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寂之后,所有长老疯了似的涌向周玄通,想要亲眼确认那枚戒指里的景象,哪怕只是感受一下那磅礴的丹气也好!
“这里面分明是九千之数啊!”
“快掐我一下!”
“宗门有救了!弟子们有救了!”
“君上!君上大恩啊!!”
欢呼声,哽咽声,难以置信的呐喊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在场有伤的长老们更是热泪盈眶,有了这些丹药意味着许多人的性命得以保全,意味着焚香谷的根基得以延续甚至壮大!
嫩华锦望向慕长歌,万千感激与情愫堵在胸口,只化作一句轻柔的传音,“夫君...谢谢你...”
慕长歌举杯向她示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溪琉璃在一旁酸溜溜地哼了一声,又狠狠掐了他一下,小声抱怨,“偏心鬼!给我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大阵仗!”
她嘴角那抹与有荣嫣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慕长歌给她的灵丹,是她的私人财产,给嫩华锦的是用来挽救那些弟子的性命。
周玄通攥着那枚储物戒,像是捧着整个宗门的未来,他运足了灵力,大喊了声肃静。
他高举戒指,“诸位,此乃君上赐予我焚香谷的无上恩典,更是谷主为我等带来的滔天福缘!”
“执法长老听令!”
“即刻起,由你亲自带队,按伤势轻重,将丹药公平发放到每一位受伤的弟子手中!”
“若有谁敢中饱私囊,老夫亲自扒了他的皮!”
“是!大长老!”
一位气息浑厚的长老双手接过周玄通递来的戒指,如同接过圣物,他片刻不留,火速离开宴厅前去执行。
困扰宗门最大的难题得以解决,厅内的气氛比之前更加高涨,敬酒的人络绎不绝,目标全是慕长歌和嫩华锦。
嫩华锦来者不拒,一杯杯灵酒下肚,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时不时看向慕长歌。
酒酣耳热之际,又一位长老起身,这次脸上带着昂扬的战意。
“谷主!君上!”
他抱拳一礼,“如今我焚香谷有君上坐镇,我等是否该商议一下,如何反击转生殿那些魔崽子?”
“是啊,谷主!”
又一人道,“可恨的是,焚香谷万年基业,险些毁于他们区区一个分舵之手,即便我们不出手,那些魔物迟早打上咱们!”
“谷主,此次围攻之仇,不可不报,我等哪怕战死,势必平息魔门之患,为后辈子弟创造有利生存条件!”
此言一出。
引来一片附和,恨不得立刻杀上转生殿老巢。
嫩华锦收敛了笑意,目光看向慕长歌,带着询问之意。
如今他是她的道侣,更是焚香谷最大的依仗,他的态度至关重要。
慕长歌放下酒杯,扫过每一位战意昂扬的长老,“诸位好生修养,尽快恢复实力,待时机一到,本君带你们....”
“.....拆了他们的骨头煲汤!”
灵酒虽不醉人,但连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加上情绪大起大落,不少人已显露出疲态,陆续散去。
月光如水,笼罩着整个焚香谷。
殿外。
周玄通正准备告辞离去。
溪琉璃叫停了他的脚步,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
“大长老,麻烦你为我安排个房间。”
她拍打着肩膀,“累死了,我要好好睡一觉!”
周玄通一愣,下意识看向嫩华锦和慕长歌,有些迟疑。
难道说,今晚她不和君上一起住,还是说...
再三思量过后。
他试探性地道,“要不安排在东暖阁,那里灵气最为充裕,景致也好,而且...”
“哎呀,随便啦,有张床就行!”
她不耐烦地打断他,随即扭头看向慕长歌,“喂,坏人,你新婚燕尔,良辰美景,可别冷落了人家华锦姐姐。”
溪琉璃促狭地笑着,用肩膀顶了一下身旁脸颊爆红的嫩华锦,“还不赶紧送你的新娘子去休息?春宵苦短哦~”
说完,她根本不给慕长歌和嫩华锦反应的时间,扯住还在发懵的周玄通的袖子,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走啦,老头,快带路!别在这碍眼!”
“诶!诶!丫头,您慢点...老朽这把老骨头哟....”
周玄通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被溪琉璃拖走了。
月光下。
只剩下慕长歌和嫩华锦两人。
晚风拂过,带来灵植的清香,吹不散她身上的滚烫。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朱雀绡纱裙的裙带,脑海如魔音贯耳,回荡着溪琉璃走前的话语。
什么新欢燕尔,独守空房,春宵苦短之类的...
慕长歌失笑,嗓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磁性,“仙子,看来咱们被体贴地安排了。”
他向前一步,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握住她发烫又颤抖的柔荑。
嫩华锦犹如被电流击中,她没有挣脱。
她在担心。
她在害怕。
她在忧愁。
自己这奇特的体质,万一....
在某些关键时候,烫到了他...又该如何是好...
可自己都是她道侣了,总不能只摆着看,不能发挥些实用性?
要不吃上一块千年寒冰?
虽说那东西,对于她而言等同于剧毒之物,只要他开心了,些许的不适忍忍又有何妨?
慕长歌又笑着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嫩华锦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被他牵引着,一步步走了下去,她木讷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下定决心。
如果今夜他执意要了自己,那么她手里刚好有一块千年寒冰。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渐渐交融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令人心悸的甜蜜与期待。
寝宫门前。
灵灯柔和的光芒,映照着两道身影。
慕长歌掌心灵光一闪,一枚流淌着赤金色火焰纹路的玉简浮现其上,散发着浩瀚而玄奥的气息。
“这是九转涅盘经,与你的九焰灵体颇为契合。”
他将玉简放入她掌心,带来一丝微痒触感,“好生参悟,对你恢复修为乃至日后突破,大有裨益。”
“你、不进来吗?”
她美眸中带着一丝茫然,以及自己未曾察觉的失落,“其实...你、可以进来的,今晚、毕竟...”
毕竟他们已是道侣了不是吗?
春宵...她并非不愿。
“不了。”
慕长歌抬手捋过她被风吹散的秀发,“我去看看那丫头,估计这会儿,正一个人对着月亮骂我呢,总得去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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