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穗宁被那一声尖叫声惊到。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臂,推了推傅寒峥肌肉结实的胸膛。
殷红的唇轻启,气息有些凌乱。
“底下好像出什么事了,你要下去看看吗?”
被推开的傅寒峥,眼底略过一抹被楼下声音打扰的不满。
但面对许穗宁时,还是耐心地解释。
“爸想送爷爷回疗养院,我离开时两人就在闹腾,他俩闹出来的声音。”
倒不是傅寒峥对家人太冷漠,实在是这两人吵架也不是罕见事。
尤其傅老太爷最近频繁搞事,让他也烦透了,那要是他的爹,他早就把人送回疗养院了。
况且,谁的爹谁管,他也没义务管那老头的无理取闹。
许穗宁啊了声,“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楼下有警卫员,还有姐在,不会出什么事。”
傅寒峥解释完,看许穗宁还想开口问什么,宽大的手掌托住她的白皙光滑的后颈。
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的心就开始在躁动。
但不想打扰她试衣服的兴致,克制着,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和她亲近的机会,他怎会轻易中止。
“穗穗,别管他们,我们继续。”
他沙哑着声音说完,再一次吻上许穗宁泛着水光的殷红唇瓣。
许穗宁也没再问,热情地回应他。
许是有一阵没见,男人今天格外的急躁,几乎没给她留喘息的机会。
没一会儿。
她就感觉脑袋因为缺氧,晕乎乎的,额头上浮起密密麻麻的汗。
“唔……”
听到她的嘤咛声,傅寒峥才好心松开她。
可没等她调整好呼吸。
男人环在她腰间的胳膊一用劲,将她轻松抱着了起来,放在身后的床榻上。
等许穗宁回过神,感觉身前一凉。
婚服的纽扣散了……
傅寒峥低垂着眼,看到眼前风景,眸光僵滞了一顺。
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浮起几分浅浅的红晕,杏眼中潋滟着水光。
如一朵娇艳粉色月季,刚被春雨浸染过,含羞带怯。
诱人去采摘。
理智和克制在这一刻被身体的本能占据。
他的身体和心脏都在疯狂叫嚣着,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妻子。
这个念头在脑海闪过后,他立即付诸行动,倾身靠近……
“穗穗,要不我们现在就……”
他突然靠近,让许穗宁头皮一麻。
她抬眸看着他,眼尾泛着薄薄的红,声音绵软无力:“这大白天的,你克制点。”
傅寒峥胳膊撑在她身侧,黑眸直直看着她。
“我好像有点克制不住。”
许穗宁看着双眸染上猩红和疯狂的男人,心尖轻颤了下,“克制不住也得……唔。”
傅寒峥俯身堵住她的话。
“阿峥。”
许穗宁拦住他停在腰腹的手,软着声道:“婚服会弄脏的……”
傅寒峥看着她,眼底只有翻涌的情绪,理智完全溃散。
“那这件留着单独给我穿。”
“婚礼穿另外一件。”
态度强势的男人,没给她继续讲话的机会,低头咬住她的唇。
许穗宁抗拒不了。
纵容着身体的本能,跟随他一起沉沦……
“砰砰”
“老五,你在屋里吗?”
门外这时响起傅美玲的声音。
傅寒峥动作悄然一顿。
许穗宁却是松了口气,手掌轻轻推了下埋在她身前的脑袋。
声音软绵绵,似一汪春水,引人遐想。
“要不,算了吧……”
箭在弦上,感受到男人惊人的尺寸后,她突然有些紧张。
况且今天也不是很好的时机……
下午他们还要去百货大楼置办婚礼用的东西。
要是为了这种事,耽搁了正事,被问起来,回答都没法回答的。
傅寒峥低垂着眼眸,看着身下含羞带怯的许穗宁,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
舍不得。
完全不想放手。
许穗宁被他漆黑的眼眸中汹涌的情绪惊到,心中惧意更甚,这人不会强来吧……
傅寒峥捕捉到她眼底的紧张和惧意,“你……在害怕?”
“没,没有啊……”许穗宁嘴硬。
原来他家穗穗是只有嘴上勇敢。
真到最后这一步了,她是会紧张、担心。
只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克制地撤退,打消了继续的念头。
他们的第一回,他应该温柔点,慢慢让她习惯。
可今天时间太紧张,他情绪也有些失控,很难温柔对待她,容易伤到她。
“你再准备准备,晚上再继续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哑,带着无比眷恋的深情,极大安抚了许穗宁的紧张。
“好。”
“乖。”傅寒峥轻笑,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翻身下床。
许穗宁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婚服,将整个身体埋进被窝里,脑袋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傅寒峥看到这一幕,刚想提醒她,不要把脑袋蒙得太严实。
“宁宁,老五是不在这儿吗?”
外边再次响起傅美玲试探的声音。
“在。”傅寒峥回了声,从床上找回衣物,不紧不慢地询问。
“姐,你有急事吗?”
“啊,也没有,就是楼梯下俩老的吵得停不下来,你要不去看看?”
傅寒峥嗯了声,“穗穗在换衣服,等下。”
“哦。”
没多久,他整理好自己,看许穗宁还在蒙着脑袋。
他大手拽了下被子,低低地开口。
“穗穗,别闷着了。”
“你走了我就掀开。”许穗宁声音还有点哑。
知道她是有点不好意思,傅寒峥就没有再劝,先开门出去。
“那婚服是不是样式有问题,穿这么久?”
傅美玲等得心焦。
门开后,她无意往里看了眼,看到一片凌乱的床榻,视线快速移开。
门关上了,她才压低声音,耳提面命。
“你个臭小子。”
“在家里没欺负够,宁宁试个婚服你也不让她安生,还欺负她?”
“媳妇儿娶回来是要爱惜的,你别老是胡来。”
往常,要是被傅美玲这么指责,傅寒峥还有辩解的余地。
但今天……
傅寒峥抿了抿唇,他确实有点失控,希望没有吓到她。
屋里的许穗宁听到傅美玲耳提面命的声音。
一股热气从脚底涌到脑袋上,原本就泛着红的脸颊,更红了。
身上的婚服乱糟糟的。
明显,这件是没法在婚礼上穿了,还是选第一件算了。
那件是正红色,样式保守些。
不如这一件抓眼,但严肃端庄,和傅寒峥的制服更搭。
外边声音走远了,许穗宁才从被窝爬起来。
换上今天过来时穿的衣服,她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准备出门,却看到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她扯了扯领子,想遮住红痕。
但今天穿的衣服领子低,只能遮住一部分,最上面的遮不住。
这男人现在都这么凶了……
到晚上,她能扛得住吗?
“吱呀”
开门声打断许穗宁脑子里一箩筐的黄色废料。
她偏了下头,见来人是傅寒峥,刚想开口说什么,目光却陡然僵滞。
男人手心有血迹。
“穗穗,帮我找医药箱。”
“哦,好。”许穗宁没多问,赶紧拉开面前的抽屉,拿出里边的医药箱。
把药箱递到傅寒峥手里,她才敢顺便问了声。
“谁受伤了?”
“我和姐刚准备下去劝架,爷爷骂爸就会找帮手,更生气了,拿拐杖把爸脑袋给打破了。”傅寒峥语气无奈。
这老头咋比前世还横。
许穗宁蹙了蹙眉,“不严重吧?”
“不严重。你别下去参和了,我去处理就行。”傅寒峥说道。
两人说话间,楼下再一次响起惊呼声,明显比刚才更慌乱。
傅寒峥面色变了变,赶紧往楼下跑去。
许穗宁拿起衣架上的围巾,赶紧往脖子上一裹,毫不犹豫追上了傅寒峥。
……
两人跑到楼下。
看到傅老太爷倒在地上,旁边的白双双紧张呼喊着。
白胡子中医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波澜。
见状,傅寒峥脚步缓了下,和身后急匆匆追上来的许穗宁说:“装的。”
许穗宁一愣:“你确定吗?”
“那白胡子老头是医生,跟着爷爷一起来的,你看他一点都不着急。”傅寒峥解释。
许穗宁也明悟了,心里对傅老太爷的厚脸皮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那我不过去了。”
她刚才着急,是担心出事的是傅国柱。
既然不是,她就安安静静待在楼梯口算了,不想去掺和。
“嗯。”傅寒峥应了声,大步走到几人跟前。
傅国柱明显也是发现傅老太爷是装晕,但无计可施。
他一个当儿子的,总不能让人把亲爹像垃圾一样丢出去吧……
“警卫员。”
傅寒峥突然沉声开口。
他锐利如鹰隼的黑眸扫过躺着的人,毫不留情面地下命令。
“把老太爷送回疗养院。”
“啊?”
俩警卫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有动作。
个子稍微高点的年轻警卫员道:“傅团长,他晕过去了,这……怎么送?”
“抬出去、拖出去都行。”傅寒峥表情一本正经,“哪个方便你们就用哪招。”
一听要把自己拖出去,傅老太爷果然被气醒了。
他老脸气得涨红,愤愤地抬起手指,指着傅寒峥。
“你,你大逆不道!”
傅寒峥看向警卫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回去。”
“是是。”听出来傅寒峥语气带着厉色,警卫员赶紧去把傅老太爷扶起来。
让傅国柱在他俩眼皮子底下受伤,完全是他们工作的失误了。
都怪这个老太爷倚老卖老。
说句不好听的,这种坏到骨子里的老人,估计得等躺到棺材板板里才可能安分下来,在家里只会捣得家宅不宁。
白胡子老头准备一起走,余光瞥见许穗宁过来,眼睛微微眯起。
这姑娘张了一副福相。
腰细臀圆,骨盆比同样身材的姑娘还宽些。
面容白里透着红,一看就血气很足。
按理讲这样的外貌很大概率是易孕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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