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粟看着万耀溯,眼中满是纯真,笑着回答:“很开心呢,哥哥。”
说完,她便伸手要去拿酒,却被万耀溯迅速伸手拦住。
万耀溯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担忧:“酥酥,这酒太烈,你喝不得。”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紧紧地握住杳粟的手腕,力度适中,生怕弄疼了她。
杳粟心中一紧,这一举动在她的意料之中,可她还是有些紧张。
她微微低下头,像是有些失落,其实是在掩饰眼中的慌乱。
万耀溯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拿起酒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杳粟紧张地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
万耀溯,这个向来拥有海量的人,不知为何,竟很快有了醉意。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脸颊泛红,身体也渐渐发热。
他皱了皱眉,似乎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冲动,像是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害怕自己会伤害到杳粟,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脚下有些踉跄。
他用力地咬了咬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疼痛让他短暂地找回了一丝理智,可那烈性的催情粉力量太过强大,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万耀溯的眼睛越发发红,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原本温柔的眼眸中此刻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周围的空气。
他看着杳粟,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疯狂。
杳粟被他这副模样吓坏了,她怔愣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你……你怎么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眼中满是恐惧。
此时,阁楼里的纱幔在夜风中飘飞,像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魔鬼。
万耀溯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朝着杳粟扑了过去。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一把将杳粟按倒在地上。
杳粟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双手用力地推着万耀溯,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哥哥,不要!不要……”
可她的力量在此时发狂的万耀溯面前,是那么的渺小。
万耀溯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撕扯着杳粟的衣衫,在药性的驱使下,他的行为已经完全失控……
……
万耀溯的体力惊人,那是多年征战练就的体魄,此刻却成了杳粟的噩梦。
整个夜晚,阁楼里回荡着杳粟的哭声和求饶声。
她的嗓子已经哭哑,声音变得沙哑而无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红肿的眼睛里滚落。
她的嘴唇被咬破,渗出丝丝血迹,双手在挣扎中也满是伤痕。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剧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苦。
……
一种深藏已久的情感在被放大,那是一种早在两年前就开始萌芽的、病态的爱。
这种爱被万耀溯一直压抑在心底,如今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如洪水猛兽般爆发出来。
……
终于,天明。
万耀溯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他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杳粟,眼中满是惊恐和懊悔。
他猛地松开手,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我……我都做了什么……”万耀溯的声音颤抖着,他双手抱住头,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
“我是畜生,我禽兽不如!”他大声地咒骂着自己,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心脏。
他的身体也在颤抖,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战栗。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深爱的妹妹做出了如此不可饶恕的事情,这种罪恶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想去安慰杳粟,可又不敢靠近,害怕自己再一次伤害她。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看着杳粟哭泣,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杳粟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像是已经流干了一般,没有再掉落。
她从未想过,自己一直珍视的初次,会在这样的噩梦中被夺走。
她满心信任地按照无珩的要求做了,可怎么也没想到,那药粉竟然是催情散,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为什么……为什么……”杳粟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她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痛得麻木,又痛得清晰。
她的身体上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瘀痕遍布肌肤,衣衫破碎不堪,头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黏着干涸的泪痕。
她望着阁楼外的天空,眼神中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无尽的绝望。
她想要从阁楼上一跃而下,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挪动身体,可那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连动一动手指头都做不到。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被困在这地狱般的地方。
心灰意冷的她只想一死了之,她试图咬住舌尖,结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这时,一直密切关注她动向的万耀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他紧紧地抱住了杳粟的身子,阻止了她的行为。
“酥酥,别想不开,哥哥求你了。”万耀溯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杳粟,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给她温暖和保护。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我们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我会用一辈子爱你,弥补我的过错。”
他的泪水滴落在杳粟的脸上,和她的泪痕混在一起。
杳粟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眼神依旧空洞,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在抗拒着这个世界,也抗拒着万耀溯的怀抱。
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那无尽的绝望从她的眼神中弥漫开来,笼罩着他们两人。
万耀溯抱得更紧了,他把脸埋在杳粟的头发里,不停地说着道歉和安慰的话,可这些话在此时却显得如此无力。
……
将军府的丫鬟们端着水盆,沿着山路来到阁楼外。
丫鬟轻敲着门,脆生生地说道:“少爷,小姐,奴婢们来给二位主子梳洗了。”
万耀溯听到声音,身子一僵,他看了一眼床上毫无生气的杳粟,深吸一口气,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走去开门。
他打开门,接过水盆,眼神有些闪躲,低声对丫鬟们说道:“把一日三餐放在门外就好,不要来打扰我和妹妹,我们……需要休息。”
丫鬟们面面相觑,她们从未见过少爷如此严肃又奇怪的神情,但也不敢多问,只是福了福身应下,便转身离开了。
万耀溯关上门,端着水盆回到床边。
他看着杳粟那满身的瘀痕,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
他轻轻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靠近杳粟,像是生怕再次吓到她。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拿着毛巾的手悬在半空停顿了一下,才轻轻地落在杳粟的脸颊上,为她擦拭着干涸的泪痕。
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从脸颊到脖颈,每一下擦拭都充满了愧疚。
当毛巾触碰到杳粟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瘀痕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的痛苦更深了。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低声呢喃着:“酥酥,对不起……”那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而杳粟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万耀溯摆弄。
她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被触碰时,她都会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是那空洞的眼神里偶尔会闪过一丝痛苦。
万耀溯继续为她擦拭身子,从手臂到小腿,他仔细地清理着每一处伤口。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杳粟的身体,每看到一处伤痕,他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手腕上被自己抓出的红痕,那原本娇嫩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淤青和擦伤,他的嘴唇颤抖得更厉害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怕滴落在杳粟的伤口上。
在这三日里,杳粟就一直这样在阁楼的床榻上度过,她下不了床,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创伤让她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
万耀溯一直守在她身边,悉心地照顾着她。
他为她端茶送水,喂她吃饭,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呵护,可他知道,这些都无法弥补他对杳粟造成的伤害。
每当看到杳粟那空洞绝望的眼神,他都感觉自己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那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如影随形,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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