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是不是太着急了?”闫少飞眨着眼睛问我。
“我急什么……”我红着脸坐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不然地说道,脸却全红了。
“真的?……”他说完略有些失望地望了我一眼说:“既然老婆不急,那就再等等吧!我今天晚上有个视频会议,马上到时间了,先睡,别等我,对了,下回别穿这么少,会着凉的。”说着认真地帮我盖好被子,走了。
而我连叫住他的机会都没有,我气得直捶胸,这家伙也太气人了,什么是我太着急了,难道不应该他着急吗?穿成这样他都没感觉,我完了,感觉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是不是我的身材不够好,还是我的胸不够大?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自我感觉很好的,为什么他不喜欢?躺在床上,却异常烦躁,辗转反侧,无法成眠,又一夜独守空房,他竟一夜没回来。
清早,他到出现了,他说:“老婆,昨晚我忙完了所有工作,今天我专门陪你。”
他这一句话,让我一夜的幽怨和怒气全部化为乌有,我搂着他的脖子说:“那你陪我睡……”
“老婆,今天可不行,是回娘家的日子,你忘记了?”闫少飞笑着问我,我这才恍然,嫁给他已经三天了,我噘着嘴摇着头说:“我不想回去,不想!”
“老婆,别任性,回门的日子肯定要回去的,不然咱父亲会伤心的,快点起来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噢!”我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起床,穿衣,他这么做无可厚非,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我想跟他单独在一起,我想和他……脸又红了,双手在后面捣鼓了半天,依旧系不上内衣的扣子。
闫少飞似乎等急了,推开门进来,见我正跟内衣较劲,忙走过来帮忙。我却一把扯下内衣说:“闫少飞,我的身材不好吗?我的胸很小吗?为什么结婚到现在,你都不碰我,不会是你不行吧?”
“你说我不行?”闫少飞不怒反笑,一把把我把我抱起来,扔在了床上,然后压在了我身上。我能感觉到他下身的坚硬,我的心跳迅速加速,欣喜的闭上眼睛,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小保镖在门外喊:“闫少,车备好了,要出发了吗?”
同时我感觉身体一轻,闫少飞已经站了起来,并伸手拉起我来。
“好老婆,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我只好睁开眼睛,有些委屈地看向他,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不开心,真是傻瓜,以后我们天长地久的,你想什么时候要,我还能不满足你,放心吧!老公身体健康的很,保证满足你。”说着在我鼻子上捏了一下。
我这才起身换衣服,出门,一路上,闫少飞都牵着我的手,这是和他第一次牵手,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很安全,安全到我可要闭上眼睛,也不怕他把我牵到沟里去。
母亲去世后,我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几乎不怎么说话,我们去时,他在家里,应该是特意等我们回去吧!
看见我,他似乎想要笑一笑,可咧开嘴却没有任何笑意露出来,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嗯!岳父,我们回来了。”闫少飞恭敬地说道。
我没吭声,也没叫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听着闫少飞和父亲聊生意经,真无聊,我对生意从不上心,这也许和我从小的锦衣玉食有关,不过,姥爷曾经亲传了我许多他生意上的经验,他说我未必能用上,但是一定要知道,有一天也许会有用。
突然父亲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我有些担心地抬起头去看他,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浑身像是没有一丝力气的靠在沙发上,喘气声异常急促。
“爸!您怎么了?”我下意识站起身来问。
“爸没事,就是有些着凉了,别担心。”他说着勉强冲我笑了笑,但是那笑容,怎么让人那么心疼。
我连忙叫道:“张伯,张伯……”张伯是我家的老管家,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照顾父亲的生活起居,他听见我唤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小姐,您叫我?”
“张伯,我爸怎么回事?”我看向他问。
父亲连忙摆手说:“老张,别瞎说,我没事。”
这话反而让我更紧张了,没事干嘛还让张伯别瞎说,肯定有事,我直视着张伯说:“张伯,你快说,我爸他怎么了,不会连你也想隐瞒吧?”
“小姐……”张伯为难地看向父亲,父亲连连摆手,张伯为难地对父亲说:“老爷,您就别硬撑了,您的病就告诉小姐吧!”
“我爸生病了吗?什么病,快告诉我。”我也急了,如果连父亲都失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可真成孤家寡人了。
“老爷生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医生是说晚期肺癌,医生建议手术,可老爷死活不同意。”
张伯的话像是一声闷雷,打在我的心上,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父亲怎么会得癌症。”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父亲却笑着说:“傻丫头哭什么,人都有这一天,早晚而已,再说,我终于可以去见你妈了,我很开心,这辈子我欠她的实在太多,我希望到了那个世界,能给她一点补偿。”
我的眼泪越发涌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反身扑进了闫少飞的怀里,他搂着我轻轻地说:“别哭,别怕,有我在那,放心我带爸去外国治疗,总有办法的。”
“不,你们别为我的事操心了,我不想让人用刀子在我身上割来割去,我只想安静的享受最后的时间,然后去和你妈妈见面。”父亲说这话时,目光越过我们看向窗外,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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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姐,你最近在忙什么,电话总是打不通,这都推了好几单生意了,咱们侦探社不会是要关门了吧?……”张帅跟在好不容易出现的海宁屁股后一阵唠叨。
“不会,你放心吧!你的工资我会按时打在你的账户里,你就别为了这些犯愁了。”海宁淡然地回答。
“可是……”张帅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海宁打断了,她说:“好了!说正经事,有预约吗?”
“嗯!有一位,等了你快半个月了,他可真有耐心,他说了,您来了,第一时间通知他,他马上来。”
“好吧!就他吧!”海宁点头说道。
那人来的特别快,十分钟后,他出现在海宁的办公室里。
“您好!您是海宁小姐?”他不确定地问道。
“您好!我是海宁,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海宁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来人,他的实际年龄因为储蓄了一脸的络腮胡子而不好判断,他的身形非常高大,比海宁整整高出一个头还多,他穿着考究,手里握着一把精致的车钥匙,是个神气十足的人物。
“嗯嗯!有件事我想请海宁小姐帮忙,可海宁小姐看上去很年轻,我不知道这件事交给海宁小姐,会不会给您添压力?”
这话明显是不相信我的意思,我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淡然说:“门在左手边……请记得关门。”说完我拿起桌上一叠文件,打算仔细阅读。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抱歉!没有看不起海宁小姐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我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都不行,让你个弱女子帮我,我有些过意不去。”
我抬起头看向他说:“你可以先说你想要我帮你做的事,至于能不能办到,那取决于我,对不对?”
他连忙点了点头说:“是是,刚才是我错了,海宁小姐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样吧!我先简单的介绍一下我自己,也好让海宁小姐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做了一个请他继续的手势,他沉思了一会,脸色逐渐变得严肃,缓缓地说道:“我叫张汉盛,是一名船长,我不知道你对大海知道多少?”
“大海?美丽,蔚蓝,神秘莫测,抱歉,我只见过一次大海。”我微笑回答。
“是的!你说的只是一般人对大海的看法,可我们在海水跑船的人对大海还有一种极度崇拜和恐惧的双重矛盾心理,长跑船的人知道,海水可不是一直风平浪静,温柔婉转的美人,她在发怒时,可能是一头巨大的野兽,会吞没他身上所有的一切。”
我摊了摊手,道:“对,这个我相信。”
张汉盛道:“对于常跑船的人来说,危险和机会并存,只有冒险才能赚到更多的钱,当然我们不会选择天气恶劣时出海,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是海上的天气往往是难以预测的,上一秒还风和日丽,下一秒就可能大浪滔天……”
海宁突然打断他的话说:“张先生请简简要的说明,我相信大伙的时间都很宝贵。”
“噢!抱歉,好吧!我马上就说到正题了,请海宁小姐耐心一点。”
海宁点点头,眉头却微微紧蹙,眼角瞥了一眼时间。
这个微小的动作被张汉盛捕捉了去,他苦笑道:“海宁小姐难道要急事赶时间?”
“不,请说吧!”海宁目光看向张汉盛,他叹了口气说:“不管如何,还请海宁小姐听完我的叙述。”
“这个是自然。”海宁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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