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慢慢向着渣男靠近,弯腰说道:“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我好心疼啊。”
姜锦音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冷彦尊求情:“放了他吧,看着你这样打他,我的心真的好痛。”
“哈哈哈……”冷彦尊忽然笑了起来,“心痛?很好,那你就继续心痛吧。”
他一把将姜锦音拉了过来,然后跟保镖吩咐道:“给我揍。”
保镖立刻将顾乘风按在地上,开始拳打脚踢起来。
顾乘风在地上打滚惨叫,拼命朝姜锦音求饶:“姜锦音,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快告诉他真相,别打了,别打了,真的好痛啊!”
姜锦音抓住冷彦尊的手,轻轻摇晃:“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好爱他,我不能容忍他被打,我求你放过他。”
噗通一声,姜锦音跪在地上抱住了冷彦尊的大腿,“我真的好爱他,不要再打他了,不要再打了……”
姜锦音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她越是求,保镖打得越是厉害。
姜锦音将脸贴在冷彦尊的大腿上,看着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渣男,顿时感觉心里无比舒畅,抱着冷彦尊大腿的手臂也更紧了些:“三少爷,我求你了,呜呜呜……嘤嘤嘤……别打了,我好爱他呀。”?????????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感觉困了。
昨天晚上,她一直以为冷彦尊说的“你心爱的男人”是纪云珩,可没想到是这个渣男。
知道真相之后,又看到渣男被打成这个样子,她快活得不得了,困得要命。
再加上怀孕耗体力,这会儿竟枕在冷彦尊的大腿上慢慢睡着了,渣男的惨叫声也成了她的催眠曲。
冷彦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正抱着他大腿的女人,她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
仔细一看,她眼睛已经闭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似的睡着了。
冷彦尊忽然笑出了声:“这你都能睡着,该死的女人。”
他弯腰将姜锦音抱在怀里,姜锦音顺势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睡得安稳。
冷彦尊侧过头跟保镖说:“别留活口,做得干净一些。”
保镖立刻点头:“明白。”
冷彦尊这话已经给顾乘风定好了结局。
……
回到别墅之后,姜锦音睡了一个香喷喷的觉,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来之后,她感觉一切像是做了一场梦,忽然觉得神清气爽。
她从床上起来,揉了揉眼睛,靠在床头,轻轻吐了口气,也不知道渣男怎么样了,是不是死了?死了才好。
冷彦尊也真是奇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不爱那个渣男吗?
凭他的本事,真的会被自己三两句话欺骗?还是说他知道,但是故意戏弄她?
不知不觉,姜锦音已经把“折磨”这个词换成了“戏弄”。
她忽然觉得冷彦尊好像变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跟渣男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爱不爱,而是有仇恨,那他故意戏弄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最后他把渣男打了一顿,反而给她报了仇,冷彦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姜锦音的视线转向门口,喊道:“容心。”
很快,房门被推开,可进来的不是容心,而是另一个女佣。
“姜小姐,您醒了,有什么吩咐吗?”
姜锦音疑惑地问:“怎么是你啊?容心去哪了?”
女佣说道:“容心她说有点事,让我暂时照看着你,她待会儿就过来。
”姜锦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儿呢。”
姜锦音揉揉眼睛,下床走进了浴室。
女佣要跟过来,姜锦音说:“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好的。”女佣点点头,“姜小姐,您饿了吧?我这就去把午餐端过来。”
姜锦音说:“我下楼去吃吧。”
女佣:“好的,那我把午餐放在餐厅。”
说完,女佣走了出去。
姜锦音洗漱完毕之后离开了房间,正要往楼下去,忽然似乎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哭声。哭声离得比较远,姜锦音皱了皱眉头,顺着哭声走了过去。
到了书房门口,她看到门开着,容心正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似乎在祈求冷彦尊:“求求你,三少爷,我求求你了,我父亲快不行了。”
姜锦音躲在一旁仔细地听,她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容心似乎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自己父亲的事。
“之前借的钱,你还没还清呢。”冷彦尊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像个君王似的往后靠去,指尖夹着一根烟。
“我知道,我知道,三少爷,从今以后,我的命就是您的,求求你了,你再借我五十万吧。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手术成功,我父亲就能活;如果手术失败,他就会死,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冷彦尊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而容心哭得梨花带雨,整张脸都红了。
姜锦音难受极了,她刚要进去,可就在这时,冷彦尊忽然开口:“我给你两百万。”
容心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冷彦尊:“你……你说什么?”
冷彦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之前给你的钱也不用还,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您说。”
“你一辈子只能在冷家当佣人,不准去找其他工作。”
容心愣神了片刻,随后点点头:“好,三少,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会留在冷家当佣人,当到我死为止。”
冷彦尊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随后将手机扔在桌上,冷漠地说:“你去找沈适,他会给你处理的。这几天你处理好你父亲的事,姜锦音那里我会找别人先照顾,省得她看到你这哭哭啼啼、愁眉苦脸的样子,害得我儿子抑郁。”
冷彦尊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容心:“是,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冷彦尊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起来,离开我的视线。”
容心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往书房外面走。
姜锦音躲了起来,看着容心离开的背影,有些恍惚。
没有想到,容心家里会有这种事,难怪容心留在这儿工作,那么危险也不走。
听他们两个对话,容心之前似乎已经问冷彦尊借过几次钱了。
容心的嘴巴还真是严呀,什么都没告诉她。
看来几次钱,冷彦尊都借给她了。
这男人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很多时候,他嘴上说话难听而已。
人们似乎习惯了听到别人嘴上说什么,而不是看对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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