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安保扑上,甩棍砸碎膝盖骨,战术匕首抵喉,剩下丰隆死忠瞬间击溃制服,惨叫声骨裂声起!
混乱几秒结束,陈世襄被死死按地上,脸贴水泥。
陈世襄被塞进特制“医疗舱”,直接空投去了西非一个只有矿场和监工的偏僻地方。
他几个没死的手下,下场类似,要么去矿坑,要么被阿泰他们处理干净。
刀疤刘断了腿,被扔进外岛最乱的贫民窟深处,估计活不过三天。
至于温冷然,宋无瑕拿着最终处理意见来找我签字时,我正靠在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流。
外岛码头的事被压了下去,砸坏的车换了新的,受伤的兄弟拿了丰厚的抚恤金,正在最好的医院养伤,家属也安排了工作。
“温冷然,肩胛骨开放性粉碎骨折,神经肌腱严重受损,顶级医疗团队评估,手术能保命,但那条胳膊基本废了,精细动作和重活都做不了。永久障碍。”
我“嗯”了一声,没回头。
宋无瑕停顿了一下,说道。
“按您之前的指示,考虑到她最后关头试图提供‘永丰号’合同,以及苏总早先的协议,命留着,废品处理站缺个登记员,位置在远郊,靠近垃圾焚烧厂,条件艰苦,降级调过去,永不升迁,永不接触核心信息。监控等级提到最高。”
“可以。”
一个废人,扔在垃圾堆旁边登记造册,成为久语机器里一颗生锈的螺丝钉。
这比杀了她,更符合苏轻语当初的意思。
宋无瑕在电子屏上点了几下,流程走完。
温冷然这个名字,在久语内部,彻底成了档案库里一个灰色的、带着“伤残-高危监控”标签的记录。
尘埃落定。
紧绷的弦松开,日子慢了下来,苏轻语的孕肚一天比一天明显。
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安宁,胎动变得频繁有力。
有时夜深,我的手覆在她肚皮上,能感觉到里面小拳头小脚的动静。
“哎哟!”
苏轻语轻呼一声,放下手里的育儿书,拍了下肚子。
“小祖宗,又踢我肋骨,跟你爸一样劲儿大。”
我凑过去,耳朵贴上去,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听见没?抗议呢,嫌你妈看书不专心。”
她白我一眼,嘴角却上扬,手指无意识地梳理我的头发,阳光透过花房的玻璃顶棚照进来。
这份宁静像是短暂的港湾。
直到某天上午,一阵带着浓厚乡土口音的哭嚎声打破了平静。
宋无瑕的内线电话打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
“纪总,楼下,有点情况,您老家,山南纪家坳那边,来了七八个人,堵在大厦正门口,领头的是您五叔公家的纪老五,还有个远房表叔纪有田,他们坐在地上哭说您发达了不认穷亲戚,要饿死他们了。”
老家?纪家坳?
我捏了捏眉心,一些模糊的记忆浮现。
灰扑扑的山村,泥泞的土路,几张刻薄的脸孔。
那点稀薄的血缘,在我父母早逝、独自挣扎的年月里,从未带来暖意,只有冷漠。现在倒想起“血脉至亲”了?
“让他们派个能主事的,去旁边接待室等着,其他人,清走。”
“是。”
宋无瑕应下。
没多久,接待室的监控画面切到我屏幕上。
两个中年男人被保安带了进来,领头的黑瘦且一脸算计,是纪老五。
另一个年纪大些,满脸褶子,透着懦弱和贪婪,是纪有田。
他们身上带着尘土气,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贪婪地四处打量。
纪老五搓着手,挤出悲苦的表情。
“久昇啊,可算见着你了!老家日子难熬啊,山洪冲垮了田,房子裂了缝,你五婶子病得起不来,药都抓不起,娃娃们饿得叫!走投无路了哇!”
纪有田跟着叹气。
“是啊久昇,一笔写不出两个纪字,你是咱纪家坳飞出去的金凤凰,当了大老板,手指缝里漏点,就够我们活命了,不能看着老家的亲骨肉饿死啊!”
我看着屏幕里两张涕泪横流的脸,只觉得反胃。
去年老家风调雨顺的报告还在我案头,他们去年新盖的两层小楼照片,也在助理文件夹里。
我拿起内线电话,拨给宋无瑕,声音足够让监控听到。
“宋助理。”
“纪总。”
“老家来了几位长辈,生活不易,念在同乡之谊,你安排一下,后勤部、物业,或者郊区工厂,看看有没有清闲点的位置,工资,按集团最低标准走,保险公积金一样别少。”
我强调了清闲点和最低标准。
屏幕里,纪老五和纪有田的哭声停了,随即闪过一丝狂喜。
清闲位置?大公司的最低工资?也比老家强,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宋无瑕回答说道。
“明白,纪总,我这就协调。”
“嗯。”
我挂断电话,不再看屏幕,那点乡情,就值这点代价了。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平静。
纪老五和他儿子纪强,被塞进一个存放办公耗材的偏远小仓库当库管。
纪有田被安排到集团下属物业公司,当了只管几个人的“绿化主管”。
还有个远房侄子纪小栓,被打发到远郊包装箱工厂做质检员。
位置够清闲,但理论上没油水。
宋无瑕的汇报很客观。
“纪强在库房,一周内‘损耗’签字笔两盒、A4纸三包、抽纸若干,监控拍到夹带,纪老五虚报鼠害治理费和清洁费,金额不大,纪有田负责的绿化,新购花木价格高于市场价两成,存活率低,供应商是其外甥,纪小栓对瑕疵产品放行,收受香烟白酒。”
汇报末尾,她加了一句。
“其他没安排的纪家人,每日纠缠人事部和我助理,要求更好的位置,言语有怨怼。”
我靠在椅背上,说道。
“警告一次,让财务部介入,查虚报的费用和采购差,该赔的赔,该退的退,再犯,就按规矩办。”
“是。”
宋无瑕领命而去。
我以为算是敲打了,几个土包子呛几口水,该知道深浅。
事实证明,我高估了某些人贪婪的胃口和愚蠢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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