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教过阿兰娜男女有别,她觉得只要在一起就很幸福!所以对于西奥多每分每秒的陪伴更是在意。】
【至于西奥多…他也愿意抱着她。所以两个恋爱脑和粘人精很配,顶配,绝配,非常配!!】
(^3^)-☆
【还请大家不要对他们的行为指指点点。小说而已,切勿当真并代入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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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雪落无声。
列车抵达后的霍格沃茨依旧被漫天风雪包裹着,尖塔高耸,礼堂的灯光透过厚重的窗棂撒在城堡前的石阶上,像是为返校的孩子们点亮的一盏盏归家的灯。
西奥多护着阿兰娜一步步走回格兰芬多塔楼。她发烧未退,眼中神采微弱,像一朵即将熄灭的银色焰火,被他轻柔地护在怀里。他知道,她不会开口叫人,也不会喊疼,她只是默默承受,像她在这个世界上一向所做的那样。
她脚步虚浮,他便稍稍侧身,任她倚着他。他知道她从不轻易倚赖谁,可今天,她靠了过来,他便不愿再放开。
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前,西奥多的脚步终于缓了缓。
阿兰娜仰头望着那道熟悉的画像,又低头看了看他。他将她的书本和魔杖塞进她手中,正准备让她进去好好休息,哪知她只是轻轻拽住了他袍角。
他回头,低下头便看见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长袍的一角,不肯松开。阿兰娜的银发仍有些凌乱,眉心尚留着病后未散的倦意,但那双银色的眼却像夜空中最倔强的一道月光,默不作声地凝视着他,不容他离开。
西奥多站在她面前,片刻无言,心底却悄悄塌陷了一块。他垂眸望着她,唇角轻轻弯起,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那片柔软和细腻几乎让他忍不住想一下一下揉着不放开。
“我先回去洗个澡。”
他低声说,声音温柔到几乎是轻哄。
“然后,我会回来找你,好吗?”
阿兰娜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望着他,那目光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倔强与委屈,仿佛想要透过他平静的表情,读出一丝确凿的承诺。她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他喉咙轻轻滑动了一下。
西奥多终于叹了口气,像是妥协,又像是无法抗拒。
“我去拿被子,再回来。”
这句话似乎击中了某个敏感的点,阿兰娜的手才终于慢慢地松开了他的衣角。她轻轻后退一步,却仍站在原地目送他远去,直到他的身影在转角的楼梯尽头消失,她才转身进了格兰芬多休息室。
壁炉的火光仍跳跃着,她一路上轻手轻脚地穿过公用大厅,没惊动任何人。赫敏还未回来,想来是还在礼堂吃饭。
阿兰娜回到寝室,洗了个不太热的澡,又换上柔软的睡衣,轻轻地拿起她收拾好的那几样东西。她的小画本,一瓶装有星光粉的玻璃瓶,还有那条被她缝补过许多次的毛毯。她紧紧抱着这些东西,踮着脚一路走向楼下那个她和赫敏专用的小阅读室。
她刚刚放下东西,准备靠着沙发坐下,门却轻响了一声。她回头,便看见了西奥多,果然如约而至。
【他没骗她!】
他真的又来了,而且比她想象得还要认真!
西奥多抱着不止是一床被子,而是一整摞书本,枕头,还有一个布满绿色徽章与银色纹饰的黑色小箱子。
她看着他弯下腰,一件件将东西小心放置到屋内,包括他们这一整年课程中将会使用到的教科书,几套干净整洁的校袍,围巾,暖手袋,甚至还有一个她只在书本中见过的魔法烘衣器…他动作不快,但每一个摆放都带着沉稳与执意。
像是早已打定了主意。
像是…不打算再走。
阿兰娜站在门口,银发湿润贴着脸颊。她的眉眼仍带着倦意与病后的虚弱,却比白天多了几分怔然和迟疑。西奥多没看她,只是在把最后一本《魔法史》推入角落的木格时,才轻声说了一句。
“以后这里也有我一半的位置了。”
阿兰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相反,她一向比别人都敏锐。她清楚他的执意,也明白他的温柔。而正因为太明白了,她才会更加慌张。
西奥多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走近,拉住她的手腕,让她坐到沙发上。他将她的画本取出来,放在她膝头,而后弯腰在她身侧坐下,将那条被她珍惜多年,却已缝补过许多次的毛毯小心盖在她腿上。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起她放在一旁的《药剂学进阶》翻看,指尖翻页的声音细碎而安稳,像是将这狭小屋子里的气息一点点变得清宁。
阿兰娜垂下眸,盯着他瘦削却稳重的侧脸,喉咙有些涩。她想说“你不该这样的。” ,可却忍不住紧了紧手指。
因为她怕说出口,连这一点温柔都会碎掉。
火光在玻璃瓶中反射出金色的晕圈,映在她眼里,暖得几近刺痛。屋外风雪未歇,可屋内却好像有了一点点春天的气息。是很小的火苗,却无比真实地存在着。
西奥多轻轻侧过脸,看见她还看着他。他眸中沉静,却带着难得一见的柔光。
“阿兰娜。”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那语气温柔得仿佛怕打碎了什么。
“我不会让你再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他说这句话时,没有咄咄逼人,没有非要她回应。他只是陈述这是他的底线,是他对她的保护。
阿兰娜眼眶微红,轻轻点头。然后…她缓缓靠近,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中。
……
这一夜,格兰芬多塔楼最偏僻的那间阅读室,第一次有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共享空间。不是依靠,不是逃避,而是用温柔地靠近,缓缓把那些彼此心口的结一点点解开。
谁也没注意到,屋外风雪中,那盏最边角的灯火,亮得格外久。
——————
夜色沉沉,雪后的霍格沃茨夜空清澈,群星熠熠。学生们返校的列车早已抵达,楼道里热闹非凡,久别重逢的朋友互相拥抱着打趣打闹,礼堂的烛光晚餐尚未完全散去,但大多数人都陆续回到了各自的休息室。
斯莱特林地窖内,温暖如常。
壁炉里炭火燃得正旺,低矮的天花板映出摇曳火光,几位高年级男生正在讨论假期收获,而德拉科坐在自己习惯的单人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羽毛笔,显然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
布雷司一边喝着南瓜汁,一边拿脚踢着眼前那张靠腿已经松动的茶几,无所事事。
就在这时,一道轻盈的脚步声从门口响起。
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只见西奥多出现在走廊尽头。
他穿着那件墨绿色常服袍,袖口略有松动,怀中抱着两本沉甸甸的课本,旁边跟着一个箱子,浮空术悬在半空。他的步伐不快,目光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不同于往常的随意,他此刻的神色,带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笃定。
“他这是…”
布雷司歪了歪头,狐疑地开口。
德拉科下意识站起身,眉头狠狠皱起。
“他把整箱书都带走了?”
西奥多脚步不停,径直从两人面前走过,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箱子里的内容太熟悉了,是他新学期所有需要的教材,从《进阶魔药学》到《咒语改良与精细操作》应有尽有,连那本厚得惊人的《黑魔法防御术·高级》也赫然在列。
【那本书重得要命,西奥多是要把整个学期的书都搬出地窖吗?】
“西奥多。”
德拉科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你又要去找格洛琳?”
西奥多终于停下脚步。
他转过头,神色平静地望着德拉科,仿佛没有听懂问题。
“有问题?”
德拉科一噎。
“你是想…”
布雷司也站了起来,眯着眼打量着他。
“常驻格兰芬多?”
西奥多没说话,只是稍稍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往楼梯口走。
“他疯了!”
德拉科低声骂了一句。
“我就说他彻底疯了。”
布雷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沉默许久,才慢悠悠地开口。
“他疯的不是今天才开始的。”
德拉科猛地看向他。
布雷司耸了耸肩。
“从那个女孩出现在他生命里,他就已经不是以前的西奥多·诺特了。”
他顿了顿,像是回忆起什么,又轻声补充。
“他原来是最冷静,最清醒的人。而现在,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打算为她一人去赌。”
德拉科半信半疑地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墙角。那原本属于西奥多的那张床铺,那排整齐的书架和小魔药瓶架,如今只剩下一块干净的地板,连夜用除尘咒清理过的痕迹都未曾擦拭干净。
他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凉。
……
屋内灯光尚暗,他点燃了角落的油灯,淡淡的暖黄光晕缓缓溢满整间房。他将沉重的箱子放下,先一件件地将书取出放入书架,再将衣袍规整挂在房间角落的木钩上。动作一丝不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打扰了仍在睡梦中的她。
那张沙发上,阿兰娜正盖着一条被他重新整理好的毛毯,侧卧着,额角仍透着些许病后未退的红热,但脸色比几日前已明显好转。
她睡得极安静。西奥多站在她身侧许久,才轻轻拉过椅子坐下,将随身带的《高级咒术手法详解》摊开,但目光却始终停在她的脸上。
他曾无数次问自己这份情感究竟是什么。
如今终于明白了。
是喜欢。
但也明白,这份喜欢,不能太轻易说出口。
她太敏感,太自卑,太脆弱,也太容易逃避。她总是偷偷往壳里缩,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误以为是整个世界想伤害她。
所以他必须一步一步来。
先让她习惯有他,然后习惯他只对她笑,再习惯于一睁眼就能看见他,信任他,最终,接受他。
这一切的开端,就是这间小屋。
而他,已经准备好把所有未来的时间,都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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