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军阵后,李定国对朱由渠道:“殿下,让末将亲自去会会他吧。”朱由渠点了点头:“好,不过定国,说好的一万人,我们一个整编师是一万三千人,你可别带一个整编师去啊,到时候说我们欺负他。”李定国笑了笑:“殿下放心,我就带两个旅的火枪队,外加炮兵就行了,这就一万人,不算欺负他。”说完便打马而去。
一炷香后,李定国带着两个旅和炮兵在前面刚列好队,对面闯军的军鼓也响了起来,闯军两万人排着方阵踏着鼓点开始了进攻。李定国也随即下令方阵开始前进。在闯军进入八百步后,李定国并没有下令开炮。其实田见秀的后军也在1646式野战榴弹炮的射程之内,但他准备一开打就让田见秀懵,只要主将一懵,接下来就是一边倒的局势了。毕竟这种事自己是经历过的。随着两军距离进入四百步,李定国随即命令炮兵开炮,两个旅六十门野战榴弹炮,二百七十门迫击炮同时开火。三百三十发炮弹同时出膛的声音,让脚下的大地都在震颤。随后闯军密集的军阵中,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声。士兵们成片成片的被收割,弹片带着血雨到处横飞,爆炸的气浪将尸体来回的抛洒,残肢断臂四处飞溅。原本整齐的方阵瞬间便乱作一团,士兵们在这猛烈的炮火中哭爹喊娘,到处乱窜。随后是第二轮齐射,第三轮…闯军的士兵已经开始大量的往后跑去,眼看就要溃散。此时懵逼的田见秀,还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的战场。直到副将对他大声喊道:“将军怎么办?”田见秀才回过神来,随后便下令让督战队顶了上去。在督战队的胁迫下,溃散的闯军士兵又被迫冲了上去。好不容易冲到了一百五十步内,又迎来了密集的枪弹。不到半个时辰,冲锋的五千人全军覆没,三千督战队也战死近两千人,看的田见秀心在滴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榴弹炮的炮火开始延伸,两个旅的步兵开始踏着鼓点推进。随着炮火的延伸,田见秀身后的军阵也开始被炸了。看着自己的士兵再次被成片成片的收割,田见秀知道这仗已经没法打了。在这样的火力覆盖下,他这三万人别说还手了,就算想看清敌人的脸都不太现实。为了保住闯营这点老营精锐,他当机立断决定举白旗认输。
此时李定国正准备炮击结束后,大军冲上去跟田见秀好好较量较量,结果突然看见远处白旗飘飘。李定国有些失望对一旁的副将道:“传令停止炮击和进攻。”随着传令兵手里的令旗挥舞,隆隆的火炮声戛然而止,前进的步兵方阵也停了下来。田见秀亲自举着白旗一人一马朝李定国跑来,来到近前,向李定国抱拳道:“将军,别打了,我们输了,我要见汉中王殿下。”李定国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军,请!”随后田见秀跟着李定国来到了朱由渠跟前。田见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殿下,外臣输了,还望殿下信守诺言放我等离去。”朱由渠赶紧将他扶了起来:“孤说过的话一定作数,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田见秀思索片刻后道:“殿下,外臣知道你们还有两路大军在进攻陕西,外臣想请求殿下令让他们也停止进攻。外臣会让驻守陕西的所有人马全部撤出,你们直接去接收就可以了。外臣会带着他们从风陵渡去往山西,从此我们以黄河为界。不知殿下意下如何?”朱由渠点了点头:“好,既如此田将军可速速去传令,孤也会传令进攻部队停止进攻。孤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之后还没有撤离的,我们就不客气了。”“多谢殿下,外臣这就去传令。”说完便上马而去。待田见秀走后,李定国道:“殿下,若能如此,我们可是要省下不少弹药了。”朱由渠认可的点点头:“孤以为,田见秀应该不会骗我们,毕竟刚才的交战他已经见识过我们的火力了。他若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在这里和我们硬碰。传令闯军撤离后,我们大军即刻跟上,到西安城南二十里扎营,给田见秀一点压力,让他快点搬家。”“喏!”
随着朱由渠的步步紧逼,田见秀三天就将陕南的人马全部撤走。陈玄礼的第五军在占领渭南后,随即顺着黄河北上,前往风陵渡监视闯军撤离。而刘文秀的第四军在占领凤翔后便向平凉挺进。李定国的第六军在到达西安城外的第二天,田见秀便匆匆撤离了西安,朱由渠顺势接管了西安的城防。由于攻略陕西如此顺利,朱由渠志得意满,瞬间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这种心态在不久的将来会给他带来重大的损失。当天晚上,朱由渠在李自成的王宫中大宴群臣,犒赏三军。除了自己的部将,西安的大小官员也悉数到场,欢庆陕西光复。朱由渠直到喝的晃晃悠悠才回到张思怡的住处。见朱由渠走路都有些不稳了,张思怡赶紧上前扶着他,将他给放到了床上。正当张思怡想去给朱由渠准备醒酒汤时,却被朱由渠给拉住,然后紧紧的搂在怀里,开始狂吻。张思怡挣扎着推开了朱由渠,随后轻声道:“殿下,我这几天有些不方便,要不让小兰陪陪您吧?”朱由渠闻言一愣:“这不太好吧。”张思怡笑道:“这没什么,小兰本来就是我的通房丫鬟,伺候殿下是他的份内之事。”朱由渠囔囔道:“随你了,有个女人就行。”随后张思怡便将小兰叫了进来,向她使了个眼色,然后便关上门出去了。那一夜风雨交加,那一夜地动山摇。
次日一早,阳光已经照进了窗户,朱由渠依旧沉沉的睡着。小兰光着身子,依偎在朱由渠的身边。直到一缕阳光洒在朱由渠的脸上,他才醒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怀里王妃,这才发现是小兰。这可把朱由渠给吓了一哆嗦,随即问道:“小兰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兰低着头轻声道:“昨夜殿下大醉,要王妃为殿下侍寝,可王妃这几天不方便,所以…”“荒唐!她怎么能干这种事,这不是毁你的清誉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却将小兰楼的更紧了。小兰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道:“殿下,您别怪王妃,奴婢能伺候殿下,是奴婢的造化。”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朱由渠也就不再装了,昨夜酒醉没有尽兴,不如现在再来一次。想到这里,朱由渠随即将小兰按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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