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中,弹幕纷飞。
【魔隐边不负:卧槽!这怜星公主也太歹毒了吧!不过,嘿嘿,我喜欢!】
【阴癸派圣女婠婠:师叔,光你喜欢没用,得人家喜欢你才成。可惜,这比登天还难!】
【魔隐边不负:哈哈,婠婠,你还是这么爱说笑,小心师叔找你去谈心哟!】
【大清建宁公主:是啊!我的天爷!这阴谋也太歹毒了吧!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怜星宫主竟然藏着这么狼心狗肺!】
【江南一阵风风波恶:非也非也,依我之见,怜星宫主非但不恶毒,反倒是心存良善。】
【多情公子侯希白:怜星看似狠辣无情,其实是摸准了邀月想把江枫和花月奴往死里折磨、发泄心头怨气的心思,才急中生智设下的缓兵之计。】
【江湖说书人孙小红:说得对!要是她不这么说,那两个襁褓里的娃娃眨眼就得没命,她根本拦不住已经红了眼的邀月。】
【江湖说书人孙小红:先把这毒计摆出来,至少能让两个孩子多活些时日,等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日月神教曲非烟:哎哟!原来是这么个门道,难怪这道题得选b,我刚才还一头雾水呢!】
【老顽童周伯通:现在你们算是明白了吧,老顽童早就提醒过,这道题必然有选b的理由。】
【大漠少年郭靖:这邀月宫主也太吓人了吧!先前她对着怜星宫主说“除了你”的时候,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还以为她彻底疯魔了,要把怜星宫主也一并灭口呢!】
【快不是小尼姑的仪琳:你可算说到我心坎里了!我当时也被她那眼神吓得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喘!】
【侠义无双连城璧:江琴这小人,真是把阴险狡诈玩到了极致,连面都没露一下,就把江枫害死、把燕南天坑得半身不遂,实在可恨!】
【仁义无双龙啸云:可不是嘛!这江琴躲在暗处煽风点火,一手烂牌都能玩出这么大的祸事,心思真是歹毒到了骨子里。】
【慕容府慕容无敌:想当年“神剑”燕南天何等威风,名震江湖,没想到最后竟栽在了恶人谷,成了个不生不死的活死人,难怪十八年来在江湖上杳无音信,真是令人唏嘘。】
【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燕南天这般豪气干云的性子,倒和萧大哥有几分相似,可惜啊,他少了萧大哥那份谨慎和智谋,空有一身勇力却没用到点子上。】
【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明知道恶人谷里全是豺狼虎豹,还带着几个需要照料的累赘往里闯,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的弱点递到敌人手里吗?简直是自寻死路!】
【白马公子马如龙:说到底还是太自负了!打心底里没把那些恶人放在眼里,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结果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付出的代价实在太惨痛了。】
【黑旋风李逵:说穿了,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
【武当宋青书:小鱼儿、花无缺……这两个名字倒是有意思!对了,这个小鱼儿,我记得他前阵子还总在弹幕区蹦跶,说些俏皮话呢!】
【黄字号密探成是非:那花无缺更不一般,现在还是移花宫的少宫主呢!身份金贵得很!】
【华山浪子令狐冲:这可就有好戏看了!如今邀月的阴谋彻底败露,不知道花无缺知道真相后,要怎么面对那两个把他养大的师父,想想都觉得刺激!】
【凤舞九天陆小凤:依我看啊,花无缺性子沉稳,但这事关身世和养育之恩,他怕是得纠结好一阵子,说不定还会和小鱼儿闹出些新的风波来。】
弹幕滚滚,议论纷纷。
……
“江枫居然是我爹,我娘是花月奴。”
“我姓花,是花月奴的花,而非移花宫的花。”
“是大师父间接害死娘亲,又逼死父亲。”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寒的尖刀,狠狠扎进花无缺的心脏。
正在看直播的他如遭五雷轰顶,耳中“嗡”的一声炸开,整个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怎么起伏。
早在题目刚跳出来,扫过那四个选项的瞬间,他心底就莫名揪紧,一股强烈的不安像藤蔓般疯狂滋长。
可他不敢深想,只能拼命抱着一丝侥幸,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这些都和自己无关。
可现在,直播画面上的证据铁证如山,容不得他有半分逃避。
他最害怕、最不敢触碰的噩梦,终究还是摊在了眼前。
那个从小抚养他长大、教他武功礼仪、待他虽严厉却也算尽心的大师父,竟然是害死他亲生父母的大仇人!
而她十几年的悉心教导,从来都不是出于疼爱,只是为了把他养肥了,将来和自己的亲弟弟拼个你死我活!
巨大的背叛感和荒诞感瞬间将花无缺淹没,他浑身发冷,手脚冰凉,心乱得像一团被狂风卷过的麻线,几乎要崩溃。
怎么办?
他到底该怎么办?
去找邀月报仇吗?
先不说他的武功全是对方所授,根本不可能是对手,就算真的能打赢,他下得了手吗?
花无缺的脑海里猛地闪过刚才的画面。
当直播提到花月奴“背叛”邀月、与江枫私奔时,他甚至还暗自为大师父感到不值,觉得那对男女太过凉薄。
谁能想到,剧情会反转得如此彻底?
那两个他眼中的“叛徒”,竟然是他血脉相连的亲生父母!
这简直荒谬得让他想笑,却又憋得胸口生疼。
可若是不报这血海深仇,又对得起枉死的爹娘吗?
花无缺僵在原地,六神无主,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他涣散的目光突然一凝,眼底瞬间掠过一抹冰冷的厉色。
不远处,那个曾背弃过铁心兰、此刻又想趁乱偷溜的胡卓正猫着腰往外挪。
花无缺脚尖猛地一挑,一颗不起眼的石子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噗”的一声精准洞穿了胡卓的心脏。
自始至终,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碍眼的苍蝇。
杀了胡卓,心中那股憋闷稍减,一个念头突然撞进脑海:“对了!我还有个亲兄弟!”
“小鱼儿……我的兄弟叫小鱼儿,难道就是半个月前在京城郊外遇到的那个古灵精怪、总爱跟我斗嘴的小子?”
想到那个眼角带笑、浑身透着机灵劲儿的身影,花无缺死寂的心湖骤然掀起一阵激动的波澜,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往回走。
移花宫?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他要去找小鱼儿,去找他唯一的亲人。
小鱼儿那么聪明,鬼主意又多,一定能帮他想出办法,告诉他到底该何去何从?
……
另一边。
小鱼儿整个人都傻了,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浆糊,嗡嗡作响。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蹲在这儿吃别人的瓜,吃到最后居然把自己给卷了进来!
一旁的恶通天凑过来,满脸激动又咋咋呼呼:“师父!您不是说这次出来,头等大事就是找红叶先生打听您的身世吗?”
“现在压根不用找了!江枫就是您爹,花月奴就是您娘啊!”
小鱼儿眼神飘忽不定,心乱得像被狂风搅过的湖面,没好气地随口怼了句:“我又没瞎,直播上写得明明白白,用你说?”
“可、可师父!咱们之前在郊外遇到的那个花无缺花少侠,原来真是您的亲兄弟啊!这也太巧了吧!”恶通天还在自顾自地惊叹。
“我又没瞎!”小鱼儿烦躁地重复了一遍,声音又冷了几分。
“师父……”恶通天还想再说点什么。
“行了行了!你先把嘴给我闭上!”小鱼儿猛地抬手打断他,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焦躁,“你师父我现在心里乱得跟一团麻似的,别在这儿烦我,成不成?”
看着小鱼儿难得的沉脸,恶通天吓得一缩脖子,立马捂住嘴,半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来。
小鱼儿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脑子里乱糟糟地翻涌着:“爹娘是找到了,可早就没了,还是被邀月那个疯婆娘害死的……”
“可我刚才看直播的时候,还在骂他俩私奔活该,是对不住移花宫的白眼狼……”
“我小鱼儿,竟然说自己亲爹娘死得活该?”
“靠!老天爷!你这是故意耍我玩呢是不是?!”
他越想越气,又猛地想起燕南天:“还有燕伯伯!他当年为了找我爹娘,把我托付给恶人谷的干爹干娘们,自己却落得个半身不遂、成了活死人的下场……这一切,竟然都跟我那些名义上的‘长辈’脱不了干系!”
“老花啊老花……”小鱼儿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平时那双滴溜乱转、满是机灵劲儿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茫然,“咱们这对苦命兄弟,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往日里不管遇到什么麻烦,他都能嬉皮笑脸地想出应对的歪点子,可这一次,面对牵扯着血海深仇和养育之恩的烂摊子,他是真的伤透了脑筋,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这桩旧怨盘根错节,实在太复杂了!
但混乱中,有两个念头却异常清晰地冒了出来——
第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想办法救活燕南天!
第二,找到江琴那个卑鄙小人,为爹娘和燕伯伯报仇雪恨!
至于眼下……
小鱼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先回京城!找到花无缺再说!
有弹幕区这个神奇的东西在,想联系上自己的亲兄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
直播间内。
江别鹤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无语”二字。
合着他们之前还高看了邀月,那等阴损到骨子里的毒计,根本不是她能想出来的!
这蠢女人满脑子就只有“杀杀杀”,遇到事只会用暴力蛮干,半点拐弯抹角的心思都没有。
反倒是他们以为心狠手辣的怜星,那主意竟是为了保下婴儿的缓兵之计。
说穿了,怜星才是藏着善意的那个。
三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失算了!真是彻底失算了!
不过转念一想,经这么一闹,他们倒是把邀月和怜星的性子摸得更透了:一个刚愎自用、只懂蛮力;一个外冷内热、心思缜密。
也好,往后再碰到跟她俩相关的题目,这次的教训就当是前车之鉴,绝不能再栽跟头!
另一边。
邀月听完直播里的剖析,脸色“唰”地沉了下来,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那是怜星的缓兵之计?不是为了帮我泄愤,反倒全是为了那两个孽种?”
“哼,怜星!”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语气里满是不耐与愠怒,“真是翅膀硬了,越来越不听话了!”
她的目光在指尖流转,指尖上闪烁着冰冷的劲力,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上次怜星答完题回来,就敢跟她针锋相对、分庭抗礼,早已没了往日的顺从。
这次轮到她答题,说什么也得抓住机会,凭实力再往上冲一冲!
必须把怜星那点刚冒头的气焰彻底压下去,不然再过些日子,她的尾巴怕是要翘到天上去,真当移花宫是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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