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老祖的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缠上那团跳动的血肉。星芒印记在他掌心烧得通红,红光顺着血管往心脏深处钻,竟在那团腥臭的组织里照出半块平民的家牌 —— 牌上刻着 “王大柱” 三个字,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脑浆,“他娘的这老东西是用老百姓的骨头拼的!” 他往林九的方向猛拽铁链,链端突然往心脏主动脉撞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燎它的筋!这畜生怕火行阴器!”
林九的护心剑刚刺进心脏的瓣膜,银蓝血就在血管里炸出火光。父亲的虚影从剑鞘里钻出来,往那些漂浮的日军军牌指去,每个牌面都在焚天焰的光芒里显形出屠村的画面,“二狗往西北方向撤!”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甩了个剑花,白光在半空织成光网,“这老东西在拖延时间!真正的石压地狱在那边!”
苏若雪的阴眼血突然往西北方向飘去,血镜碎片在那里炸开,显形出无数块滚动的巨石 —— 每块石头上都凿着太阳旗,旗面的血色纹路正在往石底渗,“是石压地狱!” 她的沙纹印记在掌心烫得厉害,命定容器的纹路往血镜里钻,“奶奶说那里的平民亡魂被压了八十年,煞气重得能淹了酆都!”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拽着众人往光梯冲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光桥。他看着血河老祖的心脏正在重新跳动,那些飞溅的血肉突然凝成日军的刺刀,“他娘的老东西还会分身!” 链端往最近的刺刀甩去,红光在刃面烧出护心咒,“若雪妹子看好五行阴器!别让这些破烂污染了!”
光梯尽头的石压地狱正传来骨头碎裂的闷响。陈二狗刚落地就被股阴风掀了个趔趄,抬头看见块磨盘大的巨石正往个抱着孩子的农妇亡魂碾去,石面上的太阳旗突然活过来,旗面的血色纹路往亡魂七窍里钻,“他娘的小鬼子连死人都不放过!” 他往巨石的方向扑去,替劫血链往石缝里钻,“九哥快用焚天焰烧它的旗!这破石头靠吸魂续命!”
林九的护心剑往太阳旗的中心刺去,焚天焰突然顺着剑刃往石面烧去。父亲的虚影往巨石底部指去,那里的阴影里飘着无数只平民的断手,都在往石缝里抓挠,“是南京大屠杀的冤魂!” 他往青溪的方向喊,剑穗上的银蓝血珠往断手上飘,“青溪用双生光给他们引路!别让石头碾成粉!”
青溪的双生光刚触到那些断手,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齐齐跪下。最前面的虚影举着半块染血的裹脚布,布上绣着的桃花正在焚天焰里绽放,“是张寡妇!” 她的声音发颤,双生光往裹脚布上缠去,“她当年为了保护村里的孩子,被日军用石头活活砸死的!”
陈二狗的罗盘突然在掌心转得发疯,指针往最近的巨石底部扎去。星芒印记在盘面上烧出个 “土” 字,红光顺着指针往石底渗,竟在岩层里照出块青黑色的石头 —— 石面上刻着 “镇地” 二字,被层厚厚的血河咒裹着,“他娘的找到土行阴器了!” 他往林九的方向扔了个眼色,链端往石缝里钻得更深,“九哥用焚天焰烧出条缝!老子去抠这破石头!”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石缝里滴去,血镜碎片在那里炸开,显形出镇地石周围的平民亡魂。每个魂体都被铁链锁在石底,链端连着血河教教徒的心脏,“二狗小心!” 她往最近的心脏指去,沙纹印记在掌心亮得刺眼,“这些畜生把自己的心脏当阵眼,一破咒就会自爆!”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往石缝里钻去,焚天焰在刃尖烧得发白。父亲的虚影往那些心脏指去,每个跳动的血肉里都嵌着片太阳旗碎片,“是血河教的‘血祭阵’!”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推了把,“二狗用替劫血裹住镇地石!我来引开自爆的煞气!”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刚触到镇地石,星芒印记就在石面上烧出红光。那些被血河咒裹着的 “镇地” 二字突然活过来,往他的掌心钻去,竟在皮肤里刻出个土地爷的虚影,“他娘的这石头还认主!” 他往石缝外拽了把,链端突然往最近的心脏甩去,“九哥快撤!这老东西要炸了!”
“轰” 的一声巨响,血河教教徒的心脏同时炸开。黑血在半空凝成太阳旗的形状,往平民亡魂的魂体上扑去。林九的护心剑在头顶转得飞快,银蓝血和焚天焰交织成个巨大的 “护” 字,“若雪用阴眼血给亡魂裹层光膜!” 他往青溪的方向喊,白光往石缝里钻,“青溪帮二狗稳住镇地石!别让爆炸震碎了!”
苏若雪的水袖往亡魂的方向飘去,阴眼血在袖端烧出光膜。血镜碎片往每个魂体的眉心钻,显形出他们生前的模样:抱着孩子的农妇、扛着锄头的老汉、扎着羊角辫的姑娘…… 每个面孔都在光膜里露出感激的笑容,“二狗快把镇地石弄出来!” 她往石缝的方向指去,沙纹印记在掌心亮得刺眼,“这些乡亲的精魄能净化阴器上的煞气!”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猛地发力,星芒印记在镇地石上烧得通红。青黑色的石头突然往石缝外窜,带出串缠着血河咒的铁链,“他娘的还想赖着不走!” 他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混着清微堂的阳气往石面上冲,“小鬼子的符咒也配缠在镇地石上?”
镇地石突然剧烈震颤,青黑色的石面在焚天焰的光芒里裂开。那些被净化的平民亡魂突然往石缝里钻,每个魂体都带着颗光粒,往镇地石的纹路里嵌去,“是他们在帮忙!” 林九往陈二狗的方向跑了两步,护心剑往那些漏网的血河教教徒魂魄刺去,“二狗快让镇地石吸光粒!这是土行之力!”
陈二狗的罗盘突然在掌心炸开,星芒印记往镇地石上扑去。青黑色的石头在光粒的滋养下慢慢变亮,石面上的 “镇地” 二字突然往石压地狱的地面钻去,那些滚动的巨石突然定住,太阳旗的血色纹路正在寸寸碎裂,“他娘的有效果!” 他往西北方向指去,红光在黑暗里照出更多的巨石,“九哥快看!那边还有一片!小鬼子是把这儿当成采石场了?”
青溪的双生光往最近的巨石扑去,护心剑虚影在石面上烧出护心咒。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往张寡妇的魂体飘去,每个虚影都带着半截裹脚布,“二狗哥快用镇地石砸它的旗!” 她往陈二狗的方向喊,双生光在石缝里织成光网,“这些石头的煞气被镇地石克制!”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拽着镇地石往巨石冲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青黑色的石头刚碰到太阳旗,旗面就 “滋啦” 冒出黑烟,那些血色纹路正在被镇地石的光芒驱散,“他娘的这破旗还怕土行阴器!” 他往石缝里踹了一脚,链端往镇地石上缠得更紧,“九哥快用焚天焰烧石缝!老子用石头砸出个缺口!”
林九的护心剑刚刺进缺口,银蓝血就在石缝里炸出火光。父亲的虚影往那些定住的巨石指去,每个石头上的太阳旗都在往石底收缩,露出下面刻着的平民姓名,“是乡亲们的名字!”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阴眼血给这些名字裹层光膜!别让煞气污染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巨石的表面飘去,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纹路往那些姓名上钻,每个字都在光膜里显形出对应的魂体,“九叔快看!” 她往石压地狱的深处指去,那里的黑暗中飘着无数双眼睛,都在往镇地石的方向看,“血河教的援兵来了!”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镇地石上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与青黑色的石面交织成护心阵。那些涌来的血河教教徒魂魄刚靠近,就被红光烧成了黑灰,“他娘的来一个烧一个!” 他往林九的方向甩了个狠劲,链端往最近的巨石甩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烧开所有石缝!老子用镇地石吸煞气!”
林九的护心剑往光梯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梯面上烧出破煞咒。父亲的虚影往镇地石的方向指去,青黑色的石头正在慢慢变大,石面上的 “镇地” 二字已经覆盖了半个石压地狱,“五行阴器还差金行!”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阴眼血给镇地石裹层光膜!别让其他地狱的煞气污染了!”
青溪的双生光往光梯的方向飘去,护心剑虚影在镇地石的周围织成光网。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往石压地狱的深处冲去,却被一股土腥味挡了回来,“二狗哥小心!” 她往光梯的顶端指去,那里的黑暗中飘着无数块碎石,都在往镇地石的方向砸,“血河教的土行使者来了!”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碎石的方向甩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光刃,“他娘的小鬼子还搞偷袭!” 光刃劈在碎石上,竟炸出片黑血,那些石块突然在半空重组,变成个巨大的日军雕像,“九哥快看!这雕像的眼珠子是用血河教教徒的心脏做的!”
林九的护心剑往雕像的眼眶刺去,焚天焰在刃尖烧得发白。父亲的虚影往雕像的基座指去,那里的石缝里卡着半块清微堂的令牌,“是玄尘师兄的令牌!”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喊,银蓝血往令牌上钻,“二狗用镇地石砸基座!这雕像的阵眼在下面!”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雕像的基座飘去,血镜碎片在那里炸开,显形出基座下的血河分支。那些暗红色的水流正在往石压地狱的地面渗,每个漩涡里都卷着片平民的指甲,“九叔我们得快点!” 她往光梯的方向指去,沙纹印记在掌心亮得刺眼,“血河往第十一层地狱流去了!那里肯定有金行阴器!”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拽着镇地石往基座冲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青黑色的石头刚碰到基座,就听见 “咔嚓” 一声脆响,雕像的右腿突然断裂,露出里面藏着的日军军旗,“他娘的小鬼子还藏了这一手!” 他往林九的方向甩了个眼色,链端往军旗的方向缠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烧军旗!老子用石头压住它!”
林九的护心剑刚刺进军旗的旗面,银蓝血就在布面上烧出破煞咒。父亲的虚影往军旗的边缘指去,那里的流苏上挂着块金行阴器的碎片 —— 是片刻着 “镇金” 二字的金箔,“是金行阴器的碎片!”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阴眼血给碎片裹层光膜!别让煞气污染了!”
随着林九的话音落下,整个石压地狱突然剧烈震颤。雕像的头颅 “轰” 的一声掉在地上,滚到镇地石的旁边,裂开的脑壳里飘出无数平民的亡魂。每个魂体都往镇地石的方向飘去,在石面上凝成个巨大的 “谢” 字,然后化作光粒往投胎的通道飞去。
陈二狗看着那些光粒消失在通道尽头,突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娘的总算送走一批!” 他往第十一层地狱的入口指去,替劫血链在地上拖出条红光,“九哥我们走!去拿最后样阴器!”
林九的护心剑往光梯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梯面上烧得发亮。父亲的虚影往镇地石的方向指去,青黑色的石头正在慢慢变小,最后变成块巴掌大的玉佩,“五行阴器已有其四!”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看了一眼,“若雪的沙纹印记越来越亮了,看来离鬼王容器觉醒不远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玉佩上飘去,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发烫。命定容器的纹路往玉佩里钻,那些被净化的土行之力突然往她的四肢百骸涌去,“九叔我感觉有力气了!” 她往陈二狗的方向笑了笑,阴眼血在袖端烧出光膜,“我们快走吧,别让血河教把最后样阴器拿走了!”
青溪的双生光往光梯的顶端飘去,护心剑虚影在那里织成光网。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往第十一层地狱的入口冲去,却被一股金铁味挡了回来,“二狗哥小心!” 她往光梯的尽头指去,那里的黑暗中闪着无数道金光,“金行阴器周围有很多金属煞气!”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金光的方向甩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红光刚碰到金光,就听见 “滋啦” 一声脆响,冒出串黑烟,“他娘的这煞气还挺厉害!” 他往林九的方向看了一眼,咧嘴笑了笑,“九哥用焚天焰烧条路!老子用镇地石垫后!”
林九的护心剑往金光的方向刺去,焚天焰在刃尖烧得发白。父亲的虚影往金光的深处指去,那里的黑暗中飘着无数把日军军刀,都在往一个方向汇聚,“是金行阴器在吸引它们!”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喊,银蓝血往军刀上飘,“二狗小心,这些军刀上都淬了血河毒!”
随着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光梯尽头,第十一层地狱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脆响。那些军刀正在自动组装,最后变成一个巨大的日军武士雕像,手里举着把刻满血河咒的长刀,刀尖正对着光梯的出口,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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