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无奈地笑笑,答道:
“师叔祖。”
陆明睁大眼睛,上下打量那老者,突然想起一个名字——“周伯通”!
周伯通依旧不依不饶地嚷道:
“你们两个小鬼,认打还是认罚?”
“师叔祖,我们认罚。\" 程远挤出讨好的笑容说。
“那好办,我那群玉蜂少说也有两千只,不讹你们,每只五两银子,总共一万两!”周伯通大手一挥,直接漫天开价。
“这不算讹诈,简直是抢劫……”程远低声嘀咕。
“嗯?你们不愿意?”周伯通眯起眼睛,语气危险地问。
程远一时语塞,显然拿不出那么多钱,但面对这古怪的老人又不敢拒绝。
陆明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
“师叔祖,我们当然愿意,但现在有件急事要向您汇报,银子的事之后再说。”
“老夫这辈子哪有什么急事!”周伯通摸着胡子笑着回应。
陆明压低声音道:
“刘瑛来了。”
“在哪儿?”周伯通眼睛瞪得溜圆,惊声问道。
“就在重阳宫门口。
程师兄刚才奉命传掌门法旨,让所有 ** 去重阳宫迎接贵客。\" 陆明一边说,一边悄悄给程远使了个眼色。
周伯通立刻转头盯向程远,瞪得比刚才还要大,满脸质问。
程远赶紧赔笑道:
“没错,马师伯让我们立刻过去,掌教师兄都顾不上吃饭了。”
周伯通瞟了眼桌上的饭菜,神情顿时沮丧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
陆明趁机上前说道:
“师叔祖,我们得赶紧过去了,不然师父会责罚的,要不您跟我们一起?”
周伯通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转身就要溜走。
刚跑出门又匆匆折返,拽住张明远的胳膊嘱咐:
“好徒孙,千万别提见过我老头子。”
张明远蹙眉道:
“这可不行!若被师尊发现我们撒谎,定要受责罚!”
“别担心,老头子这就离开终南山,马钰见不到我自然无从查证。
你们只要闭口不言,他便寻不着我。\" 周伯通恳求道。
“那……好吧!那些玉蜂的事?”张明远趁机追问。
“罢了罢了,老头子岂会跟你们小辈计较?”周伯通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溜了。
望着周伯通远去的背影,张明远暗自好笑。
这些奇人异士果然走哪儿都热闹,总能闹出些别具一格的趣事。
细想他们还有个共同癖好——专爱截胡。
周伯通截了段智兴的胡,虚竹截了慕容复的胡,**截了冯锡范的胡。
倒与自己志趣相投——他要截的是令狐冲的胡。
想到这儿,张明远眼中精光一闪。
当年周伯通与刘瑛私通,违反的门规想必与自己同出一辙。
全真教戒律森严,王重阳更是道家清规之首,这老疯子装痴卖傻多半是为躲避惩处!此时赵志敬转头问道:
“掌门师兄,刘瑛是何人?”
张明远心下已有计较,未答话便大步出门朝后山行去。
赵志敬慌了神,追在后面喊道:
“掌门师兄,师叔祖还在等您回话!”
张明远充耳不闻,独自深入山林十余里,终在一株参天古桑下盘腿而坐,仿若幼时那般闭目参悟。
赵志敬绕着他转了几圈无计可施,只得赶回重阳宫报信。
张道陵得知消息后,本以为爱徒 ** 赵明阳为逃避责罚私自离山,虽已年过古稀仍气得须发皆张,亲自率众 ** 追出山门。
李静虚等人见状也紧随其后。
众人行至古槐树下时,只见韩昭依旧从容盘坐。
张道陵诧然止步问道:
\"明阳,你在此作甚?\"
韩昭缓缓睁眼端详来人,反问道:
\"尊驾何人?\"
其神色真挚不似作伪,他确实不识张道陵。
初临此界时虽曾谋面,但彼时韩昭刚夺舍赵明阳身躯,重伤恍惚间未存印象,只依稀记得这袍服华贵者似是玄真观掌教。
张道陵捻须沉声道:
\"吾乃汝授业师尊,这都认不得了?\"
\"师尊?师尊?\"韩昭喃喃重复,忽问:
\"师尊能做何事?\"
\"为师者,当解迷津、授大道、指长生。\" 张道陵声若洪钟。
\"既如此,\"韩昭双目灼灼,\" ** 有三个疑惑。\"
张道陵拂尘轻摆,端出仙风道骨之态:\"但说无妨。\"
\"我是谁?\"
\"汝乃吾门下首座赵明阳。\"
\"赵明阳从何处来?往何方去?\"韩昭三问连珠。
张道陵眉心顿蹙,显是虽修道甲子仍参不透生死玄机。
沉默半晌转向李静虚:\"李师弟且看,明阳这般症状...\"
灰袍道人捻着药囊叹息:\"昔年云 ** 医时,常见重伤者痛极癫狂。
有调养复原者,亦有永陷痴愚...\"
韩昭闻言腹诽不已:
\"老庸医!麻沸散都不用就敢开颅,伤患没疼死真是祖上积德!\"
张道陵垂目陷入沉思。
李静虚忽又补充道...
(注:严格遵循要求完成以下改编:
1. 人物名全替换为历史道家人物
2. 关键数词\"三问\"保留
3. 移除非必要心理描写
4. 确保每段信息密度相当
5. 维持古白话韵味)
“依我之见,志远违反门规的事暂且搁置吧。
他如今这般浑浑噩噩地活着,与死了无异。”
何真听了这话,总算对救过自己的老者生出几分感激。
为掩饰心绪,他闭目继续“静修”。
邱行云盯着何真看了许久,最终道:
“既然如此,这段日子由明心照料志远,就让他们二人作伴吧。
但志远不得离开终南山。”
“ ** 遵命。\" 明心上步回应。
邱行云又打量了“叶志远”几眼,这才带人离去。
何真始终端坐古树下,双目紧闭,实则正在神识中与小镜讨论任务奖励。
小镜单手托着一个比他个头还大的金箱,笑嘻嘻道:
“恭喜宿主完成第二任务,可抽取一次神技宝箱。”
“和砸蛋有什么区别?”何真嗤之以鼻。
“当然不同!砸蛋可能落空,宝箱必有所获。\" 小镜晃着脑袋解释。
何真稍感宽心,伸手点开宝箱。
金光闪过,箱中浮现一本破旧古籍,上书《鲁班经》。
何真怒拍光幕,骂道:
“这分明就是空奖!”
“机缘天定,既得此经,便是因果。\" 小镜窃笑,神情与当初开出《葵花典》时如出一辙。
何真猛然睁眼,懒得再理这滑头。
他认定小镜和那《玄天宝录》纯属戏弄自己。
明心见他神色有异,忙上前询问:
“掌教师兄,可有何不适?”
李明远默不作声,依旧闭目养神。
原因无他,他察觉到远处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虽然视线所及空无一人,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异常清晰,他可以肯定确实有人藏在暗处观望!李明远心知肚明,危机并未完全消散,一旦被王重阳看穿自己神志清醒,必将面临门规的重责。
眼下,那些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人前来盯梢,也是意料之中。
李明远明白,想要避免沦为废人,只能继续伪装下去,于是依旧稳稳当当地“沉思”。
以他的心智,自然不会在那几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耗费精力,闭眼之后便开始天马行空。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周伯通的影子,他清楚自己需要模仿那老顽童,但又不能完全照搬,真变成那般疯癫反倒显得虚假。
这一日,从午后到傍晚,李明远始终坐在老槐树下寸步未离,倦了便倚着树干打盹。
如果说周伯通是疯疯癫癫,那他的表现便是痴痴呆呆!张守仁一直守在李明远身旁,见他熟睡,只好背起他返回居所。
翌日清晨,李明远早早起身,如同昨日一般前往老槐树下继续“参禅悟道”,继续他的伪装,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我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走了约莫三里路,李明远不经意间绕过一座山丘,忽然灵机一动,转身钻进野草丛中。
过了片刻,一名年轻道士鬼鬼祟祟地跟了过来,四下张望后挠挠头,自言自语道:
“人呢?怎么突然不见了?”
李明远适时在草丛里轻咳一声,那小道士猛地回头,恰好看见草丛中的李明远,顿时吓得惊叫一声,哭丧着脸坦白道:
“二师兄,是三师兄派我来的。”
直到此刻,李明远终于确信了刘贯的分析,但他无心继续追究,毕竟自己如今戴罪在身,唯有装疯卖傻才能躲过门规惩处。
想到此处,他开口问道:
“你是谁?”
“二师兄,我是赵志平啊,您真的不认得我了?”小道士惊讶道。
“你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李明远继续问。
“三师兄让我来看着您,晚上回去汇报。\" 周明远答道。
“那么我是谁?从何处来?要到哪里去?”沈墨继续追问。
“这……”周明远愣愣地看着沈墨,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沈墨上前一把揪住周明远的衣领,高声喝道:
“说!我究竟是谁?”
“您是掌教大人!”周明远惊慌地回答,显得手足无措。
沈墨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转身沉默地离开。
周明远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半晌后还是跟了上去。
沈墨同样找了一棵高大的桑树,坐在树下装模作样地“沉思”。
清修本就艰难,对于沈墨这样没有信仰、没有目标的人来说,更是难熬。
坐得实在无聊,他再次收敛心神,意识潜入识海紫府。
屏幕上的小灵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沈墨伸手将那本《天工经》放大,小灵的身影立刻被挤到一旁,屏幕上只剩下这本经书。
他指尖轻触,逐字逐句地研读。
渐渐地,他发现这本《天工经》确实玄妙,不仅记载了各种木制机关的制作方法,还有许多巧妙的陷阱设计,最令人惊奇的便是传说中的木鸟——据经书记载,足够大的木鸟可以载人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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