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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我竟是终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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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帝印,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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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梯尽头垂落的蛛网状银丝泛着诡异的荧光,解雨臣的铜铃刚触及,银丝瞬间收缩成利刃。

张起灵反手挥刀将银丝斩断,断口处却渗出墨色汁液,在地面腐蚀出冒着气泡的深坑。

潮湿的石壁上爬满暗红色藤蔓,藤蔓顶端的花苞突然绽放,吐出带着倒刺的长舌,直取斩苍咽喉。

\"小心!这些植物被邪气侵染了!\"斩苍侧身避开,昭明剑划出火弧,将藤蔓烧得滋滋作响。

可烧焦的藤蔓残躯竟重新扭曲生长,化作人面模样发出尖笑。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接连劈砍,刀刃却被藤蔓死死缠住,黑色汁液顺着刀身蔓延,腐蚀出细密的孔洞。

解雨臣突然发现石壁上的荧光图案在不断变化,原本展翅的金翅鸟渐渐化作锁链缠绕的囚徒,鸟爪抓着的建筑轮廓变得清晰——那是座悬浮在云雾中的青铜巨殿,殿门刻满与铜铃相似的符文。

他将令牌按在图案上,地面突然裂开,涌出无数甲壳泛着幽光的蜈蚣。

\"这些蜈蚣的甲壳能反弹攻击!\"斩苍的符咒击中蜈蚣群,却被反弹回来的幽蓝火焰灼伤手臂。

张起灵的刀光突然顿住,他注意到蜈蚣群移动的轨迹竟组成某种古老阵法。

\"别随意攻击!它们在布困龙阵!\"话音未落,蜈蚣群已组成巨大的龙形,龙口喷出的黑色火焰瞬间将三人包围。

解雨臣将铃灵之力注入铜铃,声波形成的金色屏障堪堪抵住火焰。

火焰中突然浮现黑袍人的虚影,他空洞的眼眶中伸出两条黑雾长舌,缠住解雨臣的手腕。

\"想知道金翅鸟的真相?\"虚影发出咯咯怪笑,\"它早已被汪家炼成最锋利的刀!\"

斩苍的昭明剑突然迸发强烈红光,符文化作锁链缠住虚影手臂。

\"放开臣臣!\"他拼尽全力将剑刺向虚影,却见虚影化作万千黑雾钻入蜈蚣群。

蜈蚣群的攻势更猛,龙形火焰阵不断收缩。

张起灵在火焰中发现阵眼——一只镶嵌在地面的青铜鸟首,鸟喙中衔着半块残破的玉珏。

\"解雨臣!用铜铃震碎鸟首!\"张起灵的声音被火焰声吞没。

解雨臣强忍着灼伤,将全部灵力注入铜铃。

震耳欲聋的铃声响起,青铜鸟首应声碎裂,玉珏掉落在地。

当张起灵捡起玉珏的瞬间,整座阶梯开始剧烈摇晃,墙壁上的荧光图案全部化作流动的金光,拼凑出完整的金翅鸟图——那鸟眼中竟含着血泪。

\"这玉珏...\"张起灵瞳孔骤缩,\"是张家初代族长的信物,本该陪葬在祖地。\"

他话音未落,阶梯尽头传来万千铃铛齐鸣的声响,黑雾如潮水般涌来,其中隐约可见金翅鸟的巨大身影。

斩苍将昭明剑横在胸前,剑上符文光芒大盛:\"看来汪家的底牌,才刚刚掀开。\"

黑雾中传来金属锁链拖曳的声响,金翅鸟的虚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那双泣血的眼瞳突然迸发出猩红光芒。

解雨臣手中铜铃与远处的铃声共鸣,铃身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纹,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冲击。

“小心!它的眼神能摄人心魄!”张起灵话音未落,斩苍已被一道金光击中,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昭明剑脱手而出,插在石壁上嗡嗡作响。

斩苍挣扎着起身,双眼泛起诡异的金色光芒,竟挥拳向解雨臣攻来。

解雨臣慌忙用铜铃格挡,铃声与拳风相撞,激起一阵刺耳的尖啸。

“斩苍!清醒一点!”他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试图唤醒陷入幻境的同伴。

张起灵趁机绕到斩苍身后,黑金古刀刀柄重重敲在他后颈,斩苍身子一软,险些栽倒。

黑雾突然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鸟爪,朝着三人抓来。

张起灵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解雨臣向后翻滚,堪堪避过。

地面被鸟爪抓出五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黑色毒液从裂缝中汩汩涌出,所到之处,石壁瞬间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解雨臣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落在手中的玉珏上。

他突然想起石壁上的金翅鸟图,将玉珏对准鸟首位置,大喊道:“小哥,攻击鸟爪上的符文!”

张起灵会意,如鬼魅般跃起,黑金古刀带着凌厉的刀风,狠狠劈向鸟爪上的符文。

符文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金翅鸟发出一声悲鸣,鸟爪开始消散。

然而,黑雾中又浮现出更多金翅鸟虚影,密密麻麻的铃铛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这些都是幻象!”张起灵的声音在铃声中若隐若现,“找到本体,才能破阵!”

解雨臣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铜铃的震颤。

他发现所有铃声的源头,来自黑雾深处一座若隐若现的青铜祭坛。

祭坛中央,一只真正的金翅鸟被锁链束缚,鸟身缠绕着黑色咒文,正是这些咒文在不断制造幻象。

“在那里!”解雨臣指向前方,铜铃发出一道金光,为众人开辟出一条道路。

三人顶着漫天的铃铛声和幻象,艰难地朝着祭坛前进。

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黑雾中的虚影不断发起攻击,张起灵的刀光、斩苍的符咒和解雨臣的铃声交织在一起,在黑暗中划出璀璨的光芒。

终于,他们来到祭坛前。金翅鸟看到三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奋力挣扎着,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解雨臣将玉珏嵌入祭坛凹槽,铜铃与金翅鸟身上的锁链同时发出共鸣,黑色咒文开始剥落。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祭坛底部窜出,直取解雨臣的咽喉……

黑影裹挟着熟悉的冷香扑面而来,解雨臣瞳孔骤缩——那是幼时在若水河边闻到过的灵蕖花香,混着凤凰果与琼浆玉露的气息。

黑影化作的利爪在距离他咽喉三寸处骤然停住,月光穿透黑雾,映出对方袖口半露的暗纹,竟与他娘亲常戴的蓝色琉璃镯纹样如出一辙。

“娘亲?”解雨臣喉头发紧,铜铃险些脱手。

黑影发出孩童般的咯咯笑声,面具裂开缝隙,露出的半张脸赫然是他少年时的模样。

金翅鸟突然剧烈挣扎,锁链崩断的脆响中,黑影化作万千纸片簌簌飘落,每张纸上都写满血红的“臣”字。

“这是……镜心魔障!”张起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古刀挑开最后一片符纸,“汪家用你的记忆布下杀局。”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无数青铜铃铛破土而出,铃铛表面浮现出解雨臣记忆中的场景——九岁那年被推进古墓的雨夜、第一次独立完成盘口交易的清晨,甚至是三天前在长白山脚下仰头望向雪峰的瞬间。

斩苍的符咒在铃铛群中炸开,却引动所有铃铛同时震颤。

解雨臣头痛欲裂,看见自己的倒影从铃铛中走出,手中握着的不是铜铃,而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

“你以为自己是来拯救真相?”倒影的声音与他如出一辙,“不过是被命运摆弄的提线木偶。”

金翅鸟突然发出悲啼,鸟羽纷纷化作利刃射向铃铛阵。

解雨臣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将仙力之力注入铜铃,声波所过之处,铃铛表面的记忆画面开始扭曲。

他瞥见某个铃铛中闪过黑袍人的狞笑,对方单手掐在一个身穿黄色古代服饰男子的脖颈上,那男子衣袖中紧紧藏着的赫然是一枚金色的刻着四方镇守的帝印。

“帝印?”

“五方帝印,司命”!

“原来如此……”解雨臣嘴角渗血,却露出释然的笑。

这时铜铃迸发的金光忙,两枚铜铃在解触的血后,合而为一,一枚散发着金光的金色的帝印出现在他的眼前,帝印从空中落下直接没入他的胸口。

他看到黑影的真实形态——那是由无数记忆碎片拼凑而成的怪物,更确切的说是由血海中爬出来的他曾经的宿敌。

黑影核心处藏着半块刻有“汪”字的玉珏。

当他将令牌与玉珏拼合的刹那,整个空间剧烈震颤,金翅鸟雾影挣脱锁链,化作流光消失。

黑雾散尽时,地面露出刻满星图的石板,中央的凹槽恰好能放入完整的玉珏。

张起灵的手指抚过石板边缘的纹路,脸色凝重:“这是张家密葬的星轨图,汪家恐怕在谋划复活某个神秘人物……”

“而金翅鸟,从来不是守护者。”解雨臣握紧发烫的六角铜铃,铃中传来古老的叹息,

“这个铜铃是你们张家初代族长用来镇压金翅鸟的枷锁。”石壁突然裂开,露出通向更深层的阶梯,风中隐约传来孩童的童谣,唱的正是张家失传已久的镇魂调。

童谣声裹着刺骨寒意钻进三人耳中,阶梯深处传来锁链摩擦石壁的声响。

解雨臣手中铜铃突然发烫,铃身裂纹中渗出金红光芒,与石壁上流转的镇魂调符文共鸣。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泛起诡异白光,刀刃上被腐蚀的孔洞竟渗出黑色血珠。

“小心!”斩苍的昭明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符文迸发出红光,将扑面而来的黑雾斩碎。

黑雾中浮出无数惨白人脸,皆是张家历代守陵人的模样,他们空洞的眼眶里爬出金色甲虫,密密麻麻地朝三人涌来。

张起灵挥刀劈开虫群,却见甲虫被斩碎后化作黑色黏液,迅速在地面汇聚成新的人形。

解雨臣将铜铃抵在石板凹槽,铃中传出金翅鸟的哀鸣,声波所到之处,黏液凝成的人形纷纷爆裂,溅出带着腐臭的墨绿色汁液。

“这些甲虫是汪家培育的噬魂蛊!”张起灵的声音混着刀风,“它们能吞噬记忆碎片!”话音未落,一只甲虫突然钻进斩苍脚踝,他瞳孔瞬间染成金色,挥剑直刺解雨臣心脏。

解雨臣侧身避开,铜铃重重磕在昭明剑上,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斩苍浑身颤抖着单膝跪地。

“臣臣...别管我...”斩苍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额角青筋暴起,“去...去阶梯尽头!”他突然将剑插入地面,剑身爆发出的强光暂时逼退虫群。

解雨臣咬牙点头,与张起灵朝着阶梯深处狂奔,身后传来斩苍与虫群缠斗的怒吼声。

阶梯尽头的青铜门缓缓开启,门内传来万千铃铛齐鸣。

解雨臣踏入的瞬间,六角铜铃与金翅鸟的共鸣达到顶峰,铃身裂纹中窜出金色锁链,将他拽入记忆旋涡。

他看见张家初代族长身披血袍,手持六角铜铃镇压发狂的金翅鸟;看见汪家先祖戴着黑袍人同款面具,将染血的帝印按在金翅鸟眉心;更看见自己幼时在解家祠堂,母亲偷偷将半块玉珏塞进他掌心的画面。

“原来母亲也是...”解雨臣喃喃自语,泪水混着血珠滴落。记忆旋涡突然剧烈震颤,黑袍人从虚空中踏出,手中帝印散发的威压将他死死压制。

“你以为拼凑出真相就能改变命运?”黑袍人扯下面具,露出与解雨臣五分相似的面容,“张家从百年前起,就是汪家棋盘上的棋子!”

解雨臣怒目而视,体内帝印的力量开始涌动,金色光芒在他周身流转。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他大喝一声,将帝印中的力量转移到六角铜铃上释放,金色的音波如浪涛般冲向黑袍人。

黑袍人冷笑一声,手中帝印一挥,黑色的屏障挡住了攻击。

解雨臣看着黑袍人甩出的帝印,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的黑衣人洋洋得意,

解雨臣眼底散发冷笑,再次出手攻击,待黑袍人再次甩出帝印,他直接上前:“不是你的东西,还是别强求。让我告诉你他真正的用处吧”。

解雨臣的手上也出现一枚更加神秘的帝印。黑袍人脸色极为难看:“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解雨臣直接将自己的帝印抛入空中,黑袍人甩出的帝印,如同受到召唤,瞬间与解雨臣的帝印合二为一,伴随着空中阵阵电闪雷鸣,绽放出神秘莫测的紫金光芒。

黑袍人眼睁睁看着,真正的帝印是何模样,且回到他的主人身旁。

与此同时,张起灵在青铜门外与无数黑影激战,黑金古刀上的紫光愈发浓烈。

他忽然发现刀身映出的自己,眼瞳竟变成了金翅鸟的竖瞳。

而被困在噬魂蛊幻境中的斩苍,正被无数记忆碎片撕咬,恍惚间听见解雨臣带着哭腔的呼唤,从记忆深处传来...

黑袍人被帝印的威压压得单膝跪地,喉间腥甜翻涌,却仍死死盯着解雨臣那张似熟悉的脸。

他很是不甘心,他动了动手指,一根琴弦出现,他手指轻轻一弹,琴弦化成金色锁链突然暴涨,缠住解雨臣的手腕。

将他往记忆旋涡深处拽去,更多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母亲临终前咳血在玉珏上,血渍竟与帝印的纹路完美契合;张家祖祠的暗格里,藏着与解家老宅同样的桂花香囊。

“你究竟是谁?”解雨臣抹去嘴角血迹,声音沙哑如破锣。

黑袍人突然发出尖啸,周身黑雾化作万千锁链,将张起灵死死缠住。黑金古刀上的白光与锁链碰撞,溅起的火星竟在空中凝成微型金翅鸟,转瞬又被黑雾吞噬。

“我?”黑袍人摘下面巾,露出脸庞与解雨臣有五分相似的完整脸庞,按你爹爹的辈分“你该叫我...二叔;按你娘亲的辈分你该叫我二舅父。

当年你娘亲为了给你充足的生长空间,为了她能你更好的孕育你,闯入了鸿蒙神殿,将父神本该赠予我的三十六品灵蕖吞入腹中,这也就罢了。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趁我虚弱时入侵我的世界,吞噬我的本源,只为你这小家伙能健康成长。

如今,也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话音未落,黑袍人身后无数帝棺迸发强光,将解雨臣卷入一个由无数帝棺组成的囚笼。每个帝棺里都囚禁着他熟悉的人,张起灵、胖子、甚至昏迷中的斩苍,他们的身体正被金色甲虫啃噬。

张起灵的眼瞳彻底变成竖瞳,刀锋所过之处,黑雾竟开始畏缩。他瞥见记忆旋涡边缘的解雨臣,突然挥刀斩断缠住自己的锁链,刀身上的紫光如活物般窜入帝棺。

黑袍人发出惨叫:“你疯了?那白光会让金翅鸟彻底失控!”

被锁链禁锢的斩苍突然暴起,昭明剑贯穿自己的左肩,鲜血溅在噬魂蛊群上。奇异的是,那些甲虫触碰到他金色的血液竟开始自燃。

“臣臣...接着!”斩苍将燃烧的昭明剑掷向囚笼,解雨臣本能地用双手接住,棺身裂纹中涌出的金红光芒与火焰融合,瞬间烧穿帝棺囚笼。

“原来如此...”解雨臣看着手中燃烧的剑,又望向张起灵刀上的紫光,“张家血脉是钥匙,我的血脉是燃料,而金翅鸟...根本就是你们汪家用来摧毁张家的武器!”他将六角铜铃、昭明剑、帝印同时抛向空中,三物相撞的刹那,整个空间开始扭曲。

记忆旋涡中的画面再次翻转,解雨臣看到更久远的真相——初代张族长与金翅鸟本敌对。

汪家先祖用金翅鸟一族从司命那夺来的残缺帝印强行剥离张家血脉,又将汪家血脉混入张家,只为制造能复活息微的“祭品”。

黑袍人见势不妙,化作黑雾欲逃,却被张起灵一刀钉在石壁上。

“想走?”解雨臣的声音冰冷如霜,帝印悬浮在他的掌心,发出摄人心魄的声响,

“你以为张家世代守护的秘密,真的只是为了青铜门?”话音未落,整个密室开始坍塌,金翅鸟的虚影从废墟中升起,而斩苍燃烧的剑、张起灵白光的刀,与解雨臣手中的帝印,竟组成了灭杀金翅鸟的最后一道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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