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念欢无奈,从衣柜里挑了一套休闲衣,进了卫生间。
一阵淅沥的水声过后,伊念欢从卫生间出来,发梢滴着水。
江若珩无奈地找出一条干毛巾,让伊念欢坐到凳子上。
以前就是这样,伊念欢洗完头常常顶着一头湿发,江若珩总说她习惯不好,容易得头风,他可不想老了天天听老伴抱怨说身体不舒服。
江若珩总会将她拉到凳子上坐下,帮她擦头发,吹头发。
伊念欢以为那是最浪漫的告白,是江若珩承诺的白头偕老。
唔……骗子,才三年而已,七年之痒都没过!
伊念欢怔怔抬头,只看见男人锋锐的下颌线,“江若珩,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有一些无法说出口的秘密?或者你的商业对手想对付你?”
说罢,她捂着胸口咳嗽了好一会。
江若珩慢条斯理地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沉声道:“没有。”
伊念欢暗自叹了一口气,任他擦着头发。
江若珩带伊念欢去了谢尧的医院,一番检查后,伊念欢烧到39度多,上呼吸道感染。
谢尧开了退烧药,输液,伊念欢躺在病床上,药液顺着输液管缓缓滴落,她只觉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办公室里,谢尧道:“你俩闹离婚的消息我村里都收到了。”
江若珩挑眉,“离婚一本证而已,没那本证她还是我老婆。”
谢尧嗤笑,“江总,可别太自信哦,没有那本证,对她来说,你跟擦肩而过的男人没两样。”
江若珩语气懒散:“无所谓啊。”
谢尧无情拆穿,“阿珩,小小一个感冒你把我叫过来,你不紧张她?骗别人还差不多!”
江若珩看了看手中的检查单,问道:\"她现在的身体还有问题吗?”
谢尧:“没有问题,看你的能力了。”
输完液,伊念欢的体温稍稍下降了一点,身上像被人重捶过,又酸又疼。
江若珩见她走得慢,直接将她背到背上,朝医院外面走。
伊念欢趴在他宽阔的背上,眼泪一点点滑落,心里空落落的。
就差着一张离婚证没领了,还来干嘛?一别两宽好了。
到了车上,江若珩给她扣上安全带,“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伊念欢垂眸揉着自己的手背,淡淡道:“不吃。”
回到康馨筑,已是凌晨。
秦惜等在家里,是江若珩打电话通知过来的。
等伊念欢睡着,秦惜骂江若珩:“亏我以前帮你在欢欢面前说了那么多好话,以为你会不一样,我瞎,你跟那些有钱男人没什么两样!”
江若珩一声不吭地从床头柜里拿出盏香薰灯,点了几滴精油在托盘里,插上电源,卧室里瞬间萦绕起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秦惜压低声音,愤愤道:“你哑巴啦!”
江若珩坐在床边看了伊念欢一会,起身走出卧室,将药袋放到餐桌上。
“退烧药明天早上吃一颗,她上呼吸道有点感染,医生开了感冒药和止咳冲剂,你看着她喝。”
伊念欢有个毛病,只要觉得身体好一点点,药就不吃了。
秦惜听着他手机的震动音,用鼻孔看他。
“江总,记挂着外头的女人是吧?她生病你不守着,难怪欢欢要跟你离婚。”
江若珩只说了一句“麻烦了”,抬脚走向门口,开门出去,按下电梯下行键。
秦惜在原地站了一会,追到电梯间,吼道:“江若珩,你这样对她,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兜里的手机在疯狂震动,江若珩甩下一句“麻烦你照顾好她”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阖上,江若珩那张棱角分明却异常冷漠的脸在缝隙中消失,秦惜第一次体会到伊念欢那种蚀骨的心碎。
作为一个旁人都这么伤心,何况是伊念欢。
“狗男人,有种一辈子别回头!”秦惜嘀咕着往屋里走,“菩萨,观音大大,求赐给伊念欢一个又帅又夺金,有才还只爱她的顶级男人,把江若珩踩到泥坑里的那种。”
翌日清晨,伊念欢醒来,闻到熟悉的熏香,她心头一颤。
厨房里传来声响,伊念欢翻身下床,趿着拖鞋走到厨房,看到是手忙脚乱的秦惜时,她满怀期待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不是江若珩。
他走了。
秦惜洗了洗手,在毛巾上搓了搓,抬手覆上她的额头,“还有一点点烧,我按照教程在煮苹果小米粥。”
伊念欢嗫嚅问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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