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同萧逸快马加鞭赶到了京东东路,此时萧羽等一干官员早已得知了梁王林冲到达了京东东路,他们全都慌了神,这些人深知自己克扣退伍安置银,安置田是何等罪责,此刻听闻梁王秘密前来,就知道事发了,他们如何能不惧。
“萧大人,如今该如何是好!梁王来了京东东路,却不入城,这是已经知晓我们所为要给我们定罪了啊!”
萧羽面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他追随萧逸投入林冲麾下,一是对宋国彻底失去了信心,二也是想得个从龙之功。林冲自立梁王后,他便被封为青州城知府,虽未得重用,却也算是能尽其才了。
萧羽想了想自己是何时变成同宋国官员一样,是啊便是自己只封为知府,却未执掌一路,认为自己怀才不遇,也瞧不上那些退伍的丘八成了文官一群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粗人,也配为父母官,自己伙同一群所谓志同道合的人,克扣了安置银,不给安置田,最终逼得那些丘八落了草,自己严密封锁消息,本以为能瞒天过海,又联系当地驻军平乱,那些丘八惧怕自己读书人,知府的身份,出兵平乱,却是出工不出力,如今梁山上来了,自己的命也到头了吧。
“大人,难道您要坐以待毙吗?”
“是啊大人,此事已发,梁王已来,我们危在旦夕,依下官之见,不如裹挟本地军队,趁梁王身边兵力不足的情况,拿下梁王,换取我等的安危!”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萧羽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内心天人交战。这提议看似冒险至极,可眼下似乎也无更好的办法。若不如此,一旦林冲查明真相,他们这些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这……这能行吗?”终于,有个官员颤抖着声音打破了沉默,“林冲威名远扬,麾下将士对他忠心耿耿,即便我们裹挟了本地军队,又怎能确保成功拿下他?万一失败,那可是万劫不复啊!”
“哼,如今横竖都是死,试一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另一个官员咬着牙说道,“况且,林冲此次秘密前来,身边兵力必定有限,只要我们计划周全,打他个措手不及,未必没有胜算。”
萧羽缓缓起身,来回踱步,脑海中思绪飞转。他想到自己原本的抱负,本想在林冲麾下大展宏图,却因一时贪念与自负,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若真的冒险一搏,成功了,或许能保住性命,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若失败,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还会连累家人。
“大人,时间紧迫,容不得我们再犹豫了!”刚刚提议的官员急切地催促道。
萧羽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那就拼了!但此事必须谨慎行事,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先暗中联络本地军队的将领,许以重金和高官厚禄,让他们配合我们。同时,派人密切监视林冲的一举一动,掌握他的行踪和兵力部署。”
“是,大人!”众人纷纷领命,开始紧张地筹备起来。
武松与萧逸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到了京东东路。二人未做丝毫耽搁,径直前往林冲的临时驻地求见。
一进入营帐,萧逸便“扑通”一声跪地,满脸羞愧与自责,沉痛地说道:“梁王,萧逸有罪啊!萧羽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皆因我举荐不力,监管疏忽,才让这些蛀虫有机会为非作歹,恳请梁王治罪!”
林冲赶忙上前,将萧逸扶起,神色凝重却又带着几分宽慰,说道:“萧军师,此事虽因你举荐之人而起,但你并不知情,何罪之有?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将这些不法之徒绳之以法,给受苦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武松在一旁抱拳说道:“林教头深明大义,萧军师也莫要再自责,咱们一同想办法收拾这帮家伙才是正理。”
萧逸感激地看了林冲和武松一眼,重重点头道:“梁王宽宏大量,萧逸无以为报,唯有尽心尽力,协助梁王彻查此事,严惩萧羽等人。”
林冲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即刻领军前往青州城。萧羽等人既然藏在青州,那我们就去青州城将他们一网打尽。”
三人迅速集结了一支精锐部队,朝着青州城进发。一路上,军旗猎猎作响,马蹄声整齐有力,士气高昂。林冲骑在马上,神色冷峻,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应对青州城内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萧逸则面色严肃,内心充满了对萧羽等人的愤怒与愧疚。他深知,此次若不能将功赎罪,不仅无法面对林冲和那些受苦的将士,更无颜在梁山立足。
武松手持双刀,眼神如鹰般锐利,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当大军行至青州城外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青州城高大的城墙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卫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林冲勒住缰绳“上前喊话,让他们开门!”
武松闻言驱马向前“梁王驾到,速开城门!”
林冲此时在大梁威望甚重,听闻是梁王驾到,城墙上的守军点燃火把,待看清是梁王时,连忙打开城门。
林冲率军缓缓踏入青州城,城内一片寂静,只有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回荡。士兵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的武器紧握,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此时,在青州城的知府衙门内,萧羽等一干文臣正与青州守将在宴会厅内饮宴。厅内灯火通明,摆满了珍馐美馔,但众人的心思显然不在这美酒佳肴之上。
在青州城知府衙门的宴会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各异的神情。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可萧羽等一干文臣与青州守将却无心品尝。
萧羽心中焦急万分,端起酒杯,强作镇定地对青州守将说道:“将军,如今局势危急,林冲已到京东东路,想必很快就会查到青州。您我皆知,我们克扣安置银与安置田之事一旦败露,那可是死罪。依在下之见,不如我们反了!以青州城为根基,联合周边势力,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青州守将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砰”地一声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怒目而视道:“萧羽,你休要胡言!我等深受梁王厚恩,怎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劝你莫要再存此念,赶紧向梁王自首,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萧羽见守将如此坚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给身旁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心腹悄然靠近守将,手中匕首寒光一闪,便欲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冲进宴会厅,“扑通”一声跪地,大声禀报道:“大人,大事不好了!梁王已经进城,此刻正向这边赶来!”
此言一出,仿佛一道惊雷在宴会厅内炸响。萧羽等一干文臣顿时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纷纷跌倒在地。萧羽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酒水洒了一地。
青州守将见状,心中暗喜,同时也对萧羽的行为感到不齿。他冷哼一声,看着瘫倒在地的萧羽,说道:“看看你们,为了一己之私,竟妄图谋反。如今可好,自食恶果了吧!”
而此时,林冲率领着一队精锐士兵,正快速朝着宴会厅赶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这寂静的衙门内格外清晰,仿佛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萧羽等人。
不多时,林冲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宴会厅,他的目光如炬,冷冷扫过厅内众人。看到瘫倒在地的萧羽等人,林冲怒喝道:“萧羽,你好大的胆子!不但做出克扣安置银、逼反将士这等恶行,竟然还妄图谋反。你可知,你犯下的罪孽,万死难辞其咎!”
萧羽惊恐地抬起头,望着林冲,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他文臣也都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磕头求饶。
林冲大手一挥,高声下令:“来人,将这些罪大恶极之人全部拿下,押入大牢!”士兵们如狼似虎般上前,将萧羽等一干人犯牢牢制住,拖出了宴会厅。
那青州守将见到林冲,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惶恐地说道:“属下参见梁王!”
林冲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指着青州守将大声怒斥道:“哼,你这厮,自梁山起事起便与我们并肩同行,本以为你是个忠义之士。可今日,眼见兄弟们被这帮官员苛待,被逼得落草为寇,你却与他们沆瀣一气,隐瞒不报。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是如何上的梁山?又是为何而战?”
青州守将低着头,不敢直视林冲的目光,嗫嚅着说道:“梁王,属下……属下一时糊涂,被他们蒙蔽,犯下大错,求梁王饶命啊!”
“饶命?你可知你这糊涂,让多少兄弟受苦,让梁山的声誉蒙羞!”林冲怒不可遏,转头对武松说道,“武松,这人交于你了,给我狠狠的教训!莫要留情!”
武松抱拳领命,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走上前一把揪住青州守将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冷冷说道:“你做出这等事,可对得起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今日便让你尝尝背叛的代价!”说罢,便将青州守将拖出了宴会厅。
厅外,武松毫不留情地将青州守将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阵拳脚相加。青州守将被打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但武松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他一边打一边骂道:“让你贪图安逸,忘却初心!让你与这帮贪官同流合污!”
而在宴会厅内,林冲看着被押走的萧羽等人,面色凝重。他深知,此次事件虽已将主谋拿下,但背后反映出的问题却不容忽视。梁山发展至今,队伍壮大,人员复杂,如何整顿吏治,确保兄弟们的付出不会被辜负,成了摆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过了好一会儿,武松回到厅内,对林冲说道:“林教头,教训过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林冲微微点头,说道:“此事不能就此罢休,后续要彻查所有相关人员,一个都不许放过。同时,要尽快安抚那些被迫落草的兄弟们,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是,林教头!”武松应道。
随后,林冲又对身旁的将领们说道:“传令下去,今夜加强城内戒备,防止有漏网之鱼趁机生事。明日,我要亲自审理此案,务必还兄弟们一个公道!”众将领齐声领命,而后各自去执行任务。青州城在这一夜,因林冲的到来和这场风波,注定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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