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一共多少银子?”简宁指着挑好的一堆皮子。
掌柜的拨着算盘,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贵人,黑貂皮三百两,火狐皮二百五十两,银鼠皮二百两,羔羊皮两张共一百二十两,兔皮这些算您个实惠价,五十两。总共是……九百二十两银子。您买的多,给您抹个零头,九百两如何?”
简宁点点头,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嬷嬷付钱。”
掌柜的接过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手脚麻利地将皮子仔细包好。
这一趟出门,可谓是收获满满。回到县主府时,马车里都快塞不下了。
采买完毕,回到县主府,简宁又亲自清点了库房里的布料、吃食,将年礼分发给府中的下人。每人除了份例的赏钱,还额外得了一份丰厚的年货,个个喜笑颜开。
跟着县主来京城见了世面,还能得这许多赏钱,主子对待下人真的亲厚。
村里。
简老头老太每天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等着闺女回来,直到临近三十还没见到人,他们便知道闺女过年不会回来了。
“也不知道胖丫在京城咋样了?啥消息都没心里很不踏实。”
“是啊,”老郑氏盘腿在炕上陪着外孙玩耍,“我也担心的紧,京城是啥地方?听说街上随便走的人都是当官的贵人,我们家胖丫第一次自己出远门就去了那么远那么好的地,我愁啊。
老头子,我们当时该跟着一起去的。自从闺女走后我这心就没一天踏实过。”
“是啊,我也后悔了,可是现在说啥都迟了,咱们只能在家等闺女。”
老婆子盯着外孙叹气,“胖丫还不知道宝儿已经会走路了,简勤呀,还记得娘不?”
他们怕外孙忘了闺女,就算他吵着闹着找娘,依旧每日提醒他别忘了娘亲。
如果闺女回来发现儿子不记得她了,该有多伤心。
他们最看不得的便是闺女伤心。
“娘,娘!”
“乖外孙,还记得你娘不?”
“娘,娘!”
老郑氏笑的很慈祥,外孙就是乖。
“娘,”简老大进屋,外头的雪有半个人高,猛的一出门吹还怪冷的。娘屋里他一直注意着,暖房从没停过。
“娘,这不马上到小年了不,我们打算明天去趟镇上买年货,要不你和爹也出去逛逛?去铺子里挑两身衣裳?”
本来大冷的天,他绝对不想爹娘出门。可他们最近心情很郁闷,小妹回不来过年他们难过坏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过年小妹不在家。
他想着他们心情不好,或许出门逛逛买点东西能好一些。
“去啥啊,简勤还小,外头那么冷,不去!冻着他怎么办?”
“娘,孩子可以交给下人,陈嫂他们不一直带他吗,又不会认生。”
两人想都不想的拒绝了,闺女的宝贝他们必须亲自守着。
简老大没法子,劝不动,完全劝不动。
“爹娘,小年咋过啊?你们得提起精神,小妹不在更要照顾好自己,要不她回来该心疼了。”
“我们也想好好照顾自己来着,不是难受吗?开心过大年,安心等小妹回来。”他也很担心,可他不能表露一点,要不然爹娘会崩。
“小妹留在京城,肯定得陛下器重留她了,我们该为她高兴。咱们不能做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儿子说的他们都懂,就是吧心里头实在没法放下心。
“爹娘,你们这样小妹知道该多难受?以后也没法安心出门了。
她如今是县主了,去京城肯定不止这一次。”
“你说的是,我们帮不上忙也不能拖累她。就按你说的明日去镇上走走。
对了,小年前一天胖丫家里会送一头羊来,还有其他肉菜吃食,肉类的别买了,鱼也不用买。”
“好,爹娘,你们还想吃烤全羊不?要不小年烤个全羊吃吃?”
想想爹娘在家其实也挺无聊,除了跟他们吃吃饭打打牌也没其他事,估计看他们都看烦了。
“要不叫上大伯二伯,村长他们热闹热闹。”
简老头摇头,“想吃烤全羊没问题,我们自己在家吃。你大伯二伯家里倒是一家可以送上一块,族长村长别太热络了,我担心对他们太好,跟他们太亲会有其他想法。”
“爹是说……”
“比如想要胖丫给村里谋更多好处,比如养大他们的心,以为和我们很亲很近。
你们小妹如今不一样了,我们做事不能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对村里人的有点距离。交朋友更是要慎重再慎重,懂我意思不?”
“爹我明白了,孩子那里我也会提个醒,本来请了夫子后村里已经有许多孩子来找他们玩,以后怕只会更多。”
“确实要提醒,交友要谨慎,许多孩子怕是大人交代来和他们靠近乎的。”
他没说的是,他们家很有可能以后会离开村子,就算不离开,以后跟他们其实也不在一个阶层了。
不是他高傲,地主和农民为啥做不成朋友,因为生活相差太大。
闺女带他们家真正走上发达之路了。
第二天,全家去县城,简勤留在家里看家。
小朋友好像对出门也不是太热衷,不哭不闹甚至还摆手跟他们告别。
“嘿,爹,他居然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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