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诶,看着姑奶奶在你眼前挨揍,你心里是什么感受呀?”
“疼疼疼疼疼!刀挖匕剜!痛彻心扉!看着你背上的这些红肿,我真是感同身受,这会儿就连心子巅巅上,都在发颤呢。”
“呵呵,姐姐果然没有白疼你。转过来,亲亲。”
范嘉伟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不要吧!大早上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懂不懂啊?”
“为什么你对这些事,会有这么大的兴趣呢?”
“唉,男女的事儿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身癖易断,心瘾难戒啊!”
“可是猴子和玲潇二女还在隔壁呢。”
“唉呦,小蜻蜓刚才暗示的那么明显,傻子都听得出来好吧,难道猴子会浪费这个大好的机会吗?快点吧,是不是‘耙男’啊?”
“嘿!侮辱本耙是吧?”范嘉伟刚要冲上去,但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停止了动作。“亲爱的,那什么,鸿蒙还看着呢。”
电脑显示器发出了一阵轻笑:“嘻嘻,耙男哥哥,婷婷姐姐,本蒙要不要。。。。”
周婷婷一边无尽的索求,一边急不可耐的打断它的话:“鸿蒙,你懂的。”
“。。。。”
而这边的古乔木走进小房间,关上门,立即就给二女跪下。
听他真心诚意的许诺:“两位姐姐!两位姑奶奶!求求你们别在玩儿我了好吧!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古乔木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们两个!绝无三心!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玲潇二女抱着胳膊,轻蔑的同声发难:“《誓言无声》,诚意不够啊!”
古乔木想也没想,站起身来就直接发挥他的跩文特长,声情并茂的倾诉吟诵:“看着你俩的背影!
转身!离去!
我的美幻谶梦!
就此!逝去!
那两道伤痕!戳在我的心里!
痛彻!心底!
还记得昨日!你俩午后的话语!
散落!大地!
怎奈它昨晚!夺走我的记忆!
沉沦中!我把你俩忘记!
忘记你可爱的笑脸!
还有!爱你们的思绪!
怎奈思绪!牵牵绊绊!
依旧剪不断!我对你们的情思缠绵!”
玲潇二女感动的泪流满面,古乔木见状,还有什么没明白的呢?
瞧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继续火力全开,许出了两个女人,梦寐以求的愿望。
“从今天开始,本猴将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嘉州,是一座来了就不想再走的旅游城市。也是一个到处布满‘耙哥’的神奇地方。
更是一个女人能顶半边天,耳朵逍遥乐无边的忘情‘悠悠谷’!”
应小玲情开心动的多此一问:“潇潇,你的意思呢?”
李潇潇用纸巾擦着眼泪:“切,你是古太太,问我干嘛呀?”
前者欣慰一笑,然后正色告诫:“猴子,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必须全心全意的对我俩忠贞诚服,如若不然,你知道后果!”
古乔木似乎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故而兴奋的连连点头:“诶好好好,一定一定,我虽是你俩的耙耳朵,但同时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大老爷们儿,请你们相信我吧。”
玲潇二女把上衣脱了,李潇潇将药瓶子递给他:“猴耙,那还不给我们搽红花油,更待何时?”
古乔木看到她们满身的红肿,甚是心疼。
“玛麦逼的!这是哪个王八蛋打的呀,让老子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过了几分钟,古乔木敷药完毕。
应小玲将药瓶子拿在手上:“猴子,你也把上衣脱了吧,让我们也给你搽红花油。”
古乔木自然照做。
“曹尼玛逼的!这是哪些龟儿子下的烂招,让老娘知道,非让萌萌去杀他们全家!”
半小时以前,赵建国和秦若涵从居所出来,结伴向浩公超市走去。
“若涵,怎么我感觉你今早上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啊,是昨天累着了吗?”
秦若涵若有所思的随声应付:“嗯,昨儿个的工作太乏累,恐怕就是如此吧。”
“不对啊,你以前在队里参加体能训练的时候,运动量比昨天大多了,也不至于会累成这样啊,如猜不错,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昨天吃午饭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嘛,体能训练是劳身,这份工作是劳心。”
“行吧行吧。诶,昨晚电视里的嘉州新闻看了吗?生子的那个案子,已经正式宣布成功告破,
相信上头给你们大队的嘉奖,很快就能下来了,估计就在今明两天以内。”
秦若涵站定脚步,正色而言:“队长,首先感谢你把我调过来,使我起到关键作用。
可是这个无头女尸案,能够这么顺利的拉下帷幕,陈大柱的功劳也不能忽视啊。”
“废话,我有说过他的功劳,要被埋没于黄沙之中吗?”
赵建国也跟着她停下脚步,并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偷听,才继续侃侃而谈:“秦若涵,有关于这件事情的核心秘密,
我看就我们这几个当事人知道就行了,没必要闹到‘刘备招亲,尽人皆知’的地步。
因为那样做,等于是一种背叛,对大柱极不公平,甚至有‘东郭先生和狼’的嫌疑。
所以这次上头若是要向你们团队褒奖,乃至对你个人进行表扬嘉奖。
你稳稳的拿在手里就行了,千万不要觉得于心有愧,更不要节外生枝,画蛇添足。”
“可是那样做,我的良心。。。。”
赵建国摆手打断她的话说道:“若涵,虽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并没有错,
但是也要从实际情况出发才行呀,难道你想他们家,成为全世界科学精英的聚集地吗?不要这么妇人之见,因小失大了好吗?
上面发的大奖揣在你兜里,他的人情装在你心里就行了,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
再慢慢还回去不就结了吗,反正你待在嘉州又不离开,管那么多干嘛呀?”
此言说罢,赵建国一个人走在了前面,秦若涵心事重重的跟在了后面。
并在心里郁闷的腹诽:“他的人情装在我心里?那么这笔‘情债’,这辈子还的清吗?”
喜欢论,耙耳朵的自我修养请大家收藏:(m.ququge.com)论,耙耳朵的自我修养趣趣阁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