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若任由两方人员无节制地销售违禁品,不仅会引发混乱,更会对领地的长久稳定与和谐造成恶劣影响。
仅仅销售还算罢了,倘若购买者还加以滥用,往往难以自控,进而招致麻烦。偶尔一两次或许无碍,但频繁如此,定会惹恼众多商家。
虽说商家不构成直接威胁,但招致反感,终究会间接削弱其上缴费用的积极性。
见目的达成,大浦黑与刘旭简短寒暄后,便与鱼头标一同离去。同行而来,自然同行而散。
另一边,某豪华酒店内,老高与阿蒋对坐,轻柔的音乐与淡雅茶香交融。
两人静默品茗,眼神不约而同望向窗外繁忙的港口,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与平静。
一曲终了,老高缓缓向阿蒋道:“蒋兄,对于东辉这个组织,你有何见解?”
阿蒋闻言,眼神一凛,紧盯着老高的脸庞。
一番观察,阿蒋从老高的表情中未读出深意。他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深邃。
“东辉作为我们岛上的四大组织之一,实力不可小觑。只是,我并无特别看法。”
“高兄是否有话想说?”
“哈哈,蒋兄严重了,指教不敢当。不过,我的确有些事情想与蒋兄交流。”老高先是爽朗一笑,随即谦逊道。
两人同为岛上四大组织的重要人物,地位相当。因此,当阿蒋问及是否有指教之意时,老高自然予以否认。
一旦承认,便意味着承认自身组织地位不如对方,如此得罪人之言,以老高的智谋,断不会犯此低级错误。
“是关于东辉的?”虽是疑问句,但阿蒋脸上已显肯定之色。
老高笑了笑,神秘地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阿蒋面露疑惑,不解其意。
老高直截了当道:“是关于三个组织的事情。”
阿蒋闻言,确认道:“三个组织?”
见老高点头肯定,他脸色渐沉。这不正是指东辉、老高的组织与他们洪兴吗?
“说来听听?”阿蒋语气严肃,连手中的茶杯也搁置一旁。
“我组织的得力干将刘旭告知,在他与你们洪兴的李志新对峙时,东辉的猛虎与笑虎也在暗中观察局势。”
“当初风雷有意向涉足云豹的地盘时,曾邀请过黑鹰,但他并未应允。”
皆是湖之语,江远自然洞悉其意。他稍作思索,随即问道:“你的打算是?”
高湖一副悠然自得之态,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呵呵,不应问我的打算,而应问你的,江兄。毕竟我们和谐社近来收获颇丰,过满则亏。”
江远一听,立刻意识到对方所指乃刘云占据的百花街与朝阳道之事。
“既然高兄有意为我们龙翔带来利益,我岂有拒绝之理。但百花街的拳赛已成定局,断无取消之理。”江远语气坚定。
毕竟,东耀的地盘鲜有位于繁华地带,即便有,亦是弹丸之地。他们主要盘踞在偏远的元朗与新界等地。
为了从东耀手中争夺些许利益而放弃百花街,对他而言,绝无可能。
“那是当然。我并非要求你们放弃百花街,届时各凭实力说话。”高湖对此毫无犹豫,爽快答应。他对刘云的实力充满信心,心中暗笑。
他方才所言,确为肺腑之语。刘云身为和谐社之人,他所占据的地盘,亦可视为和谐社所据。
短时间内,刘云先是拿下东耀的百花街,继而清除上海路的联盟,现又驱逐朝阳道的东耀势力。正如他所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适时给予一些利益,缓和两大帮派间的紧张气氛,对和谐社并无坏处。有来有往,方能稳固双方关系。
在港岛,绝非一家帮派独大。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各据一方。一个友好的关系,能有效减少两大帮派堂口间的冲突。
唯有冲突减少,双方堂口方能稳固发展。如此,方能迎来繁荣。
见有机会夺回百花街,又能从东耀手中捞取利益,江远心喜。而见到能缓和与龙翔关系的高湖,他同样满心欢喜。
二人商定合作细节后,又相互吹捧了半个时辰。临别时,双方握手言和,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此刻,尖沙咀帝景酒店顶层落地窗前,站立着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他或许不算一眼惊艳,但举手投足间皆透露出历经风霜的威严。
他深邃的眼神、沉稳的气质,以及岁月在他脸上雕刻的深刻纹路,让人不禁想要探寻其背后的故事。
“咚咚咚,”敲门声将老者的思绪拉回,他望向门口,沉稳地吐出一个字:“进。”声音低而有力,透着毋庸置疑的权威。
“兄长,小弟来报,见到和昌集团的老李与鸿图帮的蒋爷在半岛酒店共品香茗。我们是否需要采取什么行动?”
老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轻摆手。“无需多虑,他们因何聚首,与我们无关。”
“我们专注的是白面生意,且已稳占港岛半壁江山。两条道上的人,自然少有交集。”
“倒是鸿图帮的阿坤,听说他违背了蒋老定下的规矩,私下里搞小动作。呵,这倒有点意思。”
见兄长对老李和蒋爷不感兴趣,反而对阿坤上了心,中年男子试探道:“那我去把阿坤请来?”
“不必,我只是感慨世态炎凉。最近那匹黑马刘阳,若有机会,我倒想与他聊聊。”
言罢,他转向中年男子,“说起来,刘阳似乎比阿杰还年轻两岁吧?”老者语气中带着几分确信。
中年男子面露难色,挠头道:“我只知道阿杰今年二十一,刘阳多大,我还真不清楚。兄长。”
老者轻叹,略带责备地说:“让你多留意江湖动态,你却当耳边风。万一哪天我不在了,阿杰还得靠你这个叔叔照应。”
“你整天就知道泡酒吧、唱K,对这些新崛起的势力一无所知,将来阿杰遇困,你如何相助?”
兄长的话让中年男子面露尴尬,他连忙赔笑道:“呸呸呸,兄长何出此言,您定能福寿绵长。”
老者对弟弟的态度颇为无奈,但念及手足情深,并未发作。年岁渐长,他对亲情的看重愈甚。
“对了,让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吗?”
提及正事,中年男子神色一凛,认真回答:“我把港岛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叫陈怡的人。兄长,您是不是记错了嫂子的名字?”
老者未答,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小男孩抱着足球,笑容灿烂,双手摆出oK的手势。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温情,闭目沉思片刻,将照片递给弟弟。“多洗几张,大人找不到,就找孩子。照着照片寻。”
面对兄长的倔强,中年男士无可奈何,接过相片,“怀旧,珍视亲人,这或许是所有深刻理解生命的老者共有的情怀。”
他边出门边低语。
时光总是不经意间,悄悄溜走。仿佛只是眨眼之间,新的一天便已到来。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但这回不是来自某个街区的声响,而是刘阳的办公室门外。
刘阳端坐在办公室,起身拉开房门,只见阿杰领着阿武正站在门外。
将二人迎入室内坐定,他为每人斟上一杯茶,随后转向阿杰:“阿杰,你这几日练拳如何?”
“阳哥,练得咋样光说不行。但刚带武哥上来时,我俩简单过了几招,我能在他手下支撑五分钟没问题。”
阿杰的话让刘阳不禁哑然失笑。阿武只是个痴迷武术之人,并非嗜杀之徒。自他妻子病重后,他开始将武术当作训练体能的方式,阿杰身上毫发无损便是明证。
若论生死相搏,阿杰在阿武手下恐怕难以支撑五十回合。真正的搏杀技巧,每一招都意在致命。比如拳击,往往避开要害。
若以杀伤力论,一拳击中人体要害,胜负立判。绝不可能出现双方对峙五分钟,还毫发无损的情况。
“阿武,你准备好了吗?”刘阳未理会阿杰的得意,转而看向沉默的阿武。
过去一周多,林雨的癌症治疗已进入中期,预计再过半个月即可出院。
如今的阿武,已不复初见时的阴郁,尽管依旧沉默,但显然开朗了许多。
被问及准备情况,阿武毫不犹豫地站起,语气坚定:“阳哥,我准备好了,有信心赢得首场对决。”
刘阳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他之所以不惜重金招募阿武,正是看重其武力和执着。武力能帮他解决诸多纷争,而执着则保证了忠诚。
历史长河中,无数英雄豪杰死于亲近之人的背叛。因此,一个忠诚的下属,有时无异于救命稻草。
“那么,你们二人就在拳馆的休息区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准备今晚的对决。”
张伟站起身,轻拍阿杰与赵子龙的肩头,示意他们安心休憩,随后指示手下将备好的鲜果茶点悉数奉上。
他已于麻油地与油坊街交汇之处,搭建起简易擂台,构造无需繁复,只需在十字路口中心以绳索圈定一圆形区域即可。
但绳索的布置,圆形空间的划定,需待十时之后方可进行。
雄风与霸龙两大帮派首领已利用警界关系,与外籍长官打过招呼,对方只要求不妨碍交通,便不会有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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