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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烽火铸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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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不灭神术(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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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金辉穿透云层时,三艘帆船已经驶出了海洋基地的爆炸范围。零坐在船尾,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海面,激起一串金色与紫色交织的涟漪。那些涟漪触及漂浮的神树种子碎片时,碎片便会像冰雪般消融,化作无害的水汽。

“你的净化能力比我的冰遁更彻底。”雪绪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白色的瞳孔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是因为你体内同时有两种力量吗?”

零侧过头,眼神里还带着初醒的迷茫。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不知道。只是觉得……它们不该存在。”他顿了顿,看向李维辰的方向——后者正和鸣人、佐助研究海图,手背上的螺旋咒印偶尔闪过与他同源的光芒,“就像我不该被制造出来。”

春野樱端着两碗热粥走过来,将其中一碗递给零:“别这么说。”她的绿色查克拉在掌心流转,轻轻拂过零的手腕,“你的身体很健康,查克拉流动也很稳定,和我们没有区别。”

零接过粥碗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春野樱的手。绿色的医疗查克拉顺着指尖涌入他体内,与他的能量产生奇妙的共鸣。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实验室的培养舱外,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曾偷偷向他体内注入绿色的能量,嘴里还念着“对不起,孩子”。

“怎么了?”春野樱注意到他的失神。

“没什么。”零低下头,小口喝着粥,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意,“谢谢。”

海图上标记的下一个地点是水之国的珊瑚岛。根据从海洋基地找到的资料,那里有壳组织留下的最后一个神树种子仓库,由一群被改造的水遁忍者看守。更重要的是,资料里提到,大蛇丸在逃离前,曾将部分大筒木本家的情报藏在了岛上的神社里。

“水之国的雾隐村已经派人接应我们了。”佐助的手指点在珊瑚岛的位置,“是长十郎大人亲自带队,他说那里的情况比想象中复杂,神树种子已经开始影响周围的海洋生态。”

鸣人啃着烤鱼,含糊不清地说:“正好,我还没见过珊瑚岛呢。听说那里的鱼比木叶的好吃十倍!”

零突然站起身,望向珊瑚岛的方向。他的瞳孔中闪过紫色的纹路,显然是动用了大筒木的感知能力:“那里有很强的死亡气息,还有……熟悉的查克拉。”

“熟悉的?”李维辰的螺旋咒印微微发烫,“是大蛇丸,还是其他改造人?”

零的目光掠过海面,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都不是。像是……和我一样的‘容器’,但更虚弱,更痛苦。”

三艘帆船抵达珊瑚岛时,迎接他们的不是雾隐忍者,而是一片死寂的海滩。原本应该五彩斑斓的珊瑚群变成了灰黑色,像被烧焦的树枝;岸边的椰子树枯萎倒伏,叶片上覆盖着层粘稠的紫色粘液——与神树种子分泌的物质一模一样。

“长十郎大人呢?”春野樱的医疗包已经打开,绿色的查克拉探入空气中,“这里的毒素浓度很高,比海洋基地的神经毒素强三倍。”

雪绪的冰遁在沙滩上凝结出一道冰墙,将紫色粘液隔绝在外:“雾隐的忍者可能已经中招了。”她的白色瞳孔穿透岛上的森林,“深处有查克拉波动,但很微弱,像是被压制住了。”

穿过枯萎的森林,一座古老的神社出现在眼前。神社的朱红色鸟居已经发黑,上面缠绕着黑色的藤蔓,藤蔓的尽头连接着神社内的巨大神树种子——这颗种子与其他不同,它没有结果,而是像心脏般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向四周释放出紫色的雾气。

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人影在挣扎。走近后才发现,是雾隐的忍者们,他们的身体被藤蔓缠绕,瞳孔变成浑浊的白色,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嘶吼。长十郎被缠在神社的柱子上,武士刀掉落在脚边,显然是在保护什么。

“长十郎大人!”春野樱的医疗查克拉立刻展开,绿色的光芒笼罩住雾隐忍者,试图驱散他们体内的毒素。但紫色雾气不断从神树种子中涌出,刚被净化的忍者很快又会陷入昏迷。

“必须先毁掉种子的核心!”佐助的须佐能乎挥剑砍向藤蔓,黑色的长剑却被藤蔓缠住,无法斩断,“这些藤蔓能吸收查克拉!”

零突然冲向神树种子,金色与紫色的能量在他掌心凝聚成球。当能量球触及种子的瞬间,紫色雾气突然停止释放,藤蔓也开始枯萎。他的身体却剧烈颤抖起来,额头上浮现出与种子相同的纹路。

“它在和我共鸣。”零的声音带着痛苦,“里面有很多意识,都在喊‘救命’。”

李维辰的螺旋咒印能量立刻注入零的体内,帮助他稳定能量:“那些是被种子吞噬的忍者意识!你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说明你能净化他们!”

零点点头,闭上眼睛,任由两种能量在体内流转。神树种子的跳动越来越慢,表面的黑色渐渐褪去,露出底下原本的绿色。缠绕在雾隐忍者身上的藤蔓纷纷断裂,紫色雾气也化作无害的水汽,消散在空气中。

长十郎第一个醒来,他挣扎着捡起武士刀,看向零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你是……壳组织的改造人?”

“他是我们的同伴。”鸣人挡在零身前,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闪烁,“是他救了你们。”

神社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神树种子的残骸中,一个虚弱的身影缓缓站起。她穿着雾隐的忍服,银白色的长发上沾着紫色粘液,左半边身体覆盖着与零相似的纹路,显然也是个改造人。

“姐姐……”零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两种瞳孔里同时涌上泪光。

女人抬起头,露出张与零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她的右眼已经失去光泽,变成了空洞的黑洞。“零……”她的声音嘶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终于……找到你了。”

长十郎的脸色变得凝重:“她是三年前失踪的雾隐天才忍者,青的侄女,名叫‘汐’。我们一直以为她死了,没想到……”

汐的左手突然指向神社的供桌:“大蛇丸……把情报藏在那里。但他骗了我们,所谓的‘容器’,根本不是进化,是……祭品。”她的身体突然开始透明,显然能量已经耗尽,“大筒木本家要的不是容器,是能打开时空裂缝的钥匙,而我们……就是钥匙的碎片。”

供桌下,一个黑色的盒子正在发光。佐助打开盒子,里面是块水晶,水晶中封存着大蛇丸的影像和一段星图——星图上,代表大筒木本家的光点已经穿过时空裂缝,距离忍界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

“他说得对。”大蛇丸的影像在水晶中冷笑,“你们这些容器,不过是用来定位忍界坐标的信标。等大筒木到来,第一个吞噬的就是你们。”

零的身体剧烈颤抖,金色与紫色的能量同时爆发。他看向汐透明的身体,又看向自己的双手,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我们……只是钥匙?”

汐的身影已经快要消失,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零的脸颊:“不。你们可以选择……毁掉钥匙。”她的查克拉顺着指尖涌入零的体内,“我的力量……给你。用它……保护大家。”

汐的身影彻底消散,化作点点蓝光,融入零的体内。零的能量突然暴涨,金色与紫色的光芒交织成巨大的太极图案,笼罩住整个珊瑚岛。枯萎的珊瑚重新变得五彩斑斓,枯萎的树木抽出新芽,被净化的神树种子残骸化作绿色的粉末,渗入土壤,滋养着新生的生命。

“她把最后的力量给了我。”零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也把选择的权利给了我。”

李维辰走上前,手背上的螺旋咒印与零的能量产生共鸣:“我们一起毁掉钥匙。”

远处的海面上,雾隐的船队正在靠近。长十郎望着重获新生的岛屿,又看了看零,握紧了手中的武士刀:“雾隐愿意和你们并肩作战。不管来的是大筒木还是什么,我们都会守住这片海。”

夕阳西下时,珊瑚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彩色的珊瑚在海水中摇曳,成群的鱼游过清澈的海面,神社的鸟居重新染上朱红,像个崭新的开始。

零站在海边,望着夕阳沉入海平面。他的掌心,金色与紫色的能量轻轻跳动,里面不仅有李维辰的螺旋咒印,有大筒木的查克拉,还有汐最后的馈赠,以及同伴们的羁绊。

“一个月。”佐助走到他身边,目光投向星空,“足够我们做好准备了。”

零点点头,第一次露出属于自己的笑容——很淡,却很真实。他知道,未来的挑战会很艰难,大筒木本家的力量远超他们的想象,但此刻,他不再是孤独的容器,不再是别人的武器。

他有同伴,有羁绊,有选择未来的权利。

海风吹拂着岛屿,带着新生的气息。远处的天空中,一颗明亮的星星突然闪烁起来,那是大筒木本家的方向,也是他们即将面对的终极战场。

李维辰、鸣人、佐助、春野樱、雪绪、巳月、零,七个人的身影站在海边,望着星空,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坚定。他们知道,一个月后的战斗,将决定忍界的命运,决定所有容器的未来。

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因为他们相信,只要彼此的羁绊还在,只要守护的信念不灭,就没有什么能摧毁他们用生命守护的家园。

夜色渐深,珊瑚岛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散布在海上的星辰。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正朝着一个月后的决战,继续推进着不可逆转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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