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流量1。)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老鸨总会向每位新入行的小姐传授这条她的经验之谈。
曾经,她的告诫更为绝对:“永远不要相信男人。”但总有些女人会被迷惑,心智不清。于是,她细化了自己的忠告,效果也确实好了许多。这条至理名言,是在她第二个孩子不幸夭折后,深刻领悟到的。来窑子寻欢作乐的男人,他们的话怎能相信?
托娃起初对这话嗤之以鼻,那个买了她初夜的中年儒雅男人表现得那么体贴。他说他是一所贵族学校的中学老师,还说托娃就像他的女儿一样可爱。第二天,他又来了,还承诺每天都会来,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然而,当天下午,菲罗斯家族的人突然闯进窑子,要把所有女人都带走。那个中年男人显然认识菲罗斯家族的人,但他非但没有出言相助,反而与来人攀谈起来,显然是不愿惹上麻烦。
托娃不敢去看菲罗斯家族大少爷施刑的场景,只是听到那惨烈的嚎叫声,就吓得浑身发抖。她们这些弱者,既无力量自保,又无人庇护,死亡似乎已近在咫尺。
托娃以为大家都难逃一死。她没空为那个男人伤心,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唯一难过的是,自己赚来的钱还没能拿回家给父母。而现在,她也要死了,那她的父母该怎么办呢?
就在她们陷入绝望之际,一位保护者轰然撞开了紧锁的大门,将她们从死亡边缘拯救了出来。
托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回到了那个曾经喧嚣无比的窑子,这里现在已经人去楼空。她的脚步沉重,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走进那间熟悉又陌生的小屋,她脱下身上那件经过精心修改的学生服,努力将那些改动过的痕迹尽可能恢复原状。每一件衣物,每一道缝线,都仿佛在诉说着她这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改好衣服后,她再次将学生服穿上。整理好东西,从老鸨那里拿到了该拿的钱就往家走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家里那间小店时,托娃的心猛地一紧。小店门紧闭,却有人在门口撬锁。但她没有停下阻止,因为就连旁边巡逻的执法官都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她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终于回到了家,托娃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就看到家里一片狼藉。父亲坐在沙发上,闷头喝着酒,那酒味混合着绝望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母亲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讨债的来过了?”托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已经猜到了答案。
父亲点点头,沉默不语。
母亲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接过托娃手里的袋子。袋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那是钱的声音,也是托娃用尊严换来的声音。母亲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钱,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母亲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和惊恐。
托娃瘫坐在椅子上,低声说道:“我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父亲抬起头来,询问道:“你找到工作了?这是你预支的薪水?”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希望。
托娃摇了摇头,有些无所谓地说道:“没有。我的意思就是我话里的意思,我把自己的初夜卖掉了。”
母亲闻言,惊呼出声:“你疯了吗?”
托娃呼出一口气,仿佛在释放内心的压抑:“可能吧。这个城市已经没多少人还在乎这个了。能卖个活命钱,我觉得挺好。”
父亲低下头,又喝了一大口酒,那酒似乎成了他逃避现实的唯一方式。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她的眼神在托娃和父亲之间游移,最终还是追问道:“那你明天还去那里吗?”
托娃摇头道:“不去了。我有了更好的去处。”
父亲喝完了酒,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眼神中既有疲惫也有无奈。他静静地盯着自己的女儿看了一会儿,猛然间抬起巴掌。托娃以为他要打自己,直接闭上了眼睛。这一幕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上演。然而,这一次,巴掌却落到了父亲自己的脸上,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三巴掌,直到脸颊肿起,嘴里低沉地骂着:“艹蛋的世道!”
这一幕,让托娃和母亲都惊呆了。父亲站起身来,拿起母亲手里的钱袋子,就要出门。托娃知道,他是想去还债,想让这个家免受那些讨债人的骚扰。但她知道,这样做只是治标不治本,这个家,已经千疮百孔,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风雨。
托娃赶忙拦住父亲,问道:“父亲,你是要去还债吗?”父亲低着脑袋点头,那动作带着一丝无力。托娃将父亲拉回到沙发上,然后说道:“我们不需要再还债了。”
母亲闻言惊呼道:“他们说了明天还会再来的。如果我们不还钱,这个家就全完了!”母亲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害怕失去这个家,害怕失去那份微薄的安全感。
托娃安抚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对着父亲说道:“所以我们没必要继续在这里生活了。”
父亲紧皱眉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托娃解释道:“意思就是趁着现在房价还算合适,赶紧把房子卖了,搬离这里。”她的话让母亲在一旁惨嚎起来,这个房子对她来说就像命一样重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一股论调,生活在皮尔特沃夫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那就没有任何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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