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温瑾拿着手机咔咔一顿拍,尸体身份不明,这就麻烦了。
难道这也是小泉雄介搞的鬼?
还是新岛大哉?
温瑾没有头绪,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对方又是冲着她来的。
这樱花国里她到底招惹谁了,她来的初衷就是想找温可镜,结果人没找到,死人一个接着一个找上她。
还顺带拐了个精神病当妹妹。
温瑾无奈地看了眼浴室里正在认认真真洗爪子的小路。
她一屁股坐在床边,又直直倒了下去。
照片刚发过去不到一分钟,凌砚的电话来了。
“你确定这是在前台拿的行李箱?”
温瑾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啊,我开头还问是不是弄错了,前台说就是这个。”
“你的行李箱是黑色的,不是灰色的,你是色盲吗?”
凌砚说了两句,意识到自己说偏了,连忙扯回正题,“一会儿我过来,行李箱里的尸骨你都没动吧?”
“小路刚才拿起来玩了一会儿,应该没事吧?”
电话那边的凌砚抽了抽嘴角,“算了,不跟人格分裂的计较,十分钟就到。”
温瑾挂了电话,幽怨地看了眼小路。
“把衣服换上。”
她随手从昨天买的新衣服袋子里掏出一套来,还好她有先见之明,多买了两套。
以小路这么会作死的,衣服是穿一件扔一件,根本洗不干净,大部分还是破了洞的。
温瑾有些心疼这些她好不容易搭配好买了的新衣服了。
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
一打开门,凌砚身后就跟着两名警察,其中一名正是昨天见过的李队。
“我和李队刚才正打算去电玩城那边查查线索,就接到了你的电话,所以就一起来了。”凌砚解释道。
温瑾点点头,指着一旁床边上被打开的行李箱。
灰色的行李箱敞开着,里面风干的肉和骨头连在一起,有股陈旧的气味,像是尘封在某个角落里许久才被拿出来的。
“什么时候回得旅馆?”李队问道。
温瑾看了眼时间,“大概在中午十一点半左右。”
本想着回来就和小路洗个澡,好好再睡一会儿,身体实在是累得不行了。
没想到又整这死了。
温瑾已经见怪不怪了,导致李队看着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
“我脸上有东西吗?”
温瑾自然抬手抚上脸颊。
李队摇头,“只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生,遇到尸体不害怕,还敢在罪犯老巢里开直播。”
他笑着冲温瑾竖起大拇指。
温瑾干笑两声。
内心却是在吐槽: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月。”
凌砚翻动着行李箱内的骨头。
李队则是转头看向身后的警员说:“去旅馆前台要一下监控,问一下除了凌砚之外还有没有人带行李箱来过,另外,这件事要和搜查一课课长说一声。”
警员收到命令转身下了楼。
“还能看出什么?”李队问道。
凌砚眉头皱得很紧,“这是被风干后呈现的蜡黄色,皮肉连接骨骼的地方有不少灰尘,还有些蛛网,这具尸体应该被长期关在某个废弃的角落。”
“这应该是两具尸体,小路都能看出来。”
温瑾站在一旁就炫宝似的。
小路乖巧坐在一旁,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很是板正。
三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她不知所措地搓了搓膝盖,“是……是两具。”
温瑾简单重复了一遍刚才小路说的话。
凌砚点头,“确实是两具,并且……这两具都不是成年人的。”
如果是成年男人的腿骨,这个行李箱根本装不下。
还有就是……这个行李箱和他的很像。
“需要带回去进一步尸检,表面看起来是风干,更大可能是用大功率机器烤干的。”
凌砚把行李箱合上后,又将行李箱立了起来,在边上转了一圈。
“行李箱外观有问题?”李队问道。
凌砚摇摇头,“不是。”
“还真是灰色的,不是因为太脏。”温瑾站在一旁嘀咕了一句。
“那我的行李箱呢?送哪去了?”
凌砚面露尴尬,“等前台把监控调取出来看看。”
“姐姐,你们要出去了吗?”
小路见温瑾和凌砚要出门,立马起身也想跟着他们一起。
“下楼看一下监控,你要是想跟着也没关系。”温瑾看向李队,“可以吗?”
李队点点头,他也没多问什么。
前台电脑上的监控中并没有出现特殊的人。
直到凌砚说:“把我过来送行李箱的那一段调出来。”
此时前台小姐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凌砚从另一名警员身后走出来才恍然瞪大眼睛,“您……您怎么又回来了,是行李箱又弄错了吗?”
她用了“又”字。
几个人心中都有了不好的猜测。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凌砚问道。
前台小姐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很快就把记得的时间段拉到监控那一块。
监控下,凌砚戴着鸭舌帽,手里提着灰色行李箱。
“把音量调大些。”李队指着屏幕。
前台小姐照做了。
只听,原本属于凌砚的声音并没有出现,而是一口纯正流利的樱花国语。
他说:“不好意思,这个行李箱是我朋友的,麻烦您转交给她。”
前台:“您说一下房号。”
假凌砚面露难色,眼角余光又瞥到了放在一旁的黑色行李箱,上前就把行李箱交换。
“这个是我自己的,来的时候弄错了,我朋友是个女生,怎么会用黑色的行李箱呢。”
前台小姐也没问什么,只是茫然点点头。
“她叫温瑾,就住在这里的,看到她回来请转交,麻烦你了。”
假凌砚很有礼貌,道了谢后就拉着黑色行李箱走了。
温瑾看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又给我光明正大拿走。”
“你……来这里没得罪什么人?”
本来是对温瑾没有怀疑的李队,这时候嘴角也控制不住抽搐。
他是完全信任凌砚的,自然也就觉得这些事情发生在温瑾身上,确实有点倒霉。
可这倒霉吧……也不是偶然,更不是什么意外,完全就是冲着她来的。
“得罪的人?”
温瑾眯了眯眼,“就那个缘镜组织,这整个组织的人都跟我过不去了是吧!”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缘镜组织了。
从下飞机到现在,虽然案发现场没有出现过一面铜镜,但是,命案是接二连三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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