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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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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刘海中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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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儿子刘光天蹲在中院墙根儿抽旱烟,烟袋锅子 “吧嗒吧嗒” 响,

见他这模样,赶紧凑到三弟刘光福跟前嘀咕:“咱爸这是拿根鸡毛当令箭,

真把自个儿当人物了,放着后院不去,偏满院子晃悠,显摆啥呢。”

刘光福刚啃完窝头,抹了把嘴,渣子还沾在下巴上:“可不是嘛,

昨儿还让妈把他那件旧棉袄拆了重做,说‘领导得有领导的样子’,

我看是样儿装大了,不知道自个儿姓啥了。”

这话正巧被刘海中听见,他立马沉下脸,眉毛竖得跟钢针似的:“小兔崽子,

背后嚼什么舌根?我现在是革委会的人,在院里巡逻是维护革命秩序!懂不懂规矩?”

刘光天赶紧掐了烟袋锅子起身,陪着笑:“得嘞您呐,我们这就回后院,不碍您的眼。”

兄弟俩撒丫子溜往后院,进月亮门时还能听见刘海中在中院嘟囔:

“毛都没长齐,就敢说长辈坏话”。

更让人瞧不惯的是,刘海中把 “官架子” 带进了日常相处。

以前院里谁家有事,他虽说不主动帮忙,倒也不会说风凉话。

可现在倒好,他总把 “思想宣传” 挂在嘴边,连中院晾衣绳都被他占了 —— 这天一大早,

他就把厂里发的新宣传标语铺在绳子上晾晒,红底黄字的标语占了大半根绳子,

还特意让刘光福搬来板凳守着,叮嘱 “谁也不许碰,

碰坏了就是思想不端正,我饶不了他”。

刘光福蹲在板凳旁,没一会儿就冻得搓手,鼻尖儿都红了,小声抱怨:

“爸也真是,这么冷的天晾什么标语,院里人都没地儿晾衣裳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刘海中听见,立马回头瞪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懂什么?这是革命工作,

比晾衣裳重要多了!再抱怨让你去扫胡同里的茅房,冻不死你个小兔崽子!”

刘光福吓得赶紧闭了嘴,成了没嘴儿葫芦儿。

傍晚时分,傻柱从外面回来,肩膀上扛着沉甸甸的竹筐,

里面装着给聋老太太买的过冬用的煤球。

他在炼钢车间累了一天,胳膊都酸得抬不动,脚步趔趄着往中院走,

差点脚底下拌蒜摔一跤。

路过晾衣绳时,竹筐沿儿没留神勾到了标语角,“刺啦” 一声,标语下摆被扯出个小口子。

这动静立马引来了刘海中 —— 他本就杵在槐树下盯着标语,跟个桩子似的,

见状 “噌” 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傻柱的竹筐带,手指快戳到傻柱鼻子上:

“何雨柱!你眼瞎啊?没看见这是革命宣传标语?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可是革命时期,损坏宣传物料,那就是跟革命作对!”

傻柱本就一肚子火,听这话当即炸了,嗓门儿比他还高:

“二大爷,我扛着筐视线挡着呢,哪儿看得见?再说就扯了个小口,

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您把晾衣绳全占了晾标语,大伙的衣裳都没地儿晾,

您咋不说呢?你这是耍啥哩格儿楞!”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刘海中梗着脖子,声音拔高八度,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我现在管思想宣传,这标语比你们的衣裳金贵十倍!赶紧给我找针线缝好,

再给我道歉,不然我上报革委会,让你一直在车间改造,累死你个龟孙!”

傻柱气得脸通红,攥着拳头就要往前冲,易中海正好从中院自家屋出来,

赶紧拉住他:“别介,多大点事儿,缝上就完了,犯不上跟他置气。”

他给傻柱使个眼色,又转头对刘海中说:“老刘,傻柱今天在车间累坏了,

再说标语也没大损伤,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刘海中见易中海出面,嘴角撇了撇,那模样跟吃了苍蝇似的,

可还是嘴硬:“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背着手,踱着方步往后院走,连正眼都没瞧傻柱一下。

傻柱憋着气,小声跟易中海抱怨:“一大爷,您瞧他那德行,不就是个破副组长吗?

真拿自己当根葱,谁拿他炝锅啊!还占着晾衣绳晾标语,纯属没事找事!”

易中海叹口气,拍他肩膀:“忍忍吧,他正得意着呢,硬碰硬没意思,免得吃亏。”

刘海中在厂里也开始作威作福。

他那 “思想宣传组”,说白了就是管贴标语、开小会的活儿,可他偏要把权力用透。

有回厂里要贴新标语,他故意把活儿派给以前有过小矛盾的老周,

叉着腰站在旁边,下巴颏儿抬得老高:“标语必须贴得横平竖直,

字歪一个就是思想不端正,我饶不了你!麻利儿着点!”

寒冬腊月里,老周踩着凳子冻得手通红,指尖儿都发僵,刘海中却在旁边指手画脚:

“左边再高点儿!右边歪了!你眼瞅着点儿啊!”

折腾一个多小时才满意。

老周私下跟工友吐槽:“刘海中这小子真是小人得志,以前见了我还客气两句,

现在倒好,摆起谱儿来了,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原先邻居见了面,刘海中还笑着点头打招呼,问声 “吃了吗您呐”,如今人家主动说话,

他要么眼皮都不抬,要么从鼻子里哼一声,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有回阎埠贵从前院过来,路过中院正巧碰见刘海中,小心翼翼问:“刘副组长,

咱院公共水龙头总漏水,能不能跟厂里反映修修?这每月公摊水费可不低。”

刘海中正背着手在中院墙根踱步,停下脚步慢条斯理整理领口,半天没吭声,

过了会儿才说:“阎埠贵,这事儿你懂什么?厂里忙着抓思想宣传,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哪轮得到我操心?再说漏水说不定是你们不爱护,

先从自身找原因!”

一番话把阎埠贵噎得说不出话,讪讪退到一边,心里暗骂 “废物点心,摆什么谱”。

没过几天院里重新分后院煤棚位置,以往都是几家商量着来,

这回刘海中主动站出来拍胸脯:“这事儿得按规矩办!

我替厂里把基层关,不能再乱糟糟的!”

他直接把煤棚里靠近门口、干燥通风的好角落留出来,

用粉笔圈住写 “刘副组长专用”,字写得歪歪扭扭还挺得意。

邻居们心里犯嘀咕,没人敢当面说。

阎埠贵忍不住跟傻柱嘀咕:“哪有这么分的?他倒好,直接占了最好的地儿,

一点不替大伙着想,还不是仗着那个破官衔。”

傻柱没接话,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让他出丑。

傍晚存煤时,傻柱故意把煤筐往 “专用区” 旁边放了放。

刘海中立马急了,冲上前一把挪开煤筐,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何雨柱,没看见墙上的字?这是我的位置,懂不懂规矩?”

傻柱装出委屈模样,眉头皱得老高:“刘副组长,我实在没地方放啊。

您瞧剩下的地儿不是潮湿就是背旮旯儿,煤放进去准受潮,冬天烧不着可怎么办?

您是领导,多体谅体谅咱中院老百姓。”

周围邻居跟着附和,说剩下的位置确实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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