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上前一步说道。
“本来王观已经上当,他的主力战船已被我们引向乱石水滩。”
“我们马上就能围杀他!”
“可这半路杀出一队梁军水军,其领兵小将战船虽少可其极为能战,数次扰乱我军进攻,王观所部也是趁此时逃出乱石水滩!”
孙权说道。
“你们还好意思说!”
“我们吴军素来以水师天下闻名,你们也都是久战领兵之人,今日却让一个梁军小将得手,颜面何在!”
几个被孙权说的脸色十分尴尬。
一旁做为孙权女婿的全综出来拱手说道。
“陛下请息怒,我水师大军虽说今日未能全歼梁军水师,不过今日也乱石水滩一战灭敌也多有收获,王观所部近百艘战船被击沉,其中大部分还为楼船之类大型战船!”
“想来梁军水师已知我吴国水师之厉害!”
“明日再战定能灭掉其全部水军。”
听到这些孙权心中才有些许欣慰!
也不好再苛责几员大将什么。
随之说道。
“诸君激战数日也着实辛苦,大军后撤二十里休息,明日再战!”
“另外,明天一定要将那今日坏我大事之梁军小将捉来,我倒想看看其是何许人也!”
随着众人离去。
第二日、第三日,直到第四日。
连续三日时间!
吴军于水梁军水寨之外大厮辱骂激其出战。
而梁军只是拒守本寨概不出战!
而此时于金陵渡水寨之中,已安排好建业之事的司马师也早赶到了金陵渡口。
接连三日不管吴军水师如何辱骂司马懿、司马师父子,司马师就是严令不得出战。
之前因战败之事,王观向司马师再三请罪。
对于进攻建业的梁军来说,今日一败非同小可。
攻打建业陆战之上他们连连得胜,现在司马进的兵马已攻下吴县等地,兵马正在向吴国兵力空虚的会稽郡杀去。
就连司马敏的兵马也正在进攻丹阳郡首府宛陵。
陆战之势一切顺利!
可其控制大江两岸要道的水师却败给了吴国水师,还损兵折将损失大军三成战船。
更可怕的是现此一战梁军水师兵卒也表现出不如吴军水师之兵能战、敢战的胆量!
这一败让大江南北的通行之权再次易手回到吴军一方。
进攻建业的梁军与江北之梁军被吴军以大江为界、一分为二。
现在别说司马懿从陆上赶来的十几万梁军还未到大江之北,他们就是赶到江边,可如无水师护航,运兵船随时会被吴军水师灭掉。
南北两部梁军将无法协同对吴作战。
王观此时上身赤裸身背荆条跪于司马师面前。
“末将首战失利损失水师战船百艘,以至于让吴军重新控制住大江下游,末将坏了梁王和世子大事,罪该万死,请世子治罪!”
司马师看着王观。
他心中大恨王观坏他大事!
可此时王观如此做派就是要在大众之下想让司马师留自己一命。
名为请罪、实则以退为进,毕竟这梁国水军是王观一手组建起来。
现在这个局面离不开他王观。
司马师也很是明白其中关键,他现在就是再恨王观无能,也不可能为了怒气而阵斩自己的水军都督。
可敲打一下还是必须。
司马师看着王观说道。
“王将军,我父任你为水军都督于琅琊编练水军,前后两年时间,对君之重、信任之佳,何人可与比拟!”
“今日水军首次对战吴军水师主力就先输一仗,如此下去我大军有累卵之危,你可明白?”
王观说道。
“臣下明白,臣愧对世子、愧对梁王信任,请世子阵斩我头以示三军……。”
可他话未说完,一双大手就将其扶起。
扶起他的正是司马师!
“伟台将军即是知道又何需如此。”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再说我梁国水师组建只有两年时间,之前只是清剿各地水贼未经大的军阵历练,今日对上已成军几十年之吴军水师难免有些失误,此不以全怪伟台你一人,也不能怪我水师之将士。”
司马师明白,现在不是治罪之时,就是杀了王观又有何用。
建业与江北之间横隔一条大江,水师则是沟通南北的重中之重!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军心!
司马师说着走出战船面对着众水师将士喊道。
“我大梁的弟兄们、将士们!”
“今日你们你以为我军水师吃了大亏,刚才也有人劝我要追今日兵败之责,要我杀一批军将以振军心。”
“可本世子想说的是,此战罪不在我水师将士。”
“今日之战我水师上下官兵对战吴军水师,以少敌多、勇猛无畏,我心甚慰!”
“我们以成军两年之兵对战成军数十年之三倍吴军,敌军还占尽天时、地利,今日对战未有溃散就是大胜!”
“我大梁水师将士随我司马师大海行军千里未有被万里海疆吞没,这就是天意,天意让我大梁夺取吴地六郡八十一州!”
“我已得到父王之密令,我们二十大军正在兵临大江,吴军必败!”
“天命在我司马氏、在我大梁,再战必胜!”
到此时众人本以为已经结束。
可司马师未有下令众军离去休息。
而是接着说道。
“可此战总要有人负责,要说失责,我这个南征主帅当负全责。”
“理应将我这个南征将军就地正法,以示三军!”
此话一出众将哗然,王观更是跪伏于地。
“此战应是末将之责,于世子何干!”
司马师不为所动,对着众军将士喊道。
“三军有罪罪在主帅一人,本应本世子受刑,可吴军反攻大战在即,本世子受上天之使命未完,不敢擅自了结性命,先留我项上人头数日,今日以鞭刑八十为死去将士谢罪!”
说着司马师一把脱去上身长袍将整个后背露于众军面前。
随之走上两名行刑亲兵。
众将相劝,两名手执长鞭的亲兵犹豫不决。
司马师厉声喊道。
“为我战死之将士、行刑!”
“尔等不行就地斩首也!”
随着两名兵士开始奋力动手,长鞭随之挥向司马师后背,一下就是一条血印!
众军看的清楚,这是真在行刑!
每一个都未有留有余力!
众将苦劝,司马师却不为所动,直到昏厥于地。
而此时
随着司马师用刑,军阵之中不知谁大喊一声。
“主忧臣劳、主辱臣死,世子勿伤其身,弟兄们与吴贼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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