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绝宫大牢。
聂风凭借着“风神腿”的绝顶轻功,像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潜入牢房。
看到被铁链锁着的无名时,他的心猛地一揪。
昔日威震天下的武林神话,此刻面色蜡黄,浑身瘫软如泥,和其他囚徒一样中了 “麻骨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无名前辈!”
聂风压低声音,想解开锁链,却被无名虚弱地按住:“别白费力气……除非能找到‘麻骨香’的解药……”
聂风点头,转身寻找解药,却误打误撞闯进了颜盈的房间。
“你……你是风儿?”
颜盈看到聂风的脸,瞬间泪如雨下,颤抖着伸出手,“娘找了你好多年……”
聂风猛地后退一步,眼神冰冷如霜:“我没有娘。”
他永远忘不了,这个女人为了权势抛弃他和父亲的场景。
颜盈的手僵在半空,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是娘错了……娘这就给你找解药……”
她转身从暗格里翻出药瓶,塞到聂风手里,声音哽咽,“你要好好的……”
聂风攥紧药瓶,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将解药分给牢里的众人。
次日,绝无神把所有囚徒押到广场中央,指着无名狂笑。
“今日我便当着天下人的面,斩了这武林神话,让你们知道无神绝宫的厉害!”
“痴心妄想!”
无名猛地睁开眼,体内积攒的力量骤然爆发,“万剑归宗!”
无数道凌厉的剑气冲天而起,像暴雨般砸向绝无神。
“不!这绝不可能!!”
绝无神眼中露出骇然欲绝的神情,实在难以相信,无名居然还有这么强的能力动手。
匆忙间,绝无神祭出“不灭金身”,硬生生扛住剑气。
可当最后一道剑气虚晃着斩来时,他的金身“咔嚓”一声裂开细纹。
就在这胜负一线间,无名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强行运功让他压制的伤势彻底爆发,再也无力追击。
“哈哈哈!天助我也!”
绝无神狞笑着扑上去,“受死吧!”
他心里暗叫侥幸,若非这些天饿着无名、天天灌“麻骨香”,自己今日必死无疑。
“休伤前辈!”
步惊云和剑晨如神兵天降,与聂风并肩而立。
三人合力击退绝无神,聂风却突然喊道:“你们带无名先走!我断后!”
“风儿!”步惊云急声喊道。
“快走!”聂风反手打出一道“风神腿”,将追来的敌人踢飞,“我随后就到!”
看着步惊云他们带着无名消失在远方,聂风深吸一口气,转身直面绝无神的大军。
激战中,他终究寡不敌众,被绝无神一掌拍中胸口,晕死过去。
当聂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水牢里。
冰冷的河水漫过胸口,铁链锁着他的手脚,刺骨的寒意一点点侵蚀着他的意识。
【扬州双龙寇仲:救了个老的,陷了个少的,这波操作跟我帮助王世充守洛阳似的,忙活到最后全白搭!】
【九指神丐洪七公:也不能算白忙呀。无名辈分高、武功深,聂风年轻力壮,这一换一,就像用新酒换陈酿,各有各的用处嘛。等无名前辈伤好了,一掌拍飞绝无神还不是轻轻松松?】
【萧峰:依我看,绝无神那厮早晚栽在风云手里!想当年我在聚贤庄,多少人喊着要杀我,最后还不是……】
【峨眉派周芷若:步惊云竟能容下剑晨,简直不可思议。不过细想也对,剑晨终究护过楚楚,断浪那元凶也已伏法,再揪着不放,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魔隐边不负:啧啧,真是羡慕啊,这娃娃还没出生,就有两个爹护着。】
【阴癸派圣女婠婠:边师叔,那你去给步惊云和剑晨当儿子吧。】
【魔隐边不负:婠儿,你……岂有此理!】
【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哎呀呀,边老魔这话可不对。楚楚姑娘心里只有云公子,剑晨兄不过是心怀愧疚罢了,怎能乱认爹呢?再说了,要当儿子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呀,哈哈哈。】
【风四娘:我看剑晨就是活该!当初做了混账事,现在就算拼了命护着,也洗不清污点!要我说,步惊云就该一剑劈了他,省得看着碍眼!】
【昆仑派何太冲:依我看,这情情爱爱最是麻烦。想我昆仑派,向来只论武功高低,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要是绝无神打过来,直接群殴就是,哪用得着牺牲这个、保护那个?】
【大轮明王鸠摩智:无名老矣,聂风乳臭未干,步惊云匹夫之勇,剑晨更是废物一个!依小僧看,不如让我去会会绝无神,也好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火焰刀”的厉害!】
……
水牢的铁链“哐当”作响,聂风被吊在石壁上,衣衫早已被血浸透。
绝天手里的铁鞭带着倒刺,狠狠抽在他背上,皮肉翻开的声音在潮湿的牢里格外刺耳。
颜盈躲在暗处的石柱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地面。
她看着聂风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背上的伤口像一条条蠕动的红蛇,心口像是被巨锤反复砸着,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可她只能死死捂住嘴,连一声呜咽都不敢漏出来。
绝无神要是知道聂风是她儿子,不仅聂风活不成,她这颗用来笼络各方势力的棋子,也会被碾成粉末。
绝天狞笑着甩了甩鞭上的血:“聂风,你倒是再瞪啊!”
见聂风只是用布满血丝的眼盯着他,气得又是一鞭抽过去。
直到打累了,才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去。
颜盈再也忍不住,提着药箱踉跄着冲进水牢。
“风儿……” 她颤抖着伸手想碰聂风的伤口,却被他猛地躲开。
“别碰我。”
聂风冷冷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娘。”
颜盈的手僵在半空,泪水“啪嗒”砸在他的伤口上,引得聂风闷哼一声。
她慌忙掏出金疮药,刚要往他背上涂,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好一出母子相认的戏码。”
绝心斜倚在牢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冰寒,“聂夫人藏得可真深啊。”
颜盈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药瓶“哐当”掉在地上,药丸滚得满地都是。
“绝心少主……我……”
她嘴唇哆嗦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绝无神要是知道了,她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绝心却慢悠悠地走进来,踢开脚边的药丸:“慌什么?我又没说要告诉爹。” 他蹲下身,盯着颜盈发白的脸,“甚至,我还能帮你把他救出去。”
颜盈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又很快被警惕取代:“你要什么?”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绝心的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绝心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时候未到。”
他转身走向牢门,“等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来讨这个人情。你只需记着,欠我一条命就行。”
颜盈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咬了咬牙。
她没有选择。就算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为了聂风,她也只能把这杯毒酒咽下去。
没想到绝心竟真的守信。
当晚,水牢的锁就被悄悄打开。聂风拖着伤躯刚走出没几步,就撞见了折返的绝天。
“聂风!你还敢跑?!”
绝天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记杀拳就砸了过来。
聂风本就重伤,此刻连躲避都费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逼近。
“孽障!住手!”
一声暴喝传来,第三猪皇提着杀猪刀从天而降,刀背“砰”地砸在绝天后脑勺上。
他那身肥膘晃了晃,指着绝天的鼻子骂道:“步惊云早说你这小兔崽子不安分,果然没猜错!”
绝天被打得晕头转向,刚想爬起来,又被猪皇一脚踹在脸上,门牙都松动了几颗。
“敢动我风小子,活腻歪了?” 猪皇说着就要挥刀结果他。
“前辈住手!”
聂风挣扎着上前,按住猪皇的刀,“他还年轻,知错能改……”
话没说完就一阵咳嗽,鲜血溅在绝天脸上。
绝天被这血烫得一哆嗦,看着聂风苍白却依旧清澈的眼,突然没了挣扎的力气。
聂风指尖在绝天颈后一点,看着他软倒在地,才对猪皇低声道:“放他一条生路吧。”
第三猪皇啐了口唾沫,把刀扛在肩上:“就你心善!迟早要吃这亏!”
嘴上骂着,脚步却没停,扶着聂风踉踉跄跄地消失在夜色里。
水牢里只剩下晕过去的绝天,和满地狼藉的药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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