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停车场强吻小保镖的新闻之后,我恨透了这位无事生非记者,我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我找到了报社,报社的社长看见我脸都白了,一个劲赔礼道歉,说这是他的失误。都怪主编当时没交给他审核就发了,这话谁信呀?完全是推卸责任,把错都推在编辑身上,我不急等他继续说,看他能说出什么来。他见我不语,厉声说道:“我这就给你把主编叫来,您好好批评批评他。”说着就要走出去,我冷冷地叫住他说:“先别忙,我问你,是哪位记者拍下的我的照片?”
“您的照片不是我们报社记者拍到的。”社长马上回答。
“不是你们报社记者拍的,那照片是哪来的?”我冷冷的问道。
“这个……是有人爆料让我们报社发的。”
我啪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你还说你不知道?说:你在谁手里买的照片。”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他比我足足高出一头,可他压根不敢反抗,任由我拽住衣领。
“这个我不能说……”他吓得满头冷汗,却死活不肯说出指使他们报社幕后黑手,我起的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他闷哼了一声弯下腰,大课大颗的汗珠子滚落下来,狼狈不堪,我没有松手,用力把他拽起来冷笑道:“好吧!那你的报社就等着关门吧!”
“别呀!我的姑奶奶,我说好了,爆料照片的人是……是闫少飞。”
我的眼眸突然一缩,他?……
我松开了他,转身走了,直奔闫少飞的办公室,一路上谁也没敢拦我,都被我要杀人的气势给吓退了。
不顾闫少飞秘书的阻拦,我一脚踹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竟然这么害我?”我瞪着他问。
“可我不想跟你结婚,只要有能甩掉你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闫少飞毫不掩饰他对我的厌恶,我换了个口气,柔声说道:“可你永远也甩不掉我,我这辈子必须嫁给你。”
“我家是不会娶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冷笑了一声,我听了他的话也笑了。笑着说:“我爸爸说,你家和我家正在洽谈一项业务,如果两家联手,肯定能霸占现在的市场,如果这时候我们的关系出现了变故,你说股市会如何?”
“你……”闫少飞猛然站起,他似乎想要打我,我忙把脸伸过去说:“你打吧!正好我找来了记者。”说着门被推开,一群记者涌了进来,拿着相机对着我们一阵咔嚓,我笑着说:“还不亲我。”闫少飞无奈,只好把手放下,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请问,报纸刊登柏小姐和小保镖的暧昧照片后,又传言你们俩人要解除婚约是真的吗?”
“你们看哪?”我说着凑到闫少飞身边,搂住了他的胳膊,贴在他的身上。
他没有推开我,用我们亲密的样子来回答记者们的疑问,记者走了之后,他一把推开我说:“柏悦,你真让我恶心。”
“无所谓,我不恶心你就行。”说完我嬉皮笑脸的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他也不理我继续忙他的工作,我当时想,他就是块冰,我也会捂热它,只要我爱他,对他好,他早晚有一天会爱上我。
就在我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时,我的手机响了,妈妈的电话,我接起,却是个陌生人接的,他说:“您好!我是市交警大队的罗浩,我现在正处理一宗交通事故,女驾驶员喝酒后撞在了电线杆上,现在昏迷不醒……”“妈……”我惨叫一声,往外跑,我到医院时,父亲已经站在了手术室的门外,他看了我一眼没吭声,我忙问:“我妈怎么样了?”
“在手术室里。”爸爸的声音有些沙哑,让我诧异,难道他在担心母亲吗?不会吗?他从不喜欢母亲的。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时,我和父亲立即迎了上去,那医生脸色苍白,低着头冲着我们轻轻的摇摇头说:“抱歉,我们尽力了,夫人伤得太重了……”
“你说什么我妈妈死了?”我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他吓得向后一躲,父亲连忙拽住我说:“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什么了,现在我妈死了,你还让我想你那么冷静,对不起我做不到,她是我妈,没了她,我就没家了。”说着我要扑进手术室,这一次医生没拦住我,我推开手术室门的瞬间,收住了脚步,慢慢走近母亲,她的脸上很脏,血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看上去有些狰狞。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立即回头叫道:“出去。”
父亲一愣,似乎不认识我一般呆呆的看着我。
“妈妈一定不希望她这个样子被你看见,我帮她整理一下,您出去吧!”
父亲的脚步有些踉跄,他还是走向前来。
“难道我还嫌弃她吗?——”父亲的声音平静无波,但却带着极大的悲伤,我诧异他的悲伤从何而来,我还以为他会拍手庆祝,终于摆脱了我的妈妈。
“现在不嫌弃了,以前那?你爱过她吗?”对于爸爸我心中很多怨气,可我不想跟他吵,特别是在这里,在母亲面前。
“什么是爱,什么是恨?到了我这个年纪,这些都不重要了,悦儿——你先出去一下,爸想单独和你妈妈呆一会。”父亲哀求般看向我,眼神极为沉痛,声音无力。
见他如此,我退了出去,呆呆坐在外面,想哭却没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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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送走了安琪,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靠在了办公椅上,张帅敲门进来似乎有话要说,可他看见海宁很累的模样,不好意思开口,拘束地站在那里,不住地晃动身体。
“有话就说。”海宁依旧闭着眼睛问,
“海宁姐,你就让我参与一次你的行动吧!就一次,我想体会体会。”
海宁睁开眼睛,看向张帅,他才二十出头,身上充满青春活力,而且帅气,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可在海宁眼中他就是个毛头小子,似乎从没把他当成男人看过。
打量了他一眼后,海宁淡然说道:“有机会的吧!”
“海宁姐,要是有机会,那要等到那年那月呀?我就想跟你实践一把,刺激一次,你就可怜可怜我,带我一次呗!”
“有机会的。”海宁又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时,人也站了起来。
“海宁姐,你去哪?”张帅追出来问道。
“看好家。”海宁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
在一条极其繁华的商业街道上,布满了,琳琅满目的店铺,招牌一家比一家的豪华闪亮,只有一个店铺的门上没有挂任何招牌,但是来来往往的人不少,特别是傍晚和深夜。
海宁在这家店铺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走了进去,刚到门口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
“小姐,这里不能随便进,你有会员或推荐人吗?”
“我没有,但是我有这个。”海宁说着拿出叠钱来。
“这个不行,小姐我们这里有我们这里的规矩,陌生人不能随便进,有钱也不好使。”
海宁眯起了眼,她拿起了电话,电话接通后,她把电话递给了黑衣人,黑衣人接过去,听了几句,脸色顿时变了,收起电话时,他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点头哈腰恭敬地说:“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请进。”
海宁闷哼了一声,走了进去,里面人声鼎沸,兴致都很高涨,原来这是一家私营赌场,社会上三教九流汇集之地,海宁并不是来玩的,她是来寻人的,她冷漠地扫视这周围的人群,敏锐的目光让她快速捕捉到了要找的人,那人在角落里,玩着扑克,她慢慢地走过去。站在那人身后,他似乎赢了不少钱,整个人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嘴里还哼着小曲。
海宁刚想要抓住他的肩膀,突然有人从男人身边快速而过,只听嗤一声,男人的身子突然摇曳不定,整个人向右跌倒,倒地之后,海宁发现他的心脏处,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而下来,海宁只看了一眼伤口就知道这人活不下去了,她没有动,而且向后退了一步,冷眼去找袭击男子的人,可他早就没了踪影。
海宁惋惜的叹了口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安琪的男朋友,他独自盗走陈教授研究出的细胞,就因为赌博输了一大笔钱,他想把这东西卖了还赌账,而海宁作为买家联系他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死人了,众人顿时乱成一团,有些人趁乱抢钱、打架、咒骂……海宁在混乱中走出了赌场,刚走出去,就听见警车的鸣叫声,她快速闪到了一边,躲进了浓浓夜色之中。
突然间,她看见了一个人,她一把把他拽住,低声问:“你怎么来了?”那人正是张帅,他一边伸头看赌场方向的混乱一边说:“我偷偷跟着你来的。”
海宁顿时拉下了脸,她松开手的同时冷冷地说:“你被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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