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军校尉脸色巨变。
“将军,我有罪,可罪不至死啊,汉军出现在城下不是我引来的,城外的巡哨兵马也未向城上示警,还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汉军。”
“将军,属下罪不至死啊,啊……!”
随着一声喊叫之后那校尉已是头身分家。
这时副将走到孙松面前小声说道。
“将军,十几万大军粮草被毁,只杀一个守城校尉恐怕对上面很难交待。”
“再加上,您是陛下心腹,大都督本就不与您亲近。”
“如因此事大都督发难动用军法,斩了你我、陛下也没法说什么。”
孙松无奈说道。
“那怎么办,现在总不能让你我去向陆逊请罪吧,我们刚把给前张大军的一个月一供的军粮改为十天一供,陆逊他们正看你我不顺眼,那样死的更快。”
“要是他再知道是一支只有千人的汉军从秭归城外冲来烧了大军粮草,那你我可就真没活路!”
副将四下扫视一眼,随之对着孙松说道。
“不是千人的汉军部队,是不下两万人的汉军精锐,其中还有汉军最为精锐的藤甲部队!”
说着那人将从战场之上捡来的一片藤甲拿到孙松面前。
“将军请看,这种藤甲是汉军无当飞军精锐部队所特有,刀枪不入,这是我从死尸身上拿下来的。”
“昨夜袭击我们的不是什么野人部队,而是汉军精锐藤甲无当飞军。”
孙松一愣也紧忙拿起那片藤甲看起来,还用战刀在上面试了几次。
随之说道。
“我知道这种藤甲是南中特有,遇水不沉、刀枪不入,可这东西有一个致命缺点就是怕火。”
“这些汉军敢穿着这种东西放火,他们不要命吗!”
副将说道。
“末将刚才看过,这上面涂了一层特殊的东西,可以防火。”
“这些人才敢穿如此铠甲于营内纵火。”
“那你的意思是这是一支汉军精锐!”
副将点点头。
“是,汉军精锐中的精锐,兵马有两万人!”
孙松说道。
“可昨夜看去,袭击大营的汉军最多也就只有一千多人,那么多兵马都看到了。”
“那就通知这些校尉,让他们把嘴给闭严,现在粮草被烧,做为护粮军大家谁也跑不掉,敢说出去就是死罪。”
“他们不会那么傻给自己定罪,咬死汉军有两万人以上。”
“这样将军你未能防守住、也情有可原。”
“再加上,现在巫县与三峡口已在我吴军手中,大都督他们正在引兵进攻永安,秭归城已是后方。”
“之前大军之中斥候部队曾不止一次说过,秭归城周围很安全。”
“可现在出现如此大的一支汉军兵马袭击我军后方,这可不是我们护粮军的责任,他大都督的直属斥候部队没有提前探知这队汉军的存在,以至这些汉军从前线经过骗过我军斥候眼线突袭秭归,他们应负主要责任。”
孙松听着手下副将一一道来。
这样听着好像他们护粮只是次要责任。
孙松随之说道。
“好,我马上就此事向陛下写军报,我们要先陆逊他们一步将军报传回江陵,让陛下知情。”
就是孙松写信之时。
前方大军还未知道自己后方大营秭归已出事。
陆逊这些天一直在前线督战急攻永安。
可他也不知为何,永安城这几日是越打越难打。
近来也转变了守城风格,对方竟然能先引诱他们、接着向城下挥撒大量的铁蒺藜。
让吴军攻城兵马一度不敢放手一搏。
毕竟真刀真枪拼杀还有胆量支撑,可这向前冲杀还要时时注意脚下安全,要不然脚板随时都可能被扎穿。
这就像是一个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他要全心全力放在速度上,这样才能跑过别人。
可你要让他时时注意脚下,那他还怎么使出全力。
现在的吴军攻城部队就是这样。
他们一边冲城对战,一边还要小心脚下。
有时汉军还会时不时向城下抛撒这种四尖头的铁蒺藜。
有的还带着温度,一看就是刚刚打造出来。
这种东西一般无法杀伤别人性命,可对人心理压力却是巨大。
而且脚面受伤的士兵无法行走,也失去了攻城战斗力!
其影响远高于正面拼杀带来的损伤。
陆逊曾亲眼看到有的士兵从云梯之上掉下来第一时间不是躲避汉军箭矢或是接着进攻,而是本能的伸手去摸自己屁股和脚面,看是不是被这种东西给扎伤。
如此时间一长。
吴军的进攻放慢远不如一开始那样犀利。
军心已疲!
此时陆逊已看出想要短时间内夺下永安已不可能。
骑于战马之上的谢旌狠狠一抽马鞭说道。
“李严卑鄙,不敢与我军正面对战,之前在巫峰之上布置投石车袭击我们水师,现在又想出如此损招,乱我军心,着实可恶!”
陆逊说道。
“不是李严,此计定是另有守城高人所想。”
“这几日汉军城头兵力布防与前些天多有不同,不是李严的风格。”
一旁的张休说道。
“看来想短时间拿下这永安城已不可能,我军恐怕也要进行漫长的攻城苦战。”
陆逊说道。
“没有漫长时间让我们攻城,最多五日。”
“我们已在这永安城下耽误半个多月,按时间算五日内攻不破此城,汉军援兵就会到达,到时再想破城难上加难矣!”
张休说道。
“诸葛亮的援兵是从北境撤回来,他要在关中补充兵源、训练,然后才能南下作战。”
“这也就是那刘金所部骑兵只身前去江陵袭扰而无大队步兵跟进的结果,就是诸葛亮想以此迫使我们回援荆州。”
“他主力没几个月时间休整兵备、无法南下支援永安。”
“而蜀中兵力早已被诸葛亮抽调一空,就连成都除了几千守备部队之外也没有大军驻扎。”
“李严就是想越职调兵,在蜀地也无兵可调!”
陆逊说道。
“你这是常理猜想,可你别忘了李严任蜀地益州牧、汉军骠骑将军,他可是独立开府,名义上不受诸葛亮丞相府节制。”
“他有权力不经诸葛亮允许从汉中和益州其他地方调兵。”
“蜀地是无兵!”
“可踏中太守兼松蕃都督向宠手中有近万兵马,刘金灭掉了羌氐联军除去松蕃之患后,这支兵马可调来永安助战。”
“还有汉中太守吴懿手中也有近万兵马,他们两相相加也可出兵近两万人。”
“这两万兵马与我吴军野外对战虽不够实力,可若守城,与李严合兵之后可保永安安全。”
“再加上南中刺史吕凯、永昌太守孟节、还有那个被收服的南王孟获,还有阿会喃、董荼那等诸多南中都尉,他们手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兵马。”
“路途虽远,可要李严下达调令他们也会引兵支援。”
陆逊看向张休说道。
“叔嗣,我敢说现在汉中和踏中的援兵正在快速向永安而来。”
张休说道。
“没想到大都督对益州之情况了解如此之深!”
陆逊说道。
“你以为我当年能打赢刘备、曹休等人是侥幸吗!”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不敢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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