想喝还是有的”
“行了,闲话之后再谈,你们要投奔我,难道就是单纯信任我的品性?这话我可不信。”
他跟这张行驹还有他的那些弟兄之间,非亲非故的,有什么值得他们另眼相待?
这镇北大将军,林流云更是见都没见过,他来到京城的时候这镇北大将军都死了好多年了,连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都算不上,这人对他来说,跟史书上记载的那些将军唯一的差别就是这个人死的时间离他近了点。
要说是因为自己给这大将军报仇了所以想要效忠他?
那就更说不上了,他跟姬墨轩当初进去可是为皇帝治病的,毕竟是自家准女婿的老爹,又不算太过昏聩残暴,能伸一把手就伸一把手,真要算起来,害死皇帝的圣火教才算是给张行驹这些人报了仇。
都是成年人了,换做是现代,有老板说有一堆精英莫名其妙跑过来说要对他誓死效忠,听了的人都得嘲笑这老板真是白日做梦赶紧清醒清醒吧。
张行驹却点点头,说得尤其认真:“没错,大人,请您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这世上,芸芸众生,衮衮诸公,可唯有您一人。“
“从不将现在这个世道,视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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