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李育远带着人离开了九龙城寨,也离开了香江。
目标太大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另外李信他们也在对岸,他需要过去把人带回来。
“阿远,大哥他……”
一到对岸,港生就迎了上来。
“我知道。”
“你带贺小姐去房间休息,我来处理事情”,李育远说道。
“好。”
港生点点头,心里虽然难受,但她也清楚这件事还是得李育远来处理,其他人来做,李育远也不会放心。
“贺小姐跟我来。”
贺琼抬起头,轻轻的摇摇头,她没有离开的打算,她要陪着李信。
“贺小姐。”
“港生,我能在这里吗?我想好好的看一看他……”
港生心一软也随了贺琼的意,陪着她坐下。
“大佬,阿梅在医院没有挺过来……”,韦吉祥说道。
“婆婆她老人家呢?”,李育远问道。
孙女婿死于非命,要是让她知道孙女也没了,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扛得住。
“Ruby在陪着,婆婆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事,一直都不愿意让Ruby看着菲儿”,韦吉祥说道。
“这么大的事,老人家又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把阿梅带回来吧。”,李育远无奈说道。
阮梅有心脏病,骆天虹的事她知道了,八九不离十肯定会出意外的,只不过李育远没想到会这么快……
“明白。”
韦吉祥第一时间带人去医院接人。
“二舅,起来聊一聊呗,躺着做什么?”
“大哥,你不是还要给小义做教父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天虹、阿布、你们……”
“阿积,我……”
“宝哥、斌哥起来玩啊。”
“你们都特么的给我起来啊,我草……”
后面李育远差一点崩溃,他也是人,让他怎么接受这样的结果……
众人眼睛双红,他们也扛不住这样的结果。
有些人别过头,想要坚强的,只不过他们也是人,心不是铁打的又怎么可能做到真的坚强。
这里躺着的有他们的大佬,有他们的老顶,是他们的照顾,是他们的携带才能在江湖有立足之地,现在又要给他们送走……铁打的心也扛不住。
“远哥……”
天养生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也赶过来。
“阿生,弟弟妹妹他们呢?”,李育远问道。
“他们没有来,我没告诉他们这件事。”,天养生说道。
虽然还是带着墨镜,但语气跟反应是骗不了人。
看到靓坤的第一时间,天养生的身体抖了一下,强忍悲伤没有表现出来。
虽然他是这些孩子里面最大的,也是最不听话的,但同样他是第一个感觉的出来靓坤真的把他们当成自己孩子的人。
靓坤的嘴巴虽然有些时候很毒,但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考虑一切,帮了你又不会让你难堪。
“没告诉他们也好,等过段时间,他们能接受结果再跟他们说吧!”,李育远说道。
“嗯。”
天养生点点头,只不过眼神却没有离开过靓坤的身上。
没有这个男人,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好不容易能帮上忙了,他又走了……
“小四,能带他们走吗?”,李育远问道。
曹四面露难色,这件事可大可小,他还不敢做主。
“人数太多,想要一次性送回去可能很麻烦,走黑路对兄弟们不公平,所以……”
李育远点点头,他听明白曹四的意思。
想要把他们这些人带回去就得走大路,不然就得分批回去,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送完他们。
走黑路就得把他们当成货物一样放在一起,死者为大要是这样对待他们,李育远也接受不了。
“小四,拿上这个去找那个人帮忙,我要把他们全部带回去,今天下午就得走。”,李育远说道。
“好。”
曹四接过李育远给的东西,马不停蹄的往那个人在的地方而去。
人情世故,这一次的事情用了,以后可就没有什么交情。
李育远却没有考虑太多,他不希望兄弟们死了也不得好。
“阿生,等把二舅他们送回去后,你把二舅跟大哥的牌位带回老家祠堂,在大哥的位置旁边留个位置。”,李育远说道。
“嗯?”
天养生本能的想答应,只是后面突然的反应,让他没有应下来。
在李信的旁边留个位置?给谁的?现在除了李育远以外还有谁有资格进祠堂,那个位置是留给他自己的。
“远哥……”
“二舅说过出来混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也会有那一天的,留着也正常。”,李育远说道。
“明白。”
“我能帮忙吗?”,天养生问道。
李育远看一看靓坤,本想拒绝的,但想起天养生的性格,他还是点头答应。
“我会让你参与的,但不会是现在,我要找到蒋天生跟陈浩南他们,才会通知你”,李育远说道。
“明白。”
李育远没有继续开口,点燃香烟,一根一根的给靓坤他们安排上。
“呼……”
烟头一闪一闪的如同李育远脑海的画面一样,有开心也有难过,现在一切都如同烟灰一样,消失在时间中。
“大佬。”
“阿远,媚媚生了,是个男孩子,她想让你给他起个名字”,耀文说道。
洪发山办公室内,耀文面前的烟灰缸已满如山。
阿布战死福田,又遇见了媚媚生产,他这做大佬的,唉……
“布可。”
“希望他以后什么事情都可以有贵人帮忙,有可以度过的运气。”,李育远说道。
“好。”
“阿远……”
“大佬,我在。”,李育远说道。
“洪发山交给你吧。”,耀文说道。
“不用了,我有人。”
李育远没有接受洪发山,他现在需要承担的事很多,他不想再害更多人。
“我想高利斌知道蒋天生他们的位置……”,耀文突然说道。
“不可能。”
李育远只觉得这件事不可能,高利斌不可能害他们。
“大头出事的那天,他来过洪发山酒厂,那批货就是从他的那出来的。”,耀文说道。
“那柱子是什么情况?”,李育远问道。
“柱子身上有伤,你自己看,一道伤口从胸口到腹部”,耀文说道。
李育远走到柱子身边的掀开白布,耀文说的伤口映入眼帘。
跟那些新伤口不同,这一道伤口长着粉红色的肉,像是刚愈合不久。
“为什么?”
李育远的脑子很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都跟自己所想的不同。
“他母亲姓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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